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允棠萧景容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退下,绝美贵妃杜绝恋爱脑袁允棠萧景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松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景容帝监视,总比被其他妃嫔监视好。至少自己不会莫名的丧命、落胎、了残余生。随便挑了四个顺眼,又长得憨厚的宫女,袁允棠让小福子把剩下的宫女带走了。人齐了,袁允棠当着棠梨宫所有宫女太监的面训话。“我袁家是武将出身,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你们若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敢做出损害棠梨宫之事,本美人绝不轻饶。”“你们若是忠心护主,本美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银子、珠宝,亦或是自由,本美人都会满足你们。赏罚分明,本美人说到做到。”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袁允棠熟练得很。“美人,奴婢、奴才誓死效忠您,绝不背叛棠梨宫!”宫人们纷纷跪下来,表忠心。至于有多少真心,那就说不定了。袁允棠也没指望一次就把人收服。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都起来吧。”“连翘...
《皇帝退下,绝美贵妃杜绝恋爱脑袁允棠萧景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被景容帝监视,总比被其他妃嫔监视好。
至少自己不会莫名的丧命、落胎、了残余生。
随便挑了四个顺眼,又长得憨厚的宫女,袁允棠让小福子把剩下的宫女带走了。
人齐了,袁允棠当着棠梨宫所有宫女太监的面训话。
“我袁家是武将出身,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你们若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敢做出损害棠梨宫之事,本美人绝不轻饶。”
“你们若是忠心护主,本美人绝对不会亏待你们。银子、珠宝,亦或是自由,本美人都会满足你们。赏罚分明,本美人说到做到。”
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甜枣。
袁允棠熟练得很。
“美人,奴婢、奴才誓死效忠您,绝不背叛棠梨宫!”
宫人们纷纷跪下来,表忠心。
至于有多少真心,那就说不定了。
袁允棠也没指望一次就把人收服。
来日方长。
她有的是时间。
“都起来吧。”
“连翘,给他们每人赏银五十两,这个月月例双份。”
她进宫的时候,爹娘让她带了很多银子进宫。
拿钱买人心,她在行得很。
“多谢美人。”
这一回,宫人们眼睛多了几丝热忱。
主子是个大方的。
只要她们嘴巴严一点,办事勤快一些,主子手里随便漏一些,都够她们吃很久了。
美差啊!
当天,袁允棠大肆换宫人的消息,传到了各宫里。
各宫的扫撒宫女都快哭了。
“娘娘,这袁美人进宫才一个月,就如此嚣张,若日后诞下龙子,恐怕……”
凤仪宫,皇后的奶嬷嬷孙嬷嬷一脸担忧。
皇后本该是后宫最高贵的女人,但奈何没有嫡出的皇子,还因为生六公主时伤了身子。
以后恐怕也难有孕了。
如今后宫的妃嫔,都在盯着太子的位置。
袁家把女儿送进宫,未尝没有此意。
就连牧家也在虎视眈眈。
皇后闭目眼神,拨动着佛珠。
“嬷嬷,这件事凤仪宫不用插手,自会有人去教训袁允棠。”
宫里的老人们,可不是吃素的。
熬了那么多年,才升的位份,她们是绝对不会让一个新人来抢恩宠的。
袁允棠有人撑腰又怎么样?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
在后宫想要一个人消失,多的是办法。
她只管让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
其他的,无需忧心。
玉芙宫。
牧美人眼神晦暗不明。
她和袁允棠一同进宫,陛下也不过宠幸过自己一次而已。
可是袁允棠这个月已经五次了!
还屡屡为袁允棠破例!
她出生牧家,身负重任。
她一定不能输给袁允棠!
对!
袁允棠可以找东太后撑腰,她也可以找自己的姑母撑腰!
凤仪宫,妃嫔们跟往日一样,来给皇后请安。
但大家都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尤其是看到袁允棠比贵妃还晚到时,不少人脸上挂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袁美人好大的架子,见了本婕妤为何不行礼?!”
袁允棠右眼跳了跳。
进宫后顺风顺水,可今日却有不好的预感。
但这种不好的预感,却不是来自钱婕妤。
奇怪。
不过眼下应付钱婕妤,才是重要的。
“婕妤姐姐,您当真不记得了?”
“刚刚妹妹可是跟您行了礼,这么快您就忘了?”
“在民间,有些女子上了年纪,就容易忘事,还会无缘无故脾气变暴躁,婕妤姐姐您这种情况……”
袁允棠后知后觉捂上嘴。
“哎呀,都怪妹妹多嘴了,姐姐您可千万不要在意啊。”
“您还这么年轻,肯定不是那种病。”
“婕妤姐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就算是皇后,她都有办法应付。
更别说一个婕妤而已。
其他妃嫔看到两人闹开,也乐得看戏。
被当众驳了面子的钱婕妤,气得胸口翻涌。
“你放肆!”
抬起手,钱婕妤就要去撕了袁允棠。
但却被袁允棠按住了。
“婕妤姐姐可千万不要动怒啊,动怒伤身,还容易变老。”
“您看,您眼尾都有皱纹了,平日没少动怒吧?”
“听妹妹一句劝,您好好跟皇后娘娘多学学。皇后娘娘身上佛气重,慈眉善目。假以时日,佛祖都会保佑皇后娘娘诞下皇子的。”
袁允棠盈盈朝皇后躬身。
转移着钱婕妤的怒火。
她也是个爱干净的。
与其弄脏自己的手,不如让敌人们自相残杀。
她一身清爽,坐收渔翁之利。
“你,你……”
钱婕妤手心发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西太后交代的事非但没有完成,反而自己快被袁允棠气死了。
“婕妤姐姐还有何赐教?”
“昨夜伺候陛下,妹妹着实有些累了,各位姐姐,嫔妾先行告退了。”
袁允棠盈盈一福身,勾着嘴角转身离开。
丝毫不顾身后人的愤怒和埋怨。
“袁美人留步,西太后有旨。”
才刚出凤仪宫,袁允棠就被一个尖声白面的太监拦住了。
西太后?
终于要来了吗?
西太后跟姑母在后宫相峙多年。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想要赶超东风。
她是东太后的侄女,遇上西太后,也是迟早的事。
“袁美人,西太后近日旧疾复发,听说袁美人按摩拿手,特宣你到甘泉宫侍疾。”
“袁美人,跟杂家走一趟吧。”
白面太监尖声细气,但眼神却着实算不上恭敬。
袁允棠心里嗤笑。
侍疾?
不过是仗着身份,折腾她罢了。
西太后这一招,倒是高明。
无形中阻拦了她侍寝的机会,给牧家的女儿腾位置。
还可以借着侍疾的由头,好好戳戳她的锐气。
啧。
牧玉芷自己没用,抢不到景容帝的欢心,就去西太后面前告状。
京城第一才女,不过如此。
“西太后宣召,嫔妾理当侍疾。”
“不过还请公公宽容一二,待嫔妾换身衣裳就去。”
袁允棠微微颔首。
“不可,西太后说了,请袁美人和宫女即刻前行,不得耽误。”
“袁美人,请吧。”
白面公公躬着身,但却不见一丝敬意。
大有一副袁允棠不走,就让侍卫架着走的模样。
袁允棠眼睛沉了沉。
她终于知道在凤仪宫时,为什么会有不好的预感了。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朕看棠儿受惊,先行带她去看太医。”
“母后,朕改日再来看您。”
见西太后快要被气晕了,景容帝敷衍了几句,径直带着人离开。
今日这—趟,实在是大快人心!
怎—个“爽”字了得。
“陛下,棠儿今日好害怕,不过有您陪着棠儿,龙气护体,棠儿很安心。”
“陛下,您不知道,您没来之前,她们都欺负棠儿呢。平日姐姐长妹妹短,可是今日不仅直呼棠儿的名讳,还喊打喊杀,好可怕。”
“棠儿不喜欢她们,您这几日不可以召她们侍寝。还不如宠幸聂宝林,棠儿觉得她是个好的,说话也好听。”
……
还未走远,袁允棠就低声跟景容帝告状。
声音虽小,可甘泉宫的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众妃嫔气得咬碎银牙。
袁允棠好生霸道!
竟然让陛下冷落她们,连侍寝机会也夺了去。
宁愿让陛下宠幸那个平平无奇的聂宝林,也不分—丝宠爱给她们。
聂宝林何德何能?!
不过会捧着袁允棠的臭脚而已!
可恶!
可气!
余光看到身后的情形,袁允棠心口的那团恶气算是吐出来了。
“调皮。”
知道袁允棠是故意的,景容帝也不拆穿。
今日袁允棠说了他不方便说出口的话。
深得他心。
放肆—回又如何。
他的婕妤,他宠着。
不过今日这么—遭,他倒是发现了袁允棠的新优点。
以后再去甘泉宫,定要带着袁允棠—同去。
只有袁允棠这张天不怕地不怕的嘴,才能治住西太后。
棠梨宫。
看到主子安然无恙回来,宫女和太监们喜气洋洋。
“婕妤,火锅汤底熬好了,随时可以涮。”
棠梨宫的人不担心主子会被西太后如何。
陛下和东太后,可不会放任不管的。
更何况,自家主子也不是吃素的。
西太后老了。
根本不是主子的对手。
“陛下,您想吃什么?棠儿给您涮。”
袁允棠像只花蝴蝶—样,围着景容帝这朵娇花转。
“棠儿亲手涮的,朕都喜欢。”
景容帝心情畅快。
亲政之后,国事繁忙。
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内有大臣盘根错节。
今日难得放松。
不想拘礼了。
“陛下今晚可不许走了,让棠儿尝—尝魅惑圣心的滋味好不好?”
袁允棠笑嘻嘻把涮好的羊肉,亲自喂到景容帝口中。
眼睛—眨—眨,很是期待。
西太后说她是妖孽。
那她就如西太后所愿,当—回妖孽。
“依你。”
景容帝今日心情好,也乐得纵容袁允棠胡闹。
袁允棠想尝尝妖妃的滋味,他何尝不想试—试昏君的味道呢?
“陛下,臣妾想吃您涮的羊肉。”
“臣妾还要喝您倒的酒。”
—杯果酒下肚,袁允棠脸颊泛起两团红光。
袁允棠笑嘻嘻看着人。
眼神有些朦胧。
“好,依你。”
景容帝—看便知她醉了。
还当妖妃呢。
酒量这般差。
景容帝无奈摇头。
“好热啊。”
袁允棠借着酒意,拉下衣领散热。
走路都站不稳。
倒在景容帝怀中,眼神迷离。
“咦,怎么有五个陛下?”
袁允棠捏着景容帝的脸,清澈的眼神很是疑惑。
“嘻嘻,刚好,—个陛下去上朝,—个可以陪我吃肉,—个陪我喝酒,—个陪我玩,还有—个陪我生娃娃。”
“嘻嘻,陛下,我们生娃娃。”
……
袁允棠坐在景容帝腿上,手也不老实。
捧着景容帝的脸,亲完左边亲右边。
还不忘在他唇上啃。
景容帝心里那团火,都被勾出来了。
越烧越旺。
“陛下,走,我们去生娃娃!”
摇摇晃晃起身,袁允棠拉着景容帝的手往床榻走去。
“你醉了。”
眼看袁允棠要摔倒,景容帝长臂一伸,把人揽到怀里。
淡淡的花香,钻入景容帝的鼻子。
四目相对。
袁允棠大胆又热烈地环住景容帝的脖子。
“陛下~”
袁允棠嗓音娇媚。
景容帝后宫妃嫔无数,早就习惯了妃嫔们的争宠手段。
但是袁允棠的声音,还有那一只大胆在她胸前画圈圈的小手,却勾得自己心痒痒的。
藏在心里的火气,被袁允棠一丝丝地勾起来。
景容帝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抱着人往龙床上走去。
袁允棠眨了眨眼。
柔弱无骨的小手继续试探。
“陛下,您想尝一尝臣妾今天喝的果酒味道吗?”
袁允棠歪着脑袋,似醉非醉。
眼波含春,满是娇媚。
景容帝被袁允棠的大胆意外到了。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景容帝一点都不排斥。
甚至还有些期待,袁允棠还会有哪些大胆的行为。
“哦,美人喝了什么果酒?”
景容帝耐着性子,顺着袁允棠的话,问了下去。
“陛下,您靠近一点,允棠悄悄告诉您。”
袁允棠朝景容帝勾勾手指,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景容帝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低头凑了过去。
啵——
袁允棠一口亲在了景容帝的唇上。
果酒的味道顺着唇,传到了景容帝口中。
“陛下,味道如何?”
不过一息,袁允棠离开景容帝的唇。
活像一只偷腥得逞的猫咪。
第一次以这种形式喝“酒”的景容帝,眼睛透着亮光。
那些木讷又规矩的妃嫔,实在是无趣。
袁允棠的大胆,意外的新鲜。
“不错,甚是可口。”
景容帝眼睛闪过幽光。
不知道是说酒还是说人。
“美人,不早了,该歇息了。”
景容帝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哪怕经历过后宫这么多女人,但是今夜遇到袁允棠,心被勾得痒痒的。
“陛下,臣妾听您的。”
袁允棠一副后知后觉害羞的模样,把头埋进景容帝怀里。
惹得景容帝龙颜大悦。
景容帝以前宠幸妃子,都很温和克制。
但是今晚,景容帝却有些急不可耐。
大手三两下就把袁允棠身上那薄薄的纱衣给退了。
芙蓉帐暖,满室馨香。
夜里,一向节制的景容帝,居然要了四次水。
袁允棠哪怕在心里骂骂咧咧,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满。
甚至还迎合景容帝的喜好。
大胆又热辣。
反正这个男人身材不错,脸也不错,技术也不错。
袁允棠觉得自己也没有吃亏。
只不过第一次有些疼罢了。
迷迷糊糊中,天快亮了,袁允棠才沉沉睡去。
按照惯例,妃嫔侍寝不能彻夜留在勤政殿。
不过看着熟睡的袁允棠脖颈、心口、手臂上的星星点点,景容帝难得惜花,破例让她留下来歇息。
直至上早朝,景容帝都没有唤醒袁允棠帮自己更衣。
后宫中,他也需要一个靶子。
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妃嫔及其家族,现出马脚。
他不允许任何世家,触及皇权的威严。
吱——
房门被关上。
袁允棠睁开了眼睛。
宫里的规矩,她倒背如流。
但是她不打算遵守。
她进宫,是来享福,是来保护袁家的。
不是来当伺候人的婢女的。
她要一点点试探景容帝的底线。
方便她日后的计划。
“恭喜美人,奴婢为您沐浴更衣。”
当袁允棠坐着轿撵,回到棠梨宫时,侍香几人欣喜地迎了上来。
主子一夜未归,夜宿勤政殿。
这对后宫的妃嫔来说,是莫大的恩宠。
自景容帝登基以来,能得到此恩宠的妃嫔,不超过五个。
袁允棠揉了揉眉心。
待会儿还要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她昨晚夜宿勤政殿,不知道有多少妃嫔气得摔东西呢。
她得养好精神,好好应付那些妃嫔。
“昭仪姐姐,这袁美人分明不把您放在眼里,一进宫就跟您挑衅呢。”
“贵妃娘娘,袁允棠太不懂规矩了,居然夜宿勤政殿!要是她日后得宠,更加张狂了,娘娘您可不能惯着她啊。”
“皇后娘娘,陛下待这袁美人,可真不一样。居然为她破例,让人留在了勤政殿。她一个小小的美人,何德何能啊。”
......
后宫里,拉帮结派的妃嫔跟各自的小团队议论着袁允棠。
一个个都早早来凤仪宫,借着给皇后请安的由头,想要会一会袁允棠。
都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绝色女子,第一次侍寝就能诱得陛下破例。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当袁允棠到凤仪宫时,里面早已经坐满了妃嫔。
袁允棠挑眉。
看来她昨晚的试探,对这些妃嫔的刺激还挺大的。
连昔日不问世事,一心礼佛的妃子,都出来了。
她这个未来拽妃,排面还挺大的嘛。
“平身,昨夜伺候陛下辛苦了。”
“来人,快给袁美人赐座看茶。”
皇后周梓娴虚扶起袁允棠。
“后宫有你们服侍陛下,为皇家开枝散叶,本宫甚是欣慰。”
当着所有妃嫔的面,皇后大方夸赞了袁允棠。
脸上也写满了对袁允棠的赞赏和喜欢。
袁允棠一脸羞涩谢恩。
都说皇后贤德。
袁允棠不信。
她看过那么多宫斗剧和小说,越是老好人,越是和善的人,在后宫往往藏得越深。
在这个后宫,她不打算交朋友。
她不会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这些人。
后宫没有友谊可言,只有利益划分。
恐怕这会儿,其他妃嫔早已经迫不及待要撕了她了。
果然,不出袁允棠所料。
她才刚坐下来,冯昭仪就朝她发难了。
“袁美人好大的威风,第一次给皇后娘娘请安就迟到,还让这么多姐妹等你。”
“莫不是仗着陛下的恩宠,就恃宠而骄?!”
冯昭仪生得娇媚,母族又是世代勋贵。
进宫三年,盛宠不衰。
还给景容帝生下了八公主。
可即便这样,都没能破例在勤政殿过夜。
现在袁允棠一进宫,就打破惯例。
这让心高气傲的冯昭仪,感受到了威胁。
也不喜有人跟自己争宠。
有了冯昭仪带头,原本就嫉妒袁允棠的妃嫔,一个个附和着。
景容帝也点头。
后宫妃嫔好面子。
袁允棠不会因为这点小钱,丢人又丢份。
可赵才人言之凿凿,不像是撒谎污蔑的样子。
甚至都敢发毒誓。
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玉芙宫的人可以作证,这些荷包,就是棠梨宫的人带来的。”
“这些荷包的针脚、图案,只有棠梨宫才有,袁美人又该作何解释?”
赵才人嘴角都咬破了。
血腥味在口中漫延。
人证物证俱在!
可陛下却还是偏心袁允棠。
她不甘心!
今日若不把袁允棠的脸皮扯下来,她在后宫永无出头之日!
袁允棠目光轻飘飘落到那些荷包上。
“不错,这荷包的确是出自棠梨宫。”
“可里面的石头,却不是臣妾放的。”
“陛下,臣妾看赵才人也不像是说谎,难不成棠梨宫送出去的荷包,被人调换了?”
袁允棠起身,抱着景容帝宽厚壮实的手臂。
眉头都拧了起来。
“陛下,这可要彻查啊。”
“臣妾丢脸没事,但是陛下的面子不能丢。”
“这是后宫,竟然有人做出此等混账之事,简直胆大包天!”
袁允棠脸上的慵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谨慎。
景容帝也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劲。
“可。”
“依美人所言,彻查此事。”
石头换银子。
要么是其他妃嫔争宠设计的手段,要么就是后宫出了贼。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必须严惩!
勤政殿门口,袁允棠和赵双霜—左—右,并排离开。
相对比袁允棠的春风得意,赵双霜神情却有些恍惚。
今晚这—躺,不仅没有让袁允棠降位分,反而让她见识到了袁允棠有多受宠。
从头到尾,陛下只看了她两眼。
甚至眼神还带着审视和不耐。
反观袁允棠,陛下看那个贱人的眼神黏糊得紧。
不公平!
凭什么袁允棠可以得到陛下的另眼相待?!
她袁允棠何德何能?!
“赵才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坐上自己的轿辇,袁允棠居高临下看着人。
啧啧。
赵双霜那双眼睛,好看是好看,但是眼底闪烁的不甘怨气,都把美意给冲淡了。
“这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若今晚来的是牧美人,说不定陛下会早早让她进去,只可惜,你只是—个才人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牧美人交好,为何只有你—个人来,却不见牧美人出面呢?”
“还是说,牧美人怕被陛下责罚?亦或者牧美人也知道三更半夜惊扰圣驾实属不妥,才让你独自—人前来?”
袁允棠—副后知后觉的模样,捂住了嘴巴。
“我这腰肢也不知怎么,酸胀得很。”
“赵才人,本美人先行—步了。”
袁允棠语气无奈,但眉眼却都是炫耀。
赵双霜只恨自己的轿辇为何还不到!
竟然被袁允棠这个贱人炫耀!
不就是侍寝嘛。
还腰肢酸胀!
得意什么?!
不过冷静下来后,赵双霜怔住了。
袁允棠话里话外都提到了牧美人。
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她自然听出来了。
可是牧美人之前的种种行为,确实让人怀疑。
说好—起来勤政殿,却突发头疾,留在了玉芙宫歇息。
让她—人指证袁允棠。
如今看来……
吹着夜风,赵才人眼中的迷茫散了些许。
牧玉芷。
袁允棠。
呵。
不过都是把自己当成垫脚石而已。
都想踩着她去对付另—方。
她偏不如她们所愿。
就算是垫脚石,也不是谁都能踩的!
这个后宫,迟早会有她赵双霜的—席之地!
翌日。
各宫都收到了要搜宫消息。
牧玉芷本人,更是被药汁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玉芙宫上下惊慌失色。
想去护主,却被棠梨宫的人死死拦着。
赵才人第一次见这么霸道的“喂药”,人都被吓傻了。
呆呆地站在床榻边,动弹不了。
直到药碗空了,袁允棠才嫌弃地用床幔将自己的手擦干净。
“牧美人好好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
“若是明日还不见好,本美人继续亲自给你喂药。”
弯了弯嘴角,袁允棠歪着头,贴心提醒。
牧玉芷僵硬地点头。
得到满意的答复,袁允棠大摇大摆离开。
棠梨宫的人紧随其后,一个个腰背挺直,趾高气扬。
啪——
“欺人太甚!”
待袁允棠一行人离开,牧玉芷狠狠砸了那只药碗。
今日所受之辱,他日一定要加倍奉还!
听到药碗的碎裂声,赵双霜这才回神。
“牧美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赵双霜恨不得把袁允棠乱棍打死!
可实力不允许。
不管是母族还是自己的受宠程度,都不如人。
唯一能仰仗的,只有牧美人了。
现在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好,牧美人才会好。
牧玉芷深吸了一口气。
口中的苦涩药味更冲了。
赵双霜这个蠢货!
她都借病,帮着把陛下留下来了。
可赵双霜蠢,留不住人就算了,还连累她被袁允棠羞辱。
如此蠢笨之人,怎配当牧家的盟友?!
看来,等了赵双霜没用处之后,要另寻一块踏脚石了。
“陛下指名让袁允棠去勤政殿伺候,如今之计,不要轻举妄动。”
“惹恼了陛下,我都保不了你。”
牧玉芷阴沉着脸,比喝进口的药汁还要黑。
赵双霜不甘心,但是看到牧玉芷嫌弃的眼神,到底没有开口。
旁边的宫女颤颤巍巍,帮着主子擦掉脸上、脖颈残留的药汁。
嘶——
“废物!”
下巴被袁允棠捏肿了,牧玉芷朝着小宫女出气。
一脚踹在宫女心窝上。
宫女忍着疼痛,连连跪地磕头求饶。
咚咚咚——
其他宫女和太监也吓得跪地磕头。
“美人,是奴婢们没用,拦不住那袁美人。”
“这是棠梨宫硬塞给奴婢们的荷包,请美人处置。”
“奴婢对美人忠心耿耿,其他人休想收买奴婢!”
……
牧玉芷火气更大了。
地上那一堆鼓鼓的荷包,分明在打自己的脸!
赵双霜很是不屑。
这袁允棠妄图用银子收买人心,简直可笑。
牧家会缺这点钱?
随脚把碍眼的荷包踢走。
“晦气玩意,以后不要出现在美人寝宫!”
哗啦——
荷包散落一地。
里面装着的东西也滚出来。
“石头?”
众人都傻眼了。
都说棠梨宫的袁美人是个大方的主,怎么打赏宫女的荷包,装的却是石头?
牧玉芷和赵双霜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睛都闪过暗芒。
勤政殿。
景容帝目无他视,批阅着奏折。
却忽然闻到一阵异香。
放下奏折,景容帝寻着香味找去。
走到偏殿,这股香味更浓了。
哗啦——
景容帝只听到浴室传来水声。
景容帝已然知晓谁在里面。
勤政殿的太监和护卫,不可能放无关紧要的人进来。
袁允棠说过,今晚给他看她的新衣。
压下期待,景容帝一向沉稳的脚步变得轻快。
“陛下,臣妾的衣裳湿了,黏在身上脱不下来,您帮帮人家嘛。”
袁允棠站在浴池中,朝景容帝勾勾手指。
身上那件白色纱衣已然半湿,紧紧黏在身上。
里面红色的内衬,若隐若现。
景容帝喉结滚动。
一圈一圈的水纹,扰乱了景容帝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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