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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全文小说阮眠陆沉聿最新章节

财宝宝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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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要和她结婚,她也不愿。”魏研也有些奇怪:“照理说,你的条件,你对她的疼爱程度,她应该会爱上你才对。”陆沉聿嗤笑:“她喜欢老男人,越老越穷越丑,她越喜欢。”魏研:“……”沉默一会,陆沉聿再次开口,“你还需要帮我办件事。”魏研:“……你确定,这不会伤了你好姐姐的心?”陆沉聿笑,“她哭了,我哄。”阮眠提心吊胆,以为他会回这个房间睡觉,在县城她跟他住在一起,也几乎不敢出门,怕遇到熟人,被人撞破两人的事。回到小镇,她更是担惊受怕。等了许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攥紧手里的毛毯,他要进来了。陆沉聿站在门口,“姐姐,你睡吧,我睡另外一个房间。”阮眠顿住,好一会才道好。而他没说什么,脚步远离。这一晚,阮眠又梦见前世似罗刹烧山的陆沉聿,他望着她道...

主角:阮眠陆沉聿   更新:2025-05-01 2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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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眠陆沉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全文小说阮眠陆沉聿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财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提出要和她结婚,她也不愿。”魏研也有些奇怪:“照理说,你的条件,你对她的疼爱程度,她应该会爱上你才对。”陆沉聿嗤笑:“她喜欢老男人,越老越穷越丑,她越喜欢。”魏研:“……”沉默一会,陆沉聿再次开口,“你还需要帮我办件事。”魏研:“……你确定,这不会伤了你好姐姐的心?”陆沉聿笑,“她哭了,我哄。”阮眠提心吊胆,以为他会回这个房间睡觉,在县城她跟他住在一起,也几乎不敢出门,怕遇到熟人,被人撞破两人的事。回到小镇,她更是担惊受怕。等了许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攥紧手里的毛毯,他要进来了。陆沉聿站在门口,“姐姐,你睡吧,我睡另外一个房间。”阮眠顿住,好一会才道好。而他没说什么,脚步远离。这一晚,阮眠又梦见前世似罗刹烧山的陆沉聿,他望着她道...

《拒绝高岭之花后,他哄我入怀全文小说阮眠陆沉聿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提出要和她结婚,她也不愿。”

魏研也有些奇怪:“照理说,你的条件,你对她的疼爱程度,她应该会爱上你才对。”

陆沉聿嗤笑:“她喜欢老男人,越老越穷越丑,她越喜欢。”

魏研:“……”

沉默一会,陆沉聿再次开口,“你还需要帮我办件事。”

魏研:“……你确定,这不会伤了你好姐姐的心?”

陆沉聿笑,“她哭了,我哄。”

阮眠提心吊胆,以为他会回这个房间睡觉,在县城她跟他住在一起,也几乎不敢出门,怕遇到熟人,被人撞破两人的事。

回到小镇,她更是担惊受怕。

等了许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她攥紧手里的毛毯,他要进来了。

陆沉聿站在门口,“姐姐,你睡吧,我睡另外一个房间。”

阮眠顿住,好一会才道好。

而他没说什么,脚步远离。

这一晚,阮眠又梦见前世似罗刹烧山的陆沉聿,他望着她道:“前世没人疼我,我才这样,是他们都对不起我。”

醒来,阮眠闻到袅袅烟火味,那是独属于乡村的味道。

她起床,打开门。

陆沉聿高大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

他看上去,跟前世完全不同。

他放弃烧山,竟是为了她。

他从未被人疼爱过,他应该很难过很孤独吧。

阮眠不由自主走到厨房,柔声道,“我来做饭吧。”

“不用,你洗漱完就可以吃了。”陆沉聿回头,见她换了一件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曲线完美,他不介意她展露好身材,即便别的男人也可以欣赏到。

她愿意打扮,是好事。

阮眠洗漱完,接过他递来的八宝粥,坐在他身边的凳子上。

两人望着远山,安静用餐。

“镇子里的事,我处理的差不多了,帝都那边催的紧,我不能再耽搁。”陆沉聿开口。

阮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姐姐,带我回你家看看吧。”他又提出这个要求。

这算什么事?

他是陆放弟弟。

带他回娘家,怎么说?

“你可以再给一点时间吗?”她请求。

“好,我不强迫姐姐。”陆沉聿轻而易举答应下来。

好商量的不得了。

“可,你不是要着急赶回帝都吗?”阮眠想到这,问:“你在这耽搁时间,你的投资人会不会找你麻烦?”

陆沉聿嘴角勾起似笑非笑,明知道我的处境,你还是不跟我走。又装作关心我,做什么?

他缠绵的望着她:“我还是想等姐姐一起。”

……

阮眠住小药铺一晚上,就不想离开了,还是这里适合她。

并且她也感觉到镇子里的人对她友善很多,大家似乎忘记苏家和她的矛盾了。

也是了,苏镇长已经坐牢。

她想还留在小药铺给人抓药看病。

陆沉聿也看出她的想法,见她开始收拾小药铺,也没阻止,而是轻笑,姐姐还是看不清形式,要不是他,镇子里的人能对她友善吗?

若他一走,镇子里的人必会找她麻烦。

阮眠收拾小药铺到晚上,忽然走进来一个瘸着腿的女人,看上去比她大几岁,女人神色有点拘谨。

阮眠连忙问:“你是来抓药吗?我这里还没收拾好,不过没关系,你要什么。我给你找找。”

女人不说话,只是往院子里瞧。

阮眠有点奇怪:“你是来找人?”

“我听说,陆放大哥坠崖去世了。”女人低着头,哽咽道。

阮眠没反应过来,只是点点头,“是的,几个月前的事了。”

“我说他怎么一直没来找我,你是陆放大哥的妹子吧?”女人哭着道。

阮眠见她哭了,赶紧拉过一个长凳子,安抚她坐下,“请问你是哪位?”


她忍不住叹气。

陆沉聿走来,“过来,我给你涂药。”

阮眠愣了一下,不知自己哪里受伤了。

他凑近,指尖点下她脖颈的位置,“昨晚看只是小抓痕,这会明显了。”

阮眠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这两天发生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她头疼,焦虑,她哪里有时间管自己这点小伤,“没关系的,农村人时常会受伤……“

“苏筠妈给你抓的,谁知道她有没有狂犬病,还是处理下比较好。”

陆沉聿说话太歹毒,可阮眠却不敢反驳,她只是继续拒绝,“真的不用,要是再严重下去,我可以自己处理。”

男人当听不见,高大身躯将她堵在柜台和药盒子之间,她的背又被药盒子上的铁把手顶的生疼,她倒吸一口气,“好痛。”

陆沉聿恶劣的欣赏着她脸上的一抹疼痛,好似是观赏什么美景。

“这么涂也可以。”

阮眠又气又羞,望向外面,万一被镇子里的人看到,那还了得:“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委屈的快哭了。

陆沉聿柔声问:“哪样啊,姐姐给我说清楚点。”

阮眠知道和他周旋下去, 只会惹怒他,从他手里抢过药膏:“我自己涂。”说着,跑回自己房间。对着镜子,快速的将药膏涂在自己脖子上。

等出来,又碰到陆沉聿,他抱歉一笑:“姐姐,对不起,这是你上次给我开的药膏,我经常用它涂抹那处,你用起来没什么不适应吧?”

阮眠的脸当下爆红,她低下头,又想逃。他怎么那么恶劣。

陆沉聿大手掐住她的细腰,将她旋到自己怀里,他的前胸略微往下弯,碾压在她的后背上,她用力挣脱,却只得到大手箍紧她的细腰,弄的她呼吸不畅。

“跟你开玩笑呢,我有那么恶心吗?”

可听他这话,阮眠也没好受,他是没那么恶心,可他更坏。

陆沉聿伸开手指,触摸到脖颈涂了药膏的地方,“还是大夫呢,都没涂好药,我来帮你。”

指腹轻轻在她脖颈伤痕处细细的打转,一圈又一圈,他感受到怀里少女颤抖的身躯,再看她的耳垂,脸颊,红的快要滴血,他柔声附耳:“你没跟我哥哥做过吗?”

阮眠控制不住发出哭声,求饶,“陆沉聿,求你,不要这样。”

眼泪砸在他的手臂上, 一滴接着一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似淋了一场大雨,潮湿了。

“怎样啊?姐姐,教教我啊。”

阮眠惊恐的用力推开他,往外跑去,一直跑出小药铺。

陆沉聿站在原地,笑意不减,勾起薄唇:“兔子能跑多远?还不是要被人吃掉。”

阮眠在镇子里徘徊,她心脏加速,头皮发麻,在他的身躯完全包裹她的时候,她甚至失去思考的能力,她不是被他的美色诱惑了。

她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求他,不要捉弄她了。

一上午,阮眠都游荡在镇子里,最后她怕闲言闲语,干脆上了山。

在山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起先,在小药铺等待的陆沉聿,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可从天白等到天黑,还没等到她回来, 他那点少的可怜的笑意尽数褪散,他站在没开灯的小药铺里,冷着脸,薄唇紧抿,她到底去哪里了?

她在这个镇上,没什么相熟的人。

何况,又跟苏家闹出那么大的事,谁还会给她好脸色。

说来也巧,阮眠在山上转悠时,遇到以前经常和陆放进深山采药,打猎的一个外地人。

这人老家在大兴安岭,以前那边可以随意进山,但后来为保护自然,进行管控,他碾转来到这里,男人高大,健硕,虽在县里有套房子,但经常在山上的小木屋居住,他刚逮住一只梅花鹿,正牵着往木屋走,碰到独自一人的阮眠。


“不,不用了,我想睡觉了。”

“你要是累,弟弟可以给你洗。”

陆沉聿不走,站在门口,声音温和,几乎是在哄她:“我很会……”

得不到任何回应。

陆沉聿的神情愈发森冷,许久后,他才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屋内的阮眠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来,期望他是认为自己太累,睡着了。

响起他离开的脚步声,她才忍不住小声啜泣,这个人到底什么时候能走?她认为他这种为了金钱和权势,不择手段的人,绝对不会对她真正的动心,只是起了一时的玩心而已。

可她即便卑微,贫贱,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

阮眠一晚上都没睡好,又哭了半夜,等醒来,也不愿意出房间的门。

反正小药铺没人来抓药看病,她起来也没有什么事做,还要面对陆沉聿那张阴沉不定的脸。

忽然,响起敲门声,她的身体瞬间微僵。

“嫂子。”这是陆沉聿第二次叫她嫂子,还用那种非常正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调侃之味。

“什么事?”阮眠声音也尽量正常。

“有个叫高峰的人来找你。”他的话刚落,房间的门就被打开。

阮眠只看到一身黑衣的陆沉聿,哪里有高峰的身影,意识到自己被骗,她恼羞的要把门关闭,而他的手拍在门上,一手抓住她,身躯抵住她娇软的身体,“怎么?”

阮眠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质问:“是你不对,你骗我。”

陆沉聿盯着她涨红的小脸,恨不得将她蹂躏致死。

“他刚才是来了,送了一只山鸡,说是给你补身体。”

闻言,阮眠挣脱他的手,往外冲去,见小药铺的门口确实放着一只山鸡,而高峰大哥的身影已经走远,消失在山里。

她怅然若失,回头,对上阴沉着脸的陆沉聿,虽然害怕他,但还是想知道高峰大哥说了什么。她有些后悔,没有叮嘱高峰大哥,他们要搬到县城的事,别让外人知道,尤其是陆沉聿。

“ 高峰大哥说什么了吗?”

陆沉聿面无表情盯着她好一会,才道:“没说什么,就扔下一只山鸡走了。“

“好的。”阮眠拎起地上的山鸡,要往厨房走去,可大概太过紧张的缘故, 没走两步,踉跄着要倒在地上,幸好陆沉聿将她搂入怀里,他低头凑近询问:“你怎么了?见到他那么激动?”

阮眠脸红:“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见到他。”

“送你一只母山鸡是什么意思?他看上你了?”

没等阮眠否认。

陆沉聿轻笑:“嫂子还真招摇啊,让这么多男人惦记。”

阮眠认为他这人越说越没影,“你,不要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 他的薄唇溢出的热气,包裹她的耳垂,“之前有一个苏虎, 现在又来一个高峰大哥。”

他忽而冷笑,“我是不是破坏嫂子的好事了?”

阮眠的声音颤抖不已:“陆沉聿,你混蛋。”

男人将她一把抱起,迈着大步,往院子方向走去。

在进入她的房间之前,将她手里的山鸡拽下,扔出去。

哐当,房门紧闭。

陆沉聿将她抵在柔软的大床上,声音沙哑,“姐姐,这样才是混蛋。”

阮眠的脸刷白,她的手怼在他的胸膛上,那里坚硬如铁,此刻的陆沉聿,面容比前世烧山那会还略显稚嫩,但已似一把利剑,能将人杀死:“你敢说,我哥哥死后,你没想过别的男人。”

阮眠如遭雷劈, 浑身都僵了,抬起拳头,哭着捶打他的胸膛,“那还不是被你逼的,陆沉聿,你让我和你苟且,你哥哥若是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


没由来的,她的心陡然停止跳动,该不会是陆沉聿知道她和高峰大哥的事,故意引疯狗伤高峰大哥吧。

不知为何,她认为这种事,陆沉聿能干得出来。

她口吻很冲:“你怎么会在这里?高峰大哥怎么样了?”

陆沉聿嘴角溢出苦笑,她见到他,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满心满眼只有她的高峰大哥,虽然已经知道她移情别恋了高峰,但亲眼见到,他的心还是刺了一下。

他盯着她因为着急赶路而涨红的小脸,轻声问:“姐姐,你什么意思?”

阮眠微愣。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几乎要将她压下,她惊恐道:“陆沉聿,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高峰大哥。”

“姐姐,何出此言?”

“你自己知道。”阮眠双目通红,“你什么事干不出来。”

陆沉聿似被伤了心,他的身躯后退,冷冷盯着她走进小木屋里。

听到屋内响起她的温言细语,他痛的心颤,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小时第一次他被爸爸扔进山里,说他要是敢回家,就打断他的腿,那会他痛过,后来他三番两次被抛弃,他发觉自己的心再也不会痛了,他只想活着。

自此后,他做任何事,都是为了活着,为了好好活着。

如今,他的心怎么又会痛了呢?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充满疑惑。

阮眠从木屋里出来,满脸愧疚,原来咬伤高峰的那条疯狗,就是上次差点吓到她的疯狗,而那条疯狗在陆沉聿没回来之前,就在山里四处游荡了,咬伤过不少人,这次高峰大哥想着把这条疯狗逮住杀了,不要它再伤人。

却被疯狗不小心咬到大腿。

高峰大哥和疯狗撕扯时,被陆沉聿路过发现,他好心救下高峰大哥,还让人下山去通知阮眠。

他是一片好心。

却被阮眠劈头盖脸埋怨一番。

哎,人心中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啊。

阮眠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声音很小,带着满满的愧疚:“对,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陆沉聿神色清淡:“姐姐,我还是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认为我会伤害高峰大哥?”

阮眠以为,他知道了她要嫁给高峰,他才会出手设计高峰。

想来,她把他想的太坏了,又为自己感到羞耻,她在他心目中有那么重要吗?她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我一时着急,对不起。”

陆沉聿眼底都是冷嘲,又说谎骗我。

“我看姐姐很关心高峰大哥,你对高峰大哥……”

“没有,什么都没有。”阮眠赶紧摇头:“你不要多想,我只个大夫,治病救人罢了。”

陆沉聿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裂开,他嘴角涌出怪异的笑,姐姐这么喜欢玩弄我,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从那天起,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阮眠和高峰有私情,据目击证人说,阮眠因为他受伤哭了好几回呢。

传着传着,竟传成高峰为得到阮眠,而害死了陆放。

阮眠在初听到这些时,怕的发抖。在农村,名誉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她一开始为什么宁愿守着小药铺,也不愿意嫁人,可现在这谣言不仅毁了她,还会毁掉高峰大哥。

高峰大哥的腿伤还没好,他至今没下山,应该不知道镇子里的传言。

她不敢告诉高峰大哥,但只要想到这个传言,她就如鲠在喉,难受的不行。

陆沉聿这边,看到自己散播出去的事达到很好的效果,他还想推波助澜一把。


却在这时,接到大学室友的电话。

韩修是个标准的富二代,本来两人没什么交集。

但一次,陆沉聿为了钱,帮韩修考律师证,一次通过。

韩修对他赞不绝口:“金融系大神,还能兼顾法律系,牛逼。”

这次韩修给他打电话,是催他赶紧回帝都:“你上次说要开发你老家茶园的事,我这边找到投资方了,他特别有诚意,要和你当面聊。”

“谁?”

“周宴辞。”

京圈太子爷,他虽也在清大,但陆沉聿这种小镇做题家,却连话都不配跟他说。

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陆沉聿从来都是顺着机会,往上爬的人。

他立即道:“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坐飞机回帝都。”

他挂上电话就后悔了。

阮眠怎么办?

这个时候,要是强行把她带回帝都,她一定不愿。

可把她放在这里,她会不会跟高峰跑了?

不行,他一定要处理好她才能安心离开。

当下,他立即做了一个决定。

陆沉聿是第二天晚上的飞机。

第二天一早,他见苏筠家和苏虎家的人,乌央乌央上了山,将腿受伤的高峰堵在小木屋,要他给个说法。

“你为了阮眠,举报苏筠爸,还要把苏筠爸送进监狱,你好歹毒的心啊!”

“高峰,你这个外地人怎么敢这么做?!”

“高峰,你不认也没用,苏筠爸被带去县城调查,绝对跟你脱不了关系。”

苏家众人将小木屋霹雳啪嗒砸了,还将高峰好的那条好腿也砸瘸了。

阮眠得知这个消息后,她和陆沉聿跑到山上,见高峰跌倒在一片狼藉中,一米八的大个子,攥拳捶胸,流泪抽泣。

阮眠站在门口,看着,心如刀割。

是她害了高峰大哥。

高峰看到两人,立即叮嘱道:“不要惹苏家人,咱们惹不起他们。”

阮眠跑到他面前,要将他扶起。

陆沉聿抢先一步走来,将高峰大哥抱起,放在不远处的木板床上,他低声道:“苏家欺人太甚。”

高峰唉声叹息:“算了,算了。”

阮眠哽咽着向高峰说对不起。

高峰一副无奈的模样:“妹子,不怪你,是我没本事,是我无能。”

阮眠低下头,哭泣,她不能再害高峰大哥。

她哭着跑出小木屋。

高峰让陆沉聿快去追她,还说:“苏家在这个镇子势力很大,我护不住妹子,我对不起她。”

陆沉聿淡淡道:“高锋大哥,你别自责,你好好养伤。”

追出去,见阮眠蹲在一棵树下痛哭。

他抱起她,哑声道:“姐姐,怎么哭这么厉害?”

阮眠这次没抗拒他,而是扑倒在他怀里,“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高峰大哥。”

陆沉聿一副不懂的模样:“姐姐,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阮眠哭着,将她和高峰要结婚的事告诉他:“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会在镇子里传开。”

陆沉聿乌黑的眼眸藏着冷意,他将手牢牢贴在阮眠纤细腰上,用力将她往怀里带,两人的身躯完全贴紧,低头轻嗅她身上发出的香气,感到整个人都畅快了,他喜欢她极度依赖他的模样。

她能这么一直依赖他,就好了。

“他的腿被疯狗咬伤后,你经常上山看他,被村子里的人发现了吧。你也知道农村人嘴碎。”

阮眠在他怀里,抽噎道:“我不能再害高峰大哥了。”

陆沉聿却道:“你这个时候和高峰大哥划分界限,岂不是太残忍?”

阮眠愣住,仰头望他。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她正挣脱他的怀,哭着往后退。

“姐姐,虽然我很气你私下和高峰大哥的事,但我也知道那是你的权利,你可以选择跟我们两个其中之一在一起。”陆沉聿垂眸,“只是我很嫉妒,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义无反顾选择高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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