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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小说

财来咯财来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看着可怜巴巴的。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

主角:沈安澜傅景凛   更新:2025-05-02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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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小说》,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看着可怜巴巴的。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

《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小说》精彩片段


后来自己同她谈离婚,她也不闹腾了,他说什么应什么,一脸受气包的小模样应着。

看着可怜巴巴的。

所以他把自己兜里的钱都掏空给她了。

傅景凛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记住了她一幕幕小表情。

回想的多了,都有点想不起她之前是怎么样的人了。

傅景凛拉起薄被一角搭在她腹部。

别的地方可以不盖,但肚子得盖着。

沈安澜感觉自己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后,她感觉身体不舒服都通通消散了。

刺眼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病床上的人。

沈安澜睁开眼,入眼是洁白的天花板。

空气中浮动着沈安澜很熟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不知想到什么,沈安澜猛的直起身。

又在环顾着四周还是老旧,年代感十足的病房,她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自己又穿回到前世了。

要知道前世她可是癌症晚期,每天都在等死。

这个世界虽然处处落后,各项设施也不完善,但至少身体是健康的,不用日日饱受病痛折磨。

确保自己真的还在这个世界,沈安澜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但看着明显处于医院的病房,沈安澜蹙眉,怎么来医院了。

她记得自己在家里睡觉啊。

因为半夜热的睡不着,她干脆出了房间,去了窗台边搭的行军床睡。

行军床是傅景凛搭的,他偶尔也会回家休息一下,他们是不可能住一个屋子的,他干脆就在床边搭了个床。

想着傅景凛一时半会回不来,所以她想着借用一下他的床。

因为真的太热了。

房间内是又闷又热,还没有风扇。

沈安澜受不了一点热。

门口有了动静。

“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穿白大褂,年轻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温胥策看着坐在床上有点呆呆的她,俊秀的眉眼凝着笑。

她似乎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待在哪里。

景凛这小媳妇,看着怪呆的。

若姑姑看见了,估计可稀罕了。

“我那个……医生,请问我怎么来的医院?”

看见医生,他还莫名其妙的笑,沈安澜有点摸不着头脑,问着。

她记得她在家属院啊,怎么就突然到医院来了。

“你昨晚发高烧,景凛给你送医院来的,弟妹,你这身子骨太脆弱了,还得好好养着得好,要少劳累,要注意饮食,多吃点好的,千万不要给景凛那小子省钱。”

温胥策开口。

“景凛?弟妹?”

沈安澜怎么觉得自己脑瓜子有点转不过弯呢?

等等,傅景凛昨晚回来了?

“嗯,对了,还没给弟妹你介绍一下我,弟妹你好,我叫温胥策,景凛的表哥,前两天刚调来这边,以后弟妹若身体有哪不舒服,可以来找我。

当然,若景凛欺负你的话,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骂他。”

看她一脸疑惑,温胥策心里骂了傅景凛两句,看样子那小子连家里人都没给眼前的小弟妹介绍过。

温胥策是前天从京市那边调过来的,昨天刚上班,就碰上了沈安澜。

因为来的时间短,对于沈安澜身上发生的事倒并没有了解太多,只知道这个弟妹可能有些时候做事有些糊涂,但具体干了哪些糊涂事是不了解的。

但昨天晚上见着沈安澜,他觉得这个弟妹整体看还是不错的,没有从陈家口中听到的那么不堪。

他一口一个弟妹,沈安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们按着王桂花道歉,没想过她需不需要道歉。

她提要报警,他们就怕了。

“让开。”

沈安澜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

但在众人眼里,她就是默认了。

她不会在追究这样的事。

她刚刚一番话又是要写举报信,又是要报警的,让大家都觉得这样交不得。

一点点小事就小心眼的很。

纷纷让开了。

谁都不想再跟沈安澜打交道。

若说之前大家对沈安澜是鄙夷、不屑、厌恶、看不上,那么现在今天与沈安澜一番正面交锋,沈安澜现在不疯了,她给你来文的,要举报你,要报警,让大家心里又多了几分畏惧,嫌恶。

根本不想沾上沈安澜。

沈安澜倒也不在意他们的看法,自顾自的往前走。

陈楚松跟在她身后。

“你真要报警?”

他问。

“我说了我要报警吗?”沈安澜似乎没想到他还着自己,慢半拍的说。

她还以为他经历了那样的事,应该会想要与她划清界限,没想到现在还给自己提水。

“那你刚刚是唬他们的?”陈楚松想到刚刚她面色沉静,哪怕一人面对一大堆家属院的人,她也未退怯。

眼里浮现欣赏。

傅景凛说的没错,现在的她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我是想报警的。”沈安澜是想报警的。

不过,因着他们说会影响傅景凛前程,这才让沈安澜按下了自己想法。

事情闹大了,必然是会影响到傅景凛的。

毁人前途,她做不出来。

她深知一个人的前途是很重要的。

像前世家里有孩子考大学的,一大家子倾尽全力为孩子考虑。

像孩子要工作,一家人也是四处托关系,打听塞钱,呕心沥血为孩子筹谋。

前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很重要的。

虽然她和傅景凛相处的时间很少,见面次数也有限,但傅景凛给沈安澜的感官还不错。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牵连到他。

就像要报复,也可以等他们离婚后,到时候她在算账也可以。

“那这件事你就算了?”

今天的事,陈楚松听了都很生气,她今天这么平静的态度,她是经历了多少,才能做到如今的心如止水。

而且陈楚松的直觉告诉他,她应该不是会这么轻易放弃的人。

因为王桂花的态度根本算不上是道歉,完全就是敷衍,一个正确态度都没有,是他,他也不会原谅。

“不啊。”

沈安澜确实没准备这样算了。

“你是,要写举报信?”

陈楚松几乎一时间就想到她心里的想法。

不报警,写举报信,就是他们内部的事了。

不会闹得那么大,又能给王桂花一个教训,敲个警钟。

沈安澜没说话了。

算得上是默认了。

沈安澜又不是个什么气都吃的人。

今天闹到她面前来了,她再妥协家属院的人还会不把她当回事。

正好也借这件事杀鸡儆猴,虽然她不在意别人议论她什么,但是他们天天在背后蛐蛐她,以一种看猴的目光看她,也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这样不担心与他们的关系了吗?”

在她默认答案的那刻,陈楚松心里竟有种这才对的踏实感。

看她脸上冷冷淡淡的表情,要说她就那么算了,陈楚松才觉得不像她性子。

之前她就是有人路过门口,吐了口口水,她都要跟那嫂子算账的。

更别提还是当面被人骂的。

不算账才奇怪。

“我要不了多久就会离开这里,以后与他们都再无瓜葛,我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看法?”


最后沈安澜捞出的菜,哪怕多,都被傅景凛解决了。

“你怎么会川菜?”傅景凛好奇。

这边的人多数都是吃清淡口味,不喜辣的菜。

傅景凛是小时候去外公那边待过几年,所以一直念念不忘川菜,但自从他回了京城,后来又是来了这边驻守,已经许多年没吃过这么合口味的川菜了。

他又在试探。

沈安澜神色没半分波动,“村里有人是从川市那边嫁过来的,我之前去村里食堂帮忙做过饭,跟她学的。”

她没说假话,原主真去过食堂帮忙。

或许是原主太可怜了,村里人都看不下去,食堂需要找帮工的,大队长让她去了,一个月她能赚几毛钱,拿回家里也不至于再被打那么惨。

而且之前动乱,每个地方都有许多人往各个地方迁,其中也有川市的。

傅景凛听听没说话。

“我吃完了,我做饭,你收拾碗可以吗?”

沈安澜把饭吃完,桌上的菜还剩不少,她侧眸看向傅景凛,温声说着。

她喜欢做饭,但不喜欢洗碗。

“嗯。”傅景凛点头答应。

沈安澜起身离开了位置,又进了房间。

沈安澜一走,傅景凛看着桌上菜,一筷子接一筷子的吃,对沈安澜来说吃不完的东西,对他来说解决轻轻松松。

他还去添了碗饭。

把桌上沈安澜捞出来的菜都吃完了,番茄炒鸡蛋的汤汁都用米饭蘸着吃了。

至于自己打回来的饭,傅景凛就没动了。

红烧肉沈安澜夹了两三块就没夹了,她吃饭很有礼貌,只在边缘夹着,中间的没有乱翻乱动,蒜蓉生蚝她尝了一个。

傅景凛将桌子收拾好,把碗洗了,最后又把自己带来的饭盒拎着,走到门口,又顿住了脚。

眼睛看向了紧闭的门,抬步走了过去。

敲了敲。

“有什么事吗?”

沈安澜把门打开,目光微侧看向桌外,已经收拾干净了。

“这钱你拿着。”

傅景凛从自己兜里掏出钱塞给她,她视线落在房间里,她好像是在剪裁牛皮纸,裁成了一小张的方方正正模样。

“不用,我身上还有点钱。”

沈安澜看他又塞钱,心里奇怪,他是有什么给你塞钱的爱好吗?

这钱一看比上午给她的还多。

“给你你就拿着,接下来几天我应该不会回来,你自己在家锁好门窗。”

傅景凛火速丢了两句话,拎着饭盒大步离开了。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看着她总容易心软。

怕心软着心软着,最后她让自己不要离婚,自己脑子一热就答应她了。

这两天他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想到今天下午见到她心中砰的一跳,傅景凛就莫名有种心里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觉得若他再与她待下去,很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

傅景凛一惯相信自己心里的判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总忍不住关注她一点,他决定收收自己的注意力。

傅景凛是不在这住的,他一直和陈楚松住的宿舍。

沈安澜都没把钱还给他的机会,手中捏着还有些温热的钱,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男主很喜欢给人塞钱吗?

他人已经走了,身高腿长的,还是当兵的,走路速度又快,转眼已经不见人影了。

她把钱收下了,准备等他回来再给他。

等她生意一旦做起来,她就不缺钱了。

沈安澜把门关上,她把房间关上,又重新回了床上。

上面摆着一长卷牛皮纸,她准备用来明天装串的。

时间紧,任务重,她对这地方不熟,暂时来不及找签子和装东西的小容器。

这时候发展没后世好,想要找前世一次性碗一次性盒子是没有的。

装东西大多数用牛皮纸。

今天沈安澜也在副食店买了一大卷。

她把裁好的叠成一个个小盒子,一个个重叠在一起。

买的多的,她就给他们用盒子装,买得少的,她就用牛皮纸给他们包一下。

她现在也暂时没有找到一次性小木签,没法穿起来给他们拿着。

一切只能从简。

等一大卷牛皮纸裁完,叠完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下来了。

沈安澜揉揉酸涩的脖子。

等把牛皮纸弄好,沈安澜看看外面天色,家属院都没几盏灯了,估计时间也不早了,她也困了,把东西收拾好了,起身上床睡觉。

她得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起来去学校门口摆摊。

或许是今天太累了,沈安澜躺下就睡了,一夜好眠。

……

宿舍。

“你不是回家里去了吗?怎么又拎着饭盒回来了?她没做饭?你又回去给人收拾碗筷了?”

陈楚松看着拎着饭盒回来的傅景凛,挑挑眉。

“做了,我吃了回来的,这点饭菜没怎么动过,你吃了吧。”

傅景凛解开身上外套,把手中拎着的两个饭盒放在宿舍里小桌子上。

“……你竟然弄着饭吃了?她还真会做饭?”

陈楚松意外看他,傅景凛脸上的心满意足很明显。

吃饱喝足了,所以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好。

“吃了,会做,她做的川菜,还做了番茄炒蛋,很好吃。”

想到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傅景凛点头。

光看她的脸,确实不像是会是做饭的。

又娇又乖的。

若是他家有这么个女儿,他老子和老母亲肯定舍不得这么个娇人做饭的。

当然他若是有个这样的女儿,或者妻子,肯定也是不舍得的。

但他和沈安澜已经要离婚了,她有自理能力也是不错的。

他今天给沈安澜塞了四十块钱,待离婚报告下来,就几天时间肯定够她用,不论她是去国营饭店,还是食堂,都够她用不短时间,等他们离婚了,他再给她一笔钱,到时候无论是她想自己做饭吃也好,还是去买来吃也好,她就算不做饭短时间也是饿不死的。

“……”听着他话里隐隐有的自豪,陈楚松薄唇微抿,俊朗的脸上有一丝紧绷。

傅景凛想到什么又说,“今天借你的钱,下个月工资发了还你。”

他今天把钱掏没了,身上的钱没了,下午要回去的时候,想着沈安澜说的身上没钱了,都要走了又转身把陈楚松兜里的钱都掏出来了。

傅景凛每个月工资发了会给她一部分,剩下的存一部分,另外自己身上带一部分。

他自己花的倒是少,带的钱都是给沈安澜填账的。

“不着急。”


已经离开家属院的沈安澜才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她端着东西往学校外走着。

一路上能遇到不少人往她身上瞧,她神色坦然淡定。

“小同志,你这端的什么啊?闻着怪香的。”

在沈安澜刚到学校门口外停下,就有家长围了过来,她手中牵着孩子,孩子眼巴巴看着盯着她手中的东西。

沈安澜嗓音清冷温柔,“是我做的一点小吃,麻烦等一下,我先把东西放下了。”

她一边说,一边准备把背上背篓放下了。

“我帮你拿吧。”

面前的大姐是个热心的,看出她不方便,主动帮她端着盆。

“谢谢。”

沈安澜解放了双手,她把自己肩上的背篓放下了,又把里面的一个凳子拿了出来,才接着大姐手里的盆,把东西放在了凳子上。

“小朋友,你尝尝,可能有点辣,慢一点吃。”

把东西放好,沈安澜又从背篓里拿出牙签,取了一张牛皮纸,从盆里插了一块土豆片给大姐身边的小朋友,又给大姐插了一块藕片,“姐,你也尝尝。”

小朋友没有随便接,他仰头看着头顶的妈妈。

“拿着吧,我们尝尝,喜欢我们就买一点回去,谢谢姐姐。”

大姐也就是林爽看着沈安澜的举动,笑着摸摸儿子的头,自己也接过了藕片。

“谢谢姐姐。”

得到妈妈的允许,程壶才接过,看着裹着红油油的土豆片,他觉得有点怕。

“不是很辣,只有一点点。”

沈安澜考虑到这边人口味清淡,所以做的香辣的。

听着她温柔的嗓音,程壶举着签子往自己嘴里送,张开嘴,小小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好吃。”

他说。

林爽也往嘴里放着,味道不错。

但在听见儿子说好吃,她眼睛亮了。

“儿子,你喜欢这个姐姐卖的东西吗?”

林爽惊喜的看着儿子。

儿子从出生吃饭就挑剔,每次吃饭都是儿子一大难题,一大家子哄着才能吃一两口。

这广市各种吃的他们家都给儿子买遍了,能让这小子说好吃的可不多。

但这东西她吃了,味道确实不错。

辣中带香,吃得人还怪想吃的。

“嗯。”程壶点头。

“小同志,你这怎么买的,我买点。”

这学校外面经常有小商贩卖东西的,沈安澜的存在也不算突兀。

“姐,有两种买的方式,两个土豆片一分钱,藕这些同样的,两片菜一分钱,切得比较小的则三片一分钱。

一盒的话则五毛钱,各种蔬菜都有,你想要什么蔬菜多一点可以帮你装一点。”

沈安澜细致介绍着,又拿出了自己折得牛皮纸盒,长10宽10高5的。

一盒的大概能装一斤半左右都菜。

“就一点菜就五毛钱?卖这么贵,想赚钱想疯了吧?”

“就几块切好的菜,煮了一下,放了点调料,竟然卖这么贵。”

周围有围观的,听见沈安澜卖这么贵,忍不住开口说着。

“我用的都是好材料,俗话说,有钱难买自己合口味的。”

沈安澜不咸不淡的说着。

卖东西,自古以来无论你卖得多便宜都会有人觉得贵,既然定了价,就不能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改价。

她用的东西都好,值这个价,她就不会改。

“我要一盒,你给我装一盒。”

五毛钱,对于林爽来说根本不贵。

儿子难得有喜欢的东西,五毛钱买个儿子喜欢的,一点都不贵,家里人还不知道多高兴。

饶是她弟是做餐饮的,但他开的餐馆,儿子也没几个喜欢的菜。

没想到现在能在这小摊遇上。

“好,稍等一下,小朋友,稍等一下,姐姐马上给你装。”

沈安澜弯腰拿起背篓里的牛皮纸盒,又拿出一双筷子。

“姐,小朋友,你们有想要哪种多一点的吗?”

沈安澜问着。

“小壶想要哪样多点。”

林爽低头问着程壶。

“土豆。”程壶盯着盆里沈安澜最先递给他的。

林爽说,“那就土豆多一点,其他都一样来一点。”

“好的,姐姐这就给你装,来,你先吃一块等姐姐。”

沈安澜应着,又给程壶夹了块土豆让他吃。

林爽看在眼里,眼里浮现笑,这女生会做人。

五毛钱她虽然觉得不贵,但是一斤菜才几分钱,鸡蛋也才四毛一斤,但沈安澜说话有礼貌,温温柔柔的很好听,一来就给他们尝了。

林爽喜欢她的态度。

“谢谢姐姐。”程壶小声说,用自己手上的牙签插过了土豆片。

沈安澜则手脚利落的快速给牛皮纸夹着菜。

牛皮纸盒她装得满满当当的。

看着觉得挺值的。

“姐,给你放了几根牙签,你们插着吃,要是小朋友觉得辣的话,可以用水洗洗。”

放下筷子,沈安澜双手递给林爽。

“好。”

林爽掏出了五毛给她。

成功卖出一份,沈安澜嘴角弯了弯。

林爽带着儿子在就近的早餐店买了碗粥,让老板给了碗热水,让儿子将菜洗过再就着菜吃。

沈安澜做的不辣,但是这边的人大多吃的清淡,尤其是小朋友,多吃了两口就会觉得辣,但用水洗过就刚刚好。

“哇,离宝,这有人卖了新好吃的,我们今天起得有点晚,去国营饭店买吃的时间会有点不够,我们就在这买点吧,这看起来好像麻辣串,好香啊,好想吃。”

陈溪禾拉着儿子远远的就瞧见了学校门口摆摊有了新面孔,赶紧拉着儿子过来。

“你这是麻辣串吗?”

陈溪禾漂亮水灵的眼睛盯着沈安澜摆的摊。

眼睛发亮。

麻辣串啊!她前世的最爱啊,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

她想念死了。

“嗯,一分钱两片菜,五毛钱一盒。”

沈安澜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点眼熟,记忆中原主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么便宜!给我来一盒!”听到五毛钱就能买一盒,陈溪禾果断拿下。

一盒才五毛钱,比前世便宜不知道哪去了。

“你有什么喜欢的蔬菜吗?这里面的土豆藕片海带莴苣白菜。”

海带是昨晚沈安澜做饭的时候发现的,这边海货比较多,他们家里的不知道是谁当初他们搬家送来的,是干海带。

沈安澜发现后,就用水泡过煮好加进去了。

“都要都要,通通都要,你这看得我太馋了。”陈溪禾哪样都喜欢,没想到在这竟然能遇到。

这看着就正宗好吃。

沈安澜没想到她这么爽快,也不犹豫,拿起筷子就给她夹。

在沈安澜夹的过程中,陈溪禾再看她,像要把她记住,下次再来买。

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卖麻辣串的,人可得记住了,不然下次想买找不到就太可惜了。


早餐将就着开水泡麦乳精吃了一个鸡蛋糕,沈安澜翻出家里的背篓,将东西收拾好,牛皮纸和牙签放进去。

端起厨房的盆走出去,里面是满满一盆,她将料汁倒了出来,泡了一晚上,已经完全浸了味,红油白芝麻挂在上面,很诱人。

沈安澜出门了,一股霸道浓烈的香气从她出门就开始散发。

“什么味道啊,这么香。”

“沈安澜她手上端的什么,那红油油的,看着就骇人。”

“味道好香啊,我闻到了一股辣气,这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

“妈妈!好香好香!我要吃!我要吃那个!”

有孩子闻到了这股霸道的味道,扯住了家长的袖子吵闹着。

沈安澜往外走,家属院有送孩子上学的,看见出门的沈安澜,尤其是她手上端得红油油的一盆东西,那香味直往她们鼻子里钻。

家里孩子吵着闹着,有人无奈的开口问了。

“喂,沈安澜,你手上端的什么东西?”

沈安澜往问话的人看去,得罪的人太多没印象,但她还是放慢了脚步。

“我做的一点吃的。”

她声音清冷干净。

“你看我家孩子吵着要吃,能给点不……”

王桂花当然知道她端的是吃的,她不接自己茬,若是一般人听到这么问肯定会让主动尝尝的,没想到沈安澜这么不开窍,她讪讪笑了下。

她身边的小胖墩眼睛里流露出渴望。

沈安澜淡声拒绝,“不好意思,不可以。”

扫了眼那小胖子,记忆中,原主没少被那孩子骂。

要问沈安澜为何能记住他,是因为当初原主第一次来家属院,这个小胖墩就带着一群孩子骂原主。

原主是个记仇的,所以记住了这小胖墩。

还有王桂花说话理直气壮的让自己把东西分出去,沈安澜又不是什么受虐狂,她才不会答应。

被拒绝,当着这么多人面落面子,开口说话的王桂花脸色难看一瞬。

“我要吃!我要吃!好香!我就要吃。”吃不到,小胖墩嚎起来,开始撒泼。

“吃吃吃,吃什么吃,人家不给你吃,你嚎也没用,闭嘴滚回去吃你的饭。”

说话间,王桂花一巴掌拍在了抱着自己腿嚎的孩子身上。

本来又是给一家子做早饭,又是洗衣服做家务什么的,早上正是一股火气的时候,现在又被沈安澜落了面子,现在孩子还闹腾,让人一大早火冒三丈的。

“哇哇——我要吃!我就要吃!”孩子被打哭了,张嘴嚎起来,抬手打着他

“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我也要吃!”

“妈妈……”

一个孩子嚎起来,其他孩子也跟着嚎。

那味道真的太香了,尤其是大早上吃得清汤寡水的时候,不说孩子受不了,就是有些大人都觉得馋。

“就一点吃的,给孩子尝尝怎么了,就说这沈安澜安分不到两天,这一大早的就搞得家属院鸡犬不宁的。”

“她做了那么多,给孩子尝尝怎么了,看看现在造成这样。”

“要我说这沈安澜就是故意的,谁不知道她天天拿着傅团长的钱挥霍,现在又是弄这么一大堆吃的拿出来显摆。”

王桂花被吵得也头疼,看向沈安澜的目光充斥着埋怨。

整个家属院,就沈安澜和许营长家的媳妇过得最好,他们两家人口简单,仅凭他们丈夫的工资养活他们轻轻松松。

“你们张口就是让我把东西分你们,你们怎么不把你们的东西分我呢?”

沈安澜听着他们一众埋怨,眼眸冷淡。

“我们凭什么要把我东西给你。”

她话一出,立马就有人反驳。

沈安澜语气平静,“那我凭什么要把我的东西给你们?凭你们脸大吗?谁家日子都不容易,你们张口就要别人的东西,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沈安澜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谁欺负到她头上,她肯定也要还回去的。

周围人被她说得脸色难看。

“安澜,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以后大家还要一起相处,你分我一点,我给你一点不是正常的吗?”

一道温温柔柔的女声响起。

“就是,大家都是一个家属院的,这么斤斤计较做什么。”

陈兰话一出,有些僵硬氛围缓和,纷纷顺着她话说。

沈安澜看过去,是之前在门口说认不出她的女生。

她扯扯嘴角,现在又能认识她了?

看到沈安澜的眼神,陈兰低下头,莫名觉得心虚。

“这是我拿来卖的,你们若想吃,可以拿钱来买。”

面对他们的奚落埋怨,沈安澜神色都没变。

她可没准备拿自己的东西卖个好讨好他们,她在这家属院也不会待太久了,以后与他们都没什么交集,沈安澜并不在乎他们对自己看法。

当然,她也并不会跟钱过不去。

他们若要买,只自己也不会不卖他们。

“你说什么!你要卖!”

“沈安澜你竟然敢做违法的事!”

“卖?你要做投机倒把的事?沈安澜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不要牵连我们。”

一石激起千层浪。

她浅浅淡淡的话,让周围人喧哗。

虽然现在国家已经允许慢慢做生意了,外面已经能看见有小贩卖东西了,但在很多人看来,光明正大卖东西还是违法的事。

“国家现在允许进行小买卖,你们说我做的是违法的事,是在质疑国家的决定吗?”

面对他们的哗然,指责,沈安澜神色未有半分改变,淡声反驳。

“我们可没有!”

“沈安澜!你不要污蔑我们!”

周围人哪敢认这个话,要是被部队领导知道了,够他们当家的喝一壶。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担这个名头,也担不起。

在她话一出口,周围围着她的人就散开了,看样子是不会买了。

沈安澜也不失望,只是端着东西出家属院了。

“这沈安澜胆子竟这么大,竟然敢出门卖东西,她都不怕出事了吗?”

“这沈安澜真是趁着傅团长出任务去了竟然敢做这样的事,她就不怕牵连傅团长吗?要我说,傅团长娶了这样一个祸害媳妇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别嚎了,你买了她的东西,公安叔叔给你抓进去。”

孩子不懂大人在说什么,他们只知道大人不给他们买,哭得稀里哗啦的。

家长们一边说,一边扯着孩子往学校送去。

在她刚走没多久,又有两道身影从家属院另一端出来了。

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小男孩。

女人长相清纯,一头天然卷的长发,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紧身裤,身材窈窕纤细。

她手中牵着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约摸七岁左右,小男孩脸颊瘦瘦的,但身上穿得很干净。

肩上背着书包,手上还提着一个粉色的小包,他牢牢拿在手里,生怕掉地上弄脏了。

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没什么表情。

母子俩一出现,议论声又渐渐加入了他们母子俩。

“别说了,这许营长家媳妇来了,瞧这妖艳祸样,每天给自己打扮成这样,不知道要勾引谁,许营长娶了这么个作精媳妇真是遭了大孽。”

“这许别离也是造孽的,后妈就是后妈,陈溪禾简直是作孽了,不大的孩子让他做这做那的,等许营长出任务回来了,还不得与她离婚。”

“还有沈安澜,你看看她现在那副样子,不涂脂抹粉了,露出的脸更吸引人了,肯定是跟这许营长家媳妇学的。”

“要我说傅团长遇上沈安澜也是遭了大孽,跟许营长一样惨,两人都娶了这么个败家媳妇。”

陈溪禾牵着孩子出来,听见周围人议论声,习以为常,也并不在意,但是这议论声中怎么还有人替她分担了呢?

她侧头看向自己身侧的小男孩,眼眸一弯,“哟~离宝,今天议论我们俩的人比较少啊?好稀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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