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后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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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由网络作家“九创”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萧念窈陆奉行,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6-18 2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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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由网络作家“九创”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萧念窈陆奉行,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陆首辅上前与之言谈,无非便是询问谢安循此举何意,既已商定换了亲事,他们宁远侯府得了良缘,怎几个时辰不到就毁了约,还寻上门来?
谢安循面容清冷,语调更是生硬无比:“我从未应允此事,首辅大人不必多说,我只想见念窈。”
……
陆奉行咬了咬牙,似是觉得这牙根有些痒,正欲开口说话,就听身后脚步声传来。
他回头看去,见到了那款步而来的萧念窈,虽脱去了那一身喜服嫁衣,却也穿了一身朱红色的彩衣,簪着流苏宝钗,莲步款款朝着他走了过来。
前头掌灯拎着灯笼的小丫头微微侧身避开了些许,也就让陆奉行能一眼瞧见她,陆奉行盯了一瞬,正过身子面对着她,看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萧念窈抬眼,在陆奉行面前站定,先看了他一眼这才对着陆鸿卓俯身拜道:“见过公爹。”
萧念窈的这一句公爹,霎时便让陆奉行眼底化开几分暗色,看着自家老头子那瞬间展开的笑颜,心底有些嗤笑,德行!
又不是没当过公爹,怎么大哥和二哥媳妇儿见礼的时候没这么开心?
“念窈……”谢安循见到萧念窈的那一瞬,眼底终于多了几分亮色,眉眼似是有了几分放松了自信。
眼前站着的萧念窈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小姑娘,自当年成婚以来她事事以他为重,对他更是言听计从,如此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怎会嫁给旁人?
谢安循似是带着十足的自信和底气,双目紧盯着萧念窈道:“我来接你回家。”
那语气熟稔,还莫名带着几分傲气,好似在说,我都来接你了,还不赶紧过来?
萧念窈呼吸微紧,再度对上了谢安循这双眼,那些灰暗的记忆如风云搅动,汹涌而来,她想到了前世祖母病重她回家探亲,是如何好声好气求着谢安循送她归家。
如此才能让家中亲族长辈知晓她在侯府得夫君亲待……
谢安循呢?
责怪她在自家人面前还端着世子夫人的架子,规训她不知轻重,道是夫为纲,岂能随她胡闹。
冷言冷语,尽是对萧念窈的不满。
“谢世子说笑了,我已嫁作陆家妇,除靖安伯府,此处便是我家。”萧念窈压下心头郁结之气,心平气和的对着谢安循道:“你我亲事置换,各家得各缘,谢世子休要闹的如此难看。”
“闹?”谢安循听了萧念窈这话,眼瞳睁大似带着几分怒气,她怎敢如此对自己说话?
自成婚以来,萧念窈始终都是娇柔解意的模样,从未与他说过任何重话,更别说是冲撞顶嘴了,如今对他说这等话来!
谢安循面色冷凝,压下心头气性,反复告知自己当下的萧念窈尚不知他们前世曾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他当耐心一些。
谢安循深吸一口气道:“今日错嫁之事实在古怪糊涂,我已说服父亲母亲愿娶你为平妻,虽为平妻之位,但依旧尊你为世子夫人,这不是你一心所愿的吗?”
“念窈,我没什么耐心,莫要再耍小孩子脾性,你只能嫁我。”谢安循眉眼微沉,紧盯着萧念窈道。
“……”萧念窈忍了又忍,终于是走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安循道:“大安国内,便是皇亲贵胄都没有强娶他人的道理,你谢家是比之皇室都厉害的人物不成?”
“便是我拜了堂成了亲,也要成就你谢世子一句话,便眼巴巴的委身于你?”
“我竟是不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谁稀罕你的世子夫人,我萧家女可没沦落到如此任人欺辱的地步,你我议亲之事全由父母做主,如今既换了亲,成了婚尘埃落定,谢世子休要胡搅蛮缠惹人嫌恶。”
“公爹,夫君。”萧念窈转头唤道:“再有如此辱我清白之人,烦请公爹做主,夫君替我将人打出去!”"
“行了。”曹老夫人得见这一幕,那眉峰像是才舒展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婆母的苛责你,若不是为了侯府上下,我岂会如此?”
“无论如何都不能坏了府上规矩。”
曹老夫人言说了几句,露出了些许疲倦的神色,摆了摆手说道:“明儿个挑重礼去陆家和靖安伯府道个歉,这婚事已定就此作罢,若是两家都不计较还好。”
曹老夫人冷眼看着吕氏说道:“若当真计较起来,靖安伯府那位长公主要为孙女出头,莫说是掌家权,我看你儿的世子之位也到头了!”
“哼,自己去佛堂抄半个月经书,好好养养你的规矩。”曹老夫人对着吕氏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拄着拐杖起身去内室休息了。
“多谢母亲教诲,儿媳谨记在心。”
吕氏俯身拜下,等到曹老夫人离去这才被身旁侍女搀扶起来,那鬓角凌乱的发丝和磕红的额头让她看起来尤为狼狈。
自做了侯府夫人,儿子又得了世子之位,吕氏在外可别提多风光了,便是在家中,老夫人也和善了许多。
没想到啊……
新儿媳才进门第一天,便叫她遭了这样的罪!
“丧门星,真是个丧门星!”吕氏不敢将脾气怒火发泄到旁人身上,只能将这一肚子的罪都扣在了周妙漪的头上。
“若不是换了她这个没用的亲事,母亲又怎会苛责我!”
“我儿本就与那萧家大姑娘是天作之合,结果叫这小贱蹄子全给毁了!”
吕氏越说越恨,将这满腔的怒气尽数收敛,转头吩咐道:“去库房里挑选重礼,再去派人盯着世子爷,这些日子莫要叫他出门。”
身旁奴仆连忙应下去准备了。
吕氏摸了摸疼痛的额头,好在这头没白磕,掌家权没丢那就万事如意。
另一边陆家,靖安伯府将这原本属于萧念窈的嫁妆陆续送达,陆奉行手里拿着个桃子靠在门边,站了半个时辰了,才终于见到这嫁妆全都抬完了,略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碧云阁,怎突然觉得这住处都小了呢?
靖安伯府的嫁妆可不单单指这些物件,还有那婆子丫鬟若干人,这一挤进去,可不显得院子小了吗?
“姑娘,您一切都好吗?”这些人之中还有自小服侍萧念窈的奶娘,杜嬷嬷。
也是萧念窈出生那年,身为长公主的祖母亲自为她挑选的。
萧念窈见到杜嬷嬷便有些忍不住热泪,连带着声调都含着几分哽咽:“奶娘……”
杜嬷嬷听着萧念窈这话眼眶一红,连忙俯身道:“姑娘万不可再这么叫了,如今老奴只是姑娘身边的嬷嬷,不敢得此尊称,免得落人口舌。”
萧念窈侧过脸去,忍下心中酸涩,她尊着敬着的奶娘,上辈子却在宁远侯府为护着她被活活打死……
如今再见她又怎能忍得住。
“这陆家可还好,不曾为难姑娘吧?”杜嬷嬷温声询问道。
“好,都好。”萧念窈胡乱点着头,端看着杜嬷嬷扬起了一抹笑脸道:“陆首辅是清贵人家,上至公婆,下至兄嫂都甚是温和,没什么架子,是极好相处的。”
“那新姑爷呢?”杜嬷嬷多少也了解陆家,陆鸿卓这位当朝首辅在上京,乃至整个大安国都颇具贤名,受人尊敬的。
“……”
陆奉行也不想听墙角,怎偏偏自己刚走过来就听到这话,他很自然的就停住了脚步。
直到陆奉行站到了她身边,萧念窈这才连忙低头俯身拜道:“见过母亲。”
姜氏不能听到他们说话,但是看得见,身边扶着她的嬷嬷也会轻点她的手臂提醒,姜氏便会轻抬手臂示意他们起身来,因着失聪的原因,姜氏连自己的声音都不能听到,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爱出声说话了。
“夫人知道姑娘今日回门,早早就在此等姑娘和姑爷了。”身旁的张嬷嬷温声笑着出声道:“夫人请姑娘和姑爷堂内说话。”
“多谢母亲。”萧念窈终于露出了笑颜,与陆奉行携手进了厅内。
“母亲身体近来可好?”萧念窈与陆奉行在堂内坐下之后,萧念窈才低声询问道。
张嬷嬷站在姜氏身旁,萧念窈问一句她答一句,姜氏只在看着萧念窈,看了一会儿又转眼看向陆奉行。
张嬷嬷回答了萧念窈的问话之后才说道:“夫人知晓了您被迫换亲之事,因而给姑娘写了一封信,夫人吩咐,让您回去之后再看。”
萧念窈连忙站起身来恭顺接过,上辈子的母亲可没有这样温和的样子,甚至连口茶都没让他们喝,只打开院门见了一面,张嬷嬷也是言说夫人有疾,担心晦气,故而远远见了一面就此作罢。
“这里还有夫人为您准备的回门礼。”张嬷嬷事无巨细的帮着张罗。
“母亲……”萧念窈看着那抬上来的箱子,眼眶微红。
“姑娘,夫人很高兴您能嫁进陆家,这或许是天定良缘。”张嬷嬷看了看缄默不语的姜氏,真心为这母女两感到心酸,随即开口说道:“定远侯府门太高了,夫人早前不见您,也是担心自己身体有疾,叫姑娘您入了侯府受人口舌。”
“故而一再避而不见,当娘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姑娘的。”
“您可切莫因为此事便怨怪了夫人。”
萧念窈听之只觉得鼻头一酸,当下朝着姜氏跪了下去。
陆奉行一看也不敢怠慢,紧跟着萧念窈就跪下了。
姜氏见此一幕神色一震,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有些着急的拉了一下张嬷嬷的衣袖,张了张口并未发出什么声音,却是皱眉瞪着张嬷嬷。
张嬷嬷连忙上前扶起了萧念窈道:“大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是女儿不孝,竟不知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在此刻,萧念窈才真正明白了伯府,明白了一切。
或许从很早开始,父亲就已经在仔细认真的为她挑选一个好人家,一个可以给伯府带来最大利益,给弟弟妹妹们带来更好前程的高门,而无论是祖母还是母亲深知此事。
但是她们身不由己,她们无力去阻拦,或者说身处伯府的她们顶着的身份,也不会去阻拦。
只能盼望着,侯府高门她自己能熬出头。
只能疏远着,不想碍了她‘世子夫人’的路。
原来……
原来是她没明白,原来是愚笨,读不懂其中隐喻。
“姑爷,日后我家姑娘,就仰仗您多多照顾。”张嬷嬷看向陆奉行道:“我家姑娘自幼娇贵,望您切勿责怪,若有失礼之处尽可将人送回伯府。”
“我家姑娘自有我家长辈管教,望您明白。”
陆奉行连忙躬身弯腰:“我定当待念念如珠似宝,不会有半分亏待。”
若是对着宁远侯府,张嬷嬷是万万不敢说这般话语的。
但是面对陆家,却还有几分伯府的底气,对着陆奉行这个尚无官身的小辈,也可端端架子。
她笑着看向长公主道:“陆家很好,祖母不必为我担心。”
长公主听着萧念窈这话语心跟着放下了大半,原还打算着用着什么话语劝一劝,若换去了别家,长公主怕是当天夜里就要上门要人,把萧念窈给接回来的。
但是陆家……
“陆家是个好去处。”长公主想了想说道:“首辅门第不低了,陆家门风极好,无论如何也不担心他们欺负了你去。”
“侯府高门却是不同,你若是嫁进去了,便是祖母想要知晓你近况,也是难。”长公主认真看着萧念窈说道。
萧念窈听着祖母这话顿时愣住了,因为上辈子祖母从未与她说过这些。
她不免有些疑惑:“祖母既觉得侯府不好,又为何要同意这门亲事……”
长公主目光幽深看着她道:“世间诸事,本就有许多身不由己,你是伯府长女,若能高嫁也能为家族增光,为父开路,为幼弟铺路;同意你嫁入侯府的不是祖母,是伯府,是长公主。”
萧念窈心头剧震,像是突然就明白了许多事……
比如为什么前世她几番归宁,欲要对祖母诉苦,言说侯府的诸多委屈,可祖母始终都是平淡温和的看着她,却从未有过一次,为她出头为她撑腰之举。
或许那时的祖母想要告诉她的就是,她不仅仅是她的祖母,还是伯府的老夫人,是长公主。
身为长公主的祖母,甚至自出嫁之后都不曾入皇宫一次。
又怎能为她撑腰呢?
那时的萧念窈不懂,其实没有人可以救她,是她不知自救,以至于深陷泥潭再难动弹。
“那我嫁了陆家,岂非让父亲失望……”萧念窈微微抬眼,轻声道。
“你三弟弟进了户部。”长公主只笑了笑,垂下眼帘低声说道:“你觉得以你三弟弟那点本事,能如此轻松进户部?”
“……”
萧念窈霎时无言,她竟是对此一无所知。
长公主看了萧念窈一眼多的并没有说,这才只是刚开始的些许甜头罢了。
高门固然是身份的象征,但是实权在握才会让人如饮蜜糖,得到了些许便想要更多。
萧念窈从祖母院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神色并不太好,即便是已经重活一世,她却还是被这样清晰分明的利益相交所震撼,故而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祖母不喜我?”陆奉行侧眸看了萧念窈好几眼,垂落在旁的手暗暗捏紧了些许,带着几分担心道:“是嫌弃我不如父兄,未得官身,觉得委屈了你?”
“为何这么说?”萧念窈回过神来,很是意外的看向陆奉行。
“若非如此,你愁眉苦脸的做什么?”陆奉行想不出仙女还能有什么忧愁。
“想到了一些旧事。”萧念窈轻轻摇头,并未多说。
“去看看母亲吧。”萧念窈深吸一口气,派人去跟父亲说了一声,然后就带着陆奉行去了母亲的院里。
母亲搬去了很偏远的院落,适合静养。
她其实很少能进去,母亲总是不愿意见她。
后来萧念窈来了也不叫人通传,只站在门外看一看,或是偷偷的来靠在院墙坐一会儿,似乎这样就能陪在母亲身边了。
这一次母亲并未将她拒之门外,而是早早就打开了院门,萧念窈踏入院中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就连婚事商定,母亲都不曾亲自为她送嫁,她以为母亲不愿见她的……
姜氏由着身边嬷嬷扶着走出来的时候,萧念窈甚至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念念,快过来你我一起上炷香呀!”周妙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未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端看着面前赤金的佛像,胸口积压的郁气像是还未能宣泄而出。
“你我同日出生,又同日出嫁,当真是天定之缘。”周妙漪双目含着喜色,双手捧着茶递到了萧念窈的面前道:“念念,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念窈后背发麻,缓缓转脸看向周妙漪。
那穿着嫁衣的娇俏少女,戴着新娘的钗环,正眼含热切的盯着她看,这双眼一如上辈子出嫁之日一模一样。
萧念窈看着看着倏而就笑了。
她出身靖安伯府,乃家中嫡女,祖母为她谋了门好亲事,嫁的是宁远侯府世子,谢安循。
周妙漪乃尚书府嫡庶女,母亲早亡养在主母名下,两家临街而立,偏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妙趣的缘分而至萧念窈与周妙漪自小亲如姐妹,乃是上京最好的手帕交,闺中友。
周妙漪亦说了门亲事,嫁的是首辅次子陆奉行,这门亲本该算是周家高攀,偏生那陆奉行不读书偏要习武,虽占了首辅之子的好身份,却是个粗莽的武夫。
陆首辅为其说了几门亲事,都被陆奉行搅黄了,坊间还有传闻陆奉行就是个酗酒行凶的恶棍,声名狼藉。
“念念?你怎么不喝啊?”眼前周妙漪双目紧盯着她手中的茶盏,口中含着催促的语气唤她。
“有些烫。”萧念窈回过神来看向周妙漪,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急迫和紧张。
上辈子她与周妙漪同日出嫁,恰逢灾年,钦天监卜算以天命国运为注,言说凡八月初八嫁娶者,皆要绕行皇城自天龙寺添香,以反哺国运,添喜免灾。
萧念窈垂眼低低笑着,若非有此一说,她们二人岂会同路而行,周妙漪又怎会在这茶中动手脚,欲换走她的亲。
周妙漪攥紧茶盏道:“念念快喝了吧,吉时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萧念窈嗤笑,像是没看出她的急迫,只含笑问道:“妙妙,你会后
陆奉行当下就笑开了,长臂伸过迫不及待将萧念窈搂进了怀里,那纤细柔软的腰肢抱着实在是叫人心底发热。
萧念窈顺从的靠在了他胸口位置,伸手推开了几分桌上的茶具,声调浅淡说道:“我还道三爷再不会来我屋里了。”
“你规矩太多了。”温香软玉在怀,陆奉行话头都温柔多了,低头看着她那珠玉般白嫩的耳垂,抱着她的手都像是有些不老实了,口中还在说话道:“又是不让吃饭,又是不让干这……”
“我岂有不让?”萧念窈咬了咬唇,按住了他那作乱的手,面上带着几分羞恼说道。
“好好好,你没有。”陆奉行有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那晃动的耳垂,声调低哑笑着说道:“你若能日日都像今日这般待我,我自当顺从你。”
“你若愿遵从我的规矩,我当然不会拒了你。”
“……”
陆奉行觉得杜嬷嬷说的,她家姑娘性子温婉真是谎报军情!
分明这样执拗,哪里温婉了?
萧念窈伸手推开了陆奉行,抬手理了理发髻道:“今日中秋,一会儿还要去家宴,三爷莫要招惹我。”
陆奉行看了萧念窈一眼,大抵是觉得就这么放开实在不痛快,便又抓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耳垂,眼看着萧念窈要恼了这才连忙放手,心情大好起身道:“我先去母亲院里看看,一会儿来接你过去。”
不等萧念窈说话他就走了。
萧念窈有气没地方撒,站起身来坐到铜镜边看了眼那被他亲的发红的耳垂,气闷的转开头去唤了金钏和银钏入内伺候她梳妆更衣。
“姑娘,您跟姑爷和好了?”银钏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刚刚得见姑爷春光满面的走了,那眉开眼笑的样子可真不多见。
“谁跟他和好?”萧念窈撇开眼说道:“我何必跟一个武夫计较。”
“是是是。”银钏一听就知道姑娘和姑爷是和好了,当下都跟着笑了起来。
中秋家宴,难得团圆。
萧念窈梳妆打扮好之后没多久,陆奉行就回来了。
这点路本不必他来接,但是天色昏暗他还是选择来了,看似粗莽的武夫,实则心思细腻着。
陆奉行牵着萧念窈一路到了主院,灯火亮堂处,陆宁乐手中拿着两盏玉兔灯,乐颠颠的就迎上来了:“三嫂嫂,快看我给你准备的玉兔灯。”
“这是妹妹自己做的?”萧念窈笑着伸手接过,端看两下夸赞道:“竟是做的这样栩栩如生,真是好看。”
“嗯!嫂嫂喜欢就好。”陆宁乐开心坏了,萧念窈又问了两句她是怎么做的。
陆宁乐很是来劲,小嘴叭叭的跟萧念窈说来,最后还补了一句道:“这都是以前小时候三哥教我做的。”
萧念窈很是意外,侧目看了一眼旁边走开的陆奉行,真是没想到他还有这样哄孩子的手段呢?
萧念窈与陆宁乐说了会儿话,便见大嫂和二嫂相携一同来了,那几个小的也咋咋呼呼的跑来了,先去拜见了王氏,然后都凑到了陆宁乐的身边叽叽喳喳的。
二嫂怀中抱着个女婴,粉雕玉琢的甚是可爱。
这孩子前几日发热,裴氏不曾抱出来,今日才见好全乎了,萧念窈也终于把该给的礼物给补上了。
萧念窈不太喜欢这样小的孩子,只客气了一下就走开了。
裴氏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孩子转了一圈之后,就让奶娘抱着回去了,孩子还小不好围在人堆里。
“上回还给你牙都踢掉了,就忘了?”
“……”
随着这一提,顿时众人印象都深刻了起来。
但凡是有些武功的,哪个没跟陆奉行交过手?
武堂里比武常有,陆奉行简直就是个硬骨头,明明有着首辅这样的好身份不知运用,偏要跟他们这群无权无势的武夫一头热的打。
这下好了,竟还上台去跟英国公府世子打起来了,众人心情有些复杂,一会儿是想着这陆三可别把师展轩给得罪了,一边又想着若真能给师展轩打趴下,还挺叫人心中暗爽的!
台下众人心思各异,那台上武斗的两人却是愈战愈勇了,眼看着陆奉行逐渐占了上风,观看席上英国公府的人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想办法把那不知死活的东西弄下台。”英国公夫人脸上阴沉,暗中对着下人吩咐道。
“是。”
这些人若想动手段那简直根本不管不顾,旁人正激战之时,便见一道人影从台边靠近,猛地蹿了过去扬起了一把石灰粉,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竟是直接朝着陆奉行的脸上洒去。
“将他扣下!”旁边守卫见此一幕,猛地跳过去抓人。
“糟了……”陆宁乐满心满眼都在战局之上,看到这一幕心都提起来了,满肚子都是怒气。
陆奉行果真受到了影响,师展轩抓住机会,双手成爪满目凶狠的直接朝着陆奉行的咽喉抓去,瞧着那举动竟是要下死手!
萧念窈看着都睁圆了眼,慌忙将遮挡在前的纱帽掀开了大半,小脸上布满了紧张和担忧。
让人惊叫的一幕并未发生,那被石灰迷了眼的陆奉行紧闭双眼,却对师展轩袭来的杀招完全窥探,好似多长了一双眼睛似的,竟是直接避开了!
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下,陆奉行擒住了师展轩的手腕往后一折,膝盖曲起狠厉万分的一顶,借着下压之力将其直接压在了比武台上,只听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师展轩惨痛的惊叫声。
咚咚咚——!
“比武结束!”那站在台前的监看忙不迭的敲响锣鼓,生怕陆奉行再下重手。
“哇!!!”陆宁乐激动的险些跳起来。
陆奉行松开了扣着师展轩的手,师展轩捂着脱臼的手臂痛的在地上打滚。
英国公府的人连忙跑上台来,另一边永才也连忙拿着湿帕子递到了陆奉行的面前:“三爷,您眼睛没事吧?”
陆奉行摇了摇头,接过帕子小心的擦拭眼睛上覆盖的石灰粉,好在他避让及时并没有让这石灰进入眼睛,待擦干净了才重新睁开眼,便看到那捂着手臂惨叫的师展轩,才这点儿痛好像就要了他的命似的。
连血都没见,比起他打伤别人下的重手,实在是太过轻微了。
然而英国公府的人却不这样觉得,当下一个个都站出来说陆奉行下黑手,坏了比武的规矩。
更让人觉得离谱的是,那被扣下洒石灰的人,竟然反咬一口说是想要陷害师展轩,但是因为太紧张了一时失手了,更说是陆奉行指使的……
但凡陆奉行当真只是个普通军户之子,对上英国公府这等庞然大物,今日这苦楚怕是就要打落牙往肚子里咽下去了。
“事关重大,既是英国公府一口咬定乃是我暗中使坏,那就去请督察院来查查。”陆奉行扬唇笑着,将手中帕子丢去了永才怀里,眉梢轻扬看着英国公府那一行人道:“可都盯住了,此间之人一个也不许放走。”
“督察院?”那英国公府众人脸色微变。
“夫人,夫人……”有人凑去了英国公夫人耳边小声言说:“此人是陆首辅之子,督察院纠察司那位大人,正是他的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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