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血腥味。
但我没有停下,反而哭得更凶,闹得更厉害,像一个彻底失去理智、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女人。
顾司夜粗暴地把我推开,看着我跌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满脸泪痕,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着,眼神复杂地变幻着。
有愤怒,有厌恶,但更多的,似乎是被我这副“为爱痴狂”的疯癫模样所带来的……一丝动摇和迷惑。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冰冷刺骨。
然后他捡起地上的手机,转身摔门而去。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未干的泪痕。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发抖,冷汗浸透了睡衣。
脸颊火辣辣地疼,心却在狂跳。
我赌赢了。
用一场歇斯底里的表演,暂时掩盖了我的身份暴露。
但他走了。
而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真正在刀尖上跳舞了。
04门板被顾司夜狠狠甩上,发出沉重的巨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
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寒意,我却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着,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
冷汗一层层冒出来,浸湿了后背。
脸颊火辣辣地疼,提醒着刚才那一巴掌的屈辱和真实。
但我赢了,至少暂时赢了。
用一场近乎癫狂的表演,将即将暴露的身份又一次掩盖了过去。
可他走了。
带着冰冷刺骨的眼神和未解的疑虑。
我知道,从他摔门而出的那一刻起,我之前所有的试探和伪装,都可能在他心里埋下了更深的种子。
刀尖上的舞蹈,才刚刚开始。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第一时间冲向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遍冲洗滚烫的脸颊。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眶红肿,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血迹,狼狈不堪。
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
我迅速联系了周局,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看到陌生号码和顾司夜的反应,以及我用“吃醋”和沈清照片强行扭转局面的过程,都简短地汇报了一遍。
“太危险了!
他肯定起疑了!”
周局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凝重,“你必须立刻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