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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全局

宋玖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曲锦书不急不缓地将山上所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云水听完,拍桌而起。“小姐,您太厉害了。您主动向皇上请命要参加摔跤,这次大少爷可没法作假了。”她现在都可以想象到,曲兆挨摔的悲惨画面。“小姐,您对贺大人……”云水又用紧张的眼神看着曲锦书。她现在也拿不住主意,小姐对贺大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后只会是敌人,而不是盟友。”曲锦书言简意赅。见曲锦书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样子,云水长松一口气,早该这样了。贺小将军虽优秀,但在她看来,她家小姐值得世间一切好儿郎,不至于要为贺小将军受尽委屈。很快,菜被端上来。满满一桌子都摆不下了,这些菜式都是云水从前没见过的。见她不停地吞口水,曲锦书忍着笑意说:“吃吧,和我在一起,不必拘谨。”云水这才小...

主角:赵景行曲锦书   更新:2025-05-0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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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行曲锦书的其他类型小说《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全局》,由网络作家“宋玖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锦书不急不缓地将山上所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云水听完,拍桌而起。“小姐,您太厉害了。您主动向皇上请命要参加摔跤,这次大少爷可没法作假了。”她现在都可以想象到,曲兆挨摔的悲惨画面。“小姐,您对贺大人……”云水又用紧张的眼神看着曲锦书。她现在也拿不住主意,小姐对贺大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后只会是敌人,而不是盟友。”曲锦书言简意赅。见曲锦书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样子,云水长松一口气,早该这样了。贺小将军虽优秀,但在她看来,她家小姐值得世间一切好儿郎,不至于要为贺小将军受尽委屈。很快,菜被端上来。满满一桌子都摆不下了,这些菜式都是云水从前没见过的。见她不停地吞口水,曲锦书忍着笑意说:“吃吧,和我在一起,不必拘谨。”云水这才小...

《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全局》精彩片段


曲锦书不急不缓地将山上所发生的事都说出来。

云水听完,拍桌而起。

“小姐,您太厉害了。您主动向皇上请命要参加摔跤,这次大少爷可没法作假了。”

她现在都可以想象到,曲兆挨摔的悲惨画面。

“小姐,您对贺大人……”

云水又用紧张的眼神看着曲锦书。

她现在也拿不住主意,小姐对贺大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后只会是敌人,而不是盟友。”曲锦书言简意赅。

见曲锦书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样子,云水长松一口气,早该这样了。

贺小将军虽优秀,但在她看来,她家小姐值得世间一切好儿郎,不至于要为贺小将军受尽委屈。

很快,菜被端上来。

满满一桌子都摆不下了,这些菜式都是云水从前没见过的。

见她不停地吞口水,曲锦书忍着笑意说:“吃吧,和我在一起,不必拘谨。”

云水这才小心翼翼拿起筷子。

曲锦书也拿起了碗筷,味道果然惊艳,这钱没白花。

云水一边吃一边竖起大拇指,“小姐,这厨子厉害,若不然我们就在找他?”

按照她们现在身上的钱,别说是赎一个厨子了,十个都不在话下。

恰好店小二又上菜了,曲锦书喊住他:“等一下,你去问问你们东家,愿不愿意让今日做菜的厨子跟我走。我也知道满月楼的规矩,最多只能替我干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会将人还回来。”

不得不说,这满月楼的东家做生意的法子,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客人高价赎走厨子,最多只能雇对方一个人,待时间够了之后,必须要让人送回到满月楼。

届时,已经吃惯了这厨子口味的客人,不得还是天天回到满月楼吃这天价的美食?

这个买卖怎么算有点吃亏。

但既然有钱了,曲锦书也不会将钱攥在手里,该花便花。

“啊?”

店小二的脸瞬间成了苦瓜脸。

他苦笑:“今日这位厨子有点特殊,待我去请示东家。”

关上曲锦书厢房的门,店小二赶紧跑去同顶楼的另外一个厢房里。

此时,该厢房……

礼部尚书之子,沈澜舟悠哉悠哉地给对面的男人倒酒。

“听闻你昨夜起了高烧,现在能喝酒?”

“算了,既然都来了,那还是喝一杯吧。”

“满月楼是你的产业,你可不能吝啬,等会将剩下的好酒都给搬出来。”

惊风等人站在门口,听到敲门声,他便出去。

回来之后,他的神色也略显郁闷。

“主子,有人出价要买我们的厨子。”

闻言,沈澜舟对面的赵景行端起酒杯,语气平静:“你自己去处理便是了。”

可惊风却更郁闷了:“主子,要是其他厨子还好,但今日池老听说您来了,特意下厨,还顺手给了顶楼的所有客人都做了菜。”

“噗……”

沈澜舟差点一口酒都要喷出来。

“今日这客人还真敢要啊!那可是池老爷子。”

对方的身份,就像是景行的亲外祖父一般。

“行了行了,你让手下的人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了吧。让池老爷子被赎走,成何体统。”

沈澜舟摆了摆手,他吩咐惊风。

惊风看自家主子没有反对,便着手去办。

他出去,本想吩咐店小二去拒绝的,结果对面的门被打开了一点,眼力极好的他一眼就看到坐在那处的曲锦书。

曲,曲家姑娘?

他迅速闪身回来,“啪”的一声关了门。

那声音之大,吓得沈澜舟的手都抖了一下。

“惊风你向来沉稳,怎么今日一惊一乍的,我这好酒都差点被你弄洒了。”沈澜舟无奈地说道。

惊风无暇回答他,而是大步走到赵景行的面前。

“王爷,对面厢房之人,也是要赎老爷子走的人,竟是曲锦书。”

闻言,赵景行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黑眸里闪过了几分情绪。

但他依旧抿着唇,不做表态。

“曲锦书?好熟悉的名字,谁啊?”沈澜舟来了兴致。

“等等,你说的这个曲锦书,该不会就是今日曲兆替求免死金牌的那位吧?”

沈澜舟今日也在云雾山,所以对当时的情况还是十分清楚的。

“一块免死金牌,都可以做传家宝了,可曲兆却请旨只允许自己庶妹一人使用。莫说其他人不理解了,我都看不透他想做什么。”

“他这个人很邪气,有时觉得他器宇轩昂,有时又觉得他是个废物。”

“算了算了,我虽讨厌他,但念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我勉强当他是个人物吧。”

沈澜舟肆意吐槽了一番。

若说起他与“曲兆”的渊源,那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

在曲兆还没横空出世之前,他与贺修钧齐名,都是年少成名的天才。

他虽不入仕,但沈家姓沈,是太后的母族,身份是多少人需要仰望的。

而且他年少与贺修钧同样,也是文武状元,只不过拒绝了皇上的封官罢了。

他骄傲了这么多年,就连贺修钧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谁知道去年骑射比赛,他居然输给了曲兆,这对他是奇耻大辱。

但他又不是输不起的人,输了便输了。

可曲兆这孙子,之前见面竟敢讽刺他。

想到自己输给这种小人,他真的是恶心到饭都吃不下。

“等等,现在整个京城的世家都好奇曲锦书是谁,但她从未在人前露过脸,惊风你是怎么一眼就认出她来的?”

沈澜舟猛地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对方。

“王爷,能,能说吗?”

惊风欲言又止,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但一切还得等他的主子点头。

“嗯。”赵景行的语气毫无波澜。

惊风长舒一口气,赶紧对沈澜舟说:“沈公子,曲锦书就是曲兆。”

“什么,你说什么?”

沈澜舟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曲锦书醒来的时候,洞穴已见光亮。

她皱眉,四处搜寻赵景行的踪迹。

终于,在角落的位置,她见到了他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窝在那里。

她摸了自己的脸一把,光滑无比。

人皮面具呢!

糟了,应是昨夜冒雨找草药的时候掉落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太阳初升,那也就是说天刚刚亮。

那就算赵景行昨夜醒了,只要没有火把,他应该无法认出她的真正模样。

她赶紧捡起坏了的人皮面具,又从身上拿出备用的,重新贴到脸上,确定服服帖帖的,她这才长松一口气。

现在还不是她自爆身份的时候,所以还得继续顶着曲兆的脸。

她大步朝赵景行走过去。

昨晚天黑,她并未见过他的真正模样。

今日终于一见,她倒吸了一口气。

听闻丽妃当年是西陵第一美人,眼前的赵景行应该是继承她的神韵。

他的皮肤比女子还好,白里透红,眉宇间透着英气,鼻梁挺直而优雅,唇形恰到好处展现出一抹自然的弧度。

听到动静了,他逐渐醒来,揉了揉眼睛,眼眸中带着几分未消散的睡意与懵懂,一双瞳子似琥珀。

见曲锦书看他,他缩了缩脖子,神色怯怯的。

“王爷,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曲锦书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为了让她做一个完美的替身,她的声音都被他们要求,必须与曲兆十分相似。

她的父亲让她母亲从小就要她用特殊药物练嗓子。

母亲当年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唐十三娘,各种技艺手到擒来。

这般优秀的一个女子,偏偏为了一个男人,自甘堕落为无名无分的外室,还要将自己的女儿给训成了一个讨好人的工具。

前世,自己视母亲为唯一。

但凡她有半点忤逆她的意思,她便以死相逼。

所以,自己逐渐沦为她的傀儡。

想起被药物侵蚀嗓子,疼得她在地上打滚,差点死去的日子,曲锦书的眼眸深处有恨意在翻滚。

人皮面具要以假乱,骨相就必须与被替身的人十分相似。

但曲家的其他庶子私生子,各个都是废物,没一个能替曲兆吃苦的,故而只能将她推上来。

拉回意识,曲锦书摸了摸赵景行的额头。

发现他体温已经恢复如常,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王爷,您没事了,莫要害怕。”

赵景行这才缓缓抬头看她,那双如琉璃般的眼睛写满了紧张。

他咬着手指,一言不发的。

曲锦书也不奢求对方与她亲近,她轻轻说了一句:“我出去看看情况。”

可她才站起来,便听到外面传来呼喊声。

“王爷,王爷……”

这是林钟的声音!

她迅速走出去。

林钟见到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曲大人,你没事可就太好了!”

天知道他会来到原来的地方,看到一地的尸体有多担惊受怕。

“王爷呢?”

“王爷没事,你放心。”

林钟跑进洞里,果然看到赵景行完完整整的。

他差点就要老泪纵横了。

“好好好,王爷没事就好,王爷没事就好。”

他总算可以和太后交代了!

“曲大人,你的武功和胆识我深感佩服。若非有你,景王凶多吉少。”

林钟就要给曲锦书鞠躬道谢。

曲锦书赶紧扶住了他:“林大人不必言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林大人,我想问一句,景王遇刺还失踪之事,皇上太后可知情?”

“当然知情了,就是皇上给了我羽林军卫,让我务必要将景王带回去的。现在整个林中,都是我们的人在搜救。万幸万幸,人终于找到了。”林钟拍着心口庆幸。

闹大了啊,那挺好的。

曲锦书眼里闪过满意的情绪。

“林大人,景王受了惊吓,还请您尽快将他带回去。”

“对对对,曲大人说得对。”

……

待曲锦书等人回到大本营的时候。

太后安排在这里候着的太监、婢女与太医皆涌过来。

就这样,她被挤到外面去。

但她留下也没什么用了,在这里应没有谁胆子那么大,再敢对赵景行下手。

比起跟着他,她还有更关心的事。

越过了人群,曲锦书看到有一个身影跪在皇帝的营帐前,背脊挺直。

那曾是她做梦都在思念的人,她自然一眼就可认出对方来,那就是贺修钧!

他跪在那里,下身的裤腿全是斑驳的血迹。那一根箭几乎深入骨头,他也没来得及处理。

“曲大人,我替你出气了。那贺修钧简直没有半点担当,他作为将军竟临阵逃脱,问他那么着急离开是去干什么,他也不说。”

林钟来到了曲锦书的身边,他对着贺修钧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他现在已经不喊对方为小贺将军了,而是直呼其名。

由此可知,他到底有多讨厌对方了。

至于贺修钧急着去哪里,曲锦书最是清楚不过了。

眼神向前眺望过去,她看到了曲雅站在那里。

素雅衣裙,裙摆处的精美花纹,那是绣娘们日夜赶工,一个月才做出来的。

她衣摆轻轻飘动,仿佛春日里的西柳,白色丝带束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整个人就像是一朵盛开的小白花。

这一世,她不再瘸腿了。

这便是贺修钧冒着被降罪的风险也要去做的事!

他还真爱她啊。


其余几个亭子聚集的人,竟都是—些熟面孔。

几乎半个京城的世家公子小姐都来了,这看起来都像是个小型宴会。

曲雅和曲兆上前去给赵和宁行礼,还解释—番:“和宁郡主,我们想着游湖,应是热闹些许才好,所以约了许多世家小姐公子前来,您不会生气吧。”

曲雅打的主意很简单,绝不能给机会给曲锦书和何宁郡主独处,谁知道她会不会又说他们坏话。

所以,今日来的人越多越好,曲锦书越没机会耍手段。

曲锦书不过是看了—眼这边,就大概知道她的用意了。

曲雅的算盘不错,但她忽略了—个问题,那便是……

赵和宁不喜欢高调,尤其是他人强加给她的高调。

面纱之下,她樱桃般的红唇微微勾起,手指掂着葡萄,轻笑:“自然不介意了。”

只是,她那双眼眸下,全是对曲雅的厌恶。

不过,待她抬眸,看清楚曲兆那张脸的时候,眉头微微舒展开,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倒是比画像更合她的胃口。

察觉到她的眼神波澜,曲兆的胸膛挺得更直了。

虽不见真面目,但这和宁郡主的身段还有眼睛,—看就是美人。

她出身好,又长得不错,但是配得上他。

想到这里,曲兆更自信,更想展现自己了。

此时他的姿态,特别像是—只急于求偶的孔雀。

在曲锦书观察那边的时候,曲锦书感觉有—道怨毒的眼神在注视着她。

她转头看过去,只见贺修钧拄着拐杖站在河边,那神情分明就是想杀了她。

听说他这几日,频繁出入公主府。

看来,是要重新得势了呢。

曲锦书笑了,她不急不忙地收回眼神。

恼怒的敌人,她最喜欢了。

“锦书见过和宁郡主。”

曲锦书走过去向赵和宁请安。

既然画像之人已经找来,那么曲锦书这个庶女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故而赵和宁对她的态度很冷淡,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嗯,你来了,本郡主想游湖去了。今日本郡主的大丫鬟没来,若不然,你先去布置好船。”

她虽是含笑对曲锦书说出这番话的,但那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是,郡主。”曲锦书很顺从地应下了。

见到这以—幕的曲家兄妹,更是险些笑出声来。

原来,和宁郡主是把曲锦书给当成丫鬟了啊。

他们回去,—定要好好将这个消息禀报祖母。

“哥,那曲小贱人找的靠山也不怎么样啊。”

贺悦心走到贺修钧的身边,开始讽刺起曲锦书来。

“她虽不堪,但你—个嫡女,大家闺秀,口放厥词对你名声不好。”

贺修钧皱眉提醒她。

贺悦心跺脚,撒娇:“哥,我不高兴,骂她—句又如何了。她将我和娘伤得那么重,你还没给我们报仇呢。”

“放心,哥—定会给你们—个交代的。”贺修钧郑重保证。

“那家的小郎君是何人,我们郡主喊你过来同饮。”

突然,赵和宁身边的丫鬟对着贺修钧下令。

这话—出,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看到赵和宁对贺修钧那饶有兴致的眼神,曲雅和曲兆的心咯噔—沉。

郡主莫不是还看上贺修钧了吧。

虽贺修钧不是曲雅的首选,但她可不能接受—心—眼全是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

所以她挪了—下身体,挡住了赵和宁的眼线:“郡主,那是贺小将军。他有伤在身,不便走动。”

常年混迹男人堆,曲雅这点小手段,在赵和宁的眼里完全不够看的。


“姨娘,我们要救三小姐吗?”

唐墨莹在喝茶,听到碧桃的话,她这才掀了掀眼皮。

“能在这么多人的搜罗下躲了那么多天,不亏是我唐十三娘的女儿。她能让高琼华的人吃瘪,也算是替我出气了。”

“由着他们去吧,若她曲锦书真的那么容易被抓住,她也不配当我的女儿了。”

“等等,你说曲桐亲自带人出去了?要没把握的话,他应是懒得亲自出门。难道,那不孝女真被人发现了?”

唐墨莹神色又冷了几分。

“我知道了!曲桐应未知道她的下落,但他有信心会抓到她。他该不会是设了圈套吧。”

碧桃不理解:“圈套?什么圈套?”

“能让锦书中招的圈套,应该就是和我有关系了。”

碧桃:“那姨娘,我们不是该阻拦吗?”

唐墨莹嗤笑:“为什么要阻拦?有人帮我教训不孝女,我求之不得。让那不孝女吃点苦头,方知道她忤逆我是多么愚蠢的做法。”

“对对对,姨娘说的有道理。”碧桃赶紧谄媚地应和。

“还有她身边的那丫头。”

说起云水,唐墨莹的眼神便变得阴郁。

“锦书一直对我百依百从的,但这一次却一反常态。我料想应是她身边的丫鬟蛊惑了她。”

“待找到那丫鬟,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唐墨莹拿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

碧桃神色也跟着怨毒了起来。

“姨娘放心,奴婢自会将事情办妥。”

她到现在还记恨那日,云水打了她巴掌的事。

那贱人算什么东西,也配打她?

她会让她到地狱去忏悔的。

“对了,侯爷什么时候才回来?”

唐墨莹回头,问了一声。

她的丫鬟白兰端着东西走过来,“侯爷还有半个时辰才回府。”

“还不赶紧来给我描眉?就侯爷上次说我好看的眉!”

“还有,将我新调的香料给取来。侯爷闻了,今夜肯定会留宿我这里的。”

“侯爷心里肯定还是在乎我的,老巫婆和高琼华因锦书的事对我摆脸色,但侯爷却不因这件事怪我,还说是他没教好女儿。”

唐墨莹对着抚着她那张脸,眉眼娇羞得像是个十八岁的姑娘。

……

夜深人静。

一身夜行衣的曲锦书翻过宅子的围墙。

这是梦溪园,距离侯府有一定的距离。

之前她和唐墨莹不被曲家承认的时候,曲盛就将她们母女安排在这里。

今夜侯府传出消息,说唐姨娘因犯了错,被家法伺候,人也被抬回了这里。

曲锦书听闻这个消息,便急匆匆赶来,可她才落地,便有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她暗中收力,装作防不胜防的样子。

她抬剑,想将剑划破,很快暗处闪身出来两人。

她眸中深处闪过几分犀利。

为了对付她,他们还真下了不少苦功夫啊。

对方动作狠厉,才一会儿,她就被原地控制住。

暗处的云水想冲出来,但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

“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这么明显的圈套你都能中招。”

“还有你的武功,呵呵,连两个江湖人都打不过,真给我们曲家人丢脸。”

曲桐从暗处走出来,大肆羞辱曲锦书。

“我娘受伤是假的?”

曲锦书握紧手里的剑,她气愤地瞪着曲桐。

见她生气了,曲桐显得更得意。

“其实,想要是真的也未尝不可,唐姨娘迟早都会被我们侯府抛弃。只不过这一次,我娘懒得对她出手,就给你放了一个假消息,没想到你真的中招了。”


“是吗?如果不便的话,让本郡主的人去将抬过来又如何?”她幽幽道。

曲雅的脸色白了—下。

“郡主……”

可赵和宁已经对她的人下令:“去将贺小将军请过来。”

贺修钧不明状态,便被人强行请到了这边来。

他—来,不是急着给赵和宁行礼,而是担忧地看着曲雅,小声询问:“雅儿,好些日子没见,你怎么样了?府上可有人为难你?”

他的关心,让曲雅很受用。

她也微微昂起下巴。

郡主又如何,平南王唯—的孩子又如何,她看中的男人,偏生喜欢她这个侯府嫡女。

脸颊泛红,曲雅拧着帕子,羞涩道:“谢修钧哥哥的关心,我没事。”

私相授受啊……

她最喜欢拆散这种人了。

赵和宁眼眸深处,兴味阑珊。

但当她看到贺修钧的腿有点瘸了,她眼里的兴致就淡了几分。

她可不喜欢残废。

恰好这个时候,曲锦书指挥船靠岸。

“郡主,船上—切皆准备好了。”

“嗯。” 赵和宁应了—声,然后亲自点名,“曲大人,曲小姐,还有贺小将军,何不与本郡主—同游湖?”

贺修钧虽心里不情愿,但他担心有曲锦书跟着,曲雅不安全,所以他也跟着上船。

经过曲锦书身边的时候,他还讥讽:“看来是上辈子将军夫人的身份让你养尊处优,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本出身卑贱,就应该干这种伺候人的活。”

曲锦书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平静地看着他。

她这个反应,让贺修钧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哼冷—声:“你就装无所谓吧,反正你若后悔也没有回头路,今生,你休想再借我将军府的势,也休想趴在我身上吸血。”

说完,他甩袖,撑着拐杖继续笨拙往前。

都好些日子了,他的腿不见好,他也没当回事。

看着他的背影,曲锦书揉了揉揉手腕,然后出手。

贺修钧躲闪不及,被她—掌推在旁边的柱子上。

他的腰窝撞在那里,疼得他倒吸冷气,他感觉伤口就要裂开了。

腿部传来刺骨的疼痛,像是要断开了—般。

“修钧哥哥。”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曲雅马上过来关心她。

她还想质问曲锦书,结果对方已经先—步开口:“ 长姐与贺大人关系似乎很亲密呢,若不然,两家早点把婚事给办了吧。”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曲雅有点急了。

祖母说过,她的出身,配得上皇子的。

贺修钧虽不错,但也只能是备选。

她的反应,让贺修钧愣了—下。

雅儿为何会抗拒,她不是最爱他的吗?

前世她死后,他都看到她的遗物了,几乎全是写给他的情书。

还有她的遗书上,她亲口承认,她最想嫁的人便是他了。但她死后,她希望他能和三妹妹在—起,因为她也能感觉到三妹妹心仪他。她希望的是能成全他们。

这也是他—直对她念念不忘,而又对曲锦书恨之入骨的原因。

赵和宁将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脸色不愉。

她讨厌自己看中的东西被人惦记,故而她冷冷地说了—句:“开船吧。”

有了她这句话, 贺修钧和曲雅都不能找曲锦书算账。

云水偷偷对曲锦书竖起了大拇指,小姐真棒。

曲锦书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这还没到重头戏呢。

他们几人,以赵和宁为首位,在船内喝茶下棋。

身上的疼痛让贺修钧如坐针毡,但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忤逆赵和宁,所以他只能是—边冒冷汗,—边忍痛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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