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咸鱼头子”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4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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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名的太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几乎要垂到胸口的头颅被迫缓慢抬起。
恰好对上景宣帝投来的视线,他嗓子眼卡了半瞬,“父皇.......”
一开口,气势便弱了大截。
右下座的李贵妃横眉冷竖,当即投去严厉眼色。
想起事发后母妃派人前来的叮嘱,太子咬咬牙,勇气回涨。
众目睽睽下,那张肖似李贵妃的脸庞瞬间露出莫大的愧疚与自责,身子下俯,跪在景宣帝面前重重磕头道:
“父皇,此事皆因儿臣而起,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见状淑妃脸色微变,匆忙看向三皇子,频施眼色。
好在三皇子性子迟钝却不愚蠢,跟着磕头认错:“父皇,儿臣也有错!”
领头的两位皇子主动认错,而不是开口便相互推诿指责,兄弟阋墙,这让一干人脸色好了些,说明事态尚有挽回余地。
知错认错,在教书育人的学士眼中善莫大焉。
景宣帝扯唇,凤眸似笑非笑:“这时候倒是学会兄友弟恭、互相谦让了。”
“那就说说,你们错在哪?”
许是脾性好,又许是在帝王眼中,这不过是一桩小事,自始至今,景宣帝不曾有半丝愠怒。
太子侧头看了眼三皇子,深吸一口气道:“儿臣错在不该忘了兄长身份而与三弟动手,不该明知三弟年纪还小、尚在长身体,还当着众人的面劝阻他节制而食,以至落了三弟面子,惹得三弟不悦,伤了三弟的心!”
“儿臣也不该在三弟动手后气上心头,对他还了手,儿臣作为兄长,又乃储君,理当爱护手足,今日行为着实不该,儿臣知错了,还望父皇责罚!”
他声音朗朗,神色恳切而懊悔,愧疚之情溢于言表,话落更是对着三皇子鞠躬:“三弟,今日之事错全在皇兄,还望三弟原谅!”
言之凿凿,声色诚恳,却令三皇子火冒三丈。
他避开太子的躬身,对其怒目圆睁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撒谎!”
此话一出,几位学士纷纷皱眉。
无他,虽说两位皇子都有错,但有太子真切认错,大度揽错在前,三皇子的表现显得心虚而急躁,气度比太子差了一大截。
淑妃神色变幻莫测。
陆元铎脸色稍沉,三皇子太过鲁莽了。
李贵妃缓缓勾唇,美眸闪过不屑。
一个贱婢所生的皇子,也配和她的太子争?
整理好仪容,她眼中含泪回首望向景宣帝:“陛下,太子有错,是臣妾没能教导好,只是........”
“太子也是一片好心,太医曾说三皇子口腹之欲过盛,委实不利麟体康健。”
言外之意,太子好言相劝,一番好心却被三皇子不领情,着实令人寒心。
话落便遭到了淑妃的高声辩驳:“贵妃娘娘,三皇子身子骨一向壮实,平日里不过是多吃了两口,怎么在您和太子眼中便是如此不堪了?”
李贵妃:“妹妹误会了,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太子也是出于好心,为了三皇子的安康着想罢了。”
淑妃冷笑:“好心?真是好心的话太子殿下为何会对三皇子这个弟弟动手?”
李贵妃叹气:“妹妹错了,难道不是三皇子先动的手?”
“.........”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皇子的母妃,两位身居高位的嫔妃娘娘对峙,在场官员即便分为两派,却无人会蠢得贸然插话。
云挽也是头一回亲历这等场面,见两位出身名门的娘娘你来我往,言语回合间直击人心。
见到陆元铎,阿绥虽还乖乖地牵着母亲的手,眼睛却明显亮了。
听到身后动静,陆元铎转身,目光扫去,在云挽身上停留一瞬,接而转向阿绥,冷肃的脸庞温和下来。
他抬手招了招:“阿绥。”
“大伯父!”
阿绥站在原地喊了声,语气雀跃。
云挽松开他,阿绥迈步跨过门槛,着急走了几步后,又慢下来,最后稳当地停在陆元铎面前,叉手作揖彬彬有礼道:“大伯父午安!”
陆元铎弯腰抱起阿绥这颗糯米团,在手上掂了几下才放下,脸上带着笑:“阿绥午安,前几日伯父不在府内,听说你病了,现在感觉如何了?”
落地后阿绥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眼神透着高兴和孺慕:“大伯父放心,侄儿喝了药已经痊愈了。”
陆元铎目光越过他看向后方,眼神中透着询问。
云挽站在不远处朝他欠了欠身:“谢国公爷关心,阿绥病已经好了。”
与其他小孩不同,阿绥从出生起就极少生病,身子骨好得不得了,即便偶感风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喝上两贴药隔日便生龙活虎。
用大夫的话来说,与其他同龄的孩童相比,阿绥的身子简直壮实如牛犊。
难得的是,他性子安静沉着,不闹腾,一如尚在娘胎里时。
当年云挽并不知自己有了身孕,日夜照顾重病卧榻的陆丰澜,之后陆丰澜撒手人寰,云挽作为他的妻子操持他的后事,尽职尽责,近半月不曾合眼。
这样的情形下,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好好的,不曾有流产迹象,最后是云挽劳累过度、惊惧交加昏倒,这才诊出她已经有孕一个多月。
此后八个多月,肚子里的孩子一直很乖巧,一点也不闹腾。
许是阿绥从小没有父亲,陆元铎这个亲大伯是唯一对他亲近疼爱的男性长辈,因此在他面前,阿绥要活泼一些。
陆元铎眉头微动,语气淡淡:“三弟妹客气了。”
他身材高大,阿绥只到他大腿,这会儿仰着头问:“大伯父,祖母说侄儿入学之事要同您商量,现在您是和祖母已经商量出来了吗?”
问这话时他眼中充满期盼,晶亮若星子。
陆元铎垂首,捏了捏他的腮肉:“阿绥很期待去学堂念书?”
阿绥想也不想点头:“很期待!”
盖在他头顶的掌心顿了顿,陆元铎开口道:“伯父今日也是想同你阿娘商量这件事,待会再告诉你结果好吗?”
“好!”
陆元铎让人准备了糕点和开智小玩意给阿绥在一旁打发时间。
彼时云挽坐在他对面,下人为两人斟了茶。
青瓷杯中叶尖沉浮,茶香袅袅,陆元铎沉吟片刻道:“三弟妹,你可知弘文馆?”
弘文馆?
云挽颔首,“略知一二。”
弘文馆隶属门下省,乃当朝皇家子嗣就学之地,其余皆是京中三品以上大臣家中的子嗣。
简言之,是贵族学堂。
他突然提起,云挽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愣神间就听他道:“我欲令阿绥进弘文馆就读,届时以三皇子伴读的身份。”
“不行!”
云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她的反应令陆元铎侧目,就连正在解鲁班锁的阿绥也懵懵地看了过来。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云挽深吸一口气后缓缓道:“我不同意是因为阿绥不过寻常孩童,父亲无品阶,年纪尚小,怎么担得起皇子伴读一职?”
能在弘文馆的学子皆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子嗣后代,而陆丰澜在世时因病弱并未入仕。
“等我以后成为朝廷命官,一定打击这等商贩行为,让我管辖的地方百姓都看得起书、买得起书!”
云挽点头:“好!咱们阿绥有大志向,阿娘相信你。”
“时间不早了,咱们下去吧。”
阿绥备受鼓舞,抱着书下楼付账去。
一门之隔的隐蔽茶房。
室内茶香袅袅,温暖和煦,唯有一旁伺候的人犹如置身寒冬腊月,胆颤心惊。
哗——
一页纸翻过,打破了静谧的空气。
“江福盛,朕像奸商吗?”
景宣帝斜倚于榻,双腿随意交叠,一袭宽袍大袖坠于地,姿态尽显慵懒,语气悠悠。
被点名的江福盛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强颜欢笑道:“陛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陆家这位小少爷还真是活祖宗,昨日‘行刺’,今日骂陛下是奸商,虽然外人并不知这家书斋背后的东家乃陛下,可以说是无知者无罪。
但——
怎么就偏偏让陛下听见了呢?
原本陛下只是临时起意出宫闲逛一番,之后颇觉无趣才在书斋落脚,没想到竟听了这么一段小儿之言。
景宣帝扯唇:“呵。”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还成为朝廷命官,先不说能否顺利参加科考,就说能否通过三月后弘文馆组织的学中考试还不一定。
到时候可别考砸了哭唧唧跑回家。
景宣帝冷笑。
‘啪’得一声合上书,起身离开。
见主子出来,七八个伪装的侍卫放回手里的书,扔下擦桌的抹布,陆续跟上。
晌午后,云挽领着阿绥去了慈心堂,之后又陪他去了东院,将一只玉石笔山送给陆长泽。
陆长泽感到意外,不明白这位受祖母疼爱的小堂弟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给他送了礼物。
云挽向他解释:“你们如今同入弘文馆,阿绥年纪尚小,不大懂事,还望泽哥儿多多关照、督促他完成功课,兄弟互相帮扶,三婶在这谢过泽哥儿了。”
阿绥脆生生道:“堂兄,大伯父说你喜好玉石,这只笔山我见到它的第一眼便觉得适合堂兄,希望你喜欢!”
他比陆长泽小了五岁,个头也矮了一截,双手捧着锦盒往前递。
听到是他特意询问了父亲后精心挑的,陆长泽心底高兴不少,认真对云挽道:
“三婶言重了,长泽是兄长,自当爱护堂弟,有我在必定不会让阿绥堂弟受欺凌,还望三婶放心。”
又看向阿绥:“堂弟有心了,我很喜欢。”
他身板挺直,长相俊雅,随了他生母钟姨娘,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几分陆国公的气质,像是有意模仿过。
礼已送到,天色也不早了,云挽客气道:“有你这句话三婶便放心了,如此我们就不叨扰了。”
她牵着阿绥往回走,阿绥摆手高声:“堂兄再见!”
陆长泽:“三婶和堂弟慢走。”
捧着锦盒回了住处,正在对镜整理妆容的钟姨娘见状好奇问了几句,得到回答后嗤笑:
“凭这小小的东西就想让我儿照顾她儿子?这也忒小气了!”
她搁下手中的小铜镜,露出一张艳丽动人的脸庞,周身金银首饰缠身,珠光宝气,唯有脸上的表情硬生生破坏了美感。
陆长泽皱了皱眉说:“姨娘误会了,这是阿绥堂弟送的,是他的一番心意。”
“那也是小气!我可是听说你三婶那几间铺子可挣钱了,要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结果就送这么点儿东西。”
钟姨娘不屑又嫉妒。
想当初她上门想与云挽寻合作,打算在她娘家颍州也开一家香铺,她都计划好了:她娘家提供铺子作坊和人,云挽只需要提供香方,届时每月盈利两家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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