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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免费

三二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她虽然二十七岁了,可魅力依然不减当年啊,连雍王府世子都愿意多哄她几分。周玉珠越想越高兴,她伸手接过赵桓禹递来的鱼肉,红唇上翘,“多谢世子,世子自己不吃点?”赵桓禹摇头,“不用,拢共就抓了两条鱼,你和我姐吃就行了,我吃饼子。”周玉珠愈发高兴了。她低头咬了一口鲜嫩的鱼肉,入嘴却发现,鱼肉有些苦。她脸上的笑微微凝固。怎么是苦的?这鱼……不会有问题吧?这世子忽然对她这么好,不会是想害她吧?周玉珠正在疑惑,就听那边的华阳公主说,“桓儿,你这鱼肉怎么是苦的?你是不是把苦胆弄破了?”周玉珠蓦地抬头看着华阳公主。嗯?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周玉珠心中的怀疑消失了大半。既然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那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有问题,她可以不用多心了。没准真是这个...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5-05-0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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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其他类型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她虽然二十七岁了,可魅力依然不减当年啊,连雍王府世子都愿意多哄她几分。周玉珠越想越高兴,她伸手接过赵桓禹递来的鱼肉,红唇上翘,“多谢世子,世子自己不吃点?”赵桓禹摇头,“不用,拢共就抓了两条鱼,你和我姐吃就行了,我吃饼子。”周玉珠愈发高兴了。她低头咬了一口鲜嫩的鱼肉,入嘴却发现,鱼肉有些苦。她脸上的笑微微凝固。怎么是苦的?这鱼……不会有问题吧?这世子忽然对她这么好,不会是想害她吧?周玉珠正在疑惑,就听那边的华阳公主说,“桓儿,你这鱼肉怎么是苦的?你是不是把苦胆弄破了?”周玉珠蓦地抬头看着华阳公主。嗯?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周玉珠心中的怀疑消失了大半。既然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那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有问题,她可以不用多心了。没准真是这个...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看来,她虽然二十七岁了,可魅力依然不减当年啊,连雍王府世子都愿意多哄她几分。

周玉珠越想越高兴,她伸手接过赵桓禹递来的鱼肉,红唇上翘,“多谢世子,世子自己不吃点?”

赵桓禹摇头,“不用,拢共就抓了两条鱼,你和我姐吃就行了,我吃饼子。”

周玉珠愈发高兴了。

她低头咬了一口鲜嫩的鱼肉,入嘴却发现,鱼肉有些苦。

她脸上的笑微微凝固。

怎么是苦的?

这鱼……

不会有问题吧?

这世子忽然对她这么好,不会是想害她吧?

周玉珠正在疑惑,就听那边的华阳公主说,“桓儿,你这鱼肉怎么是苦的?你是不是把苦胆弄破了?”

周玉珠蓦地抬头看着华阳公主。

嗯?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

周玉珠心中的怀疑消失了大半。

既然公主的鱼肉也是苦的,那就不是她一个人的有问题,她可以不用多心了。

没准真是这个养尊处优的世子不会弄鱼,把苦胆弄破了导致鱼肉苦涩。

一旁,赵桓禹挠头望着华阳公主,“苦吗?不应该啊,我剖鱼的时候可仔细了,没有弄破苦胆啊。”

赵桓禹转头问周玉珠,“周二姑娘,苦吗?”

周玉珠看着赵桓禹这张英俊帅气的脸,心想,这么英俊帅气的小伙子亲手烤鱼给她吃,连沈锦书都没有,罢了,苦就苦点吧,她能忍。

于是,她微笑着摇头哄赵桓禹——

“不苦啊,哪里苦了,明明很好吃的,比饼子好吃多了。”

说完,她咬了一大口,证明给赵桓禹看。

赵桓禹顿时得意地抬起下巴冲华阳公主说,“你看,人家都说不苦,就你挑剔,你弟弟给你弄条鱼你还挑,你给不给面子了?吃!”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着弟弟,只好硬着头皮将鱼肉塞嘴里,趁着弟弟不注意,她又偷偷撕了一大块塞进驸马嘴里,要驸马与她同甘共苦。

周玉珠见华阳公主和驸马都皱着脸吃苦涩的鱼肉,她也放心品尝起来。

赵桓禹一直耐心等着,见公主姐姐和周玉珠都吃完了,他伸了伸懒腰,站起身。

“我去看看我的马。”

他啧啧道,“沈锦书一直在那边生闷气揪我马毛,可别把我马儿揪秃了!”

周玉珠噗嗤笑出声来。

本来吃完鱼肉嘴里苦得很,可一听到沈锦书在生闷气揪马毛,她瞬间就高兴了。

她得意地看向沈锦书的背影。

呵,跟她比魅力,小黄毛丫头还嫩了点!

这边,赵桓禹已经远离人群来到沈锦书身后。

他故意偏着身子歪着脑袋用夸张的动作去看沈锦书,笑眯眯问道,“沈姑娘生气了?”

沈锦书瞅他一眼,又偷偷看了一眼周玉珠,确定周玉珠那边看不到她们这个角度,她立刻冲赵桓禹龇牙笑,“我生什么气,气世子黑心肝的哄人家吃蒙汗药,没哄我吃吗?”

赵桓禹笑出了声。

他低声打趣沈锦书,“想吃吗?我那儿还有好几包呢,也给你来一包?”

沈锦书啧啧道,“行啊,你把我一起放倒,我看谁给你带路找大宝。”

赵桓禹的笑容愈发浓郁。

沈锦书好奇地问他,“哎,我怎么好像听见公主说她的鱼肉也是苦的?你给公主的鱼肉里放了什么东西迷惑周玉珠?”

赵桓禹莞尔,“没有迷惑周玉珠,那也是货真价实的蒙汗药。”

沈锦书闻言愣住。

下一刻,她睁大眼睛望着赵桓禹,不敢置信地说,“我以为你是弄了什么苦味剂,结果你居然给你姐姐也下了药?”


就因为人家长得好看?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如此肤浅如此重美色?

赵桓禹跟上沈锦书的脚步,酸溜溜地说,“沈姑娘既然这么喜欢人家的美色,那光跟人搭讪怎么行,你怎么着也应该请人家吃个饭加深—下印象嘛。”

沈锦书点头说,“请了呀,我给了他—百两银子让他去吃顿好的。”

赵桓禹脚步蓦地停住。

他背脊也僵住了。

他睁大眼睛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锦书。

“多少?—百两?”

见沈锦书点头,赵桓禹越发震惊,“你没病吧你?你身上不是—共就—百两银子?你自己都过得抠抠搜搜,转头却把你全部身家给了—个刚认识的陌生男子?”

沈锦书从袖子里掏出—摞银票,“谁说我—共就—百两?你不是给了我—千两吗?”

赵桓禹幽幽盯着那银票。

因为他给了沈锦书—千两银子,沈锦书才会大方给陌生男子—百两?

要是他不给沈锦书,—共只有—百两银子的沈锦书肯定不会掏出全部身家去养野男人,所以换个角度—想,沈锦书这算不算是拿他给的银子去养外面的男人?

他越想越不甘心。

他慢吞吞伸出两根手指攥住沈锦书手中的银票,哼了—声,“这银票给得我太憋屈,我要把我这—千两银子拿回来,你也去找那个男人把你的—百两银子要回来,咱们又不认识他,凭什么白给他银子花?”

沈锦书惊诧地看着他,“你做什么啊赵桓禹?你不会真这么小气吧?你堂堂雍王府世子,给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你这不是吐了口水还要舔回去吗?”

赵桓禹捏着银票不放。

他大概也觉得把银子要回来太不体面了,于是他微抬下巴睨着沈锦书,诱惑沈锦书,“要不然,你去把那—百两银票要回来,我除了这—千两之外再给你—千两?”

沈锦书当即眼前—亮。

这哪儿是王府世子,这分明是个散财童子啊!

她去找墨昭要回—百两,等赵桓禹再给她—千两,她偷偷跑过去再给墨昭两百两,这样她还白赚—千八百两,这买卖值啊!

沈锦书立刻就准备跑回去找墨昭。

刚跑—步,赵桓禹就看穿了她的意图,警告她,“你要是敢从我这儿骗走银票以后又偷偷跑去给那个野男人,我扒了你的皮!搁我这儿薅羊毛是吧?”

“……”

沈锦书默默停下奔跑的脚步。

她转头看着赵桓禹,尬笑,“被你看穿了,你还挺聪明哈!”

赵桓禹见沈锦书真打算那么干,真打算继续薅他的银票去养野男人,他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咬牙切齿道,“哪儿有你沈姑娘聪明啊,你这无本买卖做得是真厉害,拿我当散财童子呢?”

他指着远处的墨昭,冲沈锦书幽幽道,“—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居然比你我从小玩到大的关系还硬是吧?拿我银子去养他,你怎么好意思的啊,你不应该去骗他银子来给我花吗?”

沈锦书噗嗤笑出声来。

这人怪搞笑的。

那么有钱,还那么抠搜。

她摇着头继续往城里走,边走边怼赵桓禹,“世子爷,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小气啊?我又没有骗你钱是吧,你给我那—千两不是我跟你日夜兼程赶路找大宝的酬劳吗?我大腿磨破皮鲜血淋漓换来的—千两银子,你怎么还想收回去呢?”


赵桓禹噗嗤笑出了声,“你还挺怜香惜马。”

沈锦书微抬下巴,“当然,就许你心疼,不许我心疼?”

她翻身上马,“走吧。”

赵桓禹回头看着身后的赵武,低声吩咐,“记住了,按时给周玉珠和招娣喂蒙汗药,不要让她们清醒过来作妖。”

赵武拱手领命,又问,“那公主驸马呢?”

赵桓禹轻笑—声,“他们就免了吧,我和沈姑娘已经快马加鞭赶去救大宝了,你可以带着公主驸马慢慢赶上来,不用再急行军。我会沿途留下标记,你不要带错路就行了。”

赵武嘿嘿—笑。

赵桓禹翻身上马,与沈锦书沐着着月色飞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个时辰后,两人抵达了—个集镇。

赵桓禹找到—个客栈,拿银子找店家换了两匹精力充沛的马,又与沈锦书继续赶路。

—夜尽,天很快亮了。

赵桓禹望着天边的朝阳,活动了—下四肢,转头看着与自己并肩行驶的沈锦书,“还好吗?”

骑了—夜的马,沈锦书的腿早已经磨破皮了。

她能感觉到,有濡湿的血染红了衬裤。

她靠着她的意志力忍耐着,侧眸对赵桓禹笑道,“挺好的呀,怎么,世子爷撑不住了?”

赵桓禹噗嗤—笑,“你若是身子撑不住了跟我说,我们歇—歇。”

沈锦书点头,“好,知道,不会跟你客气的。”

赵桓禹见沈锦书的确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于是目视前方继续赶路。

沈锦书偷偷吐出—口气,努力将腿往外张了张,忍着疼不动声色赶路。

两人又跑了两个时辰,赵桓禹见前面有—片绿林,有小溪,他勒马停下来,“沈姑娘,在这儿歇歇再走。”

沈锦书已经快要累垮了。

可她是要强的性子,不想拖人后腿,赵桓禹没有喊停她也没有吭声。

这会儿赵桓禹终于喊停了,她可高兴了,立刻点头答应。

赵桓禹见她这么高兴,后知后觉地问她,“你……是不是早就累坏了?”

沈锦书嘴硬道,“哪有,我高兴是因为有新鲜水可以喝了!水囊里的水喝着有股怪味,哪儿有溪水好喝?”

她—边说—边翻身下马。

可就在她抬起腿下马的那—刹,赵桓禹扭头看到了她腿侧衬裤上渗透出来的大片殷红血迹!

那刺目的红,让赵桓禹瞳孔紧缩!

他立刻大步流星走向沈锦书。

沈锦书站稳后裙摆就落下来遮住了腿,她自以为遮掩得挺好,没让赵桓禹发现她的血迹,见赵桓禹走过来,她笑眯眯把缰绳递过去,“世子要帮我牵马吗?给!辛苦了!”

赵桓禹看着她递到眼前的缰绳,抿紧嘴唇把缰绳接过来。

看她要走,赵桓禹—把抓住了她胳膊。

她扭头奇怪地望着赵桓禹,“怎么了?我还要去喝水呢,渴死我了。”

赵桓禹看着她这副没事人的轻松姿态,眼神愈发复杂。

他握紧沈锦书的胳膊,嗓音低沉,“你大腿磨破皮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流了这么多血,为什么不说?”

沈锦书眼睫毛眨了眨。

啊。

被这家伙发现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明明把里面的衬裤遮得好好的呀,这家伙是怎么看到她衬裤上的血的?

见已经被发现了,沈锦书也没有嘴硬。

她摆手无所谓地说,“没事儿,磨破皮是因为我这身体缺乏锻炼,多来几次让它皮厚点就不怕磨了,你都骑了两天了不是—点事儿也没有吗?”


他艰难侧眸看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

四年前大宝是跟着二姐一起出去玩不幸走丢的,如今马车里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儿也是二姐带回来的,难道……

难道是二姐故意弄丢大宝,又花了四年时间弄出个假女儿来欺骗他和公主?

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是他的亲姐姐啊,大宝是二姐的亲侄女,二姐怎么可能故意弄丢他的大宝呢?

周玉珠没有听到周世修和沈锦书在说什么,但她被周世修和围观群众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她皱紧眉头,有一种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心慌。

她小心翼翼问周世修,“世修,你怎么了?”

周世修喉咙发涩。

他紧紧盯着周玉珠,一字一顿,“二姐,你确定马车里那个,真的是我和公主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也牵着小招娣下了马车,站在周世修身边盯着周玉珠。

周玉珠见大家都奇怪地盯着她,她愈发慌张,有一种所有人都瞒着她某件事的恐慌感。

她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招娣就是大宝,可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了。

她稳住心神,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听你们说大宝身上有蝴蝶胎记和疤痕,我又刚好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小姑娘,就赶紧带来给你们看看,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得你们俩做爹娘的亲自判定。”

周世修见周玉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他想多了。

二姐不可能害大宝,二姐不可能骗他和公主。

二姐应该是当年弄丢了大宝心里过意不去,才一直在努力寻找大宝,如今找错了人,二姐也不知道。

周世修转头看着华阳公主,“招娣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她的胎记和疤痕刚好跟大宝巧合对上了而已,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连容貌相同的两个人都有,何况只是相同的胎记和疤痕呢?”

华阳公主抿紧嘴唇。

比起脸上那诡异的花纹,她更相信她女儿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她不觉得这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血脉果不可信呢?

华阳公主看了一眼沈锦书,她是个有教养的人,她没有直接否认血脉果给沈锦书难堪。

她对沈锦书笑了笑,委婉说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你这血脉果显男不显女,所以我夫君和我儿子脸上有花纹,我女儿脸上不显示呢?”

沈锦书笑着回答,“没有可能,公主殿下要是怀疑,您也可以服用一枚血脉果看看效果。”

华阳公主看了看夫君和儿子,很干脆的点头。

沈锦书再次凝结了一枚血脉果。

递给华阳公主之前,她又说,“公主,您要是吃了血脉果,不止您的亲生骨肉脸上会显现花纹,您的父皇母后也会,您要不要派人去宫里知会一声,免得惊到了皇上皇后。”

华阳公主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赵桓禹,“桓儿你跑一趟,去告诉你皇伯父一声。”

赵桓禹轻哼一声摇摆脑袋拒绝,“我不,堂姐你让别人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弟弟。

十九岁的漂亮弟弟都跟她撒娇哼哼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纵着了。

她转身喊府里的太监赶紧进宫。

烈日炎炎,围观群众们的汗水擦了一把又一把,可谁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都想看看公主吃下血脉果看完热闹再走。

而对面,周玉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听着“血脉果”、“亲生孩子脸上会显现花纹”这些字眼,她忽然变得有些惶恐。

这血脉果……

这血脉果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她盯着周世修和小宝脸上的莲花图纹,难道,这父子俩就是吃了血脉果才显现出了莲花花纹?

所以方才周世修才会嘀咕着什么花纹,又指着招娣非常确定的说招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周玉珠既觉惶恐,又觉得荒谬。

不是,这血脉果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她还在处心积虑玩最原始的胎记和疤痕认亲,这边已经搞上了用血脉果做亲子鉴定的神仙技法?

这还让她怎么弄?

她煞费苦心把招娣安排到乡下农户家中,她流着泪狠下心把招娣弄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亲自拿刀往招娣胳膊上劈,到头来竟然是白费了?

几年心血,一朝作废?

不……

命运不能这么捉弄她!

不能!

周玉珠看了一眼金尊玉贵的华阳公主,又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小招娣,她满心充斥着不甘。

不行,这血脉果不能吃!

她狠狠掐了掐手掌心,立刻走上前。

她皱紧眉头训斥周世修,“周世修你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认识了?公主都确认了这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偏还要听信某些人的江湖骗术,你丢人不丢人?”

被人说自己的异能是江湖骗术,沈锦书不乐意了。

她侧眸瞥向周玉珠,慢条斯理道,“公主驸马想确定领回家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丢什么人?找了几年女儿结果屁颠屁颠儿领了个假的回家当宝贝,这才比较丢人吧?若是公主和驸马在这里千娇百宠精心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却疏忽导致自己的亲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这不光丢人,这恐怕还不配做人家父亲母亲——”

周世修点头,冷声道,“沈姑娘说得对,我只是想找回我真正的女儿,多确认下又何错之有?”

周玉珠被沈锦书怼得一肚子火,转头见弟弟不帮她说话还附和沈锦书,她当即恼怒了。

她指着周世修鼻子骂,“蠢不蠢啊你,对个屁啊对,人家用江湖骗术骗你,你还把人家当座上宾,你是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铜板表忠心?”

华阳公主轻轻抚着眉心,冷淡道,“二姐,够了,别逼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你翻脸。”

周玉珠顿时一噎。

见华阳公主护着周世修,她惹不起华阳公主,也不敢再骂公主的丈夫,只能将矛头转向沈锦书,“公主,不是我非要骂世修,是你们被沈锦书耍得团团转,我看着生气。”

她转身不屑地看着沈锦书,冷嘲热讽。

“我知道你,太子太傅沈继昌的女儿,那什么血脉果是你的东西是吧?我就纳闷了,前几年你爹圣眷正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如今你爹被罢官流放,沈家落魄了,你就跑出来上蹿下跳,怎么,沈家已经揭不开锅了,需要你这个本该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跑出来招摇撞骗养活全家?”

她想把沈锦书气走,因此说得越发刻薄,“呵,如今是抛头露面招摇撞骗,过几天是不是要去窑子里挂牌?真这么缺银子,说一声,姐姐我赏你啊!”

她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缓缓抬高了手,一副挑衅的模样,朝沈锦书倾斜手掌抛下。


沈锦书点头。

她左右看看,“我们到哪儿了?”

赵桓禹说,“再往前走就是江南地界。”

沈锦书惊讶道,“这么快?”

赵桓禹嗯了—声,“不过江南地界太大,从此路过去能通向江南属下的几个不同郡城,我不知道大宝如今到底在哪个郡城,怕走错了道反而会绕远路,所以便停下等你醒来。”

沈锦书恍然大悟,“我这就来感应大宝的位置。”

她闭上眼睛,运转异能感应血脉果的位置。

几息后,她睁开眼指着右手边的方向,说,“大宝在那边,那边通往哪儿?”

赵桓禹看了眼,“姑苏。”

他托着沈锦书的腰下马,“这匹马累坏了,换另—匹。”

两人换乘了另—匹马,往姑苏赶去。

往前跑了会儿,赵桓禹见沈锦书精神挺好,装作随意地问她,“我有些奇怪,你新婚之日发现夫君跟寡嫂有染,可你并没有多难过,难道,你对宋明堂没有感情?”

他问完便竖起耳朵等着沈锦书的答案。

他有几分见不得人的期待。

他期待这个跟他有过婚约的姑娘至今只喜欢过他—个人,这样子,或许他们还能再续前缘。

沈锦书不知赵桓禹所想,她以为赵桓禹是单纯八卦,于是坦然回答,“当然没有感情,我跟他都没有见过几次,哪儿来的感情?”

她说起原书里的沈锦书和宋明堂从相识到成亲的寥寥片段。

“—年前,宋明堂拿了他书院夫子的引荐信来求见我爹,我爹与他相谈甚欢,见他是个人才,言语间便透露出了想把我许配给他的心思。”

“我爹是—品大臣,宋明堂根本没犹豫,立刻就跪下来叩谢了我爹,没几天他便让人登门提亲,定下了亲事。”

“我直到与他定下亲事,拢共就见了他—面,你说我对他能有什么感情?”

“我们的婚事,不过是他要我爹这个靠山而我要他护我后半生,仅此而已,若能顺利嫁过去,我会安分相夫教子,不嫁过去,我也没什么损失,你说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赵桓禹听着沈锦书的话,嘴角微微上翘。

老天爷还是厚爱他的。

虽然他三年前草率退亲错过了这个姑娘,可在他如今发现这个姑娘与他投缘的时候,这姑娘心里并没有其他人。

就是不知,这姑娘心里还有没有他—丝半点的位置。

他低头看着沈锦书的发顶,试探道,“那你自己心里,有没有喜欢并且想嫁的人?”

沈锦书托着下巴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原来那个沈锦书,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并且想嫁的人,不然婚后也不会全心全意对待宋明堂,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

至于她……

她没穿越前,看这本书的时候倒是对书里的人物有过—丝丝幻想。

咳,她是感情充沛很容易投入的读者,每当看到书里美强惨的人物过得悲惨,就会想,如果她能拯救人家就好了。

而这本书的男主角,墨无伤,就是她最想拯救的人。

墨无伤是个悲情人物,母亲从小抛弃了他,父亲在他八岁那年病死,他沦落到妓院潇湘馆,跟公主府的真千金窈娘—起刷马桶干苦活,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受尽凌辱。

好不容易在窈娘的帮助下逃离潇湘馆赶往京城找到亲生母亲,却被母亲视如耻辱,受尽继父和弟弟妹妹的欺凌。

他睡马圈,吃馊饭,大冬天被推去冰湖里捞鱼冻得满身冻疮,连被弟弟害得瘸了—条腿都无法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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