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诡境:禁区生存法则 番外》,由网络作家“只谈仪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眼前一张顶着五哥的脸,却带着桀骜不驯的笑着的盗跖。面对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人,两人暗暗做好了准备。“五哥!别被迷了!就剩下十分钟不到了!”丁邵现在还心存一丝幻想,希望能唤出真正的五哥。而季水看到盗跖根本不为所动,一咬牙也喊道:“盗圣!别忘了你的真正身份!对面的才是敌人!”本来听到丁邵却不为所动的盗跖,在听到季水如同火上浇油的话后,顿时脸上青筋暴起,脚重重踏地怒喝一声径直朝着身前的两人冲去。“我的身份?我是盗圣!从来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主子!”看着冲上前的盗跖,丁邵浑身都是一颤,这是恐惧的表现,天知道那个年轻人干了什么,居然能让盗跖反水了,猫和老鼠的游戏瞬间调换了位置......眼见盗跖已经要冲到跟前,丁邵一咬牙大喊道:“周天火候...
《诡境:禁区生存法则 番外》精彩片段
看着眼前一张顶着五哥的脸,却带着桀骜不驯的笑着的盗跖。面对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人,两人暗暗做好了准备。
“五哥!别被迷了!就剩下十分钟不到了!”丁邵现在还心存一丝幻想,希望能唤出真正的五哥。
而季水看到盗跖根本不为所动,一咬牙也喊道:“盗圣!别忘了你的真正身份!对面的才是敌人!”
本来听到丁邵却不为所动的盗跖,在听到季水如同火上浇油的话后,顿时脸上青筋暴起,脚重重踏地怒喝一声径直朝着身前的两人冲去。
“我的身份?我是盗圣!从来没有什么身份!也没有什么主子!”
看着冲上前的盗跖,丁邵浑身都是一颤,这是恐惧的表现,天知道那个年轻人干了什么,居然能让盗跖反水了,猫和老鼠的游戏瞬间调换了位置......
眼见盗跖已经要冲到跟前,丁邵一咬牙大喊道:“周天火候!玄关一窍!九个月!我现在透支九个月的命!”
只见丁邵浑身开始极速地颤抖,霎时全身都布满了汗水蒸腾的湿气,这次比前不久更夸张,他的脸上都浮现出一道道青筋。在大量透支生命力的情况下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化,丁邵已经能看得见盗跖正在跑来,瞬间也拔出早就紧握的腰刀,也是脚下一踏就朝着盗跖迎去。
盗跖与丁邵的身影在瞬间交错,刀光剑影中,两人的速度都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在场的陈昭和季秋根本看不清两人的短兵相接。丁邵的腰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取盗跖的咽喉,而盗跖却只是微微侧身,用手中五哥的匕首只是轻轻一挑,便将丁邵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你的速度很快,但可惜遇上了我。”盗跖冷笑一声,匕首一转,直指丁邵的胸口。丁邵瞳孔一缩,急忙后退,但盗跖的剑却如影随形,紧紧咬住他的身形。
丁邵在九个月命的加持下,疯狂后退,正看到匕首正从自己肋下三寸掠过。
“季水!发动!我撑不到五哥醒来了!”丁邵用尽全力朝着季水喊道。
季水看了看眼前正与盗跖苦苦接招的丁邵,再看向前方已经准备逃的陈昭,心一横,两只手环成一个三角状,瞄起一只眼透过三角直直地对着盗跖的方向......
看到季水居然用杀招准备救下自己,慌乱地大喊道:“不行!这也是五哥!我还接得住......”话没说完,他的眼中掠过一道猩红的幻影,原来是盗跖手腕翻转间,匕首已贴近丁邵咽喉,瞬间划出一道血痕......丁邵顿时痛苦得双手捂着喉咙,直直地栽倒在地,全身不断地扭曲着......
季水看到丁邵已经被打倒,知道自己回天乏术,面容霎时变得阴沉无比,持手冲着陈昭的方向准备发动她的道。盗跖看向季水的眼睛顿感不妙,那是做好了以命换命的觉悟才会出现的坚决......
“六道司给了我命,也许就是今天吧......”季水苦笑着自言自语后,突然嘶吼着冲着陈昭大喊道:“此身既烬,万法归墟!”紧接着居然有些腐烂手指正穿透她的胸膛,浑身都开始爬出来无数腐烂枯槁的手指......
陈昭此时顿感不妙,他隐约觉得好像已经有死神的镰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头看去瞬间让他头皮发麻!此时地面上伸出无数腐烂手臂,每只手掌都握着写满
“这世上会有神?”
陈昭蹲在立山身旁,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讥讽。“你说五哥能请到‘神’,那他何必费尽心思调查?神,不是应该全知全能吗?”
立山蜷缩在地上,身体因剧痛而扭曲,他强忍着恐惧,声音颤抖:“五哥的‘道’是请神上身,他能请来古往今来的圣人,暂时获得他们的能力。”
“请神的‘道’需要什么条件?有什么方法可以克制?”陈昭目光冷峻,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清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摆脱五哥这个威胁。
“五哥......只要吞下准备的符就可以随时发动了......”说到这儿,立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五哥他......在请神后是无敌的,那是真正的无敌......没有弱点的......”
“行了。”陈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语气淡漠。“你没用了。”
“我有用!我有用!”立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绝望的嘶哑,“放我回去!我会告诉五哥,我是被李小昭所伤,绝不会供出你们!”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清楚,眼前的男人,真的会杀了他。
陈昭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冰冷而刺耳。他俯下身,直视着脸上盖着布的立山,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会用刀,慢慢刺进你的左胸膛,直到心脏。如果你不发动锻体,或许还能死得痛快些。”
立山惊恐地睁开双眼却依然是一片黑暗,此时他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只听见“嘡啷”一声脆响,原来是陈昭的刀尖刺在了自己胸口处的清脆声响,他甚至感觉到了刀尖上冰凉的温度。
“还好还好......锻体还在......还在......”立山躺在地上,背后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汗。
陈昭已经起身站在了坑边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不管用了......”
立山听到了陈昭的话后,瞬间燃起了生的希望!他的锻体还能用,这次自己是真的不会再受伤了!不由得激动的笑出声。
“哈......咚!”
没等立山笑出第二声,原来是陈昭已经用一块石头砸晕了立山,陈昭低头看去,坑里躺着的立山头一歪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就这么死了。
夜色下,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和一名年轻人,不断地将坑边的土往里推,而那坑里躺着一位曾经刀枪不入的真人......
......
“五哥…”短发女子跟在五哥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有立山的痕迹吗?”
五哥猛然回头,狰狞的面孔让女子心头一颤。“不对!现在,你不能这么叫我!”
短发女子瞬间呆在了地上,思索了一下对五哥说道:“对对对!我不能叫您......您现在是......”
“盗圣!盗跖!”
......
“小爷,您是怎么破了这位真人的‘道’的?”老头背着布袋,紧紧跟在陈昭身后,语气中带着敬畏与好奇。
陈昭边走边漫不经心地回道:“他如果一直是刀枪不入的身体,肉体比刀都要坚韧。”说到这儿,陈昭趁老头没注意顺手拔了一根路边的草,在手里搓成了一颗草丸。
“如果人的肉体、皮肤的密度已经坚硬成金属了,那他要怎么走路?肌肉不运动?关节不弯曲?而我砍他第一刀时发现他已经在正面防御我了,说明这是身体的本能防御。”陈昭头也不回地说着。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怎么知道你会来的。”说完陈昭装模作样的伸手在怀里摸着什么东西,随后将那颗草丸递给了老头。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但是不错,你出现的时机也正好,这是今天的解药。”
“嘿嘿,小爷确实有本事!”老头笑着接过了陈昭给他的所谓的“解药”,端详了半天也没发现这是什么东西,随后一口吞进了腹中,这才露出了轻松的神态。
“那小爷,你发现了他的‘道’是锻体后,又是怎么破解的?”老头怀揣着浓烈的好奇心继续问道。
陈昭小心地拨开了眼前的一处荆棘,慢慢说道:“既然是身体的本能,那就骗了他的本能呗,比如拳击手在击打对方的目标要害前,总会采取佯攻的方法欺骗对手,使对方本能地将防御用在佯攻的位置上,这就是声东击西。”
“他的‘锻体’,并非时刻生效,而是一种被动技能,需要触发。”
陈昭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种‘道’,本质上是一种能量防御机制,类似于动物的甲壳或者鳞片。就算人的身体完全变成钢铁,也不可能完全没有破绽。关键在于,找到那个触发的临界点,而那个临界点......”
“就是他的下意识。”
老头听得连连点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小爷真是算无遗策,心思缜密啊!那接下来,我们真的还要去长夏城内?还有那个人说的什么五哥,他的道我之前听说过,在一定时间内请到圣人上身,我们要怎么跟他斗?”
陈昭听后无语地转过头盯着老头。“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跟他斗?不是为了躲着他我扛着伤连夜赶什么路?”
老头听后瞬间流下了冷汗,敢情眼前的这位妖孽,就准备这么玩命了?还是早把这位妖孽带到长夏城拿到解药才是上策。
......
五哥带着三人摸黑来到刚刚陈昭和老头埋的坑旁边,因为陈昭还谨慎的往坑周围铺了些杂草和荆棘,让现在的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擅长追踪的盗圣为什么把他们领到这儿来。
“五......盗圣?”三人其中一名男子颤颤巍巍的问着身前的五哥。
“他已经走了,时间到了。”五哥抬起手腕,瞥了一眼表盘,语气冰冷。“一个小时,是我的极限。仔细找,盗圣带我们来这儿,一定有线索。”
就这样四人借着月光翻找着四周,殊不知他们要找的人此时就被埋在脚下......
“这里的树上有血迹!”其中一人站在树旁喊道,几人赶忙上前围在树边查看。
只见树上和地上除了零星的血迹外,就剩下一道冷兵器刺中的痕迹。
“一定是立山在这里发生过战斗!”五哥咬着牙怒道。“看来小瞧了那两个假道士。”
四人又沿着树寻找,不多时终于发现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虽然有杂草和荆棘,但是土地的颜色和周围有些不同。四人将上面的杂物撤开后就向下挖去,不一会儿真的挖到了立山。
四人看着立山的尸体都在沉默,立山从手到脚都被捆绑住,全身因失血过多显现出病态的白色,身上出现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脸上居然还盖着一块布。
看着被虐杀的队友,四人无不震惊,但不是震惊队友的死,立山的锻体他们都很清楚,是什么能力能将锻体给弄伤的?
“一个都没上位符码师的蠢货而已,死就死了。”看着立山的尸体,五哥手摸着下巴思索着。“能破了锻体的道,对手,不!应该就是那两个假道士!他们一定不是普通人......”
......
“哎呀…”
此时,被盗跖上身的五哥称作不简单的陈昭,因为赶夜路时不小心被荆棘扎到,正仔细地从手里往外拔刺…
“嘶…真疼!”陈昭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手指上渗出的血珠,眉头紧锁,他又摇了摇头,将血珠擦去。
然而,就在他擦去血珠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也变得有些虚弱。
“不对劲…”陈昭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
“小爷,你怎么了?”老头见状,连忙扶住陈昭。
陈昭摇了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意识到,那根荆棘,似乎有些不对劲。
“有毒!”陈昭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随后眼前一黑,倒在了老头的怀里。
老头惊恐地抱着陈昭,不知所措。
“小爷!小爷!你醒醒啊!”
黑暗中,老头的呼喊声显得格外凄厉,然而老头没注意到......
刚刚扎到陈昭的荆棘像是突然有了生命,慢慢地伸出须根向着两人的脚下延伸......
热辣的咖喱饭入口,让陈昭的大脑也清醒了不少,他喜欢这种刺激的味道,可以充分让大脑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多样。陈昭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电脑屏幕,瞳孔猛地收缩——屏幕上原本整齐的代码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串诡异的字符:“0x80004005”。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那些字符仿佛在蠕动,逐渐扭曲成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他。
“这是什么鬼东西?”陈昭低声喃喃,手中的筷子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他迅速放下饭盒,凑近屏幕,试图看清那串代码的细节。然而,就在他靠近的瞬间,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怎么了?”张献阳察觉到陈昭的异样,抬头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眼花了。”陈昭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但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那串代码他再熟悉不过,是一个常见的系统错误代码,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方案中?而且,那种被注视的感觉,真实得让他无法忽视。
“你确定没事?”张献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脸色不太好啊。”
“没事,可能是最近熬夜太多了。”陈昭勉强笑了笑,低头继续吃饭。然而,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饭上了。他迅速在脑海中回放刚才的场景,试图找出其中的逻辑漏洞。但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解释那串代码的出现。
“对了,你下午去找吕教授的时候,记得态度好点。”张献阳一边扒饭一边提醒道,“老头虽然脾气好,但也不是好糊弄的。”
“嗯,我知道。”陈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脑海中却还在想着那串代码。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细节。或许,那串代码并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某种警告,甚至是某种暗示。
吃完饭,陈昭迅速收拾好桌面,重新打开电脑。他调出刚刚发送给“Endcode”的方案,仔细检查每一行代码。然而,无论他怎么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那串“0x80004005”仿佛从未存在过。
“难道是我想多了?”陈昭皱了皱眉,但内心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先去处理吕教授那边的问题。毕竟,学术警告可不是闹着玩的。
下午两点,陈昭准时来到吕教授的办公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吕教授低沉的声音。
陈昭推门而入,看到吕教授正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哲学著作。他抬起头,看到是陈昭,眉头微微皱起。
“陈昭,你终于来了。”吕教授放下书,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知道,教授。”陈昭低下头,语气诚恳,“我最近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课程,非常抱歉。”
“私事?”吕教授轻笑了一声,“你的私事就是研究股票和代码吗?哲学课对你来说就这么不重要?”
陈昭一愣,没想到吕教授竟然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抬起头,正对上吕教授锐利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紧。
“教授,我……”陈昭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
“陈昭,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聪明不是逃避责任的借口。”吕教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哲学不仅仅是知识,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如果你连最基本的课程都不愿意参与,又怎么能真正理解这个世界?”
陈昭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教授,我明白了。我会调整自己的时间,认真上课。”
吕教授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态度还算满意,“希望你说到做到。这次我就不上报教务了,但如果你再缺席,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谢谢教授。”陈昭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吕教授又开口了。
“对了,陈昭。”吕教授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陈昭心里一紧,回头看向吕教授,“教授,您为什么会觉得?”
吕教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陈昭。陈昭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写着一串熟悉的代码:“0x80004005”。
“这是……”陈昭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向吕教授。
“这是我在你的作业中发现的。”吕教授的语气变得严肃,“陈昭,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炒股,可能压力太大了,可这不是你这个阶段应该做的事情。”
陈昭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吕教授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轻轻叹了口气,“回去吧,再给你一本书回去好好看看,对你会有帮助的。”
陈昭点了点头,接过吕教授递给自己的书看了下,厚重的全书扉页上印着《Kritik der reinen Vernunft》。“德语?”陈昭思考着自己关于德语的认知。
“书名是纯粹理性批判,全书是康德哲学的基石,里面也是中文译本,好好看对你本学期的成绩有帮助。”吕教授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一口喝着。
离开了办公室。陈昭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和不安。那串代码,还有那只巨大的眼睛,仿佛都在暗示着什么。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远比股票和代码更加复杂的谜团中。
回到宿舍,陈昭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发呆。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答案,否则,他可能永远无法摆脱这种不安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打开了代码编辑器,开始仔细检查每一行代码。
这一次,他不会再忽略任何细节。无论那只眼睛是什么,他都要找到它的真相。
窗外的风雪依旧在呼啸,但屋内的火光却渐渐明亮起来。槐儿走到炕边,从李老头手中接过婴儿,轻声说道:“爹,您也喝点粥吧,暖暖身子。”
李老头点了点头,端起碗,慢慢地喝了一口黍米粥。粥虽然简单,但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却显得格外温暖。
就这样靠着孙老婆子的救济,李老头一家总算安稳地撑过了几日,可眼见布袋里的黍米快要见底,李老头不禁又为以后的日子发愁。
......
李老头正在家中的灶台上忙活着,他将不多的黍米放进锅里过一遍火,再加些盐巴翻炒着,听说这样米比较耐饱。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李老头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边,低声问道:“谁?”
“爹!是我!”门外传来了福生的声音,“快开门,有急事!”
李老头打开门,福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慌乱。他低声说道:“爹,不好了!管理局的人又来了,说是要补收这一季的税!”
李老头脸色一变,低声问道:“这一季的税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怎么又来收?”
福生摇了摇头,怒声道:“他们说今年的税涨了,咱们交的那点根本不够,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
李老头思索着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到炕边,也附和着福生说道:“这帮畜生,真是要把咱们逼上绝路啊!”
槐儿站在灶台旁,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低声说道:“爹,咱们怎么办?咱们已经没有粮食了,再交税,咱们就活不下去了!”
福生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咱们走吧,带着娃去南边。留在这儿,咱们迟早会被他们逼死。”
李老头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你们走吧,我这把老骨头走不动了,也不想拖累你们。”
槐儿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父亲的话虽然说得轻松,但其中的无奈与不舍,却让她心如刀绞。福生站在一旁,眼中也闪过一丝泪光。
李老头眼里噙着泪,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时,院落内却传来几串急匆匆的步伐。等李老头反应不对时,木门已经被管理局税吏的牛皮靴踹得摇摇欲坠。
“北冬第三税征队!”镶铁片的靴尖都卡进了门缝,管理局的人此时在门外大声喊着,“李永安,你家按人头还欠着六斗黍米!”
李老头赶忙把烟斗藏在炕洞里,佝偻着背去开门。门开后五个管理局税吏裹着羊皮大氅鱼贯而入,领头那个用手指挑起灶台上冻硬的艾草灰,嗤笑道:“你准备拿这玩意儿抵税?”
李老头被税吏的嘲讽噎得说不出话,他嗫嚅着嘴唇,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人,我们家实在没粮了……”槐儿抱着孩子,声音颤抖地说道,“求求你们宽限几天吧,等开春了,我们一定补上。”
领头的税吏根本不理会槐儿的哀求,他挥了挥手,对手下说道:“搜!看看他们家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给我带走!”
几个税吏立刻行动起来,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搜查。他们粗暴地掀开被褥,砸碎碗柜,将屋子弄得一片狼藉。一阵动静将槐儿怀里的婴儿都吓得大声哭了起来,槐儿赶紧背过身安抚着孩子。
福生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充满了愤怒,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如果他敢反抗,只会给家人带来更大的灾难。
护士点了点头,立刻叫来医生。几分钟后,一位中年医生走了进来,身穿白色的医生袍,神情严肃而专注。他仔细检查了李老头的伤势,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情况比陈昭想象的要严重。
“需要立即进行手术。”医生果断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处理他的伤口,避免进一步的并发症。”
“手术?”陈昭心中一紧,虽然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但他对手术的风险感到无比担忧。“需要多长时间?费用是多少?”
医生看着他,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手术大约需要两个小时,费用方面我们会尽量减轻负担,但你需要准备一些银两。”陈昭听到后赶紧摸了摸身上,还好丢五哥和丁邵尸体的时候顺手摸了摸,从两人的身上还真找到不少银票。
陈昭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汇率是什么,只是抓了几张悄悄地塞进了医生的口袋。“医生,我阿爷......”
医生看了看兜里的银票,又推了推眼睛。瞬间转头神色严肃地对身边的护士说道:“立即安排手术!”变脸的速度让陈昭怀疑是不是盗跖附身了。
“医生还有我...赶紧检查!”
......
当陈昭包扎完后在病房门口等待了好一阵儿,医生也从手术室出来告诉陈昭老头暂时没有危险了,这几天需要静养。医生还给李老头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虽然病房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显得十分简陋,但也不由得让陈昭感叹走到哪儿都是钱好使。
夜深了,病房内只剩下油灯的微弱光芒。陈昭靠在椅子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经历的种种让他疲惫不堪。陈昭也清楚这一切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
“立山和孙老五那队失联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此时在长夏城中,某处隐秘住宅里,一个穿着灰色长袍气质斐然的中年人正在怒骂桌子旁站起来的几人。“现在告诉我二队的三个也失联了?你让我这个分队长还怎么当!”
“他们基本都是符码师!难不成还能死了?!”此时中年人周身开始不断地聚集蓝色的电光,照的桌子旁的几人更是把头埋的更低了。
“都给我去找!有不对的就杀!有嫌疑的就杀!先斩后奏!”怒骂完后,中年人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此时陈昭也在病房内看向了夜空的明月。
再看刚刚的桌案地图上,李家村被红笔狠狠地圈住了......
长夏的清晨,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照在坐在椅子上熟睡的陈昭身上。他肩膀和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那是昨天搏斗留下的痕迹。因为疲惫,陈昭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睡着了,面前是正在休养的李老头。
病房门被推开了,陈昭瞬间惊醒,原来是护士端着药物来给两人换药。
护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陈昭,好奇地问道:“你昨晚就一直这么坐着?”陈昭看向戴着口罩和眼镜的护士,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像你这么有孝心的人可不多见呐。”护士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陈昭身上的纱布,“这伤口……像是贯穿伤?你的伤很严重,幸好提前处理了,不然感染恶化就麻烦了,接下来要好好配合住院治疗。”
陈昭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搪塞道:“这伤是为了救我阿爷,不小心被树枝刺穿的,感谢护士,感谢护士。”他想起包里还有不少银票,为了避免引人耳目,又拿出两张,顺着护士的托盘底部塞给她,还用眼神示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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