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我和顾南城分手了,你们不知道吗?
“分手了,哪来的彩礼钱?”
我摊开手,笑得很无辜。
空气凝固了一瞬。
徐天赐像被抽了骨头的烂泥,瘫坐在地上喃喃:“完了,一切都完了……”17后来,他连夜逃跑,却还是被债主绑进了 KK。
父亲报警时,视频里的他正被电棍捅得惨叫。
赎金开价一百万,父亲咬牙卖了房,单枪匹马前去救人。
结果钱被抢光,自己反被扒光衣服扔在雨林里。
他瘸着腿回来那天,第一件事就是提着菜刀冲进舒畅的直播间。
镜头记录下他最后的疯狂。
舒畅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鲜血喷溅在开着美颜的镜头上。
父亲割腕时,手机屏幕还亮着徐天赐被虐打的视频。
奶奶的报应来得同样快。
她没凑够侄子的彩礼钱,被娘家人砸了锅碗瓢盆。
爷爷抡起拐杖拼命,却被亲侄子一棍打断了腿。
病床上,因为没凑齐学费,他收到了“乖孙”的断绝书。
随后,他才哭着向奶奶承认了那是他年轻时犯的错。
奶奶当即和他扯了离婚证,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年后,在我和顾南城的婚礼上,母亲笑着将支票塞进我的手心。
一千万的金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而宾客席空着的座位,早已无人提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