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上架,主角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9 07: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上架,主角是云挽景宣帝,作者“咸鱼头子”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前文+番外》精彩片段


下人打来热水,云挽简单地洗漱一番,换上色泽淡雅的流云裳,又由贴身丫鬟月牙盘了发,插上两支素簪子,典型的孀妇打扮。

“夫人,东西已经备好了。”

婢女月见的声音传来,她撩起隔帘从屋外进来,手上端着一份巴掌大小的锦盒。

云挽颔首,示意她放在一旁桌上。

花了不足两刻钟,云挽起身,领着阿绥匆匆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慈心堂。

跨进院大门,穿过回廊,在踏进正厅门前,云挽忽地驻足,侧身垂首,小声询问儿子:“昨日阿娘与你说的可还记得?”

阿绥牵着她的手,认真点头:“阿娘嘱咐的我都记住了。”

“好。”

云挽揉了揉他的头,话罢牵着他踏入正厅,进入正屋内。

屋里,黄花梨木的雕花桌椅摆放整齐,檀木软榻上薄锦衾堆叠,矮小案几上摆着的瑞兽香炉轻烟袅袅。

陆老夫人年过知命,逾近花甲之年,头上布满了银丝,她头戴抹额,身着石褐色锦服,笔直地端坐在榻上,闭眸听身边的丫鬟念经书,手上的佛串一下下转动。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她缓缓睁开眼,眼尾吊梢,目光矍铄。

云挽松开阿绥的小手,欠身行礼:“儿媳给母亲请安。”

她身着雪灰素衣,体态轻盈,腰带上悬挂的玉玦随着动作小幅度轻晃,如碧波荡漾。

明明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福身礼,云挽做起来倒比旁人多了几分清丽与雅致,美得像一幅画,根本不像是个为夫守寡之人。

陆老夫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不喜,神色冷淡:“今日怎来得这般迟?”

云挽垂眸:“儿媳今晨起晚了些,望母亲恕罪。”

陆老夫人一听,瞬间拉下了脸,苍老的脸庞上透着不悦:“三岁孩童贪睡还说得过去,你已经是为人母亲,怎还犯这般错?你若是不想来服侍我这个老婆子,今后不来便是,省得找这样的借口。”

这话算是极重,若是传出去旁人便以为是云挽这个为人儿媳的不尽责,对婆母服侍不到位。

一旁念经的丫鬟住了口,忍不住侧目。

而云挽面不改色,眉眼冷淡道:“母亲教训的是。”

嫁到陆家七年,与这位婆母相处多年,云挽早就摸清了她的性子,此刻不与她争辩。

若真将老夫人的话当了真,今后不再前来请安,往后受嗟磨的就是自己。

典型的‘真不来了,你又不高兴了。’

这样的话七年来她不知听过多少,尤其是自五年前丈夫病逝后,婆母便对她愈发苛责。

云挽左耳进,右耳出。

陆老夫人眉心一拧拍案呵斥:“你这是什么态度?”

云挽:“寡妇的态度。”

“你!”

陆老夫人气得胸口发疼。

“你是在怪我陆家让你成了寡妇?不让你改嫁?可要不是你克死了我儿子——”

云挽打断她的话:“母亲,夫君分明是被您克死的!”

“你说什么?!”陆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云挽眼含泪水,面带悲戚:“若不是您在怀着夫君时没有安心养胎,又怎么会让夫君生下来便一身病弱?”

“若不是这样,夫君又怎会年纪轻轻便病逝?害我早早没了夫君,论起来,夫君英年早逝都怪您.......”

提起伤心事,云挽悲痛欲绝,声泪俱下,望向老夫人的眼神满是控诉:

“母亲,是您害死了我的夫君,硬生生拆散了我们,留我们孤儿寡母独自在这世上......”

“母亲,如果可以,儿媳也恳求您还我夫君——”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云挽目瞪口呆,“阿绥你........”
阿绥拽了拽衣袖,不高兴哼声道:“谁让他打架的时候摔碎了我的碗?”
那可是他最喜爱的一只饭碗,结果无缘无故被太子砸了。
当看到碎成一地的瓷碗,阿绥怒了。
于是一气之下趁着双方混战时伸了一条腿进去,然后用力踹了一下,没想到正中太子左脸。
好在场面混乱着,谁也不知道,更不会想到那一脚是年纪最小的阿绥踹的。
云挽震惊过后,严肃道:“这件事就当是咱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说知道吗?”
也幸好太子一直认为是那一脚的三皇子踹的。
云挽意外,自家小阿绥是个有脾气的,这样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有仇必报总比受了欺负忍气吞声好。
阿绥点头。
.........
接下来半旬,阿绥每日除了养伤看书,便是花半个时辰面壁思过。
云挽则大半时间呆在香室,认真调香,希望尽早完成景宣帝责令的任务,然进展不大。
甚至时间久了,精心调制而成的香末尚不如第一道,令她苦闷不已。
如此,寒食节至。
这一日,阿绥与陆长泽面壁思过的时限正好解除。
作为陆家子嗣,清早便随陆元铎以及其他陆家族人去了祭祀先祖,其余女眷则聚在府里热闹。
这种场合对云挽向来不利,皆顾忌她的寡妇身份,嘴上不说,可行动间却会刻意避开她,仿佛不愿沾染晦气。
久而久之云挽便懒得出现,倒也轻松自在。
眼见她在香室待了一上午未出,成果几乎为零,月支贴心提议:“夫人,今日天气大好,不如咱们出去走走?”
闭门造车的道理云挽明白,她放下手上的香具。
“也好,就去香坊瞧瞧吧。”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她娘家出钱出人出地,云挽却只需要提供香方就能收到五成利润,如此好的条件,云挽却拒绝了!

想起这桩事钟姨娘便气不打一处来,她虽是妾,却也是国公府的妾,娘家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又生了国公爷唯一的儿子,上头无主母,平日里可比一些正房娘子威风多了!

结果云挽这寡妇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显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生母与三婶之间的嫌隙陆长泽略有耳闻,他早已习惯,因此淡淡道:

“那是三婶的嫁妆铺子,与我们有何干系?何况送礼本就注重‘心意’二字,儿子刚好就缺一只笔山,堂弟送的正好。”

钟姨娘斜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就你心性好,做个老好人不争不抢。”

她撇撇嘴:“爷也真是的,皇子伴读这么好的事儿有你一个不就够了,如今倒好偏偏又推举了个三房的,多了个绥哥儿,万一以后他受三皇子和淑妃娘娘器重,可不就要冷落了你?”

睨了眼儿子,她哼声提醒:“你也长点心眼,你虽是国公爷的孩子,可爷待绥哥儿也不差,你可不要傻乎乎的让别人抢了你父亲的宠爱,要多花些心思让你父亲看到你、重视你!”

万一她家泽哥儿成了陆国公府的世子,她可不就有机会成为国公夫人?

想想钟姨娘都觉得美滋滋。

这样的话陆长泽不知道听了多少,他心生烦躁,打断对方:“姨娘莫说了,儿子去看书了。”

说完他捧着锦盒头也不回往外走。

阿绥堂弟虽受祖母与父亲偏爱,却也是因为他自小没有父亲,即便是嫡子出生却也可怜。

陆长泽对他更多的是同情。

嫡子又如何?堂弟照样没有父亲。

见他这般,钟姨娘气得胸口起伏,愤愤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一番苦心?”

.........

一晃初十至,这日翠微苑忙成一团。

清早天色微亮,阿绥便醒来了,洗漱完来到云挽的屋子一同用朝食。

府里的马车最晚辰正便要出发,尽管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云挽还是免不了担心,多多叮嘱:

“到了那紧跟在你堂兄身边,听学录安排,该带的阿娘已经检查过了,没有落下。”

“去了学舍要与同窗友好相处,行事大大方方的,不要胆怯、不要害怕,路上要是饿了就打开食盒,阿娘给你备了点心。”

“如今开春不久,早晚寒凉,你要多穿件外衣,莫要贪凉.......”

路上云挽忍不住絮叨,生怕忘了叮嘱什么。

她总算是体会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感受了,虽说阿绥并非‘离家千里’。

阿绥牵着娘亲的手,身量只到云挽腰侧,肃着一张脸听得认真:“阿娘放心,孩儿都记住了。”

正好到了大门口,接送的马车停候良久,陆元铎、陆长泽以及钟姨娘站在车旁。

“磨磨唧唧得平白耽误人时间......”钟姨娘小声嘀咕。

陆元铎一个眼神扫过去,她赶忙掩唇噤声。

云挽朝几人点头打了招呼,随后送阿绥上了马车。

马车临行前,阿绥掀开缎帘奶声奶气道:“阿娘莫担心,等到了十日后休沐,孩儿就能回家了!”

云挽压下眼中的泪水,朝他温笑:“好,到时阿娘去接你。”

弘文馆学子十日一休,平日里都是住在学舍,与同窗吃住。

望着远处的马车,云挽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块肉。

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人,便是母亲与阿绥,皆是与云挽血脉相系、骨肉相连之人,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