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澜傅景凛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财来咯财来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价格怎么卖的?”有人问。“有辣的吗?我还想吃辣的。”沈安澜卖的东西吃了人怪念念不忘的,现在听闻真是不辣的,不少人笑了。“还是跟上午一样的价钱,两块一分,五毛一盒。”沈安澜说。“辣的还有,我下午回去做,下午放学我会再过来。”“好好好,这个不辣的给我来两毛的,下午辣的给我来五毛的。”沈安澜又开始忙碌模式了。“别说,这不辣的也好吃,我我喜欢这个不辣的,上午那个辣的我有点受不了,这个不辣的吃着就合适,明明同样是煮菜,家里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就是没这个滋味。”“好吃好吃,早上辣的小孩吃不了,我家媳妇不让孩子吃,孩子馋得要哭了,现在有不辣的,孩子终于能吃了。给我来一毛的。”“我还是更喜欢辣的,越辣越想吃太好吃了。”“这沈安澜还真让她卖出去了。...
《穿成大佬作精前妻,我被全家团宠沈安澜傅景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价格怎么卖的?”有人问。
“有辣的吗?我还想吃辣的。”
沈安澜卖的东西吃了人怪念念不忘的,现在听闻真是不辣的,不少人笑了。
“还是跟上午一样的价钱,两块一分,五毛一盒。”沈安澜说。
“辣的还有,我下午回去做,下午放学我会再过来。”
“好好好,这个不辣的给我来两毛的,下午辣的给我来五毛的。”
沈安澜又开始忙碌模式了。
“别说,这不辣的也好吃,我我喜欢这个不辣的,上午那个辣的我有点受不了,这个不辣的吃着就合适,明明同样是煮菜,家里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就是没这个滋味。”
“好吃好吃,早上辣的小孩吃不了,我家媳妇不让孩子吃,孩子馋得要哭了,现在有不辣的,孩子终于能吃了。
给我来一毛的。”
“我还是更喜欢辣的,越辣越想吃 太好吃了。”
“这沈安澜还真让她卖出去了。”
期间不乏有家属院的人送孩子来上学,看见她被挤着买,眼睛泛红。
卖出一点都是钱啊。
现在看沈安澜被围着,大家都眼热不已。
“她可千万别阴沟里翻船了。”有人语气泛酸。
“………………这是投机倒把的事,沈安澜做不了多久,到时候进去了,说不定还要傅景凛赔钱捞她。”
拈酸吃醋的人不少。
“阴沟里翻船我没看到,我只看到她收了好多钱。”
有女人眼睛里冒着羡慕。
“妈妈,我也想吃,我班里的同学都吃了,我也想吃,我同学他们都说好吃,就我没吃过。”
孩子扯着说话的妈妈,仰头眼巴巴的望着。
“……不去,要一分钱呢,一分钱我们都可以买好多菜了,走,上学去了。”
章秋花扯着孩子往学校送。
他们家穷,过日子都要精打细算的,像一分钱就买两片菜是绝不可能的。
“妈妈……你给我买一分钱的好不好,我就要一分钱的,我生日不要糖了,我就想要吃一块那个。”
孩子不愿意走,班里同学好多都说吃过了,都说好吃,他也想吃。
“不行,你要想吃我回去拿家里的菜给你煮,坚决不准去买她的,你爷奶给了你钱也不准去买她的,你敢去买她的 我要你好看。”
家里丈夫叮嘱过,千万不能跟沈安澜有接触,章秋花强硬扯着孩子走。
经过前不久中午的事,家属院的人都不想跟沈安澜接触。
“妈妈……”孩子眼眶含着泪被送进了学校。
“其实我觉得,沈安澜现在也改了不少,这几天都没祸祸我们了,就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感觉人变了不少。”
有送孩子的人,看着不远处正在兢兢业业买菜,脸上笑意温柔的沈安澜,咂吧咂吧嘴。
“快快快!小离!那个姐姐又来卖了!快快快,我们快去买,今中午红烧肉没买到,吃饭都吃得没滋没味的,我们快去买点那姐姐的麻辣串解解馋。”
几人正说话呢,她们旁边响起雀跃的声音。
光听声音,她们都知道是谁,陈溪禾拉着许别离匆匆从他们身边路过,直奔沈安澜的方向。
“这……许营长家的去买沈安澜做的东西?俩奇葩凑一堆了?”
“别说,这陈溪禾前不久跟变了个人似的,开始风风火火做衣服卖,这才没多久,沈安澜又跟变了个人似的,风风火火做吃的卖,两人都变得不少啊。”
“陈溪禾是因为许营长要跟她离婚变了的,这沈安澜又为什么变?”
“难不成也是因为傅团长要跟她离婚了?所以想跟陈溪禾一样,试图用改变自己来挽回傅景凛?”
门被推开一条缝。
傅景凛谨慎的用余光扫着沈安澜,他还是不太能信任她,怕她又耍什么花招。
确认她穿好衣服后,没有耍什么小把戏,傅景凛才大胆把门推开走进去。
看见他进来,沈安澜往后退了两步。
男人身量极高,一进来压迫感十足。
她能感觉到男人探寻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改变太大了。
视线定格在披着自己外套的小姑娘身上,外套对她来说很大,都长到了膝盖,明明已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的脑子不由想到了前不久的画面,傅景凛黑趁的眼眸微顿,他不动声色别开了眼。
沈安澜藏着袖子里的手不动声色攥紧几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出自己异常。
虽然早已想好说辞,但是真的在经受着从战场上冲出来男人的威严,作为普通人,沈安澜要说不紧张是假的。
“你……”
“你……”
两人声音同时响着。
“你先说吧。”
沈安澜捏捏手指,轻声开口。
他这突然回来肯定有事。
“你怎么想着洗衣服了?”
要说回来之前,傅景凛心里确实是有点火,但现在那火不知不觉就散了,抬眸锁定着对面的人,一张小脸素净精致,褪去浓妆艳抹,漂亮清瘦,下巴尖尖的。
太瘦了些。
磕了下脑袋,还真给磕安静了。
“衣服太脏了,没换的了,所以想着洗一洗。”
沈安澜也能感知到他情绪变化,她心里缓松口气,她还以为这男人要发火骂人呢。
她心里还有点怕。
她的这个回答,傅景凛狭长黑眸微眯,这女人脑子真坏了?
要是之前她没衣服穿了,他不回来洗,这女人就是想着拿钱去买买买,绝对不会想着洗。
“你之前没衣服穿了都是想着买新的,不会想着洗的,沈安澜,你脑子真摔坏了?还是……”
傅景凛沉声说着,一边说,一边朝她走近,眼神警惕防备。
沈安澜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里一跳。
这男人是真聪明。
她正想开口说话。
“领口都不会扣!沈安澜你不要给我耍这些小心思。”
傅景凛大步走近她,双手拎着外套收紧,眼睛都不敢往下看,手指灵活的将扣子一颗颗扣上。
沈安澜话没说被打断,她垂眸看着给自己扣扣子的人,脸色腾的红了。
他的外套很大,套在她身上要溜肩,刚刚他与自己说话,心神紧绷的厉害,自己都没关注到衣服在往下滑,白色衬衫映衬着起伏弧度。
“我自己来吧。”
她开口,傅景凛已经弯腰给她把扣子一颗颗扣得严严实实了。
男人身子高大,脊背微弯,浓烈的荷尔蒙扑面而来,沈安澜前世少与有男人靠这么近过,十分不自在,穿着拖鞋的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傅景凛低头,就看见粉润的脚指头在打架。
莫名有几分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景凛脸僵了僵,最后一颗扣子已经扣好,外套扣得严严实实,不会在看见任何不该看的,他直起腰,眼中又猝不及防落入一双又细又白的双腿。
他皱眉,那腿也太细了,天天吃好的喝好的,还跟麻杆一样,也不怕一折就断了。
他现在养着她都给自己养得细不伶仃的,等他们离婚了,这女人还不给自己养死。
算了,养死与自己也没关系了,两人离婚了,她自己养不活自己与他无关。
但下一秒这念头又被自己打散了,好歹两人也结过婚,要是这女人以后给自己养死了,有个给自己养死的前妻,他多丢脸。
罢了,大不了最后他多给她点钱。
“花了老子那么多钱,一个月津贴你就没剩的,给自己养成这细麻杆样,沈安澜,你真的够可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亏待你了,还有湿头发,洗了你不擦吗?也不怕以后头疼死你!”
扣完扣子,傅景凛将她压在衣服里的湿头发拿出来,视线往她耳垂边看着,看见那好好的小红痣,他眼底的防备微松。
国家现在还没完全安稳,也有不少敌特分子混在国内,她变化不小,他不能不怀疑。
沈安澜已经被他一系列动作给惊呆了,尤其是湿漉漉的发被他修长的手指挑出去,又给披在肩颈。
这在电视剧里,是恩爱夫妻才会做的事。
可是她和傅景凛,两人都算不得夫妻,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剑拔弩张的,完全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沈安澜脸在发烫。
记忆中傅景凛都没有对原主做过这样的事。
“说话?之前不是挺能的吗?不是一直跟我吵吵吗?现在哑巴了?”
她一句话都不说,反倒是自己叽里咕啦的,跟自己话多似的,傅景凛拧眉。
脑子真摔了?要不要再带去检查一下,这说话温声细语的就罢了,现在是捅一下动一下说一句话的。
完全没有之前的闹腾张牙舞爪了。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
沈安澜抿抿唇,低着头都不敢看他。
她都能感受到自己脸都多烫了,也不知道红没有,到时候要是被他看到,肯定又要说自己耍小心思。
“你又把钱花没了?想着洗衣服了?”
细细软软的声音,比之前尖利的听着舒服多了,傅景凛看了眼院子外飘得高高的一堆衣服。
花花绿绿的,也不知道她什么眼光,就喜欢这些。
不过钱给她了,她想买什么就买吧,他们没离婚,自己也该养她。
“……我们离婚了,我也该学着做些家务了,你不在,总不能还把衣服丢给你洗。”
钱,原主确实是花没了,傅景凛还挺了解原主的。
她同样也知道,傅景凛对她洗衣服的事心里还存疑,她解释着。
以后她和傅景凛离婚了,她不洗衣服,没人会给她洗了。
一切原因都是!他要跟她离婚改变的!
这话傅景凛没法接。
他们离婚了,不说她一个人生活,还是再与其他人结婚,他们结婚,他可以给她洗衣服,她与别人结婚,别人不一定愿意给她洗衣服,总不能还他去给她洗吧?
这时候没几个男人愿意做家务的。
看来离婚了真把这丫头片子吓着了,都知道改变了。
傅景凛没再怀疑她,这时候离婚的人都少,她害怕情有可原。
不过她害怕,他也不会改变决定的,两人不合适,不过她现在没给他闯祸了,他可以补偿她。
“你安分一点,等离婚报告批下来,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生活的钱,但前提!但是你不许再给我惹麻烦!”
“好。”沈安澜答应。
傅景凛觉得她现在还挺乖,心情不堵了,“我走了,自己安分点,要吃什么自己买。”
他掏出身上的钱,塞给沈安澜又匆匆走了。
他是抽空回来的,时间不多。
本来是想回来看看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是又在家搞幺蛾子,但她没搞幺蛾子,他也就放心了。
沈安澜看着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问她为什么洗衣服了,如今得到一笔钱,他又跑了。
这男人是回来送钱的?
填饱了肚子,沈安澜出了院子,取了两件已经干了衣服进来,好在现在天热,晒一会衣服就干了。
看见大红大绿的衣服,沈安澜是真觉得头疼。
她挑了件颜色浅的绿色短袖,找了条黑色直筒裤搭着,衣服穿在她身上空落落的,低头看,能完整看着自己的脚,也不知道都成年了还能不能长长。
心里叹气,原主以前被磋磨的太狠,身板跟搓衣板差不了多少,下地干活洗衣做饭喂猪,照顾一大家子,通通都甩给了原主做,原主做了十几年也没换得他们一丝怜惜,还是在她刚成年就要迫不及待把她卖出去换彩礼。
也就与傅景凛结婚后,她的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这些衣服质量都极好,原主也瘦,穿起来其实并不丑,只是她不会搭配,她恨不得把所有衣服颜色都穿在自己身上,像所有人彰显她买了新衣服,把自己打扮得跟花孔雀一样。
还剪了个厚重黑刘海,她脸小,又瘦,剪了厚重的黑刘海遮住了她眼睛,面部就显得凹陷,她又喜欢涂大红唇,涂得嘴唇像要吃人的小孩,头发又枯又燥,家属院的孩子看了就喜欢叫她吃人魔头。
沈安澜把刘海修成了薄刘海,用烧过的筷子卷了下,弄成空气刘海。
长发披散在肩头,又枯又黄毛躁躁的长到腰了,沈安澜琢磨把头发剪短重新养,原主在以前的家里吃吃不好,睡睡不好,头发极差,动不动就要断,太长了直往下掉,完美贴头皮头型,扯着头皮疼。
这头发也卖不掉,她自己用剪刀一把剪了,剪到了下巴一寸长的位置,这样的发型更适合她,她皮肤白,五官也精致,短发更好的衬她脸型。
显得人又乖又软。
19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头发只要以后好好养,也会黑回来的,自己还可以做精油养头发。
把自己收拾好,等一切收拾完时间也不在早了,看看墙上挂的钟,一点了,沈安澜把十几块钱放好,不再耽搁出门了。
她得出门去买点菜回来,顺便也得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做的营生。
“刚刚走出去的人是谁啊?我们院谁又接了人来吗?”
“这看着还挺标致,没听到谁家来客了啊。”
“这不是许营长家的媳妇吧?但许营长家的媳妇头发不是黄色的呀。”
“这枯黄的头发,我咋觉得那么像沈安澜啊?”
沈安澜一路目不斜视往外走着。
简单的打扮,利落的短发,腰背挺直,步伐轻盈,从背影看就觉得长相绝对不差。
现在下午一点,正是睡下午觉的时候,但也有不少家属院的人在家洗洗刷刷收拾家里带孩子,或者纳鞋底。
沈安澜一路往外走,也有不少人注意到她。
但她变化太大了,没几个人见过她真的面容,当初她来家属院就是剪着厚刘海的,低着个头,家属院的人还没记住她脸,她又开始给自己涂得认不出脸了。
沈安澜听着他们一系列议论,默不作声加快了脚步走着,她不喜欢与太多人打交道,说不上社恐,但是也不喜欢被当猴子一样围观。
直到出了家属院,沈安澜才松了口气。
出了家属院人就多了,来来往往的人行走过,关注她的人就少了。
沈安澜没急着先买菜,她得先把四处环境熟悉一下,原主来到这边半年,就知道几个地方,国营饭店,百货商场,供销社,一颗心只关注了买吃的和买穿的地方,其他的地方她都不清楚。
现在已经改革开放,路边已经能看见有人摆着卖菜。
他们这边在有军区驻扎,治安环境好不少。
这时候的街道都灰扑扑的,房子也多是平房,颜色也复古感十足,在后世是要特意搭建才能用来拍年代剧的。
直到切身身处这落后又站在凹凸面不平的地面,沈安澜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自己真的穿到了80年代,那个小时候大人们口中常常念叨的,他们那时候的环境是什么什么样的,吃的是什么什么,穿的是什么什么……
沈安澜最后走到了学校周围。
学校外,已经有不少学生到了,沈安澜看到,外面还有胆大的小商贩在卖糖水冰棍。
现在天热,小商贩推着一个木头推车,一堆孩子挤着要。
自古以来,孩子、女生的钱最好赚,这句话不是说假的。
沈安澜把小镇逛了个遍,对于她可以做什么已经有了决断。
她要卖小吃,麻辣串。
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食是人最重要的根本。
她前世就是做美食博主的,会各种各样的好吃,这是她赖以生存的根本。
刚好逢改革开放,很多东西买都不需要票了,她刚好可以做这一行。
这行累,但是赚钱容易,投资小,回报大。
现在六月份,正是各种菜出来的季节,菜便宜的很。
沈安澜说干就干,径直就先去了供销社把调料品那些买好,又转道去了市场买菜。
他们这边属于是最先开放的地方,卖东西的人不少,已经有一套管理体系,像买菜这些已经有专门的市场了。
——
“姐姐……你买菜吗?买我们家的吧,我们家的洗得很干净,都是新鲜的……”
进入市场,沈安澜被一道紧张又小心翼翼地声音叫住了。
现在正是午休的时候,出来的人少,不少商贩正坐在摊位打盹呢。
沈安澜寻着声音看过去,她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姑娘,年纪约摸十五六岁,身形偏丰满,脸蛋肉肉的很讨喜,她紧张地揪着衣摆,眼神怯怯看着自己。
她似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来找自己,小胸脯还在紧张的起伏呢。
她伸手指了指最后面自己的摊位。
她被挤在最末角的位置。
大家买菜,若是看见最前方的菜好,都不会往最后去。
“同志,买菜啊,去看看那小姑娘的吧,都是她家自己种的,新鲜的很。”
小姑娘的声音唤醒了周围打盹的摊贩,一个个看向沈安澜的目光很热切,纷纷招呼着。
但奇怪的是,招呼不是让沈安澜买他们的,反而是让她去买说话小姑娘的。
沈安澜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跟着小姑娘过去了。
还有个碗泡着海带。
看起来有些杂乱无章的。
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你怎么弄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吃?”
陈楚松看看厨房堆的菜,她一个人吃一个月估计都吃不完。
有些菜放久了容易烂。
“我准备做点东西去卖。”
沈安澜简单说了两句。
两人不太熟,也没必要多说。
陈楚松也不是什么笨的人,明白她不想与自己多说,也没多问,把水倒进去,又立马提着水桶离开了。
“还要一趟。”
水缸需要两担水。
陈楚松离开,沈安澜才进了厨房。
两人之间话都没说过几句。
态度保持得体疏离又陌生。
沈安澜又给灶里添了火,才揭开锅看东西熟没有。
估摸着快熟了,沈安澜拿出了早上叠的牛皮纸盒,用筷子捞起来。
沈安澜煮了萝卜,土豆,白菜,黄瓜,玉米,五花肉……
这时候关东煮没有后世种类多,没有丸子那些,只能煮些素菜。
把东西备好,沈安澜又翻了翻厨房柜子,找出半斤白糖,准备等会一起当谢礼给他。
沈安澜刚把东西准备好,院外就有了动静。
陈楚松正在把肩上的担子放下,厨房不放便挑水进去,只能拎进去。
几趟下来,家里的水缸都被挑满了水。
“谢谢你,这个你拿着。”
沈安澜提前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
来来回回快十趟,就算雇人帮忙也是要给报酬的。
“不用。”
陈楚松看见她客气的行为,拧眉。
“我自己做的,虽然是傅景凛让你帮忙,但是也辛苦你这么久了,你不帮我,我也是要花钱找别人的。”
沈安澜说实话,她不太擅长跟人打交道,她前世父母早逝,后来她就一直搬家搬家搬家,一个环境还没熟悉就已经转到另一个环境了,与人打交道的时间很少。
说她性子佛,不如说她不想与人接触,打交道,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她冷着一张脸,其实是想故意不想让别人接触她。
今生开始做小吃卖,也是生活所迫。
等她有钱了,她还是喜欢独自一个人的状态。
陈楚松最后只拿了沈安澜给的关东煮离开,沈安澜也收拾着准备炒菜吃饭。
米饭已经煮好了,只用炒菜。
锅有两个,一个煮着关东煮的汤,里面沈安澜又煮了食材。
沈安澜准备吃了饭,带着关东煮出门试试水。
她现在就想快点赚钱。
她比大家早回来,等吃了饭,到时候过去,刚好能赶上大家送孩子上学。
至于麻辣串,下午就留在家里泡着,这样才能入味,麻辣烫短时间是没法入味的。
一个锅煮着米饭。
沈安澜把米饭盛出来,洗过锅,才热锅烧油炒菜。
趁着吃饭的间隙,她又把切好的菜煮上了,待煮好后,匆匆捞起泡入调好的料汁中。
这样她卖了关东煮回来,就只用煮关东煮了。
匆匆吃了饭。
沈安澜看看客厅墙上挂的钟表,十二点半了。
下午学校上学时间,沈安澜打听,一般是一点半。
沈安澜将关东煮放进了热水壶里,关东煮要吃热的才好吃。
用盆装的话,不方便。
沈安澜又裁了些牛皮纸,匆匆背上背篓又出门。
家属院的人在沈安澜一出门,就又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萦绕在他们鼻腔。
扒门探头一看,发现是沈安澜,半点好奇都没了。
只是正值吃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道,再看看清汤寡水的菜,食欲都没什么了。
两人离婚后,自己就能趁机把自己侄女介绍给傅景凛。
她哥家可说了,若两人真的成了,给自己十块钱说媒钱。
十块钱,一家人差不多一个月的嚼用了。
王桂花心里激动的很,同时也打定主意一定要给两人说成。
本来沈安澜把陈若岚推下水,这样人命关天的事,作为保家卫国的军人,傅景凛是肯定受不了的,与沈安澜离婚的事可能性就加大了,只要他们再在旁游说游说,傅景凛说不定就答应了。
王桂花想的很好,都已经想到傅景凛和自己侄女结婚,还要叫自己姑的事了。
傅团长的姑姑,说出去都有面。
但是谁知道沈安澜突然变了,变得精致漂亮,也不再画鬼画符了,看起来就靓丽,傅景凛可是个男人,不再涂抹画鬼样的沈安澜看起来还是有点吸引人的。
时间久了,难保不会放弃离婚想法。
所以王桂花急了。
若是傅景凛回来,知道沈安澜找野男人了,没有男人能接受得了这样的事,两人肯定就离婚了。
王桂花是走在他们后面的,她没看到沈安澜身边走的是陈楚松。
她只是想着前不久沈安澜才找了男人给她送菜,这才多久,又勾搭着男人给她打水了。
王桂花看不过眼极了,就仗着长了张好皮子,四处勾搭男人,让人恶心。
王桂花没想到沈安澜今天竟然不找她闹了,要知道每次她闹了之后傅景凛就要来赔钱。
现在傅景凛走了,但他还会回来,到时候知道了沈安澜又闯祸了,肯定是又要来赔礼道歉的,最近家里要没钱了,所以王桂花想着敲敲沈安澜。
却没想到现在反而给自己设了个坑。
明明以前沈安澜听了这些话,只会恨不得朝自己动手。
沈安澜的一番话,不仅唬住了家属院的其他人,甚至让陈楚松也眼露意外的看着她。
没想到她竟然变了。
要知道她以前遇见这样的事,她向来都是同家属院的嫂子们干架的,各种激烈刺耳低俗粗鲁的脏话一骨碌的往外冒。
但今天她竟然没闹,反而还脑子十分清晰。
她的一番话,听得陈楚松十分意外。
感觉不像她能说出来的。
要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心态,她与家属院的嫂子们估计也不会闹到人憎狗嫌的地步。
连她打水都不教她。
陈楚松训练完,想到快中午,这女人不会做饭,花钱也大手大脚的,傅景凛临走前,让自己有时间就去看看她。
陈楚松训练完,老实按照傅景凛交代的,想着暗中去看看她。
他到打水地方的时候,她估计已经到了一会了,她垂着头,手不得章法的摆弄着绳子,半天没打起来水。
陈楚松亲自看着有几个家属院的嫂子明明是要来打水的,但是看见水井边站着沈安澜,掉头就走了。
他看她摆弄来,摆弄去,就是一点水都没打起来,脸上还肉眼可见的烦躁,才看不过眼的迈步走了出去。
就没见过她这么笨的人。
打个水都打不了。
自己打不起水,还怪水桶没用。
陈楚松看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傅景凛把她惯得也太没有生活能力了些。
“你故意辱骂我,谁都知道我不是个好脾气,若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会与你动手,这不是你故意想让我与你争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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