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等待他的就只有开除。
眼看他油盐不进,王竞又爬到了我脚边哭诉:
“少爷,少爷啊!你忘记当年我送您上学的时候,那真是一段美好时光啊,您不能忘了旧情啊!”
我捂着脑袋头痛不已。
这俩怎么一个路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真不认识她?”
我试探着问。
王竞猛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少爷啊,我早就过了年纪了,就这种货色送我我都不要啊!”
我被他那张涕泪纵横的老脸逗乐了。
“可她是我前女友,啊不,未婚妻,你挖墙脚挖到我身上了知道吗?”
他一愣,立马左右开弓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是我该死,我不长眼!造了这么大孽,少爷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一句话一巴掌,抽得鼻涕眼泪都在空中纷飞,很使劲,很真诚。
但我只是冷笑:
“得了吧,我不怪你,也真是谢谢你替我认清这女人了。”
江许神情复杂,CPU都给她干烧了。
她看了良久,沉思了良久,鼻涕都干了,突然冷不丁冲我爸说了一句:
“虽然这时机不太对,为什么当年你要抛下我妈跑了?害得我妈也跑了,我只能跟那没本事的农民工老爹相依为命,你这里欠我的用什么还?”
11
我爸都懵了。
左顾右盼,才指了指自己:
“你说我?小姑娘你说什么胡话呢,凭空污人清白干什么?年纪轻轻的,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可江许不依不饶,情真意切的怪罪了我爸半天。
原来。
她也是个苦命人。
江许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爸和她妈只有过一夜,在那之后就跑了,杳无音讯。
她妈生下她以后,找了个老实人搭伙过日子,又抛下江许跑了。
她继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