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原想救你，但已经晚了。”
我别过脸看向窗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至少让我弥补你。”
他伸手想碰我的脸，被我躲开。
“前面停车。”
我突然说。
“什么？”
“我说停车！”
他只好把车停在应急车道。
我下车走到护栏边，夜风吹乱了我的长发。
他跟过来：“婉婉...你知道吗，在监狱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出来后该怎么报复你们。”
我望着远处的黑暗，无比疲惫。
“对不起。”
“不需要。”
我转身看他，“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他愣住：“什么意思？”
“意思是，游戏该结束了。”
我掏出录音笔：“刚才在会所的一切，包括盛都的犯罪证据，都已经录下来了。”
他的脸色变了：“你...放心，没有你的部分。”
我轻笑，一脸平淡。
“为什么？”
他困惑地看着我。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因为到最后，我还是舍不得毁掉你。”
警笛声由远及近。
他慌张地看向后方：“快走，警察追上来了！”
我摇摇头：“你走吧。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不行！”
他想拉我。
我后退一步，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指着他：“别过来。”
他震惊地看着我：“婉婉…”警笛声越来越近，刺眼的探照灯扫过我们所在的护栏。
6.“林婉婉！”
他眼眶泛红，毅然冲上前来。
全然不顾我紧握的匕首，“跟我走！”
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如此疯狂，刀尖不经意间在他的手臂上划过，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他只是闷哼一声，却愈发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低吼：“就算要坐牢，也该是我去！”
我奋力挣扎，满心不解：“你疯了吗？
证据都在我手上，这与你有何干系！”
他不容分说，一把将我扛起，塞回车内。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三年前，我就该如此疯狂！”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后视镜中，警车渐渐被甩开一段距离。
我紧握着染血的匕首，声音因惊惧而颤抖：“你到底是不是疯了？”
他淡然回应，单手扯开领带，匆匆包扎着伤口：“是啊，或许从爱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病入膏肓。”
我闻言，心中一震。
“三年前，盛都设计陷害你入狱，我作为他的秘书，却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