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林月鸣江升,《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
主角:林月鸣江升 更新:2025-06-04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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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鸣江升的现代都市小说《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全篇》,由网络作家“习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林月鸣江升,《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
作为新贵,江家的行事风格,非常低调。
也正因为江家太过低调,虽明面上的主子有四个,但私下里,江升的通房妾室有哪些,都是什么来路,江升有哪些喜好,却是打探不出来。
后宅之事,本该林月鸣的继母来过问,但来江家前,林大人不放心,亲自叫了林月鸣过去提点,免得她不懂事,惹恼了贵婿,连累了林家。
林大人对这个女儿是及其不满意的,叫了她去,对她道:
“若你妹妹晚嫁半个月,这样好的婚事也到不了你身上,既你有这福气,就要惜福,好好侍奉武安侯。再有下次,盼你知廉耻,自行了断,我林家的名声,可由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没,你可晓得?”
父亲的凉薄,林月鸣自小便晓得,但被他亲自说出来,依旧觉得寒心。
林月鸣拜别林家,四个陪嫁丫鬟里,有两个是继母特意挑选的美人。
林月鸣对那两个美人并不在意,她在意陆辰的表妹,是因曾对陆辰有爱恋,她对武安侯,只有敬没有爱。
敬他,自然他要什么便给他什么,何必在意。
比起那两个美人,她更在意江夫人的作息习惯。
她既嫁入江家,以后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江夫人一起生活,江夫人才是她的顶头上官,了解江夫人的喜好,比搞清楚武安侯的喜好还要重要。
江夫人不爱出门,那她每日都在府里做什么呢?
江升说再睡会儿,两人又从寅时睡到卯时。
一直睡到了辰初,江升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林月鸣开始有些担忧了。
新婚第二日,她得去给江夫人奉茶,没有让长辈等的道理,现在还不起,真的可以么?
一个人醒了,同床共枕的人总是能很快察觉,江升也醒了,察觉出她坐立不安的情绪,坐起来道:
“可是饿了?我让人传早膳。”
武安侯这意思,竟然是两夫妻单独吃的意思?
林月鸣很吃惊:
“我是不是该先去给太太请安奉茶?”
江升听了,不知想到什么,居然笑了:
“这么早就去请安?你可别折腾太太了,咱们好好吃个饭,巳时再过去也来得及。”
巳时再过去?这是个什么章程?总不会是江夫人每日巳时才起床吧?
这也,这也太快乐了。
林月鸣心中大逆不道地揣摩着。
江升既说了巳时,她就听江升的。
江升叫了侍女进来,把卧房里间留给她,自去了隔壁厢房洗漱。
林月鸣的陪嫁丫鬟有四个,但留在里间侍奉她的,仅有一个大丫鬟白芷,和一个小丫鬟青黛。
青黛今年才十二岁,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小丫头。"
“你既舍得,她二人的身契,待会儿给我。”
连身契都要,这就不仅仅是喜欢,而是护着了。
主母拿捏妾氏,无外乎拿捏这三样,身契,月例,子女。
武安侯竟为那二人,考虑到如此程度?
林月鸣起了警觉之心,武安侯这么做,说明他不放心她。
她的名声也的确不好听,三年无所出和不给陆辰纳妾,七出她占了两条。
其实陆辰若是自己想要纳表妹为妾,完全不需要通过她也能办成。
男人想要纳个妾,不过一句话的事,甚至不用一句话,一个眼神,下面的人就能体贴地把事办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是没主动替他张罗,但也没有拦过他。
但男人当然是既要又要的,自己主动纳妾未免显得好色,若是夫人主动安排的就不一样了。
是为了传宗接代,是为了家族延续,他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欲念。
有了正儿八经的由头,这样听起来就体面有德行多了。
林月鸣并不在意江升要给府里进多少人,但是江升不放心她,这件事很严重,必须马上解决,用实际行动打消武安侯的疑虑。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舍得,不是传说中的善妒之人,用过早膳,林月鸣旁的先不管,先叫了白芷来开了箱笼,将那两个美人的身契找出来,亲自交给了江升。
江升看起来也不是拖拉的人,当即叫了自己的长随平安来,把身契给了他,并吩咐他:
“速速去办。”
平安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进门先给林月鸣请安,领了身契,一脸喜庆地回道:
“好咧,侯爷,车马已备好了,必定办得妥妥的,不耽误侯爷的事。”
林月鸣是这个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的。
连车马都备上了,江升再是防着她,也不至于还要把人安排在外头吧。
平安走后,林月鸣思虑片刻,还是觉得应该找个合适的时机问一问。
若武安侯真防她至此,可见对她成见颇深,无论如何,她总得为自己辩驳几句的。
她得让武安侯相信,她对他的人,一定会贤惠大度的,绝不会为他争风吃醋。
早膳后,江升把素晖堂的丫鬟嬷嬷都召来给林月鸣认人,当着众人的面,把身契都给了林月鸣,还对林月鸣道:
“这些人,夫人姑且先用着,好用的就留着,不好用的,军法伺候,只管打发掉。”
一屋子的丫鬟嬷嬷都低着头,战战兢兢,很怕武安侯的样子,看来曾经领教过军法。
林月鸣翻了翻身契,都是在京中采买的人,没有从北疆来的班底,便答应道:
“好。”
一屋子丫鬟嬷嬷的头,垂得更低了。"
江升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越过她的牙齿,轻而易举地碰触到她柔软潮湿的舌尖,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她是那样柔弱,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从外到里,都是柔弱的。
他很轻易地就能控制住她,而她既没有抵抗的力量,也没有抵抗的意愿。
要想得到,看似轻而易举。
看似。
前一刻,在前院书房,他还愿为她倾注耐心。
但下一刻,在这厢房暗室中,嫉妒之火将那耐心一下烧了个干净。
江升闭上了眼睛,另一个男人。
等待和耐心似乎也不是必须的。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对她做很多很多事,反正她是不会抵抗的。
不管再恶劣,她再不情愿,她都不会抵抗。
世俗赋予了他权利,而她正是被最正统的世俗规矩规训过的姑娘。
那软软的舌尖,他刚刚才品尝过,是他穷尽想象,也无法描述过的甜美。
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
比如,曾经,另一个男人。
那又如何呢?
江升睁开了眼睛。
成王败寇,曾经只是曾经,另一个男人失去了他的权利,如今拥有权利的是他。
江升这样想着,指尖微微用力,在她耳边轻声命令道:
“回应我。”
林月鸣一开始没有听懂,想转头看看他,搞清楚他所谓的回应到底是什么。
江升紧贴着她,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伸出舌尖,在她耳边轻轻一点,声音暗哑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耳边还残存着他又湿又热的触感,林月鸣福如心至,突然明白了武安侯想要的是什么。
指下温顺的舌尖突然主动地缠了上来,江升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慰之意瞬间从指尖流转全身。
她背对着他,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正因为看不清,反倒能让他幻想着,她对他的回应是她主动地,心甘情愿的。
因为这样一点主动讨要来的微弱的回应,那被抛之脑后的耐心,又回到了江升的脑海中,控制了他的躯体,隔绝了那蠢蠢欲动燥热不安的恶意。
哪怕现在不是也没有关系,终有一天,会是的。
武安侯的气性来得快,走得也快。
只是舌尖一点轻轻的碰触,他便放开了她,似乎准备对她藏在箱笼里的春宵,视而不见,就此揭过。
木料的味道也随着他的起身而散去,林月鸣转过身,江升已经靠坐在窗边的桌子上。
在整个屋子的最明亮处,江升抬起手,借着窗边的亮光,摩挲着指尖的那缠绵的湿意,眼神中带着回味,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以后也要这样回应我。”
明明他触碰的是自己的手指,但那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还在触碰她。
林月鸣觉得,他的举动,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捉弄。
人与人之间怎么会这么不同。
年少时的她,曾经毫无保留地回应陆辰,为此深受打击,又不得不花三年时间,来学习掩饰,学会怎么假装成一个端庄的世家夫人。
而如今江升想要的,正是她已经逝去的对夫妻之情的热情。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他想要的,她应该是做不到的。
林月鸣没有说话,江升很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回应我。”
林月鸣回看过去,笑着答道:
“好。”
他对她的热情显而易见,像少年那样直白。
林月鸣想,他的热情可能来自于好奇和新鲜感,哪怕皇上赐婚的是另一个人,只要是他的新婚妻子,他都会有这样的热情。
"
说是献艺,没想到却是献丑。
林月鸣有些尴尬,脸都微红了,看了他一眼:
“我太久没练了,你多担待,将就听听。”
她手上没拿画了,江升又从熏笼旁走过来,离她近些坐,回道:
“你怕什么,你尽管弹,我又不懂琴,就算是弹错了,难道你还指望我能听出来?”
那倒还不至于弹错。
但是江升这么说,确实减轻了林月鸣的心里压力,指下琴音渐渐流畅起来。
林月鸣弹的是《潇湘水云》,以琴寄情,见水之荡漾,云之浩淼,云水驰骋于天地之间,遮天蔽日,浩浩荡荡。
刚开始她是弹给江升听,本来只准备弹两小段就好,主要是用这琴音来配清远香,免得江升干坐着擦头发太无聊。
结果弹着弹着,在这久违的琴音中,她渐渐忘记了江升,不由自主地就一段一段连续地弹下去,越弹越顺,越弹越有意境。
有一瞬间,她似乎穿过了松风琴,亲临了那云雾缭绕、水流汹涌之地,只觉心头长久郁结的浊气,也随着云水的奔腾,消融在那水光云影之间。
待一曲终了,林月鸣才惊觉自己竟弹完了一整首《潇湘水云》,足足弹了半个时辰。
而据说不懂琴的江升,也没有嫌无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陪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
连中途青黛来看两位主子是否要添茶,也被江升用眼神支了出去。
林月鸣有些不好意思,准备收琴,说道:
“没注意时间,弹了这么久,让你久等了,你肯定觉得有些无趣。”
江升按住她的琴,俯身看她的眼神中却是惊艳之色,说道:
“林月鸣,你刚刚弹琴的时候,好像在发光,我好像听到了江水滚滚奔腾的声音,你弹的,是不是我的名字?”
江升云起时,水接天隅处。
林月鸣特意为江升弹《潇湘水云》,自然是因为这首曲子暗合了他的名字。
只是她惊诧于,江升居然听懂了琴意。
江升不仅听懂了,似乎兴致来了,居然准备亲自下场:
“我也要给你弹一首。”
林月鸣实在太惊诧了,把位置让给他。
或许是林月鸣脸上吃惊的表情太明显,江升试了试琴,解释道:
“我就会半首,还弹的不好,你才是要将就听听。”
江升弹琴的技艺还不知如何,但姿态摆得很足,正襟危坐,神色严肃,莫名一股江湖肃杀之气。
林月鸣猜想,他那杀气腾腾的架势,要么是弹《四面楚歌》,要么是弹《十面埋伏》。
这两首曲子,很考验指法,都不是初学者能弹的,没想到武安侯这人还颇为谦逊,居然还说自己不懂。
江升目视松风琴,上手拨琴弦,琴音泄出。
林月鸣:“咦?”
江升很紧张,琴音一下就变了调,不自信地问她:“弹错了?”
林月鸣摇摇头:“没有没有,你继续。”
江升继续弹奏,说道:“不该错啊,我跟着秦家四郎练了好久的。”
错倒是没错,但是林月鸣是第一次见人用这么一板一眼,好像全身都在使力气的指法弹《花好月圆》。
江升弹完半段,刚刚弹到月亮升起,照在花林之间,就期待地看着林月鸣:
“如何?”
该怎么答呢?
《花好月圆》的琴音,要的是清雅和柔情的感觉,但江升弹的这个月亮升起来,好像费了很大的力气。
林月鸣斟酌答道:
“指法没有弹错。”
江升高兴了:“那是自然,我学了大半年呢。”
林月鸣见他就要停手,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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