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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姜新成结局+番外

林kk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昊这话说得委婉,姜新成此刻挫败不已,也没功夫跟他生气,“估计就是你们想多了,盛延是什么人,能看上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这可不好说,万一就好这口呢,要不先试探试探,万一有机会咱们就抓住,要是我们想多了那就更好了。”张兰这几天输完了钱,天天在家,白筱帆好不容易消停几天以后要被张兰使唤,炎炎夏日,她给孩子扇着风扇,听到张兰在耳边念叨,孩子睡不安稳,哼哼唧唧,白筱帆心疼的抱起孩子,一股气在胸口上下不得,忍了又忍。知道跟张兰吵架吵上三天三夜也于事无补,可憋着火更来气,白筱帆牙龈都红肿疼了,也不敢跟路雪梅吐槽,她妈知道她这么受气,肯定要上门理论。她婆婆张兰是个硬茬,表面答应得好好的,一扭头就变了脸,更加变本加厉。姜新成帮她说过几次话,张兰...

主角:白筱帆姜新成   更新:2025-05-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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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筱帆姜新成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姜新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林kk”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昊这话说得委婉,姜新成此刻挫败不已,也没功夫跟他生气,“估计就是你们想多了,盛延是什么人,能看上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这可不好说,万一就好这口呢,要不先试探试探,万一有机会咱们就抓住,要是我们想多了那就更好了。”张兰这几天输完了钱,天天在家,白筱帆好不容易消停几天以后要被张兰使唤,炎炎夏日,她给孩子扇着风扇,听到张兰在耳边念叨,孩子睡不安稳,哼哼唧唧,白筱帆心疼的抱起孩子,一股气在胸口上下不得,忍了又忍。知道跟张兰吵架吵上三天三夜也于事无补,可憋着火更来气,白筱帆牙龈都红肿疼了,也不敢跟路雪梅吐槽,她妈知道她这么受气,肯定要上门理论。她婆婆张兰是个硬茬,表面答应得好好的,一扭头就变了脸,更加变本加厉。姜新成帮她说过几次话,张兰...

《霸总把我当替身后,他真的后悔了白筱帆姜新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昊这话说得委婉,姜新成此刻挫败不已,也没功夫跟他生气,“估计就是你们想多了,盛延是什么人,能看上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

“这可不好说,万一就好这口呢,要不先试探试探,万一有机会咱们就抓住,要是我们想多了那就更好了。”

张兰这几天输完了钱,天天在家,白筱帆好不容易消停几天以后要被张兰使唤,炎炎夏日,她给孩子扇着风扇,听到张兰在耳边念叨,孩子睡不安稳,哼哼唧唧,白筱帆心疼的抱起孩子,一股气在胸口上下不得,忍了又忍。

知道跟张兰吵架吵上三天三夜也于事无补,可憋着火更来气,白筱帆牙龈都红肿疼了,也不敢跟路雪梅吐槽,她妈知道她这么受气,肯定要上门理论。

她婆婆张兰是个硬茬,表面答应得好好的,一扭头就变了脸,更加变本加厉。

姜新成帮她说过几次话,张兰当面不发作,第二天姜新成去上班骂的更凶,什么婊子狐狸精都是家常便饭,楼上邻居都同情白筱帆,有时候张兰出去打麻将,楼上老太太给白筱帆送水果,拉着她的手说她是个可怜懂事的孩子。

白筱帆不想跟张兰吵架斗嘴,但憋着一团气总归不舒服,尤其这几天事还多,白筱帆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倒是不后悔嫁给姜新成,只后悔不该辞职在家上班,被婆婆念叨生不如死。

想当初在公司上班,有时候被领导骂转头就忘了,其他时间跟同事出去聚会,团建,好不开心。

现在想发作都不行,憋屈死了。

孩子感受到白筱帆难受,抬起小手,白筱帆伸出一根手指让孩子轻轻抓住,看着滚滚,白筱帆心底才有了盼头。

晚上姜新成喝得醉醺醺回来,白筱帆拿了湿毛巾给姜新成擦身体,姜新成抓住白筱帆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脸上冒出了胡茬蹭着白筱帆,“老婆,这几天妈没唠叨你吧?”

张兰肯定趴在屋里的门上偷听,白筱帆跟姜新成的床事她都要爬门口偷听,给她恶心死了,白筱帆生怕老太婆听到第二天又骂她。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呢,妈对我很好。”

“谁欺负你了就告诉老公,我在外努力打拼就是为了你和孩子。”

姜新成是喝醉了,白筱帆怕他半夜起来吐吵醒孩子,让他去主卧睡。

姜新成第二天下班回家,楼道里就听到张兰在骂白筱帆,只有张兰一个人的声音,姜新成加快脚步上楼,趁着张兰没反应过来打开门。

“妈,不是说了你不要骂筱筱,她刚生了孩子,你这是干什么?”

张兰被亲儿子一训斥,也缩起脖子不吭声了,可能觉得委屈,“我身为婆婆,教训她两句还不行了。”

“适可而止!她做错了你教训她可以,她没做错你教训她!她是我老婆!”

“我是你妈!”

白筱帆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人吵架声音大,孩子都要吵醒了。

“别说了,洗洗手吃饭吧。”

吃过晚饭姜新成拿了一个袋子拉白筱帆进房间。

姜新成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白筱帆认出这是一个首饰品牌,姜新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条项链,白筱帆看上这款好久了,一千多一条,她放在购物车里一年了都没舍得买。

白筱帆捂住嘴巴,又惊又喜,“你怎么给我买了?”


张昊看姜新成的眼神,发现姜新成居然没看出来。

张昊小声说:“你刚才光顾着看王将了,你没注意到盛厅看你老婆的眼神,我们整个单位的男的都看出来了,只是明面上不说,都在私底下讨厌,说是给你老婆面子。”

姜新成面红耳赤,给气的头都昏了,他捏着拳头大口喘气,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陈珂出来给白筱帆送伞,姜新成立马就回过味来了。

张昊观察姜新成脸色,小声说,“我倒觉得是个好事。”

姜新成黑了脸,张昊不敢继续再说。

晚上姜新成回家,白筱帆在厨房里做饭,她笑着喊了声老公,发现姜新成情绪低落,她忙着炒菜顾不上。

姜新成扔了公文包在沙发上坐下,他看着厨房里的身影,白筱帆读书那会就长得好看,不是那种现在网上主流的审美,她只有一米六的身高,长得温柔恬静,头发乌黑发亮,读大学那会身材还不算惹眼,生完孩子后像是二次发育了。

白筱帆就穿了一条简单的连衣裙,洗的发白,买了五六年了,她那回穿还很宽松,现在严丝合缝的合身,胸部浑圆凸起,随着炒菜一颤一颤,姜新成看过她喂奶,他最喜欢看白筱帆喂奶,身上有母性的光辉,还让他燥热难耐。

他也吃过,白筱帆害羞,他不介意,他的女人怎样他都喜欢,他对白筱帆的占有欲很强,她没有攻击性,讨男人喜欢,姜新成隔三差五吃醋,他有事业心上进,也是为了能让白筱帆在家过上好日子,不出门被人惦记。

姜新成想到王将说的那些话,胸口闷得难受,脑袋一热进了厨房,撩白筱帆裙子。

“你干嘛呀。”白筱帆正在洗菜,腾出一只手去推开姜新成,手上的水弄湿他的衬衫。

听到脚步声,白筱帆知道是张兰回来了,急急的推搡姜新成,“你妈回来了。”

姜新成刚提上裤子,张兰就推门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牌友,白筱帆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张兰脸当时就拉了下来。

碍着姜新成在场才没有发作。

张兰舍不得责怪孩子,轻轻拍了一下他,“在厨房里动手动脚干嘛呢,也不注意点形象,你是干大事的人,还跟这个狐狸精乱来。”

“妈。”姜新成不喜欢张兰说白筱帆是狐狸精。

“知道了,妈不说了。”

姜新成越袒护白筱帆,张兰越嫉妒越怨恨白筱帆,要不是这个狐狸精勾搭了自己儿子,她自己结婚前眼里都是她这个妈,饭后张兰指挥白筱帆洗碗做家务。

白筱帆累了一天躺在床上喂孩子吃了奶,她困得不行,姜新成开门进来,上床抱住白筱帆,喉咙滚了滚,跟她亲热。

白筱帆还生气他强行动粗,推开他,摸到姜新成的脸,湿湿的,热热的。

姜新成哭了。

白筱帆不明所以,姜新成用力抱住白筱帆。

“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你别背叛我,你别不要我。”

姜新成的眼泪打湿白筱帆的睡衣,白筱帆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笑得苦涩。

这话是她跟姜新成说。

她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唯一的男人就是滚滚,他们的孩子。

白筱帆累了,不愿意提那些事,擦了擦姜新成脸上的泪水。

姜新成抱着她睡了一宿。

姜新成第二天精神抖擞的上班,张昊拉他过去,姜新成才发现今天比平时热闹,停车场还多了几台行政车。


白筱帆说,“好吧。”

晚饭用餐在附近的餐厅,有其他单位来团建的,自助餐,白筱帆和苏晴拿了晚饭找了个位置坐下吃,白筱帆晚饭正常吃,米饭青菜和肉类,营养均衡,苏晴晚餐只吃沙拉,咬着没味道的生菜叶子,羡慕白筱帆。

“好羡慕你正常吃饭还身材这么好,不像我喝水都胖。”

白筱帆笑着说,“我带孩子,每天很累,不吃多点就瘦成骷髅了。”

苏晴看向一个地方,白筱帆也看了过去,发现餐厅里面有休息室,关耀阳也在里面打牌,张昊回来了,直奔餐厅,拿了餐在苏晴旁边坐下。

陈珂经过白筱帆这桌,张昊打招呼,“陈秘书,要去玩牌啊。”

陈珂瞟了一眼张昊,简单打了声招呼,又看到了白筱帆,才转过正眼,“要不要一起玩牌,里面还缺人。”

张昊说,“好啊,筱帆,一起呗?你上回学会了,打的这么厉害,不露一手可惜了。”

这个时间回别墅也无聊,白筱帆答应。

进了休闲室,白筱帆一眼就看到了盛延,其实很难不注意到盛延,他只是坐在那,即便看不清脸,身上的气质也和周遭人截然不同,被权利滋养着,气质卓越。

盛延坐的那张牌桌,一桌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有个是王将的妹妹,王霜,刚刚大学毕业,长得清纯稚嫩,穿一条无袖纱裙,扎着高马尾,皮肤白白,脸蛋小巧,像天鹅似的。

王霜挨着盛延坐,时不时说笑朝着盛延的方向靠,盛延手里捏着一根烟,吞云吐雾,青白的朦胧烟雾中,他英俊的脸庞愈发深邃迷人,一桌的小姑娘都挪不开眼。

“这个王将果然没安好心,原本报名他还不屑来团建,听说盛厅也来,半路上就打给妹妹让她过来。”

给王将开车的司机是单位的,跟张昊不错,张昊出差也给司机送饭发烟,一回来就从司机口中听说王将的妹妹王霜来了。

其他两个女人是酒店的人,穿着清凉,王霜也是里面最漂亮的那个,关键是年轻,学舞蹈的气质好,长得清纯水灵,嫩的能掐出水来。

王霜长了一张没有侵略的五官,杏仁眼小巧的内双,山根很低,但是鼻尖秀气精致,唇角弯弯,瓜子小脸,四肢纤长,身上那条无袖纱裙让她看起来清纯又高贵。

牌桌上的两个女人走了一个,盛延朝白筱帆这边不经意瞟了一眼,张昊立马拉了拉白筱帆,“要不要过去再跟盛厅打几局?”

白筱帆自然是拒绝的,陈珂这时走了过来邀请白筱帆,盛情难却,白筱帆再推脱就扭捏扫兴了,万一影响到姜新成的工作,她会愧疚死。

白筱帆起身坐在那个空位,和盛延面对面坐。

白筱帆打完招呼迅速垂下眼皮,不敢看盛延,她那会都看完了,一看到盛延的脸眼前就忍不住浮现出那场景。

白筱帆走过来,王霜就注意到了白筱帆,知道她名字后,王霜热情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王霜,冰霜的霜,别看我的名字很冷,我可一点都不冷哦。”

王霜笑得俏皮,都说眼缘,她第一眼看到白筱帆就很喜欢,姐姐应该也就比她大几岁,长得真温柔真好看,王霜大四毕业,朋友很多,是家里人的掌上明珠,热情开朗,对谁都笑吟吟自来熟。

王霜发现盛延看了一眼白筱帆。

她这周本打算参加一场演出,被哥哥一通电话叫了过来,小公主的性格说一不二,可听到盛延的名字,王霜就来了。


盛延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没,你看错了吧,喝了醒酒汤回去早点休息。”

王霜点点头,不疑有他。

盛延关上了房间门,陪王霜下楼。

送走了王霜,盛延拿起醒酒汤,又放下,他朝着楼上走去。

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别墅大门没反锁,他推开主卧室的门,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扭动着身体,裙摆掀开,嘴里喊着,“给我水。”

盛延缓缓走到床边,昏黄的灯光照得白筱帆一张脸红彤彤。

“筱帆,你怎么在这。”

白筱帆浑身被汗打湿,碰到盛延的手,感觉很舒服,她拉住他的手,盛延俯下身。

“筱帆,我是盛延。”

白筱帆保留着仅存的意识,看到面前的男人,她立刻松开了手,环顾一周,“我怎么会在这?”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盛延拿起手帕给白筱帆擦掉额头的汗,白筱帆滚了滚喉咙,“能给我一杯水吗。”

盛延倒了杯水,“你换身衣服吧。”

说着白筱帆已经脱了裙子,盛延看了一眼挪开视线,他走到衣橱,找了一圈拿了白衬衫,递给白筱帆。

白筱帆连衣服也穿不上,盛延坐到床边帮白筱帆披上白衬衫,视线无法避免看到白筱帆的身体,他喉咙紧了紧,帮白筱帆扣扣子时,指尖碰到一抹柔软。

“喝了水感觉好点了吗?”

白筱帆感觉还是热,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我给你联系一个医生。”

王霜重感冒请了医生来岛上还没走,盛延一个电话把人叫了过来,在楼下等着,盛延带于成上楼,站在门口,盛延想了想,“等等。”

于成站在门外等,盛延推开门,看了一眼床上的白筱帆,盛延走出去。

于成低头看了一眼,立刻抬起头。

盛延的声音在头顶:“她不方便见人,有什么药能解?”

于成说,“严重吗?”

“有点严重。”

于成想了想,“药物只能缓解,不能解除,要是情况严重,只能解决燃眉之急,不然容易损伤身体。”

“我知道了,先把药开给我。”

于成开了几包中药,帮盛延炖煮,“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开锅喝了,要热着喝。”

盛延皱眉,“半个小时?”

于成点头,斟酌字句,“还是先解决燃眉之急比较好。”

盛延点头,“行,我知道了。”

盛延上楼,白筱帆的水杯见底了,问盛延又要了一杯,喝了几杯还是没缓解,白筱帆要上厕所,她站不稳,盛延打横抱起白筱帆,把她放在马桶上,白筱帆咬唇羞耻,不敢在盛延面前,他走出去,“你上吧。”

白筱帆尿完冲了厕所,站不稳,盛延听到动静进来,抽纸给白筱帆擦,“我抱你。”

盛延抱着白筱帆回床上,他手臂的肌肉鼓起,白筱帆紧搂着盛延,他松手放她躺下来,白筱帆没松手,“我这是怎么了。”

盛延眸色深沉,“不是你的错,不用跟我道歉。”

白筱帆眼尾泛红,轻轻啜泣,“我好难受,好想死。”

盛延叹了口气,“我不能这么做。”

他摁下来,看到白筱帆哭,他眼神不忍,擦走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亲她颤抖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白筱帆洗了澡的,身上淡淡的馥郁香气,很甜,是什么花的味道。

盛延哑声,“我帮你可以吗?”

白筱帆点点头,盛延伸手。

半个小时后,浴室传出水声,盛延洗了手,他身体不适,干脆打开冷水冲了个澡,披上浴袍下楼端药。

中药放温了,白筱帆喝完一整杯,眼睫毛被打湿,楚楚动人,“谢谢。”

盛延看着她红红的鼻头,她这样子很可爱。


没那么大官威还去警局,这都是体制内的人客套话,白筱帆客气笑笑。

警局里,白筱帆犹豫了一下,才坐到盛延旁边,盛延一出现整个警局的人态度都不一样了,白筱帆记得之前身份证丢了来办事,一个小时能办的事一下午才办成,这会连副局长都来了,不到几分钟就备案了。

盛延签了字,把笔递给白筱帆,白筱帆接过笔的时候碰到盛延的手指,白筱帆手凉,盛延气血充足手很热,他手指上还戴着一个戒指,不过不是无名指,手指不细嫩,有点薄茧,宽大有力,手背的青筋凸起。此刻的白筱帆怎么也想不到这只手以后会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

签了字,白筱帆的字很好看,陈珂站在一边忍不住夸了一句,白筱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以前上班都夸我的字好看,写材料也指明要我写。”

“你以前在哪上班。”陈珂问,其实他一点也不八卦。

白筱帆答:“在建筑单位,当政工员,我也是跟你们一样有编制的,不过后来辞职了。”

陈珂惋惜,“多可惜,女孩子能拿编制不容易。”

白筱帆,“都是过去的事了。”

白筱帆把回执递给警员,警员出去了要他们等等,陈珂也跟着出去,把门带上了。

白筱帆拿起水杯喝完纸杯里的水,起身去接,发现饮水机的桶空了。

白筱帆放下纸杯,打算等会出去再买瓶水,盛延走过来,“我帮你拿一桶。”

旁边就有几桶水,白筱帆摆手,“我等会出去买一瓶水就行。”

盛延笑了笑,拿起水桶放了上去,几十斤重的水桶轻轻松松,白筱帆看着他手背上的青筋,终于懂了许佳怡说盛延看不出年纪。

姜新成几个朋友三十多岁,大腹便便,不自律不节制,还秃头,说四五十岁都有人信,现在很多年轻男人都很显老,二十多岁看起来像叔叔。

反观盛延身上穿着商务POLO衫,文质彬彬身材挺拔,手臂上还有肌肉线条,离得近跟她说话也没口臭,身上淡淡古龙香水的味道。

以前听姜新成说权利滋养人,白筱帆还不信,现在信了。

“谢谢。”白筱帆续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发现盛延看着她,白筱帆又接了一杯递给盛延,盛延接过,手指碰到白筱帆。

白筱帆迅速缩回了手指,扭过头喝水。

警局门口,陈珂说:“要等4S店报修完才知道多少钱。”

白筱帆点头,“多少钱我都会赔,到时候联系我就行了。”

陈珂说:“那你留一下我们盛厅的电话吧,有什么事你直接跟他沟通。”

白筱帆轻轻啊了一声,拿出手机了还以为要加陈珂,扫了眼盛延,“我直接跟盛厅联系吗?要不我联系你吧。”

陈珂笑着说:“这是盛厅私人座驾,你打开一下手机,我给你念电话,你打过去给盛厅留个电话。”

白筱帆照做,给盛延拨过去,盛延手机响了,他拿了手机存了白筱帆电话。

许佳怡等盛延陈珂走了,才从车里出来,“怎样了?没为难你吧?没留案底吧?”

白筱帆摇头,“孩子未成年不留案底,就是做了笔录,要赔偿一点钱。”

“钱不要紧,这事别捅娄子就行,我回去一定打死宋许,车都敢划,都是他奶奶惯的,要是影响到他爸的生意,他爸骂的还是我。”

许佳怡看得透透的,今天多亏了白筱帆,许佳怡拉起白筱帆的手,“谢谢你啊,今天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叫做安安的孩子身上有擦伤,头发上都是树叶。

宋许大义凛然地说,“他们把安安推到垃圾堆里,欺负安安内向,被我看到了,我挺身而出救了安安。”

宋许牵起安安的手,“别怕,我保护你。”

白筱帆摘掉安安头发里的树叶,安安胆怯地往后缩,白筱帆柔声,“你爸爸妈妈没来接你吗?”

宋许抢答,“他爸爸妈妈离婚了,妈妈给别人当保姆,没时间管安安,安安经常在学校里被欺负,也不敢告诉妈妈。”

原来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缺少了父亲的陪伴,性格有点懦弱。

白筱帆牵起宋许的手,宋许牵着安安的手,“我先送你回家,安安。”

安安的家就住在小学附近的城中村里,小学下课时间四点多,城中村暗无天日,路边的垃圾堆积成山,两旁的小店里时不时有老鼠窜过,安安家住在一栋民房的顶楼,目送安安进去,白筱帆才带宋许回家。

第二天白筱帆来医院,路雪梅正拉着姜新成的手说话,看到白筱帆来了,路雪梅示意姜新成去外面等,路雪梅招手让白筱帆进来坐。

“筱筱,你还在生新成的气。”

“妈,我不是生气。”

白筱帆是失望。

路雪梅叹了口气,“我没细问,虽然是一件大事,人哪有不犯错的?你父亲年轻时候犯的错可不少,都是我在包容他,你父亲对我愧疚,我不哭不闹,他更觉得亏欠我,尽可能补偿我,他的工资奖金都在我手里,我晚年才能养老,我不希望给你担子,更不想你因为离异被同学嘲笑,不管多大的委屈,妈都能忍住。”

白筱帆佩服路雪梅的格局,可她做不到。

一想到姜新成为了事业把自己送给了盛延,她心底就难受,甚至恶心。

“你好好想想吧,为了你自己,为了孩子。”

白筱帆离开病房,姜新成从椅子上站起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筱帆,我们去医院楼下的花园散散步吧。”

正午烈日炎炎,花圃里的菊花被炙烤出阵阵幽香,大榕树遮蔽了日光,知了在树叶里蝉鸣。

白筱帆走得很慢,姜新成迁就她的步伐,两人安静无言。

走到榕树下,白筱帆坐下歇歇脚,姜新成突然单膝跪在白筱帆面前。

“筱筱,你恨我吧,你把我当成是傻逼吧,我这次是真的错了,我会改过自新,我以后死都不会犯这样的错了,我要是再犯错我就去死,你原谅我这一次,哪怕是为了滚滚,它才刚出生,不能没有爸爸。”

白筱帆被戳中了软肋。

滚滚才刚出生几个月,嗷嗷待哺。

白筱帆又想到了那个小男孩安安。

安安单亲家庭,母亲带大,在学校里受欺负被排挤也不敢被妈妈说。

要是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被欺负不敢告诉她,没有父亲的陪伴长大怎么办。

白筱帆眼神有过动容,姜新成抓住机会,“妈已经被我送回东城了,你以后回家住,耳根子清净,我的工资奖金都归你管,我也不要升职加薪了,我只要你筱筱,你离开我这段时间,我生不如死,失去你我才明白我有多爱你!”

张兰被送回东城了?

白筱帆看到姜新成短袖下的淤青,抓过来一看,青青紫紫一片,“她打你了?”

姜新成无所谓,“她骂我不孝顺,打了我一顿,我受着没还手,只要求她走人,谁都没有你重要,你才是陪伴我一辈子的女人。”


坐在她对面的苏晴把领口拉低了,露出了半颗球,手撑在桌子上挤出线条。

盛延看一眼白筱帆,“打牌呢?”

“是啊,打牌呢,三缺一,盛厅不知道得不得空,一起玩两把啊,听说盛厅打牌厉害,筱帆手生,您教教她。”

盛延自然地拉开凳子在姜新成的位置坐下了,白筱帆还想说些什么,张昊都招呼人了,她再说就不识趣了。

“打的什么?”

“掼蛋。”

“这么难的牌,你不会也正常。”

盛延跟白筱帆说话。

张昊站在盛延身后挤眉弄眼,白筱帆反应过来,“有点难,我没打过。”

“我教你。”

盛延拿了牌给白筱帆讲解,白筱帆心底惴惴不安,没认真听,盛延拿了牌给白筱帆,“你听不懂我就说慢点。”

白筱帆这才收起心思认真听盛延讲解,他讲得很有耐心,通俗易懂,白筱帆听得半懂了,张昊开始洗牌。

白筱帆以前玩过纸牌,但掼蛋太难玩了,好几种牌局的组合,他们公务员爱玩,姜新成以前还找视频苦练牌技,张昊跟盛延一组,白筱帆跟苏晴一组,盛延气定神闲,扔出几张牌,白筱帆手气不好,盛延刚好扔出几张牌,白筱帆打了同花顺。

连打了三局,白筱帆头一回打牌赢得这么顺利,她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全然没注意到张昊的眼神变化。

“怎么办筱帆,我最近手头紧。”

他们玩牌没筹码,输的人一般买点东西。

苏晴接茬:“盛厅大方,盛厅给筱帆选个礼物。”

盛延看白筱帆,“你喜欢什么,附近有商场,你去选一样,我买单。”

张昊心底咯噔一下,有戏了,他拉着苏晴起来,“我跟我老婆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啊盛厅。”

牌室就剩白筱帆跟盛延了,他温和地说,“你怕我吗?”

白筱帆摇摇头,“我在家太久,没怎么跟人接触。”

主要盛延还是姜新成的上司,她怕自己说错话得罪了。

盛延说,“不用怕我,我不会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

白筱帆这才放松了身体,跟着盛延下楼。

她不知道姜新成坐在车里,红着眼睛盯着她和盛延。

旁边就是万象天地,白筱帆选了一个奶嘴,盛延示意陈珂去结账,他目光落在奶嘴上,“你有孩子了。”

白筱帆说,“刚出生。”

盛延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好带。”

白筱帆笑了笑,“他倒是挺乖的。”

盛延说,“那应该随你。”

盛延这句话听得白筱帆面红耳赤,她跟他都不熟,他怎么就知道她乖了。

结完账盛延说,“顺便逛一逛,我也很少来逛商场。”

白筱帆点头,也不能拿了别人的好处就走,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跟盛延在商场里散步,工作日人不多,保洁阿姨在拖地,白筱帆差点被拖把扫到鞋子,盛延护住白筱帆,让她走在里面。

白筱帆道了声谢,感受到后腰那只手很烫,她刚要说些什么,盛延已经把手松开了。

白筱帆心底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多了。

盛延走到KFC的窗口前买了一只冰淇淋,递给白筱帆,白筱帆婚后很久没吃过冰淇淋了,一块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受宠若惊接过冰淇淋,“谢谢盛厅。”

“不用谢,一个冰淇淋而已。”盛延发现白筱帆很容易满足,舔了口冰淇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三块钱一个的冰淇淋球就高兴成这样,让她买礼物也不敢挑贵的,就选了个十几块的奶嘴。


“姜、姜哥,你别吓我啊。”

姜新成是单位出了名的美男,年初单位年会聚餐,副书记的女儿宋欣欣也来了,看到姜新成挪不开眼,还上来跟姜新成搭讪,得知姜新成已婚失望不已,这小半年宋欣欣隔三差五就往他们单位跑,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宋欣欣对姜新成有意思。

张昊还感慨姜新成英年早婚,晚个几年娶了宋欣欣,宋副书记还不得提拔姜新成,王将算个什么东西。

当时张昊还被姜新成骂了,姜新成说,“我要是没娶到你嫂子才后悔一辈子,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你滚犊子,少说这些话,让你嫂子听到我打死你。”

这小半年过去,倒不如当初真娶了宋欣欣,倒两全其美。

姜新成喉咙滚了滚,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大口烟雾,抱着头狠狠揪下来一大把头发。

“我对不住筱帆,我亏欠她,我真该死,我怎么还有脸活着。”

张昊赶紧拉住姜新成,生怕他真跳了,“这才三层楼,跳不死只能半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让嫂子帮你一把,怎么说你们都有一个孩子,她不会坐视不理的!”

“滚!”

姜新成怒喝,张昊连滚带爬的滚了。

浴室里,雾气朦胧。

白筱帆把热水开得滚烫,皮肤一下子被烫得透红,她疼得飚出了眼泪,可身上的疼不及心脏的疼。

她大学在烧烤摊被猥琐男欺负了,是姜新成为了她大打出手,他省吃俭用,都要把她宠成公主,她就是她的骑士,是她的后盾。

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后盾就成为刺向她的利刃。

苏晴过来敲门,“筱帆,你还好吗?”

白筱帆关了花洒,擦干身体换上衣服走出去。

苏晴看到她红彤彤的皮肤,面露心疼,“傻姑娘,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苏晴看了眼日落,“要出去走走吗,我陪你。”

太阳从海平线升起,水面上泛着金光粼粼,几只海豚跃出水面,苏晴惊喜捂嘴大叫:“海豚哎!我第一次看到海豚!”

白筱帆顺着苏晴的视线看去,“我们家乡有个传说,看到海豚会有好运!”

苏晴双手合十许愿,“希望我能有好运!”

苏晴十分虔诚的面对大海,闭上眼睛默默许愿。

白筱帆想了想,也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着海面默默许愿。

希望我以后能开一家花店,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吃饭。

“你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就不灵了。”

日出的沙滩凉凉的,海风淡淡的咸味,拂面而过,很是怡人。

苏晴享受这一刻,“心情好多了吗?”

白筱帆摇摇头,又点点头。

苏晴说,“有什么事都商量着来,生气于事无补,只会气坏了身体,我们女人一生气,乳腺癌子宫癌都找上来了,做什么自己痛快最重要。”

白筱帆没想到苏晴比她小四五岁,比她想的还通透豁达,“你的心理年龄比我还大。”

苏晴苦笑了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若是不成熟,早就被社会上的豺狼虎豹给吞了,我家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我和我妹妹早早出来辍学打工,每个月寄生活费回家,我那个弟弟读不上书,爸妈要我们几个姐妹凑钱给弟弟买房,我累死累活生病都舍不得吃药,我弟弟拿着我的钱去挥霍,还被人骗了几万块,全都是我的血汗钱!”

苏晴怅然若失,“如果有的选,谁不想一出生就是小公主?”


有人在外面敲门,白筱帆以为是许佳怡,拉开门说,“佳怡,我穿成这样不好吧。”

白筱帆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许佳怡老公宋明。

宋明还以为是老婆,刚要上去抱,定眼一看发现是白筱帆。

他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白筱帆刚生完孩子,皮肤好,身上的皮肤也雪白雪白的,看着干干净净,该长肉的地方也长肉,宋明眼热,装作没看到,上前一把抱住了白筱帆,咸猪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白筱帆胃里翻腾,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开宋明,“我不是许佳怡,我是白筱帆!宋先生!”

宋明装作刚看到的样子,低头去亲白筱帆才发现的表情,“筱帆,怎么是你,你在我老婆房间里,我还以为你是佳怡呢。”

白筱帆下楼后没敢把刚才的事跟许佳怡说,一来她跟许佳怡是闺蜜,二来毕竟是夫妻俩,为了这事吵起来,最后怕是朋友都没得做,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许佳怡结婚那会,白筱帆就去参加过,宋明看她的眼神一直很暧昧,白筱帆碍于大婚的日子才没说什么,后来她怀孕出门时间少,也没见过宋明,也就不提了,今天不是许佳怡开车来接她热情邀请她过来作客,白筱帆是一万个不情愿来的。

许佳怡看到白筱帆胸口红红的,知道宋明刚回来了,她拉起白筱帆的手,“真不好意思啊,我老公他好色,猥琐。”

许佳怡知道宋明惦记白筱帆很久了,之前还找了一个跟白筱帆长得有几分像的,那是宋明最宠的一个,给那女的花了不少钱。

许佳怡倒是不介意宋明在外养人,找了个像她闺蜜的,她心底多少有点膈应,不是怪白筱帆,是膈应宋明。

许佳怡这么直白说她老公,白筱帆笑了,“没有的事,佳怡,你别放在心上,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了。”

许佳怡拎得清,两人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许佳怡教白筱帆游泳,宋明拿了望远镜在楼上看,对准了白筱帆,眼馋得身体火热。

宋明拿出手机,对着白筱帆拍。

早知道许佳怡的闺蜜长得这么漂亮,他就不娶许佳怡了,夜里都还能梦到白筱帆,一凑近了身上还奶香奶香的,宋明不敢想睡起来多欲仙欲死。

他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往下。

房间门被人推开,许佳怡的表妹看到了宋明打飞机,她心突突直跳,朝着宋明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宋明。

白筱帆学得很快,一下子就学会了游泳,许佳怡要去接宋许放学,在楼下换了套衣服,白筱帆换下泳装,发现手机还放在楼上,白筱帆上楼拿东西,推开虚掩的房间门,主卧是一厅一室,她的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她走过去拿起来。

听到主卧的动静,白筱帆皱眉朝主卧走去,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她朝门缝看了一眼,发现女人趴在桌子上,地上有一条男人的裤子,宋明身体剧烈耸动。

白筱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攥紧手机走下楼,许佳怡正在刷短视频,没注意看白筱帆的脸色,许佳怡放下手机看过来时,白筱帆调整好了情绪。

一路上,白筱帆都闭口不谈,接了宋许放下,仨人去海底捞吃了火锅,许佳怡拿着小玩具逗宋许,宋许开怀大笑,白筱帆看着幸福和谐的一幕,把这腌臜事咽进了肚子里。


白筱帆摇头,“没有,就是跟婆婆唠叨得我烦了,我搬出来住几天。”

路雪梅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白筱帆不多说,她也不多问,做了几道白筱帆爱吃的菜,又炖了汤,给白筱帆熬了养生的中药,饭后看着白筱帆喝下去。

路雪梅租的一室一厅,鹏城房价贵,就算是小区里的一室一厅也要一两千,这还是老小区,这套房保养的不错,虽然没有那边新房住得舒服,好歹耳根子清净,卧室里上下床,白筱帆睡上铺,有路雪梅起床照顾孩子,白筱帆还是会半夜醒来,下意识摸到手边给孩子喂奶。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路雪梅起床给孩子泡奶粉,“你好好睡一觉吧,不用操心滚滚。”

白筱帆这才合上眼睛,踏实的睡了一觉。

别人不放心,可路雪梅是她亲妈,白筱帆很放心。

她难得睡了个好觉。

次日天不亮,白筱帆的手机就嗡嗡响,白筱帆半梦半醒,抓过手机瞅了一眼,立刻摁了关机,继续眯了会,睡不沉了,白筱帆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路雪梅住的这套房距离公园很近,路雪梅经常去公园跳广场舞,认识了不少阿姨,还有老头跳双人探戈,都是附近小学的退休教师,路雪梅社交能力强,白筱帆吃着早餐,就有阿姨上来跟路雪梅唠嗑,还送了不少菜给路雪梅。

路雪梅接过一看,“太客气了,还送了鲍鱼燕窝,这么贵重我怎么好意思收。”

阿姨笑眯眯说,“客气什么,要不是你教我跳舞,我还学不会呢,多亏了你不厌其烦教导我,还陪着我唠嗑,我儿子太忙了,老头去世得早,我一个人无聊,不会跳舞也融入不进去,还是你帮我融入了进去,让我每天高高兴兴的,这算什么,一点小心意,不值钱!”

路雪梅这才收下,跟白筱帆说,“筱帆,问梁太太好。”

白筱帆起身,笑吟吟打招呼,“梁太太好。”

梁太太看向白筱帆,“你女儿真漂亮,昨晚上没看清楚,白天这么一看真是眼前一亮。”

“我记得你上次跟我说你女儿是重点一本毕业的,高材生啊,长得温婉贤淑,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梁太太惋惜,“可惜结婚的早,我家那个28岁了还没成家,开了一家科技公司,赚得钱倒是挺多,正好女大三抱金砖,要是你家筱筱还单身,介绍给我家少康就不错。”

梁太太找到知音,话密集,路雪梅笑着静静聆听,“那确实可惜。”

路雪梅跟白筱帆说,“梁太太儿子在鹏城白手起家,跟别人做了一款投资公司,开发了软件,爆火上市了,还投资开了奶茶店,都开到国外还上市了,真是有出息,我记得你儿子那天接你开的还是劳斯什么的车?”

“劳斯莱斯!”

“对,就是劳斯莱斯!”

梁太太看着白筱帆,笑得合不拢嘴,“我儿子长得一表人才。”

白筱帆不好意思的说,“我带着孩子,离异了人家也不能看上我。”

梁太太能跟路雪梅交朋友,思想也开明,“人品性格最贵重,你性格好,我看着满意,你带孩子我也不介意,我肯定视若己出。”

白筱帆笑,“再说几句我都要离婚了,巴不得现在就喊您一声婆婆呢!”

梁太太开怀大笑,“你这女儿嘴巴真甜!”

白筱帆回房间给手机开机,姜新成打来了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微信发来了99+的消息,白筱帆瞄了一眼,姜新成疯狂的问她在哪,张兰说她离家出走了,还把孩子带走了,让她千万别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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