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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热门结局免费阅读黔岭诡事录番外》精彩片段
腐臭气息。
我猛地坐起身,却见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脱离了身体,正在墙上跳起诡异的祭祀舞,掌心浮现出与老妪骨杖相同的图腾......影子在墙上扭曲舞动的瞬间,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后腰的冷汗瞬间浸透衣衫。
上回在血蛊渊的惨痛经历如潮水般涌来——师父背叛时的狞笑、蛊王破土而出的腥风、还有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此刻全化作耳畔轰鸣的回响。
颤抖着摸向背包侧袋,那里藏着从血蛊渊带出的半截桃木剑残片,冰凉的触感稍稍安抚了狂跳的心脏。
“冷静......”我咬住舌尖强迫自己镇定,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老座钟的齿轮声愈发刺耳,猩红雾气中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和血蛊渊里蛊王苏醒时的动静如出一辙。
深吸一口气,我抄起桌上的茶盏砸向影子,瓷片碎裂的脆响中,影子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却仍固执地保持着祭祀舞姿。
木门突然发出吱呀声响,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桃木剑残片握在胸前。
韦村长举着油灯出现在门口,昏黄的光晕里,他脸上的笑意显得格外阴森:“小林同志,是夜里着凉了吗?
我听见动静......”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落在墙上仍在扭动的影子时,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
我后背紧贴着墙壁,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可能是老鼠。”
余光瞥见墙角的罗盘正在发烫,青铜表面浮现出扭曲的血纹。
韦村长缓缓走近,烟杆上的铜锅泛着诡异的幽光,他后颈的青色纹路不知何时已蔓延至耳际:“落云寨的老鼠啊,专咬外来人......”话音未落,他手中的烟杆突然化作一条漆黑的蛊虫,张开布满倒刺的口器扑来。
我侧身翻滚避开,桃木剑残片划过蛊虫腹部,腥臭的黑血溅在地板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孔洞。
韦村长的皮肤开始皲裂,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伤口钻出,拼凑出老妪那张腐烂的脸:“躲得过一次,躲得过第二次吗?”
整间木屋开始剧烈摇晃,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唢呐声。
我抓起背包夺门而出,却见巷道里挤满了蒙着红盖头的身影,她们脖颈处的青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血蛊渊里活尸蛊的模样。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我这才明白—
云寨开始剧烈震颤。
怪物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体内的蛊虫如潮水般涌出,所到之处,活尸蛊与韦村长的身体纷纷崩解。
我被气浪掀飞出去,意识模糊前,看见老者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透明,他们脖颈的蛊纹化作流光,融入了黎明前的天空。
剧烈的气浪将我掀翻在碎石遍布的山道上,银铃脱手滚进血泥中,发出最后一声清响。
蛊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化作腥臭的脓水渗入土地,那些扭曲的人脸在消融前,纷纷转向我露出解脱的笑意。
黎明的微光刺破漫天血雾,落云寨的吊脚楼在晨光中摇摇欲坠,如同被抽走魂魄的空壳。
铁笼里的村民们缓缓走来,他们瞳孔中的幽蓝火焰已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茫然。
为首的老者弯腰捡起我的罗盘,青铜表面的血纹尽数褪去,只留下一行细小的苗文:“轮回无尽,因果自缚。”
他将罗盘递给我时,掌心贴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朱砂写着:“去省城找‘归墟阁’,那里或许有终结蛊祸的答案。”
回到公司交差时,领导看着我递上的“地质灾害频发,不宜开发”报告,眉头拧成死结。
我摸着后颈若隐若现的疤痕,任由他的斥责声在耳边虚化。
当晚,我订了前往省城的车票,行李箱最底层压着从落云寨带回的镇魂珠。
——那珠子里,还封存着蛊王最后一丝脉动。
省城老街的青石板路蜿蜒如肠,我在巷口的铜铃响动中,找到了挂着“归墟阁”匾额的古宅。
推开门的瞬间,檀香混着草药味扑面而来,柜台后埋头整理古籍的青年闻声抬头,他眼尾斜斜挑起的红痣,与血蛊渊里巫女画像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等你很久了。”
他合上泛着霉斑的典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案头的青铜罗盘,“落云寨的蛊王只是前奏,真正的‘百蛊祭’正在黔岭深处酝酿。
要看看,你师父当年藏起来的日记吗?”
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本残破的线装书,封皮上“卯氏秘录”四个字,被某种暗红液体晕染得模糊不清。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暴雨倾盆而下。
我翻开日记的手微微颤抖,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苗寨篝火晚会上,师父、老妪,还有
后的石碑还刻着完整的“卯氏宗祠”。
山雾不知何时散去,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祠堂。
我踉跄着走出大门,却见村口的柏油路上,师父的越野车正缓缓驶来。
他摇下车窗,神色凝重:“晚晚,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这烂泥村的诅咒,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远处山坳传来若有若无的银铃声,与渐渐苏醒的鸡鸣犬吠交织在一起。
我握紧还在发烫的桃木剑,知道天亮了,我顶过去了。
3百年蛊虫?
我眼前的阳光突然扭曲成猩红的漩涡,师父焦急的呼喊声越来越远。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感觉后颈传来尖锐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了皮肤。
再睁眼时,四周弥漫着刺鼻的药香。
我躺在间竹屋里,手腕上缠着浸满草药汁的布条。
门外传来师父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尸蛊入体还能活下来,这丫头命够硬。”
“但她体内的蛊虫……”推开门,阳光刺得我眯起眼。
竹屋坐落在群山环抱的苗寨里,吊脚楼错落有致,寨口的槐树上挂满褪色的镇魂幡。
师父正往铜盆里倒朱砂,见我醒来,脸色凝重:“你被种下了百年尸蛊,只有找到蛊母才能活命。”
寨老拄着雕花木杖走来,浑浊的眼睛盯着我后颈若隐若现的蛊纹:“后山的迷雾林,住着养蛊的巫女。
三十年前,她为爱养出尸蛊,却遭情郎背叛。
如今那片林子,进去的人再也没出来过。”
当夜,月黑风高。
我握着师父给的刻满符文的匕首,踏进迷雾林。
雾气像粘稠的蛛网,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草木间传来窸窸窣响动。
忽然,前方传来女子的啜泣声,月光穿透薄雾,照见棵歪脖子老槐树上,垂着个穿着白裙的少女。
“救救我......”少女抬起头,眼窝里空空如也,血顺着嘴角滴落。
我握紧匕首后退,却见她突然诡异地笑起来,身体像提线木偶般扭曲着靠近:“把蛊虫给我,我帮你......”千钧一发之际,匕首上的符文突然发烫。
少女惨叫着化作黑雾消散,树干上却浮现出血字:“交出尸蛊,饶你不死。”
更深的雾霭中,传来清脆的铜铃声。
我顺着声音拨开藤蔓,一座破败的竹楼出现在眼前。
竹楼里亮着幽绿的光,隐隐传来蛊虫的嘶鸣。
云秘境”四个大字,边缘却爬满了类似蛊虫啃噬的痕迹。
接待我的村长姓韦,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他那转动的眼珠和紧握烟杆的手,仿佛在暗示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林同志,我们寨子虽然穷,但原生态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自嘲。
走进村子,我看到的是一片破旧的景象。
房屋低矮破旧,墙壁剥落,屋顶漏雨。
街道狭窄而崎岖,到处都是垃圾和污水。
村民们的衣着朴素,面容憔悴,他们的生活似乎充满了艰辛和困苦。
在村子里漫步,我听到的是一片寂静。
没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没有妇女们的闲聊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犬吠。
这里的生活似乎失去了生机和活力,让人感到一种沉重的压抑。
尽管如此,村民们还是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生活。
他们在田间劳作,种植着简单的农作物,希望能够收获一些微薄的收成。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努力地创造着生活的希望。
然而,这种安稳却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它让人感到这里的生活仿佛被禁锢在一个封闭的圈子里,无法逃脱。
这里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贫穷和困苦,失去了追求更好生活的勇气和动力。
他领着我穿过巷道,几只毛色灰败的土狗突然从角落里窜出,对着我狂吠,脖颈处都系着褪色的红绳——和烂泥村祭祀时用的缚魂绳一模一样。
走到寨子最深处,一座荒废的戏楼出现在眼前。
褪色的戏服挂在斑驳的梁柱上,在穿堂风中轻轻摇晃,恍惚间像是无数蒙着红盖头的新娘。
我摸出随身携带的罗盘,表面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幽光,指针开始缓缓转动,最终指向戏楼的地下室。
“这地下室年久失修,危险得很!”
韦村长突然伸手挡住我,烟杆在地上磕出刺耳的声响。
我瞥见他后颈隐约露出的青色纹路,和师父被蛊虫控制时如出一辙。
强装镇定地收回罗盘,我笑道:“就是随便看看,不过这戏楼确实有特色,修缮一下肯定能吸引游客。”
当晚,我住在村长安排的木屋里。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床头的老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指针开始逆向飞转。
门缝里钻进一缕缕猩红雾气,带着熟悉的
令牌与《卯氏秘录》供奉在归墟阁,阁前挂起新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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