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呆板而又阴冷的眼睛。
一看就是因为执行了过多繁琐的杀人命令而变得失去感情成掠夺生命机器。
再多的生命在他眼里无非是繁花似草。
灰衣人抬起弓,他的速度很快,可惜,第二箭还没有来得及射出,咽喉已被剑尖抵住。
萧景恒一把扯下对方蒙面巾,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但耳后那个火焰形刺青让他瞬间回忆起战场里面的硝烟。
这是— — 北燕死士的专属“怎么会在……怎么会在这里……北燕人?”
就在他想要仔细捋清楚的时候,外面的锣鼓声突然震耳欲聋,天地作响,急促而又剧烈的简直让人心脏骤停。
萧景恒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铜锣声打断。
院子,外好像是大火燃烧,火光骤起,书房一瞬间被照个里透亮。
数十名侍卫拎枪,拎刀。
大量的冲了进来。
“卡吧— —”一声脆响,萧景恒迅速拧断灰衣人脖子,从窗口跃出,前脚刚落地就看见丞相柳元忠站在廊下,手中还把玩着一枚缺角的玉印。
柳元忠的目光很不友善!
雨点子像冰雹一样砸落在地,砸落在所有人的脸上,砸落在金属的银甲上,发出响声。
雨更大了。
朦胧中看不清人影景色。
兵刃相交,刀光闪烁。
潇景恒连续斩出七道刀光,一瞬间便有七人因之永久倒地不起。
当他退回暗巷时,赵擎递来一支羽箭——箭尾缠着半截黄绢。
“这是刚才兄弟们在看守的时候射过来的,并没有准备射向任何人,我想一定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将军请过目。”
赵擎,悄悄的说。
肖景恒手麻脚利的打开了黄绢,虽然已经褶皱,但是上面的字迹却清立端正。
黄纸上显示:“寅时三刻,摘星楼。”
萧景恒读完将黄绢揉碎在掌心,用力一捏,使用内力,黄卷儿凭空消失。
这字迹他认得,是先帝贴身太监福安的手笔。
可那老太监明明在两年前就……五更鼓开始想起再一次的响彻整个府,萧景恒换了件衣服:上朝的朝服。
胸前的伤口用白虹涣心药勉强止住血,玄铁剑的剑穗却换了新的——原先那枚残玉刚才的纠缠中不见了。
他抚过剑身上‘忠勇’二字,眼神变了又变,这是先帝亲笔所题,如今看来讽刺至极。
朝阳殿前,那些平时耀武扬威,满脸高傲的文武百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