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比你们更纯的青溪曼陀罗血脉,他的心脏能让我练成‘天人蛊’!”
雪越下越大,沈砚之背着白砚在巷间飞奔。
少年昏迷前抓住他的衣袖,梦呓般念着:“银杏树……曼陀罗……血脉觉醒……”三更天废墟的地宫门前,青铜令牌与玉坠同时发出金光。
石门打开的瞬间,沈砚之听见地宫深处传来江挽卿的银铃声——那是她特制的“警魂铃”,只有在生命危急时才会摇动。
“你留在这里。”
他将白砚藏在巨石后,摸出秘典最新批注:以血为引,以情为结,可破天人蛊。
银发在风雪中飞舞,他想起洛阳城的吻,想起昆仑山的雪,想起所有与她共度的生死时刻,指尖刺破掌心,在石门上画出血色曼陀罗。
地宫深处,江挽卿被“万蛊王”缠住四肢。
大祭司的刀刃已经抵住白砚的咽喉,却在看见沈砚之的瞬间瞳孔骤缩——他的银发竟在月光下泛着金光,与秘典记载的“青溪守护者”形象分毫不差。
“你是……”大祭司的刀猛地转向,却被沈砚之的银针击飞。
“我是青溪秘典的守护者,也是三更天的终结者。”
沈砚之握住江挽卿的手,感觉她的脉搏弱如游丝,“现在,我要带你回家。”
江挽卿看着他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的银杏树。
雪落在他发间,竟与当年的银发一模一样。
她握紧他的手,感受着共生蛊的热流蔓延全身,忽然明白——原来命运的轮回里,他们早已是彼此的解药。
“砚之,吻我。”
她轻声说。
这个吻比任何针法都更有力量。
当他们的唇相触时,秘典、令牌、玉坠同时发出强光,江挽卿眼角的金斑与沈砚之眼角的红痣竟化作蝴蝶形状,振翅飞向“万蛊王”。
蛊虫在金光中灰飞烟灭,大祭司的惨叫混着地宫的崩塌声,最终归为寂静。
……三个月后,燕南的杏花开了。
沈砚之坐在医馆后院的银杏树下,看着江挽卿教白砚用柳叶刀削黄连叶。
少年的曼陀罗纹身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腕间新系的红绳,上面串着江挽意寄来的苗疆平安符。
“白砚,记住,刀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江挽卿将刻着“仁”字的柳叶刀递给他,“关键在于握刀的手,和持刀的心。”
少年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