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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全文章节

会飞的小胖鲸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余启慎如,也是实力作者“会飞的小胖鲸”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先虐后爽失忆梗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真假公主)慎如跟西平侯余启青梅竹马,自幼订亲,婚后虽分隔两地,但互相扶持,恩爱和睦。谁知余启一朝失忆,与怀宁郡主生情,将她娶进家门,贬慎如为妾。郡主把慎如囚在后院,日夜凌辱,还动用娘家权势,杀尽慎如的亲人,余启却冷眼旁观。受过她恩惠的余家人倒向郡主,嘲讽她只是个贱妾。慎如咬牙熬了两年,终于熬到出头那天,借上了皇家之力。郡主全家被诛,西平侯府倾覆,余家众人下跪磕头,向她求饶。余启忆起往昔,懊悔无及,红着眼求她回头,可她身边早有了另一个人。“我此生...

主角:余启慎如   更新:2025-05-12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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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现代都市小说《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小胖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余启慎如,也是实力作者“会飞的小胖鲸”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先虐后爽失忆梗追妻火葬场男二上位真假公主)慎如跟西平侯余启青梅竹马,自幼订亲,婚后虽分隔两地,但互相扶持,恩爱和睦。谁知余启一朝失忆,与怀宁郡主生情,将她娶进家门,贬慎如为妾。郡主把慎如囚在后院,日夜凌辱,还动用娘家权势,杀尽慎如的亲人,余启却冷眼旁观。受过她恩惠的余家人倒向郡主,嘲讽她只是个贱妾。慎如咬牙熬了两年,终于熬到出头那天,借上了皇家之力。郡主全家被诛,西平侯府倾覆,余家众人下跪磕头,向她求饶。余启忆起往昔,懊悔无及,红着眼求她回头,可她身边早有了另一个人。“我此生...

《沦为贱妾第三年,夫君恢复记忆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住手!”
“原来是慎姨娘,”陈嬷嬷这才撒了手,装模作样地行礼,“老奴给姨娘请安。”
慎如将春芷拽到身后,说:“春芷以后留在我这里,不会去你家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来。”
可是陈嬷嬷怎么会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姨娘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春芷已嫁了我儿子,那就是我们陈家的人,我陈家的家事,哪轮得到你管?况且她不回去,我孙子谁来带?我可怜的孙儿才五岁呢,离不开娘。”
陈旺三十多了,成天往外跑,有点钱不是买酒就是赌博,前面娶过一个妻,难产死了,春芷嫁过去后,除了要干侯府的差事,还要给他们做家务看孩子,比狗都累。
“你这么疼你孙子,当然是你带。”春芷好不容易回来了,慎如说什么也不可能让陈嬷嬷带走的。
陈嬷嬷嗤道:“以为自己还是侯府主母呢?你反正也不是什么尊贵人,有几个丫鬟伺候就够了,没必要搞太大排场,凭什么扣着我儿媳妇?”
春芷拽了拽慎如的衣角,低声说道:“姑娘,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这里跟着你。”
陈嬷嬷母子对她不是打,就是骂,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总有一天她跟支兰会是同一个下场,而且姑娘身边没人,她也不放心。
慎如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回头对陈嬷嬷道:“我现在怀着身孕,离不开春芷,你把她带走了,倘若因为缺少照顾,影响到我腹中胎儿,你负得起责吗?”
“你腹中胎儿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我负责?”
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还不一定呢,就翘尾巴了。
陈嬷嬷一张老脸布满愠色,也不多言,几步奔过去,就伸手拉扯春芷。
“滚过来!跟我回去!”
春芷拼命反抗,“我不去!放开我!”
慎如怒火中烧,当即打了陈嬷嬷一巴掌,怒声呵斥:“滚!”
“你……”陈嬷嬷气得面色通红,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她气冲冲得出了青烟斋,直奔东华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老夫人告状。
“我家的儿媳妇,我都要不回来了,她跟外面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这世上还有天理吗?”
余老夫人嫌她吵闹,连忙打断:“你真是好大的威风!就你孙子金贵,我孙子就不金贵了?慎如怀着我儿的长子呢,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我前天就跟你讲了,让春芷去照顾她几个月,你今天还去要人,什么意思?”
陈嬷嬷被她几句骂得顿时醒过脑,慌得跪下地去,连声告罪。
“是老奴糊涂了,老奴是想着她身边那么多婆子丫鬟,不缺这一个,所以才……”
余老夫人瞪眼骂道:“少扯这些没用的,你要是再敢过去吵,惊扰了我孙儿,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她儿子二十几岁了,至今还没得个一儿半女,郡主又是个妒妇,不准纳妾的,谁敢把她这唯一的孙子给弄没了,她就跟谁拼命。
“是,是。”陈嬷嬷讪讪地应着声,爬起身退了出去。
采香伤得不算轻,一直头晕,还有些恶心,在床上躺了几个时辰,才稍微缓过来。
夜里二更过后,欢日居来人,叫她过去。
慎如一连歇了五六日,总算恢复些许元气,气色比先时要好些。"


晚上,余启听闻此事,来了一趟,开口便劝道:“以后他们再来,你避着些,别与他们正面冲突。”
慎如盘坐于炕桌前,手中狼毫轻动,一笔一画落在灯下铺平的纸上,“我没跟他们冲突,是他们找我的茬。”
她眼角那块淤青很淡,但还是一下撞进了余启眼中。
“这是他们打的?”
慎如写完,把笔扔进笔洗中,仔细吹干纸上的墨水,没有搭理他。
遭到忽视的余启顿生不悦,把眉一拧,问道:“你以前也这样任性吗?”
“提什么以前?你觉得有意思吗?”慎如似乎嫌字没写好,三两下撕碎了,团成团丢下地去。
余启望着滚动的纸团,橘黄灯火忽明忽暗,令他侧脸的轮廓显得朦胧,若隐若现。
当年刚回京时,慎如老在他面前提从前的事,那时候他嫌烦,如今他主动问起,她倒又不肯提了。
罢了,他也懒得费口舌。
“记住我方才的话,我走了。”
慎如下炕,福身相送。
余启见她如此,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闷拳,掀开帘子,大步出门而去。
他没去欢日居,到书房里安歇了一夜。
次日上了早朝回来,过去看望祁姣。
祁姣情绪不高,沉着脸问:“你昨天晚上,又去青烟斋做什么?”
“听说昨儿白天出了事,我过去看看她,”余启也不遮掩,如实相告,坐下后又道,“你以后对她手下留些情,她怀了身孕,经不起折腾,倘若流产,传出去外人还以为你蓄意谋害,你脸上也不好看。”
祁姣嚯地起身,愤愤道:“昨天我一个手指头也没动过她,还不够留情?你那几个堂弟堂妹可都受了伤,我没罚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我指的不是昨天,”余启说话的语气比之平常要冷淡些,“虽然你表现得很大度,但我知道,你容不下她和孩子。”
“我……我没有。”祁姣眼神躲闪,慢慢坐了回去。
余启抬眸看过去,捏了下她的手,语调有所和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别再针对她,搅得家宅不宁,你身为侯府主母,照看内宅妻妾,不也是你的职责吗?”
祁姣觉得委屈:“你母亲把这个孩子看得把她的命根子还重要,昨日为了护住慎如,当众打我的脸,给我难堪,等孩子生下来,若真是个男孩,慎如必定母凭子贵,得到你母亲的庇护,我已经无法生育了,日后这侯府的家业爵位全都归了慎如母子,我这个所谓的主母,哪还有半点地位?”
话到此处,眼眸低垂,嘤嘤哽咽起来。
“还有你……你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做了那么多年夫妻,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哪天与她旧情复燃,就把我丢下了……”
余启看她泪眼汪汪,有些心疼,遂揽了她的腰肢,往怀里带,嗓音轻柔道:“现在你我才是夫妻,过去的事我早就忘了,即便日后记起,也不会改变什么,你能不能生育,我也不在乎。”
“可是婆母……”
“母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用在意,再说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到最后不也得听我的吗?”
祁姣轻点螓首,擦了把泪,半天没说话。
余启轻握她的肩,劝道:“我说这些也是为你着想,你身子骨本就弱,没必要为了些闲事气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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