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后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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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挽景宣帝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30 0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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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云挽景宣帝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咸鱼头子”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
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显然是极为期待。
吃过朝食,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带上奴仆,出门乘坐马车。
到了西侧门,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而是一辆更为宽敞、豪华的黑色马车。
疑惑间,一只手挑起缎帘,陆元铎的脸映入眼帘。
“后院的马车坏了,上车我载你们一程。”
云挽牵着阿绥,闻言犹豫道:“可能会耽误您的正事,还是算了,我们等马车修好再走便是。”
陆元铎没有继续游说,而是道:“那辆马车的车轴断了,恐怕没有几个时辰修不好,你确定要等?”
要等几个时辰,恐怕天都要黑了。
阿绥好奇问:“大伯父,我和阿娘要去状元街,您也顺路吗?”
今日他梳着半束发,未戴冠,由发带缠绕,身穿淡绿圆领袍,脚踩鹿皮短靴,怎么看都是个家境优越的世家小公子。
陆元铎颔首,“多转个弯的事,不耽误什么。”
状元街顾名思义,那条街上曾出过一名状元,加上街道两旁的铺子大多卖书卖文墨,来往学子众多,自然渴望能登科及第,久而久之喊的人多了,官府便索性采纳了‘状元街’一名。
见状云挽不再纠结,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麻烦您了。”
车厢内宽敞,铺着柔软的绒毯,中间放置了一张方形案几,角落里摆着半人高的书架。
陆元铎给母子俩倒了茶水,继而从书架上拿出一袋银子。
他单手托着钱袋,伸手递给云挽。
?
云挽投去困惑的眼神。
陆元铎:“状元街上那几家书肆墨斋品相虽好,价格也高昂,到时花的钱从这里出。”
见她蹙额,索性添了句:“这是族里给每个陆氏子弟入学颁发的份例,先前我忘了同你说。”
既然是族中公出,没有不接的道理。
云挽不作他想,侧头吩咐儿子:“阿绥收下吧。”
阿绥点头,从陆元铎那双手接过钱袋,抱在怀里。
他没有忘了道谢,朝对面的男人笑道:“谢大伯父!”
陆元铎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半个钟头后,马车抵达状元街路口,云挽携阿绥下了车。
大齐民风开放,百姓安居乐业,其中京都繁华,人稠物穣,女子与男子一样上街,且无需佩戴幂离。
云挽挑了家有名气的书斋进去。
掌柜眼前一亮,见她身着锦服、头戴珠钗,身后奴仆相随,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眷,立马热情相迎:
“夫人和小公子想买些什么?”
云挽低头看了眼阿绥说:“我儿过些日子入学启蒙,想挑些合适的笔墨。”
掌柜笑眯眯道:“夫人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笔墨要说京都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您和小公子随小的来,尽管挑,保管您满意!”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前面带路。
来后内堂,货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读书用具,笔墨纸砚、笔洗墨盒....琳琅满目。
云挽松开阿绥的手,低声温柔道:“阿绥喜欢什么,你自个儿挑。”
这个时段铺子里的人不多,阿绥转转悠悠挑了一刻钟便挑好了。
云挽一看感到诧异,因为阿绥只挑了笔墨纸砚,其余一概没拿。
“只要这些吗?笔囊书袋不挑挑?”
阿绥摇头,束发的发带跟着摇晃,“阿娘做得已是极好,我不想用其他的,这些足够了。”
云挽点点头没有强求,她知道阿绥是个很有想法的孩子,他说不需要就是不喜欢了。
不愧是母子,一样心大地可怕。
掩唇重重咳了声,待看到对方如惊弓之鸟般受到惊吓,江福盛才满意。
对嘛,这才像话。
思绪忽然打断,云挽猛地转头,看到景宣帝时愣了下,“圣上?”
意识到行为不妥,云挽连忙起身跪拜:“臣妇拜见圣上,圣上万安。”
她垂头盯着地面,立领微敞,露出一抹细腻雪白与一截后颈,举止间透着浑然天成的秀美雅致,令人移不开目。
面前人未发话,云挽保持着姿势,不敢起身。
蓦地,眸底多了一双宽大华贵的长靴,云挽屏息凝神,头颅更低了半寸。
“朕进来时,陆夫人在想什么?”
长靴的主人发话,语气平静随意。
云挽暗暗埋怨这宫里的人不称职,怎么主子过来也不通传一声?
她不敢放松,认真回道:“臣妇方才在思考这殿中所燃之香均是用了哪些香料。”
这是云挽的日常习性,初学调香之际,她辨认香料,她习惯于将每种香料放在随处可见的位置,每每见到或路过闻到她便会认真思考,从而加深记忆。
包括平日里与他人坐在一起闲谈时,云挽会刻意暗猜对方今日身上染了什么香,其中分别用了什么香料,精确到用量。
“那夫人可辨出来了?”景宣帝不咸不淡道,嗓音醇厚似鼓点。
他负手而立,闻言下颌微收,点漆般的眼睛凝着在她后颈的那抹白。
纤弱地仿佛一握便折。
后脊微凉,偶尔又似有焦灼感,云挽抬了抬头,想要驱逐那一瞬间的异样,发髻间三两支玉钗随之晃动,轻轻拍打着她白皙的耳廓。
离得近,她甚至能闻到这天下间唯有帝王能用的龙涎香,夹杂着壮年男子的成熟气息,浓郁而滚烫。
“回陛下,大致能说出一二。”
报了一连串香料名,云挽没有丝毫糊弄。
诧异一闪而过,景宣帝倒不认为她有本事糊弄自己。
凤眸微挑,他笑得散漫:“夫人果真天赋异禀,不仅在制香一事上颇有天分,更有经商之才,无怪乎能在短短时日将铺子扭亏为盈,日进斗金。”
这话听着不大对劲,要说是夸耀又不对,要说是嘲讽又不像。
拿不准他是何意,云挽轻咬下唇,试探道:“谢陛下夸赞?”
“..........”
一旁的江福盛无语凝噎。
要谢就谢,带着不确定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景宣帝盯着她静默两息,随后抬步越过云挽。
眼前的长靴消失,包括那气息霸道幽深的龙涎香,云挽悄然呼了口气。
在双腿快要酥麻之际,她听到宛若天籁的声音:
“陆夫人还不快请起?”
江福盛瞧着眼前迟钝的美妇人,心中叹了口气道。
“谢陛下。”
提裙起身,云挽整理好裙裾。
抬眸快速瞟了眼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的景宣帝,她选择站立。
江福盛为其斟茶,有几分安静的殿内响起水声,接着茶香袅袅。
暖阳透过雕花窗棂缝隙,正正好打在云挽身上,蓝灰色的衣裳瞬间添了几分暖艳。
云挽双眸微阖,浓长的睫羽轻轻颤动,她下意识抬袖遮挡,却忘了自己是可以挪动的。
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轻笑,云挽耳廓微微发烫,她默默地放下了手。
眼见半个钟头过去,还未进入正题,她心底透着慌。
犹豫半晌,云挽索性开口:“不知陛下召见臣妇是为何事?”
景宣帝斜靠,单手支撑下颌,朝她看了过来,眸光幽深,染着淡淡笑意:“陆夫人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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