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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肥妻,知青大佬玩命宠全局

风满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该做什么?”黄俊德放下背篓,目光诚恳地看着她。“先生火吧。”钱思甜开始切猪油,刀工利落,一块块半透明的猪油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黄俊德蹲在灶台前,笨拙地摆弄着柴火。他显然不常做这种事,火苗一次次熄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咳咳——”他被呛得直咳嗽,脸上窘迫。往日的清冷气质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分可爱。钱思甜忍不住笑了:“让我来吧。”她蹲到灶台前,耐心地教他:“先放竹叶,点着后再慢慢加柴。”“柴火要这样摆,”她蹲在灶台前,仔细地摆放着柴火,“要留出透气的空隙,火才能旺。”黄俊德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专注。他们离得很近,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青草香。“炸猪油的火候很重要。”钱思甜一边说一边往锅里放入切好的猪油块,“太大了容易糊,太小...

主角:钱思甜柳宇   更新:2025-05-10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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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思甜柳宇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小肥妻,知青大佬玩命宠全局》,由网络作家“风满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该做什么?”黄俊德放下背篓,目光诚恳地看着她。“先生火吧。”钱思甜开始切猪油,刀工利落,一块块半透明的猪油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黄俊德蹲在灶台前,笨拙地摆弄着柴火。他显然不常做这种事,火苗一次次熄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咳咳——”他被呛得直咳嗽,脸上窘迫。往日的清冷气质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分可爱。钱思甜忍不住笑了:“让我来吧。”她蹲到灶台前,耐心地教他:“先放竹叶,点着后再慢慢加柴。”“柴火要这样摆,”她蹲在灶台前,仔细地摆放着柴火,“要留出透气的空隙,火才能旺。”黄俊德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专注。他们离得很近,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青草香。“炸猪油的火候很重要。”钱思甜一边说一边往锅里放入切好的猪油块,“太大了容易糊,太小...

《七零小肥妻,知青大佬玩命宠全局》精彩片段


“我该做什么?”黄俊德放下背篓,目光诚恳地看着她。

“先生火吧。”钱思甜开始切猪油,刀工利落,一块块半透明的猪油整齐地码放在盘子里。

黄俊德蹲在灶台前,笨拙地摆弄着柴火。他显然不常做这种事,火苗一次次熄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他被呛得直咳嗽,脸上窘迫。往日的清冷气质荡然无存,反而多了几分可爱。

钱思甜忍不住笑了:“让我来吧。”

她蹲到灶台前,耐心地教他:“先放竹叶,点着后再慢慢加柴。”

“柴火要这样摆,”她蹲在灶台前,仔细地摆放着柴火,“要留出透气的空隙,火才能旺。”

黄俊德认真地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专注。他们离得很近,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青草香。

“炸猪油的火候很重要。”钱思甜一边说一边往锅里放入切好的猪油块,“太大了容易糊,太小了又炸不透。你听这个声音,滋滋的,就是火候刚好。”

厨房里很快飘起诱人的香气,连带着之前的霉味都散去了不少。

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落在钱思甜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她专注地看着锅里的情况,时不时用筷子翻动,动作娴熟而优雅。

黄俊德站在一旁,忽然觉得,这个破旧的厨房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你以前经常做饭吗?”黄俊德突然问道。

钱思甜愣了一下:“嗯,从小就学着做。”她没说的是,这些都是穿越前就会的,而原主并不会做饭。

“难怪......”黄俊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很擅长这个。”

简单的夸奖让钱思甜心里泛起甜意。她低头继续忙活,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很快,香气就从厨房飘了出来。野菜煎饼金黄酥脆,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尝尝看。”钱思甜把一块煎饼递给黄俊德。

黄俊德接过,小心地咬了一口。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很好吃。”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钱思甜心里暖暖的。她看着他认真吃东西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钱思甜站在灶台前,手把手教黄俊德如何炸猪油。油花在锅中跳跃,发出细微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油香。

“火候要控制得当,太大了会有焦味,太小了又炸不出香味。”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长柄勺轻轻搅动锅中的油块。油渣在热油中翻滚,逐渐变成金黄色。

黄俊德站在她身旁,眉头微蹙,神情专注。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生怕错过任何细节。阳光从窗棂间斜斜地洒进来,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钱思甜不经意间瞥了他一眼,又赶紧移开视线。虽然这场婚姻来得突然,甚至可以说是被迫,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生得一副好相貌。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连忙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看,这个颜色就差不多了。”她将一块油渣捞起来,金黄酥脆,“炸得太久会发苦,要适可而止。”

黄俊德点点头,伸手想去接过长柄勺,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两人都是一愣,迅速分开。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微妙的尴尬。

“现在去洗野菜吧。”钱思甜将火势调小,转身朝水井走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只好加快脚步。

黄俊德默默跟在她身后,主动提了两桶水上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肌肉的线条在粗布衣衫下若隐若现。钱思甜看着他轻松提起沉重的水桶,心想这人虽然不会做饭,但力气倒是不小。

“野菜要洗三遍。”她将菜倒进木盆,蹲下身来细细挑选,“第一遍去泥,第二遍去杂,第三遍才能吃。每一遍都要仔细,不能马虎。”

黄俊德也蹲在她旁边,认真地学习。他的手很大,但动作却出奇地细腻,很快就掌握了诀窍。清水在他们指间流淌,带走泥土和杂质,留下翠绿新鲜的野菜。

回到厨房,钱思甜开始和面。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在面团中穿梭,像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面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变得柔软,散发出麦子的清香。

黄俊德看得入神,一时忘了添柴。锅下的火渐渐变小,直到钱思甜提醒,他才如梦初醒,连忙往灶膛里添了两根柴火。

“对不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走神了。”

钱思甜轻轻摇头,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让人觉得很真实。

和好的面团被揉进野菜末和猪油渣,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钱思甜将面团分成小块,一个个摊成薄饼,下锅煎制。油锅发出滋滋的响声,面饼在热油中渐渐鼓起小泡,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黄俊德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熟练地翻动面饼。金黄的饼子一个接一个地出锅,堆在竹篮里,香气四溢。

“你要不要尝尝?”钱思甜拿起一个刚出锅的面饼,递给他。

黄俊德接过面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面皮酥脆,内里柔软,野菜的清香和猪油的浓郁完美融合。他的眼睛一亮,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说话声。

“这是什么味道?太香了!”一个浑厚的男声由远及近。

钱思甜抬头,看见劳动队长柏守义领着一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走进来。那人约莫五十岁上下,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个当官的。

“林书记。”黄俊德立刻放下手中的面饼,恭敬地打招呼。

那位林书记顾不上寒暄,径直走到竹篮前,拿起一个饼子就咬了一口。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连连点头:“好吃!这手艺,了不得啊!”

柏守义也尝了一个,惊讶地看向钱思甜:“这是你做的?”

钱思甜点点头,心里有些得意。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她的手艺。她偷偷瞄了一眼黄俊德,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几分赞赏。

“小柏啊,”林书记一边吃一边说,“这丫头的手艺不错,得好好用起来。现在食堂那些师傅做的饭菜,说实话,实在是难以下咽啊!”

柏守义立刻会意:“钱思甜,来食堂帮忙吧,给你记双倍工分。”

双倍工分?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这提议确实诱人。钱思甜心里一动,正要开口,黄俊德却突然说话了。


“我愿意负责。”黄俊德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钱思甜猛地抬头看向他,月光下,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没有一丝动摇。

她轻轻点头:“我也愿意。”

反正等几年后,国家政策开放了,离婚也不是什么难事。

欧有福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来大部队领证。”

人群渐渐散去,院子里只剩下钱思甜一个人。

她望着远处的月亮,心里五味杂陈。月光如水,却照不进她此刻复杂的心绪。

黄俊德站在院子门口,欲言又止。最后,他轻声说:“对不起。”

钱思甜摇摇头:“不必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夜风吹过她的发梢,带着几分凉意。

周柳宇站在远处的阴影里,眼神阴狠。

他不会就这么算了,这个死胖子,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

晚上,黄俊德也同样辗转难眠。他坐在简陋的床边,手里握着一封家书。信中父母殷切的期望和嘱托,此刻都变得那么沉重。

他叹了口气,将信小心翼翼地收好。

第二天一早,天色还未大亮,钱思甜就早早起床。

她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圆润的脸庞和明显不健康的身材,不由得苦笑。

镜中的女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虽然脸上带着婚前该有的喜气,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眼底的疲惫。

“思甜,该出发了。”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略带颤抖。

钱思甜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来了。”

村口的晨雾还未散去,黄俊德已经在那里等候。

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灰色中山装,清瘦的身形略显单薄,却挺拔如松。

看到钱思甜过来,他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通往大部队的小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钱思甜的布鞋,凉意顺着脚底往上爬,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大部队的院子里,几只老母鸡正在觅食,看到有人来,慌忙扑棱着翅膀躲开。

欧有福早已等在那里,一见他们进来,立刻换上了一副慈祥的面孔。

“来得挺早啊!”欧有福笑呵呵地说,“年轻人就是有干劲。”

钱思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黄俊德则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

欧有福也不在意,熟练地拿出结婚证书,开始填写。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婚姻画上句号。

“两位同志啊,”

欧有福一边写一边说道,“既然领了证,一定要努力让生活越来越好。革命需要,国家需要,咱们农村也需要知识青年扎根。”

钱思甜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给,拿好。”欧有福将两本崭新的结婚证递过来,“这可是新社会的好证明。”

黄俊德伸手接过,指尖微微发颤。钱思甜注意到他的异样,却也无法说什么。

这场婚姻,对他们两个都是一场灾难。

“黄同志,”欧有福又转向黄俊德,语气里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你和钱同志结婚了,就尽快从知青屋搬走吧。知青屋地方紧张,你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麻烦集体了。”

黄俊德抿了抿唇,轻声应道:“明白。”

“翠翠!”欧有福突然朝外喊道,“带黄同志去劳动队报到!”

门帘一掀,欧翠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她扎着两条麻花辫,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屋内凝重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爹,我在呢!”欧翠笑嘻嘻地应道,目光却若有若无地瞥向黄俊德。

黄俊德正要跟着离开,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钱思甜。

“你去吧,”钱思甜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挤出一丝笑容,“我帮你收拾行李,晚上来接你。”

黄俊德愣了一下,轻轻点头,跟着欧翠走出了大部队。

欧翠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黄知青,你可真是好运气。虽然钱思甜长得不好看,但人家可是村里有名的好厨子。以后有人照顾,在农村的生活也能轻松一些。”

黄俊德眉头微皱,脚步不由得放慢了些。

“再说了,”欧翠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等你们完成任务回城,大不了一拍两散。男人又不吃亏,是不是?”

黄俊德眼中寒意渐深,加快脚步走在前面。欧翠见他不理会,也只好悻悻地跟上。

另一边,钱思甜想起落在大部队的笔,准备回去拿。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贴在门边。

“欧叔,多亏有您帮忙,否则我真想不出办法甩掉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是周柳宇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透过门缝,钱思甜看到周柳宇跪在欧有福面前,姿态卑微:“您不但帮我搞定了大学入学推荐函,还替我解除了和那个讨厌女人的婚约。我现在无以为报,只能给您磕头了。”

钱思甜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这个男人,在她面前装得多么深情,背地里却是这副嘴脸。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海誓山盟,原来都是一场戏。

“快起来!”欧有福笑道,“我们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那钱思甜又丑又胖,哪配得上你?你跟翠翠才是天生一对。”

“欧叔放心,我这辈子一定对翠翠好!”周柳宇信誓旦旦地保证,“您就是我亲爹!”

欧有福满意地点点头:“你的学费我已经在四处奔波筹措了。这两个月你先去地里干活,我多给你记些工分,到时候匀些余粮给你换钱。”

“谢谢欧叔!我周柳宇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您的恩情!”

钱思甜冷笑着转身离开。这周柳宇,还真是个吃软饭的好手。今天为了欧翠算计她,明天说不定就会为了别人算计欧翠。


推开家门,钱母正在灶台前忙活,锅里飘出阵阵香气。看到女儿回来,她笑着招呼:“回来啦?饿了吧,我熬了你最爱喝的鸡汤。”

“思甜,你真的和黄知青领证了?”钱母一脸担忧地问道。

钱思甜掏出结婚证,声音有些发涩:“这还能有假?”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钱母皱着眉头,“你怎么会突然和一个知青青年结婚?那周柳宇......”

“都是周柳宇设计的。”钱思甜冷冷地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他假装庆祝考上大学,给我下药,还把我推到河里。黄知青救了我,就中了他的圈套。”

钱母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不可能吧?”钱母还是不敢相信,“柳宇从小到大都在我们眼皮底下长大的呢......”

钱思甜看着母亲震惊的表情,心里一阵酸涩。她何尝不是看着周柳宇长大的?何尝不是真心喜欢过他?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一切美好的记忆都在昨晚化为泡影。

“周柳宇和欧翠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欧有福为了他们,特意帮周柳宇弄到了大学推荐信。”

话音刚落,灶台前的勺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钱母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正在院子里劈柴的钱父听到动静,拍了拍手走进来:“怎么了这是?”

钱思甜将在大部队听到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屋里顿时安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钱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中的烟袋锅子颤抖着,烟丝撒了一地。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白眼狼!当初要不是我们钱家帮他,他连书都读不起!现在攀上高枝就翻脸不认人?”

“我去找欧有福算账!”钱父腾地站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钱思甜一把拉住他,语气沉稳:“爹,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贸然冲过去,只会被人说是恼羞成怒,反倒坏了自己的名声。”

钱母手足无措地在一旁转来转去:“这可怎么办?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他们也太欺负人了!”

“娘,不急。”钱思甜扶着母亲坐下,给她倒了杯水,“今天他能为了欧翠这样对我,日后若是遇到更好的,说不定也会这样对欧翠。”

看着女儿平静的样子,钱父夫妻俩面面相觑。他们的女儿似乎变了,往日那个为了周柳宇连饭都吃不下的姑娘,此刻竟然如此冷静。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钱思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里的气氛不对,他疑惑地问:“怎么了?”

钱母抹着眼泪,将事情告诉了儿子。

钱思远握紧拳头,怒气冲冲:“这个周柳宇,真是狼心狗肺!当初他家揭不开锅的时候,是咱们接济他。现在倒好,攀上欧家就把我妹妹往外推!”

“行了,都别说了。”钱父重重地叹了口气,“思甜,那你和黄知青......”

提到黄俊德,钱思甜心里也有些愧疚。这场闹剧,黄俊德完全是被她牵连其中。她低头整理着衣角,轻声说:“既然已经领了证,那就好好过日子。”

钱母擦干眼泪,拍了拍女儿的手:“你能这么想就好。快去收拾屋子吧,一会给黄知青送饭去。”

回到自己房间,钱思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衣服散落一地,床上堆满零食袋子,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气味。角落里还有几只蟑螂快速窜过,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环境,她自己都住不下去,更别说让黄俊德住了。

她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开始大扫除。将被褥拿出去晒,把衣服全部洗了,地板仔细扫了一遍又一遍。光是垃圾就装了两大袋。

钱思远看到妹妹忙碌的身影,主动帮忙搬运家具。兄妹俩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

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钱思甜皱起眉头,去找了父亲。没想到钱父直接说要把东边的大房间给她住。

“那不是给哥哥准备的吗?”

“你哥还没对象呢,你都结婚了,自然是你先住。”钱父说着就招呼钱思远帮忙收拾。

钱母也跟着进来帮忙:“是啊,这房间采光好,地面也平整。你和黄知青住这里正合适。”

一家人忙活起来,很快就将大房间收拾妥当。新床、新衣柜、新桌子,采光明亮的窗户,一切都焕然一新。

钱母将自己珍藏的绣花窗帘挂上,又铺上新买的床单被褥。钱思远帮忙把书桌搬进来,还特意在窗边放了个小花架。

“等开春了,可以养些花。”钱思远笑着说,“知青不是都爱看书吗?这里正好留给黄知青看书。”

钱思甜站在门口,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心里涌起一丝暖意。

至少在这个家,她还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兄长。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钱母从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快喝点补补,这几天都瘦了。”

钱思甜接过碗,热气氤氲中,她看到母亲眼里的心疼。端起碗喝了一口,咸淡适中,还能尝到一丝甜味。

“娘,我没事的。”她放下碗,露出一个笑容,“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钱母拍了拍她的手:“是啊,日子还长着呢。黄知青是个老实人,对你也好。往后的日子,慢慢就好了。”

“对了,”钱思远突然想起什么,“我今天在镇上看到一块不错的布料,明天带你去买点做新衣裳。”

“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钱父插话道,“新房子都住上了,总得添置些新东西。明天你哥带你去,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看着家人期待的眼神,钱思甜点点头:“好。”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钱思甜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的云彩,心里五味杂陈。

往事如烟,她曾以为自己会和周柳宇有个美好的未来。可现实给了她当头一棒,打碎了所有的幻想。

但生活还要继续,她还有爱她的家人,还有......黄俊德。

想到黄俊德,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突然闯入她生活的男人,或许会成为她命运的转折点。


油温八成热时,将腌制好的鸡肉条裹上粉浆,下锅炸制。滋滋的油声中,鸡柳渐渐变得金黄酥脆。她忍不住尝了一块,外酥里嫩,汁水四溢,这火候掌握得刚刚好。

忙完这些已是四点多,离做晚饭还早。想起母亲说要挖土豆,她拿着锄头去了菜园子。母亲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就是浇菜,土豆长得格外茂盛。她挽起袖子,认真地挖掘着,没多久就收获了满满一担。

下工回去的路上,黄俊德远远就看见了钱思甜。

她正挑着一担沉甸甸的土豆,步伐稳健地往前走。秋日的阳光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她的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脸颊被晒得微微发红,却丝毫不影响她专注的神情。

“你打算去哪儿挑选?我来帮你。”黄俊德快步走上前,目光落在她微微发红的肩膀上。

钱思甜抬头看了看他清瘦的身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壮实的体格,心里暗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扁担,犹豫着要不要让他帮忙。

但不等她开口,黄俊德已经麻利地接过了扁担,将重担从她肩上卸了下来。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这担子一点也不重似的。

“放在地窖门口就行,待会还要整理。”钱思甜指了指不远处的地窖入口,声音里带着歉意。

黄俊德点头,动作利落地将土豆挑到了指定位置。他的背影挺拔,即便是做这样的体力活,也丝毫不显得狼狈。

钱思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她能闻到自己身上汗水混合着泥土的气味,总觉得有些难为情。她偷偷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眉头微微皱起。

反观黄俊德,虽然也是刚从地里回来,却带着一股清冽的阳刚之气。他身上的白衬衫虽然有些褪色,却依然整洁,连汗渍都显得那么清爽。

她下意识地想起了今天买好之后放在房间里的钢笔和墨水,却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今天这么快就下工了?”钱思甜试图转移注意力,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动作。

“工都干完了。”黄俊德语气平淡,转身看向她,“还需要帮忙挑土豆吗?”

“不用了,就这一担。”钱思甜连忙摆摆手,“你还没吃饭吧?我正打算做些新花样。”她的眼睛亮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说着,她拿了几个土豆去井边清洗。井水清凉,溅起的水珠打在她的手臂上,激起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

“需要我帮忙吗?”黄俊德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关切。

“那麻烦你去灶房添把柴火,我洗完土豆就去做饭。”钱思甜头也不抬地说道,生怕他看见自己发红的耳尖。

黄俊德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他熟练地生起火来,动作娴熟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钱思甜虽然现在身材圆润,但得益于前世的经验,动作依然麻利。她三下五除二就将土豆洗净削皮,刀工娴熟地切成了细丝。刀锋在案板上飞快地舞动,发出规律的“咔嗒”声。

锅中的水已经沸腾,她将土豆丝焯了水。热气腾腾的水汽中,她的脸颊更红了,额前的碎发被打湿,贴在脸上。

“火太大了,把柴火拉出来一些,我要做煎饼。”钱思甜轻声提醒,同时将调好的面糊放在一旁。


“噗!”他猛地将嘴里的菜吐了出来,菜汤溅在桌面上,在木质的桌面留下几个深色的痕迹。“钱思甜,你是不是有病?这菜咸得能毒死人!”

欧翠也尝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这么咸谁吃得下去?你是想把大家的舌头都烧坏吗?”

食堂里原本津津有味的氛围被打破,众人纷纷抬头看向这边。有人放下筷子,有人交头接耳,还有人默默地继续吃着饭,仿佛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钱思甜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她静静地看着周柳宇,仿佛在看一场闹剧。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的边缘。

这样的眼神让周柳宇更加恼火,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看什么看?你根本就不配在这当厨师,赶紧滚回家去!”

“周同志,”钱奔忍不住开口,他放下筷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钱师傅的手艺大家都能吃出来,比以前的食堂强太多了。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点过分?”

“就是,”其他知青青年也纷纷附和,有人放下碗筷,有人站起身来。“这菜一点都不咸,反而很美味。周同志,你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就这样诋毁人家。”

“钱师傅现在都和黄知青结婚了,你退婚是你的事,何必一直纠缠不休?”一个年轻的女知青青年说道,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在周柳宇的心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手指紧紧攥着筷子,指节发白。他又尝了一口菜,还是咸得难以下咽。

“你们都瞎了吗?这菜咸得我快吃不下了!”他的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发抖。

知青青年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有人小声嘀咕:“读书人怎么能这么小气?”

“要是钱师傅不干了,我们又得吃那些难吃的馒头咸菜了。”另一个知青青年说道,声音里带着担忧。

孙浩波皱着眉头站了出来,他的目光在周柳宇和钱思甜之间来回扫视。“周同志,今天县里领导来视察,你这样闹成何体统?”

欧翠见势不妙,轻轻拉了拉周柳宇的衣角。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几分讨好,“柳宇哥,我们别闹了,快吃饭吧。”

周柳宇死死攥着筷子,指节发白。他恨恨地盯着钱思甜,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这个死肥婆,居然敢耍他!早上装可怜,现在又在饭菜里动手脚。她以为自己很聪明?

钱思甜看着周柳宇吃瘪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冷笑。这才哪到哪,她要让他尝尝这些天自己受的委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的边缘,那块布料已经被她搓得有些发皱。

食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柏守义带着林书记和欧有福走了进来。他们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凝重的气氛,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

柏守义似乎没有察觉到食堂里的异常,他笑呵呵地问道:“胖丫头,饭菜都准备好了吗?”

钱思甜立刻换上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冷漠的她从未存在过。“都好了,我这就去端。”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讨好。

周柳宇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狠狠地将筷子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几个知青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向他。

林书记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他的目光在周柳宇和钱思甜之间来回扫视。

柏守义连忙打圆场:“没事没事,年轻人闹着玩呢。”他转向钱思甜,“快去把菜端上来吧。”

钱思甜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却透着一股倔强。黄俊德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手中的筷子握得更紧了。

钱思甜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热气腾腾的香味瞬间在食堂里弥漫开来。

三菜一汤在四方桌上摆得整整齐齐,色泽诱人。一盘红烧肉油光水亮,肥瘦相间;一盘清炒青菜翠绿欲滴;一盘土豆丝金黄酥脆;一碗番茄蛋汤冒着热气,汤汁浓郁。

林书记和柏守义坐在一处,两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欧翠的父亲欧有福刚从外头匆匆赶来,找了个位置坐下,眼睛不停地在林书记和菜品之间来回打量。

柏守义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烧刀子,给三人各倒了半碗。酒香四溢,林书记眼前一亮。

“好酒!”林书记端起酒碗轻轻晃了晃,“这可是好东西啊!”

柏守义笑着说:“林书记喜欢就好。来,尝尝菜。”

林书记的目光立刻被那盘红烧肉吸引,油光水亮的肉块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夹起一块放入口中,肉质酥烂,肥而不腻,一口下去就让人想扒拉两大碗米饭。

“好手艺啊!”林书记放下筷子,眼中闪烁着惊喜,“这红烧肉比镇上国营饭店的还要地道!究竟是哪位大厨的手笔?”

钱思甜站在一旁,听着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林书记又尝了其他菜品,连连点头:“老柏啊,你这知青屋藏了个宝贝啊!这手艺,真不比那些大师傅差。每道菜都恰到好处,火候拿捏得精准。”

柏守义忙道:“哪里哪里,都是些家常便饭。林书记喜欢就多吃点。”说着举起酒碗,和林书记碰了一下。

欧有福见状,急忙凑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林书记,县里那条路的事情定下来了吗?要是从咱们村过,用工的事...”

柏守义眉头一皱,筷子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对欧有福的话很是不悦。这顿饭本是为了款待林书记,可不是谈工程的时候。

林书记笑着打个哈哈:“这事儿啊,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今天咱们就好好吃饭,别谈工作。”

这时钱思甜端着自己的饭碗准备去一旁吃,她不想打扰几位领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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