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倓李亨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画凌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阁下是侍御史。”吉温突然变脸,怒道:“知道我是侍御史,还敢违抗我的命令!”颜真卿却反问道:“侍御史什么时候有资格来干预长安县衙办案了!”“你大胆!本官是奉宰相之命而来!”“就算阁下是奉宰相之命而来,也要遵守朝廷的规章办事!”“颜真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位置待得太久了?”“下官的官职还不劳烦侍御史操心,自有吏部安排。”“好啊!好你个颜真卿!”吉温阴沉着脸看向柳升:“去拿人!现在就去!”柳升不敢怠慢,赶紧亲自带人去拿人。申时上一刻(下午三点),李亨换了一身行装,在南薰殿外等候。这时,高力士来了,刚好看见李亨在门口等候听宣。高力士在门口看到李亨,说了一句:“建宁郡王的事,殿下好好想想该怎么说吧。”高力士此话一出,李亨如遭雷击一般定在...
《大唐闲人:我在后宫吃软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阁下是侍御史。”
吉温突然变脸,怒道:“知道我是侍御史,还敢违抗我的命令!”
颜真卿却反问道:“侍御史什么时候有资格来干预长安县衙办案了!”
“你大胆!本官是奉宰相之命而来!”
“就算阁下是奉宰相之命而来,也要遵守朝廷的规章办事!”
“颜真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位置待得太久了?”
“下官的官职还不劳烦侍御史操心,自有吏部安排。”
“好啊!好你个颜真卿!”
吉温阴沉着脸看向柳升:“去拿人!现在就去!”
柳升不敢怠慢,赶紧亲自带人去拿人。
申时上一刻(下午三点),李亨换了一身行装,在南薰殿外等候。
这时,高力士来了,刚好看见李亨在门口等候听宣。
高力士在门口看到李亨,说了一句:“建宁郡王的事,殿下好好想想该怎么说吧。”
高力士此话一出,李亨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原地。
高力士怎么知道了?
高力士知道了,那岂不是圣人也知道了?
原本是酷热的天气,李亨却感觉全身发凉。
数月前韦坚案的恐惧感,再一次如同巨浪一样朝他席卷而来,让他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高力士走进去的时候,李隆基阴沉着一张脸,周围的气氛十分凝重。
高力士没有立刻禀报事情,而是很关切地问道:“三郎有愁心事?”
作为李隆基的贴心老棉袄之一,高力士自然知晓李隆基现在为什么发愁。
“又生气了。”李隆基叹了一口气。
“您是说贵妃吗?”
“除了她还有谁能让我如此忧心!”
“三郎可以找秦国夫人进宫来安抚贵妃。”
“已经宣了,秦国夫人现在应该已经见到她了。”
“那三郎还有何忧愁的,秦国夫人自然会把事情处理好。”
李隆基却烦道:“你说我上一次见了梅妃一次吗,她至于跟我闹脾气到现在?”
“贵妃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去说说好话,这事就结束了。”
“朕不去!朕是至尊!”李隆基怒道,“朕是大唐天子!”
高力士立刻不说话了,就安静地站在一边。
李隆基自己生了会儿闷气,突然问道:“你来找我何事?”
“上次说的澄心堂,有的新的进展。”
“哦,什么进展?”
“澄心堂的主人身份查到了。”
“谁呢?”李隆基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建宁郡王。”
李隆基微微一怔,看着高力士,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澄心堂的主人是建宁郡王。”
“是……”李隆基有些错愕,“是太子的……”
高力士提醒道:“是太子殿下的第三子。”
“怎么会是他?”
“确实是他。”
李隆基的眉头皱起来了,脸又拉了下来。
“他一个皇族郡王,不好好待在百孙院,跑去造纸作甚?”
高力士说道:“三郎息怒,难道造纸不好吗?”
李隆基的情绪却依然没有舒展开。
“造纸这种工匠做的事,他瞎掺和作甚!”
“但现在澄心堂确实做出了些门道,朝廷本来就缺纸,这也为朝廷缓解了部分难题。”
高力士说大唐朝堂缺纸这倒是真的。
唐人李肇写过一本书叫《翰林志》,里面有相关方面的记载。
说是越州剡县生产一种藤纸,分白藤纸和青藤纸,质量非常好,是官府指定的公文用纸。
可惜,开元末年,剡县的青藤几乎割尽,纸张价格越涨越高,纸量供应越来越少。
最后没纸了。
这说明青藤这种原材料供应不足。
纸是高频刚需,一个人一天可能用许多张纸。
而竹纸技术还很粗糙,官府公文纸根本不可能使用竹纸。
“就在长安城。”
“就在长安城?”
“在那昌明坊,现在每天有无数人在那里排队买纸。”
“那现在长安那么多人用他们的纸,本官也没办法了呀。”
“王公,这澄心堂草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从蜀地过来的兄妹二人开办的,外地人。”
说到这里,杜二郎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那个男主人,三个多月前,还在我那里打过小工,叫刘志,一个毫无背景的贱民罢了。”
王鉷却问道:“一个毫无背景的贱民,能在短短数月之内把纸卖到官衙里?”
“只因为这纸确实还不错,所以才能卖进去,但若是王公出手,将澄心堂拿过来,由草民接手,那……”
见王鉷还在犹豫,杜二郎继续说道:“草民造一张纸大概需要三十文钱,卖一张出去赚二十文,现在这澄心堂一天卖三万张纸,一天就能赚600贯,一个月18000贯!”
王鉷立刻怔了怔,甚至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月赚18000贯?
这他妈的比抢钱还快!
他王鉷的这座宅院,位于城北平康坊附近,核心地带,才3000贯!
敢情这澄心堂一个月就能赚他6座宅院!
这买卖,谁听了不心动?
杜二郎说造一张纸的成本在30文,这显然是按照自己的那一套计算的。
两个月前,李倓的澄心堂,一张纸成本是10文。
按照边际效益递增的经济原理,现在平均一张纸的成本恐怕只有不到5文了。
杜二郎绝对想不到。
如果他知道了,恐怕会更加疯狂。
按照他知道的一天出3万张纸的消息,如果一张纸成本只有5文,一天就能赚1350贯钱,一个月是40500贯。
这相当于王鉷的13.5套豪宅,而不仅仅只是6套。
王鉷说道:“等等,你说那个刘志之前在你那里打小工?”
“是的。”
“一个小工,哪里有钱置办造纸厂,并短时间内快速起家?”王鉷反问道,“你见到哪个小工能做到?”
“这事草民也想过,草民认为刘志是遇到了贵人。”
“遇到了贵人?”
“草民思来想去,当日草民赶走刘志的时候,有几个人到草民这里来,让草民给他们造纸,那几个人衣着不凡,非富即贵,只是他们的要求甚是奇怪。”
“什么要求?”
“说是什么要造擦屁股的纸。”
“擦屁股的纸?”王鉷讶然道,“纸岂能用来擦屁股!”
“草民当时就拒绝了。”
“所以你认为,那几个人便找到了刘志,并给了他一笔钱来置办造纸的器具?”
“是的。”
王鉷站起来,来回走动起来。
他的一颗心已经开始狂跳。
多么丰厚的利润啊!
要是我王鉷把这澄心堂拿了过来,完全可以用大量的钱在朝中周转更多人脉关系,对我的升迁绝对如虎添翼!
越想越激动,但王鉷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王鉷继续问道:“那几个人的身份能确定吗?”
“倒是不能,不过应该是官宦子弟,穿的是丝绸。”
“看来这澄心堂背后也是有关系的。”王鉷思忖道。
那这件事,恐怕就不是自己能独吞的了,只能搬出右相来。
虽然王鉷是个无耻小人,是李林甫麾下的一条忠实鹰犬,栽赃诬陷无恶不作,但他却十分聪明,非常懂得在官场的左右逢源,也非常懂得权力的运作规律。
王鉷如此这般想了之后,又忽然想起自己最近手里那些事。
他不仅要帮李林甫处理韦坚案的其他涉案人员,现在最棘手的还要对付一个人。
谁?
杨慎矜!
王鉷为什么要对付杨慎矜?
“知道了。”
那张回大声呵斥道:“你们的东家在何处?”
刘婉说道:“东家现在不在。”
“那你是何人?”
“掌柜。”
张回说道:“掌柜,那好,带走!”
刘婉道:“等等,为何抓我们?”
“你们聚众伤人。”
“谁伤人了?”刘婉疑惑道。
“有人去衙门告状。”
“你就说说,在场的谁伤人了?”刘婉不但不害怕,反而笑道,“你指出来,若是指得出来,便跟你走!”
柳升看了看一边的颜真卿,颜真卿笑道:“李郎君不在这里。”
“这……”柳升立刻为难起来。
“既然指不出来,还请回吧。”刘婉说道。
张回厉声呵斥道:“大胆!衙门要拿人,岂容你在这里饶舌!”
柳升看了看吉温,吉温说道:“都是证人,当然都要带回去慢慢问。”
柳升这才说道:“来人,都带回去。”
这时,张旸立刻赶出来说道:“等等!”
柳升问道:“你是何人?”
张旸说道:“这位上官,您今天恐怕不能带走这些人。”
“笑话,本官是长安令,这位更是当朝侍御史!”
张旸心头一惊,看来这件事不简单啊。
如此快就惊动了长安令,连当朝侍御史这种大官都来了。
张旸也有些紧张起来。
“来人,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等等!”张旸再次鼓起勇气喊道。
“不必管他!”柳升呵斥道,“抓人!”
那些衙差就要动手,张旸说道:“上官难道不想知道澄心堂背后的主人是何人吗?”
柳升心头一颤,忍不住问道:“是何人?”
谁都知道澄心堂背后有靠山,谁都想知道这个靠山是谁。
眼下张旸说到这里,柳升也竖起了耳朵。
“是……”张旸想说出来,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觉得当众说出来,对李倓的风险太大,“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吉温冷笑道:“笑话!我们是奉右相之命前来,谁这么大的威风,敢抗拒右相的命令!”
“宰……宰相……”张旸立刻吓得腿软了,庆幸刚才没有报出李倓的身份。
“就算是皇亲国戚,砍了人,那也得接受一个查处,否则视大唐律法为何物,视当今至尊为何物!”
吉温脸上仿佛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正严明。
一听是右相派人来的,周围买纸的人,也把脑袋缩了回去。
当今宰相李林甫一句话,谁敢说半个不子,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旸立刻跑过去对刘婉兄妹说道:“别挣扎,跟他们回去配合问话,听我的,等小郎君回来,他会处理的。”
“可是……”
张旸紧张地压低声音,近乎快要咆哮出来:“右相,你们知不知道右相是什么人,他一句话,我们全部的人都得死!”
刘志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上了,他没想到自己造个纸,居然惹到了当今右相那里。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刘婉说道:“都不要乱动,配合他们回衙门。”
在一众人强制安排下,一批人被带到了长安县衙。
与此同时,吉温还安排人进澄心堂去搜查。
李倓和李俶还在路上的时候,刚好遇到了,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跟着官差走。
他大声喊道:“停!”
张回又呵斥起来:“你是何人,长安衙门办差,你胆敢阻拦!”
吉温立刻就认出了建宁郡王和广平郡王,但他在一边冷笑不语,任由衙门的人呵斥。
“我是何人?”李倓骑在马上,手里握住刀鞘说道,“我是澄心堂的主人!”
“你就是那个姓李的!”张回立刻兴奋起来,他就急着在吉温面前表功,对李倓呵斥道,“来人!将他抓起来!”
“谁敢!”李倓大喝一声。
张回又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官府办事,你敢违抗,是要对抗朝廷吗!”
“三郎,这朝堂上下用纸极其紧张,若是……”
“若是什么?”
“若是能将这造纸厂收为朝廷所用,再在京兆府添设十处这样的造纸厂,一天能出十万多张,朝廷用纸将大大缓解。”
“仅仅是朝廷用纸吗?”
高力士立刻说道:“当然还有民间士子的用纸。”
李隆基想了想,说道:“你先密切观察一番,再等一两个月。”
“是。”
五月二十日,长安城已经进入盛夏。
“小郎君呢?”刘婉翻身下马,急匆匆问道。
刘志指着远处一棵大树,说道:“好像在那边睡觉。”
“现在他居然还睡得着!”
“阿妹,怎么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刘婉脸微微涨红,急忙往树下赶去。
“阿妹,你慢一些。”
“小郎君!小郎君!”
刘婉跑到树下,看见李倓正呼呼大睡,立刻叫醒了他。
李倓睁开惺忪睡眼问道:“何事?”
“昨天卖了两万多张!”
“所以呢?”
“今天上午已经卖了两万多张了!”
“所以呢?”
“我上午去城北的平康坊,好多人都在讨论我们澄心堂。”
“所以呢?”
“我们……”刘婉激动得小脸通红,“我们的纸要在长安扬名立万了!”
“说完了?”
“说完了。”
李倓摆了摆手说道:“快去看看面膜制作得到底如何了。”
说完,李倓转身又呼呼大睡起来。
时间正在快速流逝,转眼已经六月。
相比一个月之前一天出一万张,每天出纸量已经达到惊人的五万张,昌明坊的产线正在急速扩大。
不仅仅有一半的官员开始用,在平康坊、东市、西市这样繁华的地段,都在流传:澄心堂纸,太子殿下的首选,朝廷官员都在追捧。
一时间,无数文人骚客,无不争相追捧。
“王公,这事您可得管一管啊!”
这一日,在侍御史王鉷的宅院里,一个男子正愁容满面。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平康坊的杜二郎。
杜谌能在平康坊一带造纸,可不仅仅是造纸技术了得,那得有人脉。
像杜谌这种商人,赚的钱那都得给后面的人分成的。
侍御史王鉷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本官最近忙得很,那韦坚案,现在都还在审,你不要来烦本官了!”
“王公,这事若再不管管,恐怕草民的造纸厂要关门了,以后卖纸也是没办法了,这若是倒闭了,如何再孝敬您呢?”
“怎么会倒闭呢,连右相家里都在用你的纸,本官还给你介绍了许多官宦,提供纸张,如何能倒闭,你休要危言耸听!”
“是真的,最近长安城出了个澄心堂,两个月的时候,传得满长安城都是,连许多官员都在用,我这半个月的出纸跌了一半。”
“跌了一半是你自己造的慢。”
“不是,是没人要了!”
“没人要了?”王鉷终于愣了一下,“纸这种好物什,怎会没人要!”
“是真的没人要了,我前日派人送纸去吉公家中,吉公家中的仆人说他们的纸够用了,细问下来,才知道吉公家中已经用上了那澄心堂的纸。”
“竟还有此等事!”王鉷大惊,这两个月来,他一直在忙着韦坚案。
韦坚案牵涉到的人,越来越多。
主要还是李林甫需要王鉷和吉温这两个爪牙,不择手段牵出更多的人。
王鉷哪有时间关注什么纸不纸的。
但若杜二郎说的是真,显然这已经伤害到了他的利益。
“这澄心堂的纸到底有何妙处,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杜二郎立刻取出两张来递给王鉷。
王鉷看完之后,却不由得赞叹道:“好纸!好纸啊!这是本官见过的除宫里宣纸以外,最好的纸!这个澄心堂是哪个道的?”
李倓摆出一副,我绝不干涉朝廷政务的架势,这让柳升更加惊奇。
“告辞。”
“建宁郡王慢走。”
整个过程,其他人被看呆,倒是把颜真卿给看呆了。
颜真卿不由得感慨,这建宁郡王真乃人中龙凤也!
此番一连串的处置,都进退有度。
不把事情闹大,也绝不退缩半分,尺寸拿捏得是恰到好处。
“大郎,你对澄心堂感兴趣,但是眼下已经快傍晚了,若是我们现在去澄心堂,怕天黑之前便回不去了,不能违反宵禁,不如明日再去,如何?”
“三郎考虑问题真是周到,听你的,我不急。”
“走,我们也回去。”
李倓与李俶在傍晚时分,回到了百孙院。
此时夏日的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将恢弘的长安城笼罩在静肃中。
宵禁的锣鼓声也很快响起来了,人们快速往家里赶。
一只只飞鸟从深青色的长空划过,留下一排排孤独的身影。
李倓抬头望着前方的天幕,他看见前方兴庆宫宏伟高达的楼宇,在夕阳中沐浴中金色的光泽,却也切出一片片阴影。
天黑的时候,街头已经见不到多少人影。
金吾卫正在街头巡视。
吉温吃完晚饭之后,骑上马,向宰相府行去。
按照大唐律法,宵禁之时,一般人不得在街头行走,只能待在坊内。
但也有特殊情况,例如赶婚丧,可以提前向官府报备,持官府发的文牒通行。
再例如有公务在身的官员,也可以拿着文牒出行。
向吉温这种侍御史级别的官员,想要出行实在太简单,甚至一些金吾卫看到他,问都不敢问,连忙上前打招呼。
吉温一路畅通地到了宰相府,宰相府阍室(唐朝宰相府门卫住宿和值班室)的家奴将他的马牵到马厩。
吉温走进后花园,后花园有一个不小的湖泊。
吉温走到湖畔的阁楼上。
这阁楼是透空的,四周用帘幕围起来,可以供人纳凉,这种风格在大唐非常流行。
“下官参见右相。”
“上来吧。”
李林甫坐在阁楼中,周围的烛光甚是温和,夜风中夹带着夏莲的清香。
吉温上去的时候,看见王鉷已经坐在一边了。
“说说白天的事。”李林甫的身旁放着一块冰块,他坐在那里,借着烛光正在阅读文书。
吉温便将下午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包括李倓和李俶后来半路把人截走一事,一个字不差的陈述了一遍。
整个过程,李林甫的目光都没离开他的书,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不了解他的都以为他完全没有听吉温说什么,但吉温和王鉷都知道,右相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右相虽然学术差,但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否则如何在浩渺的公文中,处理好整个大唐的政务?
见李林甫一直没有说话,吉温说道:“是下官办事不力。”
沉默片刻,李林甫才说道:“如此说来,是有人故意去澄心堂找茬?”
吉温说道:“下官派人去问了李逸,李逸说是杜二郎找的他,杜二郎说自家的造纸秘方被澄心堂给偷了,李逸与杜二郎本身相识,他这个人最好打抱不平,就张二保那些人去了。”
“杜二郎?”李林甫喃喃道,“是……”
一边的王鉷心里已经紧张起来了。
因为这件事背后真正的主使者就是他王鉷。
是杜二郎跑去找他,说什么澄心堂的利润很大,王鉷就动了心思,让杜二郎去安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