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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免费

有花有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回府。”江照月在马车里道。“是。”香巧应。江照月吐了一口气。裴景舟、裴思静和裴衡三人一起盯着江照月。“干什么都这样看着我?”江照月问。“这就是你说的‘我要去打他一顿’吗?”裴景舟问。江照月点头。裴思静着急地问:“二嫂,事情解决了吗?”“解决了啊。”江照月回答。“怎么解决的?”裴衡问。“以牙还牙、以假乱真啊。”江照月道。裴景舟望向江照月:“朱广昌以流言蜚语来压四妹妹,你就用同样的方式还他。”江照月点头:“没错。”裴景舟继续道:“故意跑到酒楼里,当着所有人面前大闹起来,让人知道四妹妹痴情一片,朱广昌则是舍不得四妹妹背后镇国公府的人脉,又舍不得青梅,便将四妹妹所绣之物送给外男、造谣四妹妹等等。”“二爷,你真厉害呀。”江照月甜甜地夸裴...

主角:裴景舟江照月   更新:2025-05-13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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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舟江照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有花有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回府。”江照月在马车里道。“是。”香巧应。江照月吐了一口气。裴景舟、裴思静和裴衡三人一起盯着江照月。“干什么都这样看着我?”江照月问。“这就是你说的‘我要去打他一顿’吗?”裴景舟问。江照月点头。裴思静着急地问:“二嫂,事情解决了吗?”“解决了啊。”江照月回答。“怎么解决的?”裴衡问。“以牙还牙、以假乱真啊。”江照月道。裴景舟望向江照月:“朱广昌以流言蜚语来压四妹妹,你就用同样的方式还他。”江照月点头:“没错。”裴景舟继续道:“故意跑到酒楼里,当着所有人面前大闹起来,让人知道四妹妹痴情一片,朱广昌则是舍不得四妹妹背后镇国公府的人脉,又舍不得青梅,便将四妹妹所绣之物送给外男、造谣四妹妹等等。”“二爷,你真厉害呀。”江照月甜甜地夸裴...

《穿成恶毒前妻,我把剧情玩崩了裴景舟江照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好,回府。”江照月在马车里道。

“是。”香巧应。

江照月吐了一口气。

裴景舟、裴思静和裴衡三人一起盯着江照月。

“干什么都这样看着我?”江照月问。

“这就是你说的‘我要去打他一顿’吗?”裴景舟问。

江照月点头。

裴思静着急地问:“二嫂,事情解决了吗?”

“解决了啊。”江照月回答。

“怎么解决的?”裴衡问。

“以牙还牙、以假乱真啊。”江照月道。

裴景舟望向江照月:“朱广昌以流言蜚语来压四妹妹,你就用同样的方式还他。”

江照月点头:“没错。”

裴景舟继续道:“故意跑到酒楼里,当着所有人面前大闹起来,让人知道四妹妹痴情一片,朱广昌则是舍不得四妹妹背后镇国公府的人脉,又舍不得青梅,便将四妹妹所绣之物送给外男、造谣四妹妹等等。”

“二爷,你真厉害呀。”江照月甜甜地夸裴景舟。

裴景舟瞪她一眼,让她注意言行。

江照月嫣然一笑。

裴景舟故意不看她。

“可这荷包、香囊不是四姐姐绣的啊。”刚刚二号雅间里一团乱,裴思静趁机将江照月扔出去的荷包和香囊拾回来,一看针脚就不是四姐姐绣的。

“香巧绣的。”江照月实话道。

“那二嫂怎么说是……”裴思静不解。

“我故意的。”江照月道。

“这就是以假乱真。”裴景舟向裴思静解释:“你二嫂话中有真有假,把朱广昌攀附权贵、品德低下、朝三暮四、寻花宿柳的模样公之于众,让他反驳不得。”

裴景舟就是裴景舟!

这么快就知道了所有事情的起承转合。

江照月又道:“二爷,你真厉害!”

裴景舟看她一眼,没有接话。

裴思静也是个聪明的,旋即反应过来:“这样的话,国公府就能名正言顺地退婚,就算以后朱广昌到处说四妹妹和他牵手……什么的,大家就不会相信了?”

“没错,他若是真的说出来他和四妹妹的事情,别人非但不信,镇国公府还能正大光明地告他一告。”江照月道。

裴景舟点点头:“但凡他脑子是个正常的,从此以后见到镇国公府的人,都会离的远远的,绝不敢再惹了。”

“那四姐姐有救了?”裴思静惊喜道。

江照月自信道:“没错,今日流言蜚语发酵一番,明日信明伯府的人就会上门赔不是,并且同意退婚了。”

“太好了。”裴思雅为了这事儿,一心求生,裴思静愁的睡不着觉,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可是!

可是二嫂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

她忍不住握住江照月的手,激动道:“二嫂,你太厉害了。”

“二嫂踢藤球也是最厉害的!”裴衡听了半晌,听的晕乎乎的,不过裴思静夸奖二嫂的,他听懂了,他也跟着夸。

江照月立即昂起精致的小脸,骄傲道:“那是。”

朱广昌做出这样下作的事情,裴景舟很快就想出了解决方法,并没有把江照月的那句“我要去打他一顿”放在心上。

不曾想江照月逮到时机,就冲到朱广昌面前,直接动手、指责、辱骂、下决定。

一气呵成。

根本不给朱广昌反驳的机会,就把朱广昌的下作行径揭露出来,然后像旋风一样退场。

给围观食客无限遐想,想着想着就会给朱广昌定“罪名”。

就这样化解了四妹妹的困境,让镇国公府拿到主动权。

他在衙署几年,跟老狐狸们待久了,喜欢把事情复杂化。

真没想到可以这么简简单单解决朱广昌。

估计衙署的那群老狐狸也会讲什么规矩说什么礼仪,也可以很快把事情解决,但绝不可能像江照月解决的这样灵活、自然、有效、痛快又充满了烟火味儿。


“四姐姐!”裴衡喊。

“二嫂救活四姐姐了!”裴思静惊喜。

“四姑娘!”

“思雅!”

“……”

一群在呼唤裴思雅。

裴思雅缓缓地睁开眼睛,慢慢地环顾四周。

活了。

活了。

真的活了。

江照月救活了一个人,她真的救活了一个人,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整个人突然就没有了力气。

救人真累。

她也不管了,就想歪在草地上歇一歇,没想到却歪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转头看到裴景舟的俊脸,惊讶:“二爷。”

裴景舟应:“嗯。”

“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拿份手书。”

“我刚刚看到有人跳湖……”

裴景舟点头:“我知道。”

江照月道:“没想到是四妹妹。”

“嗯。”裴景舟真心实意道:“辛苦你了。”

江照月道:“她应该没事了。”

“嗯。”感受到江照月身上的湿意,裴景舟道:“我们回去,你赶紧沐浴更衣,别生病了。”

“二嫂!”裴衡和裴思静走过来。

尽管江照月喜欢且经常调戏裴景舟,但都是独处时,现下周围那么多人,她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裴景舟怀里。

正好她也恢复的力气,缓缓起身道:“我没事儿。”

“可是你身上都湿了。”裴衡皱着小眉头道。

“得赶紧沐浴更衣,不然会生病的。”裴思静道。

裴景舟惊讶这两个孩子这么关心江照月。

“好,我一会儿就沐浴更衣。”江照月望向旁边的裴思雅。

王氏训了裴思雅一通,让嬷嬷把裴思雅背回去。

吕府医跟上。

裴景舟道:“母亲,四妹妹交给你了,我带照月先回去。”

王氏看向一身狼狈的江照月,她是很讨厌江照月,但今日江照月确确实实救了裴思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现下她也不为难江照月了,便道:“回去吧。”

“是。”裴景舟揽着江照月走。

“二嫂。”裴衡和裴思静一起唤。

江照月回头:“你们先去看看四妹妹的情况,我们下回见。”

裴衡和裴思静一起点头。

江照月便跟着裴景舟走,走着走着就往裴景舟怀里靠。

又来。

又来占便宜了。

裴景舟冷着脸道:“好好走路。”

江照月嘟囔道:“冷。”

裴景舟沉默了。

江照月伸手去揽了他的腰。

好有力!

好好揽啊!

裴景舟身子一紧,想说她两句,忽然听到她打个喷嚏,便什么都没有说,揽紧她的肩头,加快步子回到临华院。

莺歌和孙嬷嬷看到江照月一身水淋淋的,吓一跳。

“备热水。”裴景舟道。

“是。”莺歌连忙应。

裴景舟直接把江照月送到净室,对香巧道:“伺候你主子沐浴更衣。”

“是。”香巧应。

裴景舟望向江照月:“多在热水中泡一会儿。”

江照月点头:“嗯。”

裴景舟从净室走出,来到正房,嘱咐孙嬷嬷准备驱寒汤。

江照月沐浴好了,驱寒汤也熬好了。

裴景舟道:“喝了吧。”

江照月坐到桌,喝了驱寒汤。

“现下感觉如何?”裴景舟问。

“没什么感觉啊。”江照月道。

“好,那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四妹妹。”

江照月点头。

裴景舟看了裴思雅。

裴思雅求生意志依旧消沉。

王氏被气的不轻。

裴景舟又陪王氏用午饭,下午回到临华院:“二奶奶呢?”

“在睡下午觉。”莺歌回答。

裴景舟点点头,进书房,找出手书,不过,现下时候也不早了,只能明日再去衙署吧。

他便坐在书案前处理一些事情,走出卧房时已经傍晚。

一抬眼看到香巧急冲冲地跑出正房。

他不解地问:“什么事情?”

香巧闻言步子一顿,转头看到裴景舟,忙行礼:“二爷。”

裴景舟问:“什么事情这样着急?”


裴景舟闷哼一声,身子微微蜷缩。

江照月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儿,忙翻身下来,去抓他裤子。

“你干什么?”裴景舟惊慌挡住她的手。

江照月动作一顿,望向他:“我懂点医术,看看你的伤情。”

裴景舟挥开她的手:“不用你看。”

江照月不放心:“不行,我得看看。”

“我没有受伤。”裴景舟俊脸、耳朵、脖子依次泛红。

江照月微微蹙眉:“可是你看起来很痛苦。”

裴景舟忍着疼:“不用你管。”

“那我去喊府医。”江照月起身:“让他给你看看。”

“不许去。”裴景舟喊住她。

江照月重新蹲到他跟前:“那我看看,万一砸坏——”

“我缓一缓就好了。”裴景舟的疼痛减轻,愤怒不减。

“当真?”江照月问。

裴景舟姿势别扭地坐起来。

江照月看着他俊脸、耳朵、脖子上的红意慢慢褪去,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怎么样了?”

裴景舟疼痛缓过去了,望向她:“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照月实话实说:“洞房啊。”

裴景舟张口结舌。

江照月不解地问:“怎么了?”

裴景舟压着不悦:“你堂堂国公府嫡次媳,理应端庄——”

“堂堂国公府嫡次媳,就不用行敦伦之事了吗?”

裴景舟恼道:“你、你……简直不知羞!”

江照月坦坦荡荡:“夫妻房中之言,有什么羞不羞的?”

“你……”裴景舟是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四书五经六艺样样精通。

十四岁便成为当朝最年轻的状元。

凭着沉稳、内敛、谨慎的性子,迈进吏部。

整日和一帮老狐狸打交道,也不落下风。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失礼。

可是!

可是江照月就是个例外!

她说话奇怪,做事无章法,歪理一套一套的。

不但没有京中贵女嫡媳的端庄、娴雅,反而……反而……轻浮放肆,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刚刚还……

简直……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

他又羞又恼地站起来,大步走到衣架前。

“二爷要做什么?”江照月疑惑问。

裴景舟一边穿衣裳,一边冷淡道:“去书房。”

“是忙公务?”江照月问。

裴景舟不接话。

江照月见状问:“二爷,你是生气了?”

裴景舟没有接话。

江照月又问:“因为我亲了你,压了你,扯了你裤子?”

裴景舟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压住内心的羞耻感。

“可是我都是有原因的啊,我亲你,因为你说过,我愿意就可以洞房;压你一下,是你先摔倒,将我带下去的;扯你裤子,也是关心你的伤情啊。”江照月说的理直气壮。

裴景舟听的头皮发麻,睁开眼睛望向江照月:“大晋哪有女子像你。”

“像我什……”这里是大晋朝,裴景舟向来克己复礼,昨天蹙着眉头亲原主,也是为完成洞房花烛夜的流程,并不是真心的。

江照月是色胆包天,一心想要睡他,忘记他是抗拒自己的,所以让他感觉到了不适。

嗯……她是有些着急了。

这样不好。

她诚恳地道:“对不起。”

裴景舟闻言微微一愣。

江照月又补充一句:“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勉强你了。”

这是昨日裴景舟和江照月说的话,今日她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转头看向她:“你……”

“什么?”

裴景舟斟酌片刻,到底说出了口:“你自重。”

“好的,我会自重。”江照月轻松答应。

裴景舟也不想这时去书房,传出去,父亲母亲又要念叨,徒增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忍了忍,将衣裳脱掉,挂到衣架上,走到床前,将被子扯平,冷冷道:“睡吧。”

江照月上了床,睡到里面的被窝。

裴景舟依旧睡在外面的被窝。

躺好之后,江照月唤一声:“二爷。”

裴景舟应:“嗯。”

江照月问:“今晚真不愿意洞房了?”

裴景舟立刻蹙眉。

“那就不洞好了。”江照月有些遗憾。

裴景舟闭上眼睛。

江照月又朝他跟前凑了凑。

裴景舟立刻睁眼,不悦地望向江照月。

一般人看到他这个眼神肯定会害怕,但江照月向来胆大,而且她也没做错什么,便道:“夫妻之间,有点肢体接触,应该没什么吧?”

裴景舟收回目光,望向上方大红色的纱幔,再次闭上眼。

江照月侧躺着,盯着裴景舟的俊脸,脸上不由带笑。

裴景舟感受到她灼人的目光,心里异常烦躁,又一次睁开眼睛,转头正要让她自重,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雪白明媚的小脸抵着被子,杏眼微阖,看上去乖巧极了。

可他却知道,她一睁眼,就可以做出各种离经叛道的事。

他再次蹙眉,朝床沿挪了挪,远离她一些。

哪知道睡着的江照月又挤过来,她的被子紧贴着他的。

“江照月。”裴景舟喊一声。

江照月丝毫没有回应,鼻息如常。

裴景舟再朝次床边挪了挪。

江照月又挤了过来。

这人……

怎么睡觉的时候也这样黏人?

裴景舟再挪下去,又要掉下床了。

他伸手将江照月往床里面推。

江照月安稳地睡了须臾,又一次贴到他身上。

裴景舟无法,用手掌推住她的肩头,防止她再凑过来。

不料江照月像条小蛇一样,直接抱住他的小臂,小脸贴到他的肩头。

裴景舟手触到她胸前柔软的部位,顿时羞又恼:“江照月。”

江照月闻声睁开眼睛,一脸迷蒙地看他一眼,对他轻轻一笑,接着闭眼睡。

这人!

这女人!

裴景舟活了二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什么样的人都能游刃有余地面对。

独独没有见过江照月这样的!

他引以为傲的情绪掌控能力,一崩再崩。

他负气地抽回胳膊,将江照月推进她自己的被窝里,被子的边边角角都掖好。

江照月今日和裴衡踢藤球,实在太累了,根本不知道裴景舟做了什么,一觉睡到天亮,感觉身上暖融融的。

一睁开眼,就看到裴景舟放大的俊脸,她吓了一小跳。

“能放开我吗?”裴景舟脸色铁青。


“嗯。”

江照月很快从正房出来,跟着裴思静一起到了前院的正厅,看到信明伯夫人和朱广昌正坐在下座,一脸讨好地同王氏说话。

王氏面色平静地听着。

信明伯夫人道:“国公夫人,两孩子到底是两情相悦的,不能受旁人影响,不然,就请四姑娘出来说句话。”

“没错,我相信四姑娘是明白我的心意。”朱广昌昨日回到信明伯府后,立刻将悦景楼发生的事情告诉父母。

父母意识到任由事情发展下去,不但信明伯府和镇国公府的订婚取消,信明伯府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他们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和父母琢磨了一晚上,决定将所有祸事都栽赃到其他人身上,然后向镇国公府表明心意。

只要他还能隆重地和镇国公府四姑娘成亲,那么外界关于信明伯府三公子辜负真心、薄情寡义、攀权附贵等等的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他知道裴思雅有多么喜欢、自己多么在意又多么害怕连累镇国公府其他姑娘的名声。

他相信自己只要见了裴思雅,哄一哄,事情必然就成了,所以现在母亲和他一样,都要求见裴思雅一面。

“四妹妹确实明白你的心意。”江照月带着裴思静走进来。

朱广昌、信明伯夫人和王氏一起转头看过来。

昨日在悦景楼时,朱广昌看到裴景舟出现,就猜到闹事之人是江照月,没想到今日又能见到。

他虽欣赏她的美貌,但想到她做的事情,心头皆是愤怒。

信明伯夫人是第一次见江照月,眼中不由得闪过惊艳。

王氏向来不喜欢江照月,但江照月前些日子救下裴思雅、昨日又在悦景楼护住镇国公府的颜面,桩桩件件都做得很好。

她态度也比从前好一些:“你怎么过来了?”

“母亲,儿媳妇有东西给你。”江照月道。

“什么东西?”王氏问。

江照月递上一封书信。

王氏展开一看,顿时蹙眉。

朱广昌和信明伯夫人互看一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王氏命人将书信递给信明伯夫人。

信明伯夫人看了之后,将书信递给朱广昌。

朱广昌一看,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看向江照月。

江照月扬唇一笑。

“伯夫人。”王氏脸色一沉:“这就是你所说的‘两孩子到底是两情相悦’吗?”

信明伯夫人张口结舌:“这……”

“与我镇国公府的姑娘订了亲,还给其他姑娘写情书,用词大胆露骨,当真是不一般。”王氏压着怒火道:“我镇国公府姑娘着实配不上这样的人,齐嬷嬷。”

“是。”齐嬷嬷应。

“退还庚帖。”

“是。”

“国公夫人,国公夫人。”信明伯夫人着急起来。

朱广昌忙道:“国公夫人,人不风流枉少年,何况这书信也是从前所为,如今我一心一意只在四姑娘身上。”

“对对对,国公夫人,都是误会啊。”信明伯夫人忙接话。

“见过死皮赖脸的,没见过这般死皮赖脸的。”看信明伯夫人和朱广昌纠缠不休,不等王氏出口,江照月先骂。

朱广昌和信明伯夫人闻言一愣。

“管教不好下人、保护不了未婚妻的荷包和香囊、到处吹嘘攀上镇国公府人脉、与青梅纠缠不清、包养外室……一件件一桩桩,是个人都要无地自容,你们还好意思在镇国公府里哭冤喊误会。”江照月指着母子二人怒道:“母亲也是太好性儿了,让你们在镇国公府撒泼!”


江照月在卧房里听到了,她也不介意,从枕头下摸出一本书,坐到床前看起来。

可是没一会儿裴茂坤、裴思雅、裴思静、裴衡、世子夫人、裴三爷、裴四爷等等,相继来探望裴景舟的病情,她不得不挨个招待。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裴景舟还没有醒。

江照月又给他喂了一遍药,然后坐到床边的小杌子上,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英俊的样子,看着看着就开始犯困。

她想爬上床睡觉,可她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万一碰到裴景舟的伤口就不好了,离太远了又无法照顾他,所以她命香巧取来席子、被子,就在床边打了地铺。

躺下来的时候,她也没有吹灯,并且告诉自己别睡太沉了,别睡太沉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裴景舟的呻吟声。

她一下坐了起来,转头看到裴景舟脸颊绯红。

她连忙伸手摸他的额头。

发烧了。

受伤很容易发烧,她和吕府医都有预料,提前备好了药,她唤莺歌端上来,一勺一勺地喂给裴景舟之后,又用温热的手帕,给裴景舟擦额头、擦腋下、擦手心。

一转头看到莺歌还站在床前。

她道:“这儿交给我就行了,你去睡吧。”

莺歌一直觉得江照月没心没肺没规没矩,她很是不喜。

可是看江照月照顾二爷又格外体贴细致,跟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又迷糊了。

“放心,二爷会没事儿的,你也累了一天,快去睡吧。”

莺歌听到这话,居然感觉到心里温暖,鬼使神差地听了江照月的话,走出了卧房。

江照月一直不停地给裴景舟降温。

裴景舟的热意慢慢褪去,身子舒服了,整个人也清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江照月就趴在床边望着自己。

“二爷,你醒了。”江照月微笑道。

裴景舟问:“什么时辰了?”

“凌晨两点。”江照月连忙改口:“丑时刚过。”

裴景舟问:“你怎么还不睡?”

“照顾你啊。”江照月说的直白。

裴景舟一愣。

“你饿了吧?”从上午受伤一直到现在,滴水未沾,肯定饿了,江照月刚刚让莺歌备了粥在饭盒中,应该是热的,她取了过来。

裴景舟要起来。

“别动,会碰到伤口。”江照月按住裴景舟手:“我喂你。”

裴景舟只好躺着不动。

江照月一手端碗,一边手拿勺:“感动吧?我生病的时候,让你喂药,你给我整个竹管,也不愿意喂我,看看我多好,直接喂你嘴边,张嘴。”

裴景舟垂眸,看着眼前的一勺米粥。

“张嘴啊。”江照月道。

裴景舟到底张开了嘴,清甜温热的米粥滑进喉咙,进入腹中,很快就感觉到有了些力气。

“继续喝。”江照月又喂来一勺。

裴景舟继续喝。

“我对你好吧?”江照月边喂边问。

“嗯。”裴景舟应。

江照月道:“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好。”

裴景舟答:“好。”

江照月立即就道:“以后要报答我。”

“怎么报答?”裴景舟问。

江照月望着裴景舟,望着望着笑了。

裴景舟立马戒备道:“我受伤了,今日不能洞房。”

“我……”江照月一向厚脸皮,每每都能令裴景舟哑口无言,她第一次在裴景舟面前张口结舌:“我、我是这么急色的人吗?”

“你是。”裴景舟斩钉截铁地回答。

“我……”裴景舟脸好、腰好、腿好、哪哪儿都好,还是自己的夫婿,一般人女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江照月干脆承认:“没错,我就是急色之人,怎么了?”

裴景舟笑而不语。

江照月将空碗放到桌上,重新坐回地铺上,理直气壮地道:“孔子说食色性也,你们男人好色叫风流,我们女人就不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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