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璃歌墨砚修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何被情所困全局》,由网络作家“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无人不知,首辅大人风流成性,身边莺莺燕燕,皆是来者不拒。可独独只有作为首辅夫人的姜璃歌不能近其身。她以为岁月长久,总能打动他的心,却不想,他竟要娶刺杀过她的女子为平妻。----“墨砚修,我们和离吧。”伶珑阁的厢房里,墨砚修的腿上坐了个美人。美人衣衫半解、脸颊泛红地轻靠在他肩膀上。墨砚修其实早就看见厢房外身姿曼妙的身影,只是他不以为意。直到女子推门而入,说出了和离两字,他才稍稍抬眸,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姜璃歌,你又在闹什么?”同在厢房里的还有墨砚修的几个好友,他们纷纷开始调侃。“墨兄,我们几个都尚未成亲,只有你娶得佳人,怎么还如此风流成性?”“可不就是,墨兄,嫂嫂的美貌名动京城,你可要好好珍惜。”姜璃歌靠近...
《为何被情所困全局》精彩片段
京城无人不知,首辅大人风流成性,身边莺莺燕燕,皆是来者不拒。
可独独只有作为首辅夫人的姜璃歌不能近其身。
她以为岁月长久,总能打动他的心,却不想,他竟要娶刺杀过她的女子为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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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修,我们和离吧。”
伶珑阁的厢房里,墨砚修的腿上坐了个美人。
美人衣衫半解、脸颊泛红地轻靠在他肩膀上。
墨砚修其实早就看见厢房外身姿曼妙的身影,只是他不以为意。
直到女子推门而入,说出了和离两字,他才稍稍抬眸,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姜璃歌,你又在闹什么?”
同在厢房里的还有墨砚修的几个好友,他们纷纷开始调侃。
“墨兄,我们几个都尚未成亲,只有你娶得佳人,怎么还如此风流成性?”
“可不就是,墨兄,嫂嫂的美貌名动京城,你可要好好珍惜。”
姜璃歌靠近了些:“墨砚修,这一次,我没有闹,我会去向太后求一道懿旨,同你和离。”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分明是笑着,却让人清晰地感到一阵寒意。
还未等墨砚修再次开口,姜璃歌便起身离开了。
墨砚修一愣,俊脸上腾地升起一抹不悦。
“墨兄,你放心,她如此爱你,哪回不是放了狠话之后,没多久就转头过来求你。”
“是啊,墨兄,我赌她一个时辰后,就会回来找你!”
“什么一个时辰,最多半个时辰!”
墨砚修轻笑一声,半垂的桃花眼眸酒酿般醉人:“我赌一炷香的时间!”
他笃定,姜璃歌这个女人,绝对不会离开他。
而此时,姜璃歌俯身给太后行礼:“给姑姑请安。”
她自小就备受太后宠爱,无论她提出什么请求,太后几乎是有求必应。
但是这回,姜璃歌心中打鼓,她不知道,请旨和离一事是否会触怒太后。
“璃歌,你好久没来哀家宫里了,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姜璃歌闻言,走近了些,面色平静:“姑姑,璃歌此次前来,是想求一道懿旨。”
太后见姜璃歌这段时日又清瘦了不少,有些心疼:“璃歌想要什么?”
姜璃歌深吸了口气:“姑姑,璃歌想同墨砚修和离。”
此话一出,太后的神色立马变了,表情极为严肃。
“璃歌,当初你可是求了哀家许久,说要嫁于他为妻,此生绝不和离,怎么这才成亲几年,就……”太后顿了顿,将语气放缓了些,“璃歌,可是发生了何事?”
“姑姑,墨砚修心中已有旁人,我与其同他互相折磨,倒不如离开他,成人之美。”
太后瞧着从前那样明艳动人的小女孩,如今却眼眸空洞,心头颤了颤:“璃歌,有哀家和皇帝为你撑腰,他就算闹翻了天,你都还是首辅夫人。”
姜璃歌闻言,神色无澜:“璃歌心意已决,还望姑姑莫要阻拦。”
其实她哪里在乎这首辅夫人的头衔,只要墨砚修疼她爱她,即便没有名分又何妨?
可是现如今,首辅夫人的名号只是一个空头衔罢了。
见璃歌如此说,太后叹了口气:“璃歌,和离一事定要三思,你容哀家考虑考虑。”
姜璃歌点头,转身离去。
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墨砚修瞧见她手背上红肿了一大片,眉头不禁蹙了蹙。
“受了点伤,无碍。”
墨砚修突然想起昨日敬茶时的场景。
他抬手,扯过她的衣袖。
他细细打量着,那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都有些化脓了。
墨砚修眼神冷执淡漠地与她对视,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怎么不上药?”
姜璃歌不着痕迹地将手抽离:“小伤,无需用药。”
“你先去用膳吧,一会儿我会让小厮给你送金疮药。”
一提到金创药,姜璃歌脑海里就涌现出昨夜他替慕沁上药时的场景。
随即,她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冰霜:“几日便会好,你不必操心。”
墨砚修看着姜璃歌远去的背影,心里突然不太舒服。
从前,她日日笑脸相迎,只需自己一点点关怀,就能让她欢欣雀跃许久。
现如今,怎么好像变了。
用完早膳后,姜璃歌正在殿中抚琴。
“璃歌姐姐,过几日便是太后寿辰了,你准备表演什么才艺?”
还未等姜璃歌开口,身边的丫鬟已经抢先一步道:“我们家夫人琴艺精湛,当然是要弹奏一首好曲……”
“璃歌姐姐,我准备在太后寿辰上表演剑术,听说你父亲从前是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想必你也剑术了得,可否陪我练练剑。”
她确实从小习剑,可是自从父亲死后,她再没有碰过剑。
姜璃歌面无表情开口:“我手受伤了,怕是不能陪你练剑。”
这时,慕沁突然瞥见纱帘外的身影,立刻放柔了嗓音:“璃歌姐姐,我只是想找你练练剑而已,你何故这么凶?”
姜璃歌抬眸,嗓音格外冷冽,像是能冻死人的冰窖一般:“来人,将慕沁带出去。”
“沁儿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咄咄逼人?”
墨砚修突然出现在殿外,姜璃歌的神色淡漠入水:“请你让她无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墨砚修搂住身侧娇滴滴的美人,转过身去:“沁儿,你想练剑找我便是,何苦来她这儿找不痛快。”
“墨砚修!”
他听见身后姜璃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还有何事?”
姜璃歌从桌案下方的柜屉里取出一张纸,递至墨砚修面前:“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墨砚修只觉得那纸上的“和离书”几个大字格外刺眼,一把夺了过来。
“璃歌,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闹了。”
随后,他搂着慕沁便离开了。
姜璃歌继续抚着琴,她弹奏得如痴如醉,仿佛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情愫。
太后寿辰的当日,姜璃歌出府时,慕沁突然跑了过来。
“璃歌姐姐,马车只能容下两人,砚修怕我身子不适,想陪我一起,我们便先行一步了。”
墨砚修低眸看向慕沁,并未说话。
姜璃歌面色无澜,点头应下了。
随后,墨砚修小心翼翼地扶着慕沁,上了马车。
正殿的宴厅,布置的格外华丽。
墨砚修搂着慕沁入座时,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这就是首辅前几日刚刚纳的妾室吗?竟生得如此貌美。”
“可是他不应该带着正室夫人前来吗?怎么……”
“都传他偏爱妾室,如今一瞧,果然如此。”
……
随后,姜璃歌独自一人缓缓步入正殿,随便找了个位置入座。
她的眸子略过那如胶似漆的两人,面上的表情几乎无一丝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宴会终于迎来了高潮,献艺环节。
姜璃歌拿起古筝,手指轻轻一勾,琴弦震动,流泄出颤颤的音韵,在空气里轻轻漾开。
这样的琴声,可谓是惊艳四座。
正当大家面面相觑,准备开口夸赞时,突然其中的一根琴弦断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琴弦断裂,可是不详之兆啊!”
“是啊,今日是太后寿辰,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定然是准备时不上心,没有调试好琴弦。”
……
姜璃歌偏过头,恰巧看见慕沁满脸得意的笑容。
难怪慕沁那日跑过去询问她准备表演什么才艺,原来是为了做手脚。
这样腌臜下作的手段,姜璃歌只觉得可笑之极。
正当众人都以为宴会在此结束时,慕沁缓缓走至正殿中央。
她今日发髻垂下,身穿浅青色衣袍,更显温婉可人。
没人能够想到,这样一位娇俏明艳的女子,从前是个杀手。
“刚刚夫人献艺时出了些岔子,倒显得我们首辅府诚意不足,为了表达歉意,我也来献一技。”
随后,慕沁点地一跃而起,浅青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轻盈。
她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
随着悠扬的笛音,青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跃动。
剑光闪闪,与女子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
姜璃歌的眸子凝在吹笛伴奏的男子身上。
墨砚修正手持长笛,认真吹奏着。
他好看的眼眸含情脉脉地凝在眼前的女子身上,是那样的宠溺和温柔。
她突然想起从前的一次宴会上,她让墨砚修帮忙办些事,他却全然抛掷脑后。
还冷冷地给她丢下一句:“这样的小事,你自己去做便好,不必来烦我。”
而如今,他在给另一个女人吹笛伴奏。
宴会众人议论纷纷。
“难怪首辅宠爱这妾室,没想到,竟是个会舞剑的呢。”
“剑术这样好,一般男子都不敢与她一决高下吧。”
“首辅当真是艳福不浅。”
……
慕沁这回算是出尽了风头,自然也得了不少封赏。
墨砚修搂着慕沁再次入座,不知他在慕沁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她一直倚在他怀中笑个不停。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般黏在一起。
好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
姜璃歌懒得再瞧下去,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当晚,墨砚修就推门闯进了她寝殿。
“璃歌,今日宴会,你丢下我和慕沁二人,是想让我们遭人非议吗?”
墨砚修眼神阴郁,一双深邃如墨的黑眸里似乎酝酿着一场风暴:“你非要让我落得一个宠妾灭妻的名义吗?”
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姜璃歌神色淡漠,径自从袖间掏出那张和离书。
“我们和离,你便不会遭人非议了。”
又是和离!
墨砚修接过和离书,连看都没看,用力撕了个粉碎。
一抬袖袍,片片纸张如同皑皑白雪,飞旋在空中,划过眉心,触过鼻翼,随后落了一地。
墨砚修强行压住胸口的起伏不定:“璃歌,你想要的位置,我已经给你了,沁儿只是妾室,不会威胁到你。”
姜璃歌垂下眼眸。
原来到现在,他还在以为,自己是怕地位受到威胁,才这样胡闹的。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墨砚修只当她是想通了,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悻悻离开了。
后面的几日,墨砚修都没有再出现过,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今日,姜璃歌起了个大早,刚准备出府,墨砚修却凑了上来,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摄人心魂的幽冷光泽。
“要去哪里?”
翌日,姜璃歌呆呆坐在寝殿内,看着那些华贵的衣衫和首饰。
说来也是可笑,没有一件东西是她与墨砚修相关的,除了一个木匣子。
她将木匣子打开,里面放的是她这几年来送给墨砚修的生辰之礼。
两件自己缝制的寝衣和一个月光宝盒。
那两件寝衣是她花了一个多月缝制的,可墨砚修一次也没穿过。
至于那个月光宝盒,是当年他父亲征战沙场,凯旋而归后,先皇御赐的宝物。
由稀有的月光石和黄金打造而成。
盒盖开启时,仿佛有月光倾泻而出。
那里头摆放着一颗夜明珠。
拳头大小,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姜璃歌刚打算将盒子收好,慕沁突然推门而入。
“姜璃歌,我已经有身孕了。”
姜璃歌抬眸,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能为府里开枝散叶,是好事。”
慕沁原以为姜璃歌会嫉妒到发疯,没想到这般冷静无澜,随即靠近了一步。
“姜璃歌,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砚修要抬我为平妻。”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将首辅夫人的位子让给你。”
姜璃歌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仿佛说着一件与自己的不相干的事情。
慕沁瞬间瞪圆了眼睛,惊诧不已:“京城人人皆知你姜璃歌爱惨了墨砚修,怎么会舍得将他夫人的身份给让出来。”
“那是从前的姜璃歌,而现在的姜璃歌已经不想要了。”
慕沁深吸了口气:“可是,砚修不会同你和离的,不是吗?”
姜璃歌压低嗓音:“你觉得,墨砚修对你的爱有几分?”
“自然是全部,他说过,他只会爱我一个人。”
慕沁的眼神格外笃定。
“那如果你因我而受伤,他会不会心疼,到时候一怒之下同我和离?”
慕沁立刻蹙眉,她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受伤?”
姜璃歌的语气平静的令人有些害怕:“你的剑借我用用。”
慕沁连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自小习剑,力度分寸都很有把握,绝不会伤到你的要害。”
慕沁明白了姜璃歌的意思,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在墨砚修的心中,究竟分量有多重。
她抬手,用力拔出腰间佩剑,扔给了姜璃歌:“记得,不要伤到我的孩子。”
姜璃歌拾起剑的时候,并未注意到殿外突然出现的身影。
可慕沁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她突然就像疯了一般朝着剑尖的方向跑去。
姜璃歌根本没来得及控制手中的力道,眼睁睁地看着那利剑刺进了慕沁的胸膛。
她愣了几秒,手上出了些冷汗,慌忙收了些力道。
那可是心脏的位置,慕沁这是拿命在赌。
随着一道身影闪过,姜璃歌听见了墨砚修的一声咆哮:“沁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此时,慕沁已经晕了过去,鲜红的血迹一层一层铺开,止不住地往外流。
墨砚修的整个人都在颤抖:“璃歌,沁儿做错了何事,你竟想要夺她性命。”
姜璃歌看着地上的女子,她没有说话,甚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那双漆黑的眼眸宛如一个巨大的黑洞,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璃歌,他不过是怀了孩子而已,待孩子出生后,可认你做嫡母,没想到你如此蛇蝎心肠!”
姜璃歌的嗓音凉凉的:“不是我动的手。”
“殿中只有你们两人,若不是你,那剑会自己刺进沁儿的心口吗?”
姜璃歌看着怒气冲冲的墨砚修,眸色冰凉:“若我说,是她自己跑过来,才会被剑所伤,你信吗?”
路过御花园的小湖边时,心中积压的情绪涌了出来。
当年,她刚刚及笄,去太后宫里请安,路过御花园的小湖边时,见湖水清澈,忍不住逗留戏水,结果不幸落水。
是墨砚修从水里将她救了上来。
缱绻的阳光下,她微微睁眼,只觉得他长得极好看。
乌发一泄而下,还在滴着水,面上美玉无瑕,薄薄的唇,鼻梁高挺,睫毛修长。
姜璃歌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有乌木沉香的味道,好闻到令人心颤。
自此,她便对这个男子念念不忘。
直到她知道这个男子是当朝首辅,她更是倾慕不已。
姜璃歌本着太后侄女的身份,立刻就去求太后,下了道懿旨,嫁于他为妻。
成婚那夜,他挑起她的红盖头后,连合卺酒都没喝。
黑着一张脸,对她说。
“当初无论是谁落水,我都会出手相救。”
“和你成婚,只是为了遵从旨意,以后你做好你的首辅夫人便好,其它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必妄想。”
那时候,她才知,这个男人对自己并无一丝好感,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
婚后,她待他极好,日日亲自做膳食,夏日里给他绣驱蚊虫的荷包,冬日里给他送取暖的手炉。
他也将府里的大小事宜交由她掌管。
姜璃歌虽知道他常常流连于青楼名妓的怀中,但好在他从不曾将那群莺莺燕燕带回府里。
眼不见心不烦,她也没有过多计较。
她以为总有一日,墨砚修会收心。
直到亲眼目睹,他对地牢里的那位女子含情脉脉,她才恍然发觉,自己这几年究竟有多荒唐。
尤其是想起今早郎中来给她请平安脉时,姜璃歌眼眸中的水雾让她都看不清眼前的路。
当初嫁于他时有多欢欣雀跃,现在就有多心灰意冷。
姜璃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
却不料刚踏入房内,就听见墨砚修不满的斥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同他们打赌你过一炷香的时间便会回去伶珑阁,你倒好,直接消失不见!”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姜璃歌沉默不语,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未起波澜,朱唇轻抿,雪肌于月光下似是染了薄薄的霜。
“姜璃歌,我在同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吗?”
她低下眼眸,缓缓开口:“我去宫中向太后请旨和离了。”
墨砚修立刻沉下脸,眼里愠色渐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墨砚修,今日郎中来给我请平安脉,说我服用过零陵香熬制的汤药,我什么时候喝的,我竟不知?”
原来是因为这事。
墨砚修心中并无半分愧疚:“璃歌,我一早便说过,不属于你的东西,不必妄想,我们之间,不该有子嗣。”
因为不爱,他甚至不允自己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可笑的是,她曾经还满怀期待地想象着他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眉眼会更像谁……
“墨砚修,我再说一遍,我们和离。”
“和离什么?姜璃歌,你真是不可理喻。”
说罢,他一甩袖袍,愤然离去。
鬼使神差的,姜璃歌跟了出去。
一路走过后院,穿过亭廊。
这条路,是那样熟悉。
果然,他又去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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