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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沈知意苏软最新章节列表

韩大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一口气说了他一长串优点,薄御忽然不习惯了。这不是她的人设,她应该很装很虚伪很爱怼人才对。薄御抬眸看了她一眼,“我是可以将就,但有一点将就不了。”“什么?”沈知意八卦的心跳动。薄御没回她,他低头认真吃饭了。真是,挑起她的好奇心,又把她晾在一边。狗男人!很久很久以后,沈知意才知道。曾经的经历铸造薄御忍耐的性格,于是他可以包容一切,将就万物。但唯独有一件事他不将就,那就是他的妻子。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安排,只要自己看对眼的人。这个人自然是沈知意了。“沈知意。”“啊?”薄御:“明天晚上有一个宴会,我有一桩合同要谈,你需要跟我一起参加。”之前商量离婚时,他提过这桩婚姻还需配合工作,所以延续三个月。沈知意也答应了配合。她点点头,“我会跟你一起出席...

主角:沈知意苏软   更新:2025-05-1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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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苏软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沈知意苏软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韩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口气说了他一长串优点,薄御忽然不习惯了。这不是她的人设,她应该很装很虚伪很爱怼人才对。薄御抬眸看了她一眼,“我是可以将就,但有一点将就不了。”“什么?”沈知意八卦的心跳动。薄御没回她,他低头认真吃饭了。真是,挑起她的好奇心,又把她晾在一边。狗男人!很久很久以后,沈知意才知道。曾经的经历铸造薄御忍耐的性格,于是他可以包容一切,将就万物。但唯独有一件事他不将就,那就是他的妻子。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安排,只要自己看对眼的人。这个人自然是沈知意了。“沈知意。”“啊?”薄御:“明天晚上有一个宴会,我有一桩合同要谈,你需要跟我一起参加。”之前商量离婚时,他提过这桩婚姻还需配合工作,所以延续三个月。沈知意也答应了配合。她点点头,“我会跟你一起出席...

《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沈知意苏软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她一口气说了他一长串优点,薄御忽然不习惯了。

这不是她的人设,她应该很装很虚伪很爱怼人才对。

薄御抬眸看了她一眼,“我是可以将就,但有一点将就不了。”

“什么?”沈知意八卦的心跳动。

薄御没回她,他低头认真吃饭了。真是,挑起她的好奇心,又把她晾在一边。

狗男人!

很久很久以后,沈知意才知道。

曾经的经历铸造薄御忍耐的性格,于是他可以包容一切,将就万物。

但唯独有一件事他不将就,那就是他的妻子。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安排,只要自己看对眼的人。

这个人自然是沈知意了。

“沈知意。”

“啊?”

薄御:“明天晚上有一个宴会,我有一桩合同要谈,你需要跟我一起参加。”

之前商量离婚时,他提过这桩婚姻还需配合工作,所以延续三个月。

沈知意也答应了配合。

她点点头,“我会跟你一起出席的,有什么要注意的点,你可以跟我事先说。”

“你的强项。”

“什么?”

薄御:“装。”

沈知意内心翻了他一个白眼,“……”

她好心配合他参加party,他不感谢就算了,还光明正大说她装。

沈知意一连夹了几筷子辣椒塞他碗里,“薄先生,多吃少说,食不言寝不语!”

-

京城大饭店。

晚上七点。

史密斯夫妇结婚三十周年,近期在京城度假,便将宴会办在京城。

史密斯是美联邦银行行长,想谈成这桩资金合作的人很多,甚至有人特意从外地赶过来,饭店外名车云集。

沈知意穿着一条酒红色长款礼服,头发上戴着的宝石夹子,与薄御西装别着的胸针是情侣款,配套的。

她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一同进了饭店。

“安,你迟到了,等会儿罚酒一杯。”年过半百的妇人亲切温和,她金发碧眼带着笑容,“这是你的妻子吧?你藏得真深,今天才带来。”

沈知意礼貌打招呼,“您好,我是沈知意,阿御的妻子。”

“沈小姐真漂亮,我好喜欢。”密斯夫人拥抱了沈知意,她又跟薄御说:“安,你先和沈小姐去包厢休息,我们等会儿来。”

薄御“嗯”了一声。

穿过宴会正厅,沈知意的视线里看到几个认识的人。

到了人稍微少一点的走廊上,她才跟薄御说:“我看见了傅家的人,我之前听我爸爸说傅家和薄家是竞争关系,他们也是来找史密斯夫妇?”

“跨国融资很多人都想要。”

“我不懂经商。”沈知意笑了笑,不和他讨论了。

反正,她就知道史密斯夫妇这个合同对薄氏集团很重要,在来的路上,薄御说要她配合他今晚把合同谈下来。

“薄总,许久不见最近还好吗?”走廊上,有人迎过来打招呼。

都是些生意场上的人。

沈知意不爱跟这些人客套,她抬头与薄御说:“阿御,你们先聊,我去包厢等你。”

薄御:“好。”

“这位是薄太太吗?薄总迟迟不带太太出门,原来是娶了一个美娇娘,怕被外人看见惦记吧!”有人打趣。

沈知意礼貌点头,恭维道了声:“谢谢。”

她先一步离开走廊,去了A01包厢。

待女人身影消失,众人才陆续把视线收回来。

有人走到薄御身前,谄媚道:“婚姻这种事都是身不由己,老太太的安排您也推脱不了。也不知道老太太瞧上沈家小姐什么,硬把人塞给您。”

“是呀,瞧着跟薄总也不算太般配,相貌什么的都配不上呢。”有人附和。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薄御有一桩形婚,有一个被安排的妻子。

他养着那个女人,却从来没正眼看过她。

像薄御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只有他命令别人,几乎没人敢安排他的私生活。

所以,想巴结薄御的人,基本上都会往他婚姻这件事上个两三句话。

“相貌不配吗?”薄御似笑非笑,斯文冷漠。

“小门小户的女人小家子气,肯定是配不上……”

薄御:“她长得不错。”

周围的人没再接话,刚刚说话的人识趣地闭上了嘴,随后又弯腰道了声歉:“不好意思薄总,我话说多了!”

薄御没搭理他,迈开腿往包厢方向去了。

望着男人走远,停留在原地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之前圈子里谈论薄太太,也没见到薄总生气啊,我还以为他也很讨厌他太太呢。”

“人心里讨厌是一回事,你当着他的面说他太太又是另一回事。”

“我听薄家的人说,薄老太太为了沈小姐改了薄家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老太太实力宠这个儿媳妇,薄总怕是被训过话了。”

-

包厢里的人不多。

沈知意绕过交谈的人群,在偏僻无人的南侧选了个位置坐下。

这群人聊得很欢,旁若无人,噪音很大。

听他们互相的称呼,都是圈子里有点地位的家族公子哥。

“我爸总拿我跟薄御比,说什么薄御二十八岁京圈里人人称呼一声薄爷,独自撑起了薄家的企业,我二十八了还是个混子。”

“那是薄御幸运好不好?他二十五岁前一直待在部队,家族企业都是他老爹和两个哥哥把持,他一回来就捡了现成的东西,能不发展得好吗?”

“哎我听人说,薄老爷子是被薄御克死的。薄御命硬,所以才从小被送去部队,他一回来亲爹就被他克死了。”

“不止亲爹,据说他在部队里过命交情的几个战友也被他克死了。谁跟这种天煞孤星离得近谁就倒霉,就会死。”

这边正在嗑瓜子的沈知意轻哼了声。

那群人还能再扯一点吗?

这就是人性的阴暗面,比不过人家,就在背地里说人家的坏话。

包厢门打开,一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走了进来。厅里正在说话的人纷纷起身,凑过去喊他:“傅少!”

“聊什么东西这么起劲?”傅顷走去沙发中z央,其余人给他让出了C位。

“咱在说薄御命硬的事儿,闲着无聊说他两句。”

傅顷:“说那种晦气的人干什么?你小心今晚出了门就被车撞。凡是跟薄御沾了关系,都不得好死。追根究底,最该死的人是薄御!”

“薄老爷子压根就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薄御害死的。连亲爹都能迫害的人,配活在世界上吗?他那种人,活该下地狱!”


“妈妈好苦……”小男孩哇哇哭了起来。

橘子皮苦,小孩子吞不下去。

沈知意也不急,她就在一旁悠闲地等。看着小男孩一边哭一边啃橘子皮,哭得直打嗝,还得把皮咽下去。

咽了最后一口,沈知意将戒指扔在桌上。(戒指是假的,极品亲戚不配)

沈二姑连忙捡了起来,她抱起自己的儿子,狠狠瞪了沈知意一眼,“你给我记着!”

彼时,二楼书房栏杆后。

这个位置可以看清客厅的全貌。

沈文良站在薄御身后,他擦了擦汗:“不好意思薄爷,家里有些乱,让您见笑了。”

沈父的话还没说完,屋内传来一声巨响!

一个老旧普通的小盒子从楼上掉了下去,砸在一楼大理石瓷砖上,瞬间裂成几块。

沈知意跑上前捡起盒子,抬头就看见楼梯口的小女孩。

她正抓着一把项链首饰,在沈知意的注视下,全部扔下了楼!

“乐乐,你别站在楼梯口,很危险的,掉下来怎么办呀?”沈大姑喊道。

“怎么又开始扔东西了?”沈大姑路过沈知意,瞥了眼她手里的玩意,“哦,是些不值钱的老旧东西,扔了也没事。”

“没事你大爷!”沈知意走上前抓上沈大姑的胳膊,一把将人甩开。

她片刻不停歇,箭步冲上二楼。

沈大姑被甩在地上,她慌张看向楼梯口的女儿,“快!沈知意发疯了,不准她碰乐乐!立马把她拦下来!”

“沈文良李秀雅!你们俩这没家教的女儿要是敢碰乐乐一下,我扒了你们一家三口的皮!”

吵闹声太大,沈文良匆忙下了楼,李秀雅也从厨房慌张赶了过来。

沈知意跑上楼,她冷眸瞥了眼楼梯上的八岁女孩,随后径直走去了右侧自己的房间。

房门完全敞开,门口散落着各种物件。

地毯上有泼了的粉底液,掰断的口红,打碎的相框,以及被撕z烂的奖状。

满屋狼藉!

没有半点能够入眼的地方!

沈知意紧握手里裂成几块的刺绣盒子,这是儿时沈母亲手做的,她一直留着不舍得扔。崩线了,她又会重新补好。

再次扫了眼破败残损的卧室,沈知意转身下了楼。

她脚步很快,旋转楼梯被踩得咯噔作响。

恰逢此时沈家大叔和二叔也到了,两人一进门就看见沈知意杀气腾腾地往楼下冲。

她冲进客厅就去抓罪魁祸首乐乐。

“你妈没教你怎么做人,我来教你!”

沈父及时拉了沈知意,沈大姑抱紧女儿躲得远远的。

沈大姑:“不就是摔碎了你一个破烂东西吗?赔给你就是了,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一个八岁孩子计较!”

沈二姑:“是啊,一点都不懂事,像个泼妇一样。小孩子玩一下又怎么了,摔坏了再买就是了,又不是买不到。”

沈知意拉开沈父的手,冲上前扬起手就要开始动武力。

“还要动手了这是?”沈大叔扔下手里的东西,“去了薄家一段时间,自以为有薄老夫人撑腰,现在要跟长辈动手了?”

“现在要是有一把刀,她能直接把她大姑和乐乐砍了!”沈二叔也开始插话。


沈知意这才从男色诱惑里回过神,她站起身解释道:“我睡客房吧,你睡这里。”

有了老夫人的强制性规定,薄御今晚搬回了景园,且一直要跟她住在一块儿。

但两人毕竟不是真实的夫妻,同床共枕不太合适。

而且三个月后都要离婚了。

薄御:“你存心整我吧沈知意?”

沈知意愣了一下,“啊?”不明白他的意思。

薄御坐起身,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乖巧的小脸,“你踏进客房的门,明天我又得挨鞭子。”

“我忘了……”沈知意憨笑了下,“衣柜里还有多余的被子,我睡沙发,床给你。”

他受了伤,照顾伤残人士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沈知意当仁不让。

她走去衣柜,拿了一床真丝被,跟薄御打了声招呼后,就去了外面的客厅。

薄御扯了下唇角,“……”

她这是在嫌弃他吗?

跟他睡一张床,难道还委屈了她?

在薄御怀疑人生的半小时内,主卧渐渐安静下来,没了半点声响。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卧室门口便遥遥望见沙发上蜷成一团的女孩。她裹紧小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已经睡沉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

薄御这一晚睡得不太好,被沈知意气的。

早起他精神不佳,吃了早餐后,江特助来景园接他去公司。

沈知意屁颠地跟在他身后,温柔可人地跟他说再见,站在林荫道上目送他离开。

车内的薄御扫了眼车外后视镜里挥手的沈知意。

他冷哼了一声。

虚伪的女人。

江特助听说了昨天老宅发生的事,他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后车座的男人好几次。

他实在不理解。

先生想搬回景园,大可以直接搬回去,为什么非得去老宅挨顿鞭子?

五天前,先生从景园离开后,故意让他给薄嫂打了一个电话,用警告的语z气命令太太要恪守妇道,不要煽风点火。

说太太在岛上穿着不检点,不遵守薄家的规矩。

结果就很清晰啊。

薄嫂心疼太太,立马跟老夫人去告状了。太太从今往后是自由了,没有规矩的束缚,也成了老太太心尖上的儿媳妇。

先生以后就惨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还用土把自己埋了?

先生这波操作江特助不理解,但他大为所惊。

吃瓜的心思一上头,江特助开了半程的路,满脑子都是先生这次的谜之操作。

他觉得这个瓜背后的理由一定很劲爆。

此时,安静的车厢里响起一道短促的手机提示音。正闭眼小憩的薄御被吵醒,男人阴着脸打开了手机。

点了权景州的微信语音:“薄总,听说你被老夫人动了家法?不像你啊。”

薄御语音回他:“没事干?”

权景州秒回:“我说薄御,你不会是爱上沈知意了吧?”

薄御扔了个“滚”字给他。

开车的江特助听到二人的对话,他就像瓜田里一只上蹿下跳的猹,激动得内心翻腾!

如果是从“先生对太太有意思”这个点出发,那就能解释得通了。

先生不想被打脸,又想搬回景园。

所以他只能让老夫人下命令,这样他就能顺理成章地回景园。

先生不想让太太受规矩的制约,所以他又加了把柴添了把火,虽然自己挨了一鞭子,但自己的女人荣光了啊。

她成了薄家历史以来,第一位得到特例的外姓。

这以后薄家上下,谁还敢惹她啊。

江特助内心直呼好家伙!

他握紧方向盘,忍住吃瓜的激动心情,安静地开了十分钟的车。

在最后一个红灯前,江特助实在按捺不住了。他试探地询问了句:“先生,我也觉得太太人不错,您是要跟太太过日子了吗?”

薄御掀开眼帘,阴冷的眸光扫了他一眼。

江特助立马闭紧嘴,然后就听见薄御说:“离得近才能撕开她的伪装,看她能装到几时!”

先生是典型的狮子座。

好胜心太强。

只要他没办成的事,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攻破。

譬如,太太的伪装,太太戴着的面具。他想撕下却没撕成功,胜负欲就会促使他加大力度去完成这件事。

可是先生忘了。

狮子座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恋爱脑。

一旦陷进去了,不用对方给回应,他自己能攻略自己。“……”

江特助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个瓜。

他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太太的伪装被先生撕下,还是先生心动后自我攻略迷上太太。

-

对于薄御受伤的事,沈知意有些内疚。

如果她五天前没有装着大度跟薄嫂说那些话,没有全部把锅往薄御身上扔,他也不会被薄老夫人抽一鞭子。

她一向不喜欢欠人情。

心里不踏实。

一连三天,沈知意都让薄嫂做了午餐,司机送去公司。

今天司机老王家里临时有事,沈知意只好自己去一趟。她拿了车钥匙,驾驶丰田SUV去了薄氏集团写字楼。

她是第一次来,找不到路。

沈知意进了门,在前台处询问道:“您好,我想见薄总,您能帮我带一下路吗?”

自从不用守薄家的规矩,沈知意穿着上也恢复了自己的喜好。

她偏爱亮色,符合她活泼张扬的性格。

今天就穿了一条加绒的复古黑色裙,套着一件酒红色毛呢子大衣。

接待员不动声色打量了她一眼,以为又是什么三流明星,“见薄总需要预约,我给你排号,带你去休息室等。”

“好的,谢谢。”

沈知意跟着接待员去了一楼后方的休息室。

“你在这里等吧,到你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上楼。”

“好。”沈知意又喊她,“不用留下我的姓名和电话吗?其他公司预约好像……”

“不需要,到你了我会叫你。”接待员没再跟她废话,转身走了。

薄氏集团是京城最大的财阀公司,薄总是无数人想攀上的高枝。每天来预约见薄总的人数不胜数,这个女人多半也是仗着美貌以为自己能勾z引到薄总。

天方夜谭!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薄总一年前就结婚了,董事长还给全体员工发了喜糖,给了一天的婚假呢。

薄总的太太也有蛮多人见过,似乎是叫宋青春,那位经常来公司的宋小姐。


听到女人柔软的嗓音,薄御稍稍顿了一下。

电脑屏幕中所有经理都愣住,正在汇报工作的经理也蓦地闭紧嘴巴,薄御蓝牙耳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先按了会议视频静音键,随后偏头抬眸,视线里装入沈知意乖巧的小脸。

她穿着一条吊带裙,丝绸款的。

薄御的目光下意识就从她的脸落到了她的脖颈,再是她瓷白的肩胛锁骨。

她天生的冷白皮,白得透光。

平时佯装温婉大小姐,迎合薄老夫人的喜好,沈知意穿着保守,基本是长裙长袖高领口,包裹得严严实实。

薄御盯着她半晌,“你在景园经常这样穿?”

沈知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她低头看了一眼,连忙解释:“我的衣服都是薄嫂统一选的,睡衣也是。这一款……”

今早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薄御在,带的衣服比较清凉。

她知道薄家的规矩,这次被薄御抓现行了!

“我其实……”

“按你自己喜好来,不用管薄嫂。”薄御打断她的话。

沈知意有点意外。

薄家规矩多,老夫人又保守,她还以为薄御也很保守。

她点点头,微扬唇角:“薄先生我不打扰你工作,我先出去了。”

薄御收回视线看向电脑屏幕,“你在沙发上坐会儿,我结束完会议有事跟你说。”

会议?

这会子沈知意才发现他戴着蓝牙耳机。

沈知意眉心突突跳了两下。

他在开会,视频会议。那她刚刚说话,是不是都被那边的人听到了?

沈知意:“……”

沈知意乖觉点头,尽可能减小声音走去沙发坐下。

她安静得就像一个捏瓷娃娃,薄御很快就忘记了她的存在,投入进了视频会议。

最初是这样。

薄御中途拿笔时,余光扫到了沙发上的沈知意。

她有点困了,身子半斜靠着抱枕。一双细长的腿交叠放着,这个姿势拉高了吊带裙,轻薄的裙角落在大腿根上下。

男人眸色暗了下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圈。

这一眼后,薄御面对着屏幕,脑子里全是她那双长腿,还有裙角边缘的若隐若现。

“……”

“短视频流量暴增,我建议运营部门可以开辟新领域,比如短剧。”

“选取合适的网络小说和演员,拍摄短剧。”

见BOSS走神,正在汇报工作的经理停了,“薄总?薄总您在听吗?”

这是BOSS第三次走神了,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回过神的薄御轻咳了两声,他说:“今晚的会议暂停,明早继续开,大家早点睡。”

合上笔记本电脑。

薄御偏头看向沙发上已经浅睡过去的沈知意。

他残忍地把她叫醒,“沈知意?”

女孩怔愣,大梦初醒睁开眼睛时迷茫又懵懂。沈知意连忙坐起身,下意识抬手擦了下唇角,“薄先生不好意思。”

她早上起得早,白天又是坐游艇又是玩,一刻没歇。

到点了自然犯困。

薄御看着她迷糊的样子,道:“去帮我倒杯牛奶。”

“是要脱脂的还是全脂的呢?”

“都可以。”

沈知意皮笑肉不笑,尽可能佯装离婚前夕的温婉:“好的。”

她去一楼餐厅倒了杯全脂牛奶,五分钟后折回房间。

薄御换了个位置,他坐在先前她躺过的沙发上。沈知意没多想,她拿了牛奶走过去,递给他,“薄先生,牛奶。”

男人双手接了过来。

他低眸看了眼纯白的牛奶,隔着玻璃杯掌心渡过来淡淡的温度。

在部队时不喝这东西,回京城后为了家族企业,忙着工作更不喝这玩意。

薄御喝了三分之一,他把杯子递还给她,“你去书柜拿一本书过来。”

“名著还是财经类报刊呢?”

“随你。”

沈知意点头,她去书房拿了本童话故事书。

薄御让她跟他去了卧室,当着她的面解开领带脱了外套上了床,“你在床边读吧,我睡了你就可以走了。”

沈知意:“……”

沈知意紧紧捏着手里的书本,她深吸了几口气,稳住。

必须端庄优雅,维持脸上温柔的笑容,不能生气。

她拉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关掉照明灯,只留着一盏供她读书的睡眠灯。

“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乖巧的小女孩,赤着脚在街上走着……”

“……小女孩只好赤着脚走,一双小脚冻得红一块青一块的。她的旧围裙里兜着许多火柴,手里还拿着一把。这一整天,谁也没买过她一根火柴,谁也没给过她一个硬币。”

沈知意偷偷看了一眼床上静躺着的男人。

他摘了眼镜,没了那层斯文的伪装,过于分明的五官看起来有种无形的压迫。

就算安静地躺在这,不说话,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沈知意试探地喊了他一声,“薄先生?”

没有回应。

是不是睡着了?

沈知意再次喊他,“薄先生?”

真的睡着了。

就在沈知意打算合上书本时,一直不吭声的男人开了口:“要入睡了,被你吵醒了。”

沈知意:“……”

她重新打开书,继续照着《卖火柴的小女孩》原文往下读。

沈知意也不知道自己读了多久,念着念着,她的视线模糊了,脑子轻飘飘,渐渐地没有了意识,靠在床边睡着了。

薄御掀开眼帘。

他坐起身,偏头看向睡沉过去的女孩。

已经凌晨十二点半了。

宋青春不是说,沈知意不喜欢别人指使她做事吗?他吩咐她做了这么多,她也没生气。

没能把她的面具撕下来,有点可惜。

薄御掀开被子下床,绕过床尾走到沈知意这一侧。弯下腰,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

轻易把人抱了起来。

她特别轻,抱在怀里一小只。

薄御把人稳稳地放上z床铺,她躺下的瞬间肩带掉了半寸,男人的目光下意识就被她身前的纯白吸引了过去。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接触你,我一定告诉你什么叫做z爱。”

——薄御

沈知意是嫁去薄家冲喜的。

家道中落的沈家为了攀上薄家,借着已故沈老爷子的光,将刚满二十岁的小女儿嫁给了薄家的家主薄御。

可惜,沈知意的喜气没那么足。

与薄御领证的第三个月,薄老爷子还是因病去世了。

月影星稀。

窗外的月光泛滥,落在女孩皙白的脸颊上。

沈知意再一次翻身换了个睡姿,还是没能让自己入睡。她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抱着被子坐起身。

她打开手机,翻出信息界面。

跟薄御的聊天框。

传闻,薄氏集团总裁是个狠角色。他二十五岁那年褪去戎装,接管家族企业,商政两道都给他三分薄面,在京圈里薄爷是能一手遮天的存在。

他杀伐果断、铁血手腕、极其注重个人隐z私,从不接受采访,不在大众面前出现。

嫁给他一年,沈知意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手机白色屏幕亮光映照在女孩巴掌脸上,她将信息内容再次看了一遍。

“沈小姐,我父亲丧期已过,我们的婚姻可以结束了。”

“恩,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三天前,从未联系过她的薄御第一次给她发信息。

说了离婚的事。

沈知意秒回了他的信息,对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没回消息。

沈知意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了一行字发送:“薄先生,请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与此同时。

酒店。

刚结束完晚间视频会议的薄御回到主卧,就听见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一面解衬衫扣子,一面拾起手机。

男人眸光冷漠地扫了眼信息,他回复:“抱歉,我出差三天没有看手机。公司新谈的合同目前需要这桩婚姻配合,三个月后离婚。”

对方秒回:“好的。”

盯着这条秒出现的信息框,薄御视线暂停了两秒钟。

三天前他给她发信息时,她也是秒回。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也很想离婚。

这么多年,都是别人上赶着嫁给他,还没人这样上赶着离婚。

还是说,这是欲擒故纵的新手段?

这边,收到薄御回信的沈知意终于舒了一口气。她高兴地给闺蜜苏软发了一条信息,约了明天逛街吃饭。

翌日,IFS商场。

电梯在二十五楼停下。

苏软挽着沈知意的胳膊一同出来,“终于可以离婚了,这一年做他的隐形小媳妇太委屈了,亲亲我可怜的意宝儿~”

的确。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一年前沈知意二十岁生日刚过完,第二天父母就给了她一本红灿灿的结婚证。

第二天的下午,她就被薄管家接去了景园,那栋她和薄御的新房。

顶级豪门薄家的规矩太多。

她克己复礼地待在金丝框牢笼里,戴着端庄优雅薄太太的面具,已经迫不及待想放飞自我了!

沈知意偏头朝苏软挑眉,话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还有三个月。”

“哎,薄大BOSS那么有钱,离婚会给你分财产的吧?”苏软想了想,又说:“不过,这一年有薄家的帮衬,沈伯父的生意做大了很多,他不分好像也在理。”

“当然要分!合同里白纸黑字写着五千万。”沈知意纠正她。

谁不爱钱?

沈知意最爱钱了。

说好了五千万,薄大BOSS一言九鼎,一分都不能少!

彼时,对面另一台电梯也开了。

薄御与合作方一面商谈工作事项,一面出了电梯往露天阳台那边走。

一旁的江特助注意到了对面,他小声提醒了一句:“先生,太太也在这层楼。”

领证那天是江特助去的。

平时景园的吃穿用度,也是他去调配。

他曾见过沈知意,只是两人没打照面。

薄御停了手头上的事情,他侧目看过去,熙攘的人群里,他第一眼看到的是穿格子套裙的一个女人。

因为那女人的腰,真细。

随着她走路的幅度,看起来真软。

薄御:“她是哪一个?”

江特助积极地伸手指了一下,“八点钟方向,刚进Chanel店铺,格子套裙。”

-

Chanel店铺内。

见到常客,柜姐热情地迎了过来,“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

“意宝,Chanel这个季度的新款连衣裙很不错,我昨天晚上在杂志上看到了。”

“看看新款裙子。”沈知意随后跟柜姐说。

柜姐领着沈知意苏软走到衣橱前。

两人看了一会儿,沈知意拿起其中一条小清新的裙子,往苏软身上比:“软软,这条裙子你穿着挺好的。”

“不错哎!过几天天气好,我穿着去郊游,到时候咱们一起拍照……”

“这条裙子不错,我要了!”

苏软话还没说完,有人走了过来,一把将沈知意手里的裙子抢了过去。

沈知意偏过头,就看见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正拿着那条淡色系裙子,来回打量。

苏软及时拉住沈知意的胳膊,小声说:“意宝,她是顾家的。咱们没必要得罪她,裙子有的是,我们再选一条。”

“怕她做什么?”

“我不想惹麻烦。”苏软挤了挤眼睛,示意沈知意走了。

来的人沈知意也认识,是苏软继母顾英雅的侄女。

苏家比不上顾家,顾英雅嫁给苏父做第二任,苏家上下都让着这尊大佛。

苏软平时也没少受气。

本着给苏软面子,沈知意没再去追究这条裙子。她转过身,打算再重新挑一件。

“哟,苏软你也在这里买衣服呀?”

“我记得你前段时间才被你爸骂了一顿,停了所有的信用卡,你咋还有钱来Chanel专柜,难道是来赊账的吗?”

顾念念笑得灿烂,“都说男人升官发财死老婆,你爸不就是这样吗?你妈死了,你爸娶了我姑姑,你家的生意直接上三四个档次呀。”

“其实这么一算,你妈妈死得真是时候,死得很有价值。要是晚死一点,你爸勾搭不上我姑姑,你家攀不上我家,那你……”

“我死你大爷!”

沈知意走上前,扬起手就甩了顾念念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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