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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五年,整个侯府都在求我原谅谢默寒谢浩然》精彩片段
时候我不小心摔倒,她都会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要是她知道我受了这么多委屈,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疼。
想必阿姐也是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让她做姐姐的好好保护我。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不复以往冷漠,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走了约一盏茶的功夫,李公公在御花园门口停住脚步:
“谢公子,皇上和太后娘娘在凉亭处等您。”
我弯了弯腰,踉跄着走进去。
身边百花齐放,可我却顾不得欣赏,一见那边的明黄色身影,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参见圣上……”
刚刚吐完血,脸上早已成了灰白颜色。
染血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我的身形像纸一样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把我吹到。
一旁的太后见我瘦骨嶙峋的模样,瞬间红了眼。
出事的那天正逢十五,太后在护国寺祈福,收到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她没能赶回来。
后来我被定罪,她苦于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又不敢和手握重权的镇山王对抗。
只能看着我被流放宁古塔五年。
皇上坐在上首,不怒自威:
“你有何冤屈,详细说说。”
我跪在地上,额头用力磕向地面: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迫草民顶罪!”
远处候着的三人心下一惊,不顾太监阻拦冲到圣上面前:
“圣上明鉴,这是诬陷!”
“小弟在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杀鸡都不敢看,又怎敢害人呢?”
父亲跪在地上,擦了擦眼里并不存在的眼泪:
“圣上,我是他父亲,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
“若不是他做了错事,我也不会大义灭亲。”
谢浩然柔柔弱弱开口:
“没错,当年是王爷亲自找到的凶器,阿姐也亲眼看到了
有人忍不住惊呼:
“谢浩然,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
谢浩然对上镇山王夫妇猩红的双眼,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时,我走到了父兄面前,冷笑着开口:
“后来,谢浩然装出一副失手杀人的样子,跑到你们面前哭诉,你们怕他遭到报复,于是推我出去顶罪。”
“而我的好阿姐,更是把那枚带血的杀人凶器当做礼物送给了我,害我背上杀人的罪名。”
父亲和阿姐手脚无措站在那里,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12
故事讲完,父亲和阿姐面如死灰,素来冷静的眼中满是惊恐不安。
谢浩然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谢默寒!你血口喷人!”
“竟然编造这样的谎言来污蔑我!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贱人!”
我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你说我是狼心狗肺,那你呢?”
“小贝子他才八岁,就死在了你的白玉冠下。他有什么错?”
“就因为穿得比你华丽,就活该被你杀死吗?”
谢浩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向我扑过来,眼里全是疯狂与狠毒:
“谢默寒!你就是嫉妒我抢走你的一切才故意陷害我!”
“宋大那个贱奴本来就手脚不干净,被我抓到偷我东西怀恨在心,所以才和你合伙陷害我!”
镇山王妃红着眼走到我面前,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少了很多敌意:
“你说的事,可有什么证据?”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此刻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让他们彻底信服。
“宋大说过,谢浩然偏执成狂,身上的每件东西都要有自己的专属印记。”
“当年给我定罪的那枚白玉发冠上,冠体也刻了一个然字,只是肉眼很难发现。”
“不过只要放进酒中浸泡一会儿,酒水湿润发冠
旁的谢浩然假意擦泪,语气却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哥哥,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故意害我呀……”
“五年前的事情早就已经查清,为什么你还想推到我头上……”
我深吸口气,抬高了喊冤的声音: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迫草民顶罪!”
“求圣上太后明断!”
众人的指指点点让父亲和阿姐脸色更加难看。
她们着急将我拖走,力气大的恨不得将我骨头掐断。
我挣扎着死死扣住石砖。
谢浩然一脚踩上我的手指,狠狠碾了又碾,始终没能让我松开。
父亲气不过抬起脚用力踢在我的身上:
“混账!逆子!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里!就不该把你接回来!”
四肢百骸都是剧痛。
我口中吐出大滩鲜血,手指终于松开。
就在我以为自己再也等不到传召的时候,宫门突然打开,圣上身边的李公公小跑过来:
“住手!圣上要见威远侯嫡子谢默寒!诸位请随我来!”
原本人声鼎沸的宫门瞬间鸦雀无声。
眼中流下两道血泪,我强撑着身体行了一个标准的宫礼:
“草民谢默寒,叩谢皇恩。”
父亲和阿姐惊恐对视,脸色惨白。
8
进宫路上,父亲几次趁李公公不注意,追上来耳语:
“谢默寒!你要是敢胡言乱语,我以后定要将你从族谱除名!”
“若侯府真倒台,我会第一时间命人少了你母亲的排位,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好儿子,让她死后也无人祭拜。”
谢浩然立刻点头附和:
“就是!侯府如今全靠父亲支撑,你莫要为了一己私欲,连累整个侯府跟你陪葬!”
阿姐震惊地看着二人,眼中闪过痛色:
母亲还在世时,对我和阿姐是极宠的。
小
不住瑟缩两下,砰的一声跪地磕头。
“奴才参见贵人。”
阿姐的手在空中僵住。
接我之前,她想过很多我们姐弟相见的情景。
也许,我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哭着抱住她,一边撒娇一边哭诉这五年的委屈。
亦或者,我会蛮横地推开她,怨恨她竟然真的让自己替庶弟顶罪。
但她怎么也没想过,再见到我的时候。
我会像马奴一样,朝她下跪磕头。
甚至……连阿姐都不叫了。
寒意顺着红肿的膝盖寸寸蔓延,我没忍住抖了下身子,惊醒了阿姐的思绪。
她从背后掏出一顶拇指大小的翡翠发冠,像是补偿:
“默寒,昨日是你生辰,这是阿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下意识接过,眼前却不由闪现五年前谢浩然害死小贝子的那晚。
阿姐也是这样,掏出一顶白玉发冠亲手戴在我的头上。
“默寒,生辰快乐。”
第二天,镇山王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宫我才知道。
这顶发冠就是谢浩然用来杀死小贝子的凶器。
那天,我被镇山王系在马后拖行了几百米,衣衫、下裤全都破烂。
鲜血染红了整条街。
阿姐半抱着谢浩然,温柔地盖上他的眼睛。
“浩然乖,别看,你会害怕。”
心脏停了半拍,发冠没拿稳掉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捡起,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传来一个朝气的声音。
“阿姐,你接到哥哥了吗?”
谢浩然穿着一身织金长袍,笑容明媚大方,看不出半点阴霾。
反倒是我,手脚皲裂,连脚上破了洞的草鞋也是别人不要才勉强丢给我的。
谢浩然把玩着胸前拳头般大小的翡翠玉牌,眼底笑意盎然:
“昨天阿姐陪我买东西,我想起来是哥哥生辰,特意让店家送了个赠品,哥哥喜欢吗?”
原来
地站起身,语气急切:
“快,快呈上来。”
我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细心保存的血书,太监恭敬地双手接过,快步呈给太后。
太后接过血书,仔细端详片刻后,拿着帕子拭泪:
“这谢府竟敢为了保一个庶子,推嫡子出去定罪,简直倒反天罡!”
“你祖母若是泉下有知,定要怪我没有提早发现,才害你被磋磨成这副模样。”
母亲死后,父亲和阿姐不愿深究后院的那些腌臜事情。
每次受欺负,只有祖母会为我主持公道,护我长大。
甚至临死,还担心我以后亲事,为我求来了谢家的联姻。
只可惜,她的费心筹谋,还是被毁了。
圣上看着太后的反应,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可在接过血书片刻后,脸上的表情还是逐渐变得铁青。
良久,他猛地一拍石桌,厉声呵斥:
“好你们谢家,欺君罔上!丧尽天良!”
我被流放后,谢浩然为了以绝后患,将身边所有人都悄悄处理了。
谢家将这件事捂得死死的。
宋大提前知晓自己可能逃不过,临死前特意写了血书让家人逃命的时候顺道交给我。
里面记录了谢浩然的详细杀人经过,甚至还有这些年我在侯府受过的磋磨。
谢浩然三人瞬间瘫倒在地,瑟瑟发抖,面色如土。
“来人,将他们三人拖入天牢,严加审问!”
“势必要将上面提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审问清楚,一字不差地呈给朕!”
侍卫拖着三人正要离开,镇山王携王妃匆匆赶到:
“圣上,手下留情!”
“仅凭一封血书就想逃脱罪责,圣上莫要被他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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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镇山王夫妇同时红了眼。
只要我还活着,他们没有一天不恨我。
哪怕我在宁古塔每日被他们折磨到奄奄一息,哪怕我每天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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