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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雨凉叹今朝前文+后续

星星如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小鱼,你确定要打掉这个孩子吗?”京市医院的妇产科里,医生闺蜜抓着江若鱼的手发问。沉默片刻后,江若鱼艰难地点头。“可是,你以前为了给向景澄治病,做了三年的海女,早已伤了身体底子。你如果打掉这个孩子,可能以后都再难有孕了。”...

主角:江若鱼向景澄   更新:2025-05-14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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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鱼向景澄的现代都市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星星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小鱼,你确定要打掉这个孩子吗?”京市医院的妇产科里,医生闺蜜抓着江若鱼的手发问。沉默片刻后,江若鱼艰难地点头。“可是,你以前为了给向景澄治病,做了三年的海女,早已伤了身体底子。你如果打掉这个孩子,可能以后都再难有孕了。”...

《梨花雨凉叹今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即便是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幕,亲眼看见时,她的心仍然如同刀扎一般地疼痛。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自己和小舟结婚的场景。
可到了如今,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装得下另外一个女人。
仪式结束,江若鱼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开。
没走几步,却听到一声惊呼。
转过身来,看到离她两步之遥的阮惜惜捂着嘴哭了起来。
“江小姐,我知道你不满意我和阿澄订婚,可你也不能把我的钻戒扔进海里啊,那是阿澄特意为我定制的,全世界只此一枚的钻戒!”
江若鱼头脑发懵,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我根本没有碰到你!”
向景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半句不听她的解释。
“江若鱼,你有完没完!”
“你以为扔掉惜惜的钻戒,就能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无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要娶的女人,只有惜惜一个!”
江若鱼闻言脸色变得煞白,扶着栏杆勉强支撑柱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我没有扔她的戒指!”她无力地辩解着。
“别狡辩了,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今天必须下海去把那钻戒找回来!”
江若鱼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在浩瀚大海里找一枚戒指,向景澄是想要她的命!
她拔腿想要离开,却抵不过保镖的速度,她被人抬了起来,扔进了冰冷的海水之中。
江若鱼的眼泪也随之沉入大海,无人察觉。
她漫无目的地在海里游着,每一次将头露出海面换气之时,她都会听到向景澄的怒斥声。
“江若鱼,你别给我装死!你不是海女吗?水性那么好,找个戒指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你自己作的孽,就得你自己偿还,不找到惜惜的戒指,你别想上来!”
在一声又一声令人绝望的呵斥中,江若鱼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体温极速下降,身体也越来越沉,整个人像是一条失去了生命力的鱼。
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闪过曾经和小舟在一起的一幕幕画面。
小舟的脸和向景澄的脸重叠在一起,令她不住发寒。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从未遇见过他。
失去生机前的最后一秒,江若鱼看到一簇珊瑚上闪耀着的光芒。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过去,拿到了阮惜惜的戒指。
艰难地爬上邮轮,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向景澄便夺走了她手里的戒指,搂着阮惜惜扬长而去。"


“向先生,有什么事吗?”

向景澄知道她还在生气,他急切地抓住她的手,想要向她解释。

“小鱼,我知道我过去做了许多的错事,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是被阮惜惜骗了,她……”酝酿了许久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打断了:“她通过催眠控制了你的记忆,让你厌恶我,做出那些伤害我的事情来,这些我都知道。”

向景澄瞳孔放大,满脸地不可置信:“你知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我早知道这些事情,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江若鱼发出一声轻笑:“告诉你?

我也想过,可你没有给过我开口的机会。”

“你毫不犹豫地相信阮惜惜,将我踹下楼梯,从那一刻起,我感觉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

“为什么没意义?

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

向景澄有点崩溃了。

从他知道江若鱼还活着的那一刻开始,他一直在心中反复演练着,应该如何向她解释过去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江若鱼受了很多苦,但他也相信,江若鱼如果知道真相,会愿意原谅他的。

毕竟她那样爱他,一定能够体谅他作为被蒙骗方的苦衷。

可此刻,江若鱼的态度却并不是这样。

一阵咸湿味的海风拂来,将江若鱼的声音吹得有些碎。

“无论是不是你的本意,那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如今我看到你的脸,想到的不是我与小舟的甜蜜过往,而是你,向景澄,留给我的刻骨铭心的伤痕。”

“我们之间隔着嘟嘟的死,孩子的死,还有我的半条命,无论真相如何,这些事情都是你亲手做下的。”

“有这些事情横亘在其中,我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江若鱼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像一根坚硬的棍子,狠狠地敲击在向景澄的脑袋上。

他先是头脑发懵,而后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意识到江若鱼话里的意思。

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抹去,已经造成的伤疤,无论根源如何,都已经留下了印记。

他的小鱼,不会再原谅他了。

这样的认识让向景澄感到惶恐,他一把抓住江若鱼的手,毫不犹豫地跪在了沙滩上。

“小鱼,对不起,我为了过去的事情,真诚地向你道歉,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也好,报复我也好,我都心甘情愿地接受。”

“我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跪在她的面前,无比卑微地祈求。

江若鱼却只是平静地拂开他的手。

“向景澄,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会原谅你。”

“对我而言,最好的结束,就是你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之中。”

“别再来找我了。”

丢下这几句话,江若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海边。

海浪袭来,打湿了向景澄的衣裤,他浑身发抖地跪在沙滩上,许久没有起身。

比身体更冷的,是他的心。

因着向景澄的突然出现,江若鱼一晚上翻来覆去地做了许多噩梦。

梦里全是她被人灌酒被人扔下海被人踢下楼梯的场景。

她筋疲力尽,临近天亮时才勉强睡着,刚睡了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吧,这个女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话音落,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大腹便便的男人们用赤裸的眼神在江若鱼身上肆意打量着。

她遍体生寒,下意识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向景澄,他却潇洒地揽着阮惜惜起身,毫不在意地走出了包厢。

江若鱼吓坏了,她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男人拽住了胳膊。

有人伸手拉扯她的领口,江若鱼爆发出恐慌的尖叫,对方却不为所动,继续朝着她扑过来。

电光火石之际,江若鱼抓起桌上的餐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

“别过来!

谁敢过来我就划破自己的脖子,你们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餐刀已经划破肌肤表层,渗出了血迹。

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再上前。

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必要惹上人命官司。

趁着几人恍神之际,江若鱼逃出了酒店,心有余悸地站在路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超跑声划破夜空,向景澄的车停在了她的身边。

看到她脖颈间的血痕,他怔愣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

“你倒是戏挺全,以为在我这儿上演这种贞洁烈女的把戏,我就会相信你?”

“别搞笑了,如果不想继续受罪,就趁早离开京市!”

江若鱼还没来得及开口,车子便扬长而去,留下一地呛人的尾气。

江若鱼捂着肚子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她是该离开这里,甚至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

若是早知道她的小舟会变成这样模样,她宁愿一辈子留在小渔村里,与他死生不复相见……深夜,向景澄从别墅里惊醒,神思恍惚地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不知道是第几次做同一个梦了。

梦里,他牵着一个女孩的手漫步在海边,旁若无人,两两相依。

他看不清女孩的脸,只听到她叫自己小舟。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江若鱼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还真是不小。

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年,每次见到她,身体和大脑都不由自主地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反应。

若不是他反复找父母和惜惜求证过,怕是真的会相信她的那些“她救了自己,他们曾经很相爱”的鬼话。

下楼抽了一根烟,向景澄开着车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知不觉中,他竟到了江若鱼住的公寓楼下。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正准备离开之时,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出现在楼下。

她将纸箱扔进垃圾桶中,转身上了楼。

向景澄出于好奇凑了上去,竟然在垃圾桶中看到了两人的合照,还有曾经被江若鱼摆放在公寓之中的,所谓的两人的定情信物。

江若鱼不是曾经最宝贝这些东西了吗?

怎么舍得扔掉了?

抱着这样的疑问,向景澄敲开了江若鱼的房门。

她捂着肚子,微微弓着身,脸色看起来很差。

他将合照扔到她脚下,冷声问道:“江若鱼,大半夜的,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不露痕迹地抽出手臂,“临时去香港出个差,过几天就回来。”

“要不要我陪……”阮惜惜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急匆匆地走出了门。

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嘴里,阮惜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笑容一点一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几分恶毒的冷笑。

落地香港之后,向景澄第一时间去找了私家侦探。

他砸了重金,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阮惜惜曾经告诉他的那些事,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

紧接着他又找了最好的脑神经医生,将自己记忆紊乱的情况和盘托出。

医生端详着他的检查报告,脸色有些沉重。

“你的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少见,两次失忆,状况却完全不同。”

“第一次失忆应该是受到外力撞击所致,目前你的脑部还有少量淤血,这点应该可以确认。”

“但这第二次失忆,让你想起了第一次失忆忘记的内容,却忘记了近几年发生的事情,这种情况很罕见啊,像是有人在刻意操控你的记忆。”

“刻意操控?”

向景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毕竟这四个字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通过什么手段操控?

是催眠吗?”

他哑声问道。

“你接受过催眠?”

医生反问。

“嗯,为了找回第一次失忆遗忘的记忆,我接受了催眠。”

医生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危险啊!

记忆的恢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人为强制干预,就容易出现你这样紊乱的情况!”

“不过你这种阶段性而非零落式的遗忘,确实像是被人为操控的,你该好好问问你的那位心理医生了。”

走出医院时,向景澄的脚步有些虚浮。

自己一回京市,便由阮惜惜介绍着认识了现在的心理医生。

每一次催眠之后,小时候的事情便能记得更清楚些,近期的事情却逐渐模糊,乃至他看向江若鱼的眼神越来越陌生。

他察觉到过不对劲,可阮惜惜的柔声开导,让他一次次忽略了这些不对劲。

直至如今,他才发现,自己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正此时,手机响了,是私家侦探发来的视频。

“向总,过去的事情还没查清,不过查到了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或许你会感兴趣。”

一段视频,灯光昏暗的夜店走廊里,穿着火辣的女人娇弱无骨地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大手十分暧昧地在她身上游走。

“向景澄突然去了香港,你说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这是阮惜惜的声音。

“不会的,那个渔女都死了,他不会再受到外界的刺激,催眠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好的。”

这是心理医生的声音。

“那就好,当年为了逃避和向景澄的婚约,我剪断了他的刹车线,却没想到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差,索性向景澄也回来了,我就再和他虚与委蛇一段时间,等我将向家的资产搞到手,咱俩立马私奔出国,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阮惜惜话音一落,心理医生立即感动地吻了上去,视频的最后几秒,已经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向景澄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他猛地一把将手机摔了出去,瞬间四分五裂。


他左手牵着狗,右手牵着她,一家三口的剪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画面定格在这里,向景澄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胀痛的脑袋,感觉疲惫不已。

为什么总是梦到江若鱼,她都死了还不肯放过自己吗?

不过那梦里的场景为何那样真实?

除了江若鱼,还有那只叫嘟嘟的小狗?

难不成江若鱼编造的谎话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竟然已经形成了画面?

向景澄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的不安不断地放大。

第二天,向景澄接到一通电话,电话那头告诉他,他在市中心的公寓已经空置了很长一段时间,是否要转手出掉。

向景澄犹豫片刻,沉声道:“先不用。”

他想过去看看,江若鱼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对他影响如此之深。

空荡荡的房间里布满灰尘,江若鱼的东西少得可怜。

几间带着鱼腥味的短袖,几双被洗得发白的鞋子,还有一些小狗用的东西。

向景澄翻遍了整个房间,却没找到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东西。

他轻笑一声:“向景澄,我看你真是魔怔了,竟然到这个女人这儿找和你相关的东西,你忘了她曾经对你做过什么吗?”

正打算离开之际,他瞥到沙发缝隙里的一个笔记本。

犹豫一瞬,还是拿了起来。

“5月6日,在海边捡到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弄到卫生所,希望他别死了。”

“6月10日,他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还说要留在渔村陪我,真搞笑,那我就勉强收留他吧。”

“8月2日,今天小舟第一次煮饭给我吃,有点糊,但也能吃,原来家里有人是这种感觉,还挺好的。”

“9月9日,今天小舟偷亲我,太羞人了,不过我怎么还有点隐隐的高兴呢?

我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小舟,向景澄恍惚记得,在他的梦里,江若鱼就是这样叫他的。

在她的日记里,他能看到过去三年他们在一起的许多片段,一幕一幕,放电影一般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向景澄坐在沙发上,花了三个小时将这个笔记本里的内容全部看完。

有的片段他已经全然没有印象了,有的片段却感觉有些熟悉,甚至有的片段,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

难道这些也是江若鱼编造的谎言吗?

她真的用了三年的时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只为了圆她说的谎吗?

向景澄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

是惜惜,还是江若鱼?

向景澄思索半晌,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帮我定最快一班去香港的机票。”

向阮两家在京市的势力太广,他回来时间不长,还没有真正的心腹。

如果想查清楚真相,他必须去别的城市,弄清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紊乱,自己遗忘的,究竟是些什么?

向景澄离开公寓,回向家拿上行李,准备直奔机场。

出门时,碰到阮惜惜进屋。

“阿澄,你要去哪儿?”

她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他却下意识感觉有些排斥。


“阿澄,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你最好了阿澄。”

向景澄弯了弯唇角,挑起一个笑容。

“放过你?

这辈子也不可能的。”

“我只是要让你,经历小鱼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豪华酒店的套房里,阮惜惜被人灌下一瓶又一瓶的烈性白酒。

在她头昏脑胀之际,一群人冲进来,狠狠地侵占了她。

她声嘶力竭地哭嚎,却无一人进来救她。

她想起自己曾经授意让那些客户欺负江若鱼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后悔……一整天的折磨之后,阮惜惜爬出了酒店,她没有看到向景澄的人,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到家,却得知阮家在向家的报复之下,彻底破产。

她的父亲经受不住打击,气血上涌心梗而死,母亲也因此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余生都要在医院度过。

她瘫坐在已经被人搬空的客厅里,整个人都被绝望包围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人捆着绳子扔进海里。

每一次在她彻底放弃想要就此沉沦的时候,又会有人将她捞出来,等到胸腔里再次浮现起生的希望时,她又会被再一次扔进海里。

如此往复许多次,阮惜惜已经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她一看到向景澄,就会下意识地发抖求饶。

向景澄捏起她的下巴,最后一次打量着这张蛇蝎般的面孔。

“别怕,快结束了。”

温柔的语调,却说出最令人绝望的话语。

他将同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心理医生和阮惜惜关到了一起。

录音笔里播放着阮惜惜那句:“我是被别人蛊惑,一时间迷了心智,你去杀了那个男人,放过我吧。”

想到过去这些天所经受的一切,耳边充斥着爱人的出卖,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狂的情绪,冲上前去,死死捏住了阮惜惜的脖颈。

向景澄坐在电脑前,看到摄像头里,阮惜惜的脸色逐渐由紫变白,最终彻底失去了生机。

他关掉了屏幕,瘫坐在椅子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袭来。

曾经害过小鱼的人,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他自己呢?

即便他是受了阮惜惜的蒙骗,可那些伤害小鱼的事情,却是他一件一件亲手做下的。

一想到小鱼曾经那些痛苦的绝望的眼神,他就整夜整夜地失眠,心脏更是泛起持久而剧烈的疼痛。

向景澄瞒着向父向母离开了京市,独自一人开车踏上了前往渔村的路。

他想要回去看看曾经和小鱼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他想要将和小鱼有关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全部刻在脑子里。

开了一天车,从陆路转到水路,向景澄终于踏上了这片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土地。

渔民们拉着渔网往家走,身后是承载着全家希望的收获。

大家边走边唠着家常,片刻后,向景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要不还是江家丫头有办法呢,开着她买给我们的船去打鱼,最近的渔获可好着呢!”

“是啊是啊,不愧是去了京市见了大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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