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火气哪儿有憋回去的道理,我一时冲动将他的手划伤,他怒目圆睁,说我蛮横无理,愤然离去。
12 血战边关冷战好一阵子。
一日我实在无聊,便钻进他的帐子里。
“将军,有将士在营地外几里发现了前阵子失踪的巡兵!”
侍卫掀开帐子,只看见我失神地擦着长枪,我淡淡回他,“将军不在,你与我说吧。”
侍卫有些欲言又止,想到这几天的传言,他看我的眼里有些同情。
夫人果然是失宠了。
他一五一十地告诉我,最后思忖会儿,迟疑道,“夫人,我怀疑,我们帐子里有奸细。”
我让他继续说,其实心里已然猜到了大半。
他支支吾吾道,“我觉得,是那何姑娘。”
我本也不打算瞒他,让从怜叫来傅野,傅野见到我依旧没个好脸色,我直接了当了说何婉是细作。
傅野立刻冒火,脸色铁青:“戚凌!
她不可能与蛮族勾结!”
我不慌不忙地抿了口茶,他猛地将茶杯打翻攥着我的手,眼神狠厉。
就在这时侍卫突然慌慌忙忙地冲了进来,脸上全是血,急嚎道:“将军!
蛮族从侧门杀进来了!”
我与傅野俱是一惊。
冲出帐子,果真见到侧门的粮草库火光冲天,傅野忙命所有将士随他支援,末了让侍卫将我带去后线。
我挣开桎梏翻身上马,从怜将长枪扔给我,我策马在战火中穿梭。
可赶去时粮草库哪儿有傅野的身影,只有几十个兵卒在顽力抵抗。
我掀了一个敌人的头颅,问其中一个兵卒。
“将军去救何姑娘了!”
妈的,这混账。
我额头青筋跳动,长枪惯出连去三人,我将一个小卒从蛮族刀下拽出推了出去,让他去找傅野。
看着侧门外一片黑压压的蛮族,我心里翻腾着邪火,这边关不能丢,丢了连陷三城,直攻京城。
火烧了城门半刻钟,我逐渐失力,枪“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蛮族见此猖獗一笑,捡起长枪。
“戚凌!”
傅野的声音被风吹散,我费力地回头,一口红血将我的眼睛浸糊。
我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炸开,血源源不断从我嘴里喷涌,可我感觉不到,我只觉得我腿疼的好厉害。
傅字军旗烧残了,被风鼓动着落在我脸上。
意识弥留之际,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捞了起来,有水滴落在我脸边。
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