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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未婚夫,有两个?陈墨庄明礼结局+番外

受伤的神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庄明礼再次回到陈府,两家人商量起婚事。陈婉卿还未回过神来,两人的婚书和婚期都确定了下来,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两家人经过商议,婚期定在八月初九,在京城完婚。但陈墨是淮阳地方知县,一时半会离不开淮阳,陈婉卿只能先与庄家父子先回京布置,通知亲友。京城庄家院子,陈婉卿与香雪穿过长廊,来到平日庄子吟书房。书房的门一直开着,陈婉卿一眼就看到蹙眉站着发呆的庄子吟,似乎有什么心事。陈婉卿独自走进书房,庄子吟都没有发现。不由唤道:“子吟,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庄子吟见是她,勉强展颜一笑。“我昨日去公主府送请帖,才知晓羡之上个月被派去洛州治水,一时半会回不来。”庄羡之是原是庄子吟双胞胎弟弟,七岁那年过继给了庄明礼的哥哥庄明尧,也就是如今的宰相,长公主的...

主角:陈墨庄明礼   更新:2025-05-15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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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未婚夫,有两个?陈墨庄明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庄明礼再次回到陈府,两家人商量起婚事。陈婉卿还未回过神来,两人的婚书和婚期都确定了下来,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两家人经过商议,婚期定在八月初九,在京城完婚。但陈墨是淮阳地方知县,一时半会离不开淮阳,陈婉卿只能先与庄家父子先回京布置,通知亲友。

京城庄家院子,陈婉卿与香雪穿过长廊,来到平日庄子吟书房。书房的门一直开着,陈婉卿一眼就看到蹙眉站着发呆的庄子吟,似乎有什么心事。

陈婉卿独自走进书房,庄子吟都没有发现。不由唤道:“子吟,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庄子吟见是她,勉强展颜一笑。“我昨日去公主府送请帖,才知晓羡之上个月被派去洛州治水,一时半会回不来。”

庄羡之是原是庄子吟双胞胎弟弟,七岁那年过继给了庄明礼的哥哥庄明尧,也就是如今的宰相,长公主的驸马。

长公主年少时曾意外摔下马,调养多年依然无法生育,庄明尧就让弟弟庄明礼从双胞胎中,选了一个过继了去。

陈婉卿在庄家待了一段时日,常听庄母提起这个庄羡之,语言中似有愧疚,后听庄子吟解释,当初因为两个孩子的去留左右为难,庄子吟的母亲李氏更是为此,日日哭红了双眼。

当时的庄羡之年岁不大,但依稀有些印象,突然换了父母和环境,为此哭闹了许久。后来他哭闹久了,也依然没办法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就生了怨念,直到最近几年才慢慢过来走动走动。

亲弟弟不能到场观礼,对庄子吟来说终是憾事。因此,他和庄父商量要不要等庄羡之回来,再举行婚礼。

不等庄子吟开口,陈婉卿回道:“子吟若是为难,不如我们的婚事延后一些时日,等子吟弟弟回来再办不迟。”只是父亲那边需要她去说和。

庄子吟见陈婉卿如此善解人意,欣慰的拉过她的手道:“我们两家人定好的日期不好随意更改。羡之回来的时期不定,我们也不知拖到何时才能归来。”

庄子吟双手捧起陈婉卿的脸,捏了捏小声打趣道:“况且我家卿卿如此善解人意,子吟心急娶回家中藏起来...”

陈婉卿待听清之后,腾的脸色迅速蹿红,羞的埋下头去。庄子吟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叮叮叮...”正在此时,一阵风铃轻响。庄子吟余光瞥了眼门口的香雪,终究没有动作。“今日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陈婉卿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她走出门口,从香雪手里拿过一个竹篮,里面是她亲手做的青梅糕。

又过了些时日,陈墨从淮阳赶来。他虽被贬去淮阳,但在京城依然有几处房产。陈墨特意收拾出一间离庄府近些的庭院,接回女儿待嫁。

这日七夕佳节,庄子吟特意换了身月白色云纹锦袍,发髻用一根白玉簪松松挽着,偏又在脸上贴着胡须,更滑稽的是胡须的边缘一颗大痣,任谁都看不出他是鼎鼎大名的庄子吟。

小厮把他领到庭院中,陈婉卿正被香雪按在妆台前梳妆。听到小厮通报,她手中的玉簪差点跌落在地。



陈婉卿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庄羡之的手捂着她的唇,听到声音的她也顾不上去挣扎,眼睛死死地闭着,恨不得即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寝殿内,红烛摇曳,光影在雕花床帏轻轻摇晃着,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那锦被之下的翻涌,才终于渐渐趋于平静。

0.作者有话说(被锁)

他们话语里满是亲昵的嗔怪,似是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并不满意。

陈婉卿闻言心中惊诧万分,瞪大了双眸,思绪瞬间被这惊人的巧合搅得有些混乱。太监的名字……竟与庄家兄弟...?

还没等她从这震惊之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唇上的手,不知怎的,按的越发重。 她蹙眉望向身旁的庄羡之。

只见他如玉的眉宇紧紧锁起,深邃双眸之中更是不见一丝温度,冷冽得如同寒夜深渊。

厢房内的女子是当今皇后,名唤刘雨椒,是鲁王刘兆祥最小的女儿。当今圣上两任皇后都是出自鲁王府,五年前前皇后刘焉病死后,小女儿刘雨椒当任继后。

而当今圣上,早已年过五旬,朝堂之上的殚精竭虑,后宫之中的琐事纷扰,早已耗尽了他的精力。面对刘雨椒这般年轻鲜活的女子,终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床铺 “嘎吱” 声,传入的暗道之中,格外的清晰。庄羡之狭长的双眸中满是隐忍与厌恶,已不想再听下去,这令人作呕的调笑。

他猛地伸出手,拽住身旁惊愕不已的陈婉卿,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陈婉卿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拖着,跌跌撞撞地朝着之前的路回去。

山洞之中,漆黑一片,庄羡之点燃了火把前行。他们身后,是越传越远的嬉笑声。

不知是洞中憋闷,还是刚刚太过紧张,陈婉卿只觉周身的血液翻涌,一股热意从心底直窜脑门,烧得她脸颊绯红。她难受地蹙起眉头,抬手松开领口几颗盘扣。

走在前面的庄羡之忽然停下脚步。陈婉卿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撞了上去。庄羡之只觉脖颈处,袭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紧接着,后背被人撞了上来,两人的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一处。

“咚”的一声轻响,火掉在地上,四周瞬间被黑暗吞噬。

慌乱之中,陈婉卿整个人跌在了庄羡之的身上,彼此的脸面相触,呼吸纠缠。 陈婉卿又羞又窘。

她手忙脚乱,挣扎着要坐起身来,手腕却被庄羡之一把抓住,紧接着,她被按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背硌得生疼。

“陈婉卿,我们好像……中毒了。”庄羡之带着几分隐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陈婉卿瞪大了双眼,尽管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庄羡之滚烫的体温透过衣物,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

“你快起来....我们赶紧离开。”她双手用力地推着,掌心触碰到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庄羡之还未从皇后与太监偷情之事的羞愤中出来,待他察觉出身体的异样的燥热,正好被后面走来的陈婉卿撞上。

黑暗中,庄羡之脑袋里嗡嗡作响,仅存的理智在药物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心道是她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如今中了这般下三滥的药,庄子吟必定会理解,他此刻的身不由己。


“咚咚咚...”话音刚落,包间的房门被人敲响,声音急促,似有什么急事。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里面的公子,可是京城来的探花郎,庄子吟庄公子?”

陈婉卿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庄子吟却神色如常,只是眸底掠过一抹寒光。他望向房门口:“何人?”

门外的人似乎认识庄子吟,听到他的声音后,忽然换成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子吟哥哥,我是诗瑶啊,你快开门,让我进去。”

庄子吟听到熟悉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缓缓起身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淡紫色罗裙的少女,身后站着一个丫鬟和四名护卫。

庄子吟冷冷地看了一眼赵诗瑶,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你怎么来淮阳了,你跟踪我?”

赵诗瑶是京城赵太傅的嫡女,在京城时就经常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不放,如今到了淮阳,庄子吟没想到她竟也追了过来。

赵诗瑶假装没有看到庄子吟的不耐,笑道:“我和哥哥来淮阳游玩,你要不要与我们一起?”

说着,她无视庄子吟的不高兴,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包厢内。继续说道:“我刚听旁人说你进了天心阁,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那么有缘。”

只是才走了两步,就看见站在庄子吟身后的陈婉卿,见她安静地站在庄子吟身边,暖黄的光影笼在她脸上,五官小巧仿佛一幅美人图。赵诗瑶一愣,有些不高兴地问道:“她是谁?”

庄子吟眉心蹙了蹙,忽然想到什么,深邃的眸子倏然一亮。上前一步挡在陈婉卿身前,语气坚定:“她是我未婚妻。”

此言一出,房内的几人一脸诧异。陈婉卿知晓庄子吟是拿自己挡桃花,但她的心依然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只见赵诗瑶迎上庄子吟的目光,神情幽怨:“我怎么不知,你何时有的未婚妻?”

庄子吟眉头一皱,语气颇为不耐:“赵诗瑶,你烦不烦?我有未婚妻与你何干?搞得一副我负了你的样子给谁看?”

赵诗瑶的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过了半晌,她才带着几分执拗:“我不信,定是你不想让我缠着我,编出来的假话!”

庄子吟的目光直直刺向赵诗瑶,语气冷冽而坚定:“你爱信不信,我庄子吟亲自认下的未婚妻,这还能有假。更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

赵诗瑶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委屈,似乎还想争辩,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诗瑶,闹够了没有,跟哥哥回去。”赵承风站在门口,一身玄色衣袍,衣襟上绣着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他剑眉微蹙,凤目含威,目光扫过屋内。

赵承风是太子伴读,整个南唐上下都要卖他赵家几分薄面。

赵诗瑶央求他来淮阳游玩,原是为了跟随庄子吟这小子,本就不高兴的赵承风,又撞见庄子吟如此羞辱自己妹妹。他心中怒火中烧,径直走到赵诗瑶身边,牵起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走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赵诗瑶的鼻尖泛红,眼中泪光闪烁,目光却依旧紧紧盯着庄子吟,似乎还抱着一丝希望。

赵承风见状,心中更是不悦,直接拉着她转身离开。临出门前,他回头冷冷瞥了庄子吟一眼,眼中带着几分警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庄子吟身后的陈婉卿,见她目光清澈,容色清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梨涡。赵承风微微一怔,拉着赵诗瑶快步离开了包厢。

庄子吟被赵家兄妹这一搅和,不想再待在天心阁。转而在附近的江边租了个小船,钓起鱼来。陈婉卿坐在江边喝着茶,桌边放着几叠刚刚从天心阁打包来的点心,默默地看着船舱外钓鱼的庄子吟。

丫鬟香雪看着被庄子吟忘记的小姐,心中有些不平对陈婉卿碎碎道。“小姐,这个庄公子长得是没得挑,就是对女子甚是无情,刚刚在天心阁那么多下人在,他对赵家小姐说话太难听了。。。”

陈婉卿回想起来,赵家小姐委实可怜,心仪的男子当着众人的面看轻自己,委实是丢人了些。但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庄子吟做错了什么。

她靠近香雪身侧,小声说道:“子吟哥哥这样做,定是有他自己的苦衷,赵家小姐都追来淮阳,定是对他用情至深,若不拒绝的明显些,她一直存着希望幻想,对赵家小姐也不好,长痛不如短痛。”

香雪闻言恍然大悟,不由笑道。“也是,庄老爷带着庄公子千里迢迢过来淮阳,与小姐议亲,定不能给其他人机会。”

香雪的话让陈婉卿哭笑不得,不由道。“说什么呢,八字都没一撇的事,你乱说什么。”

香雪说道:“可是刚刚在天心阁,庄公子当着我们的面,承认小姐是他未婚妻。”说到此处。香雪一时激动,说话声音越来越大。“难道他是借小姐身份摆脱...?”

陈婉卿赶紧捂住香雪的嘴,看向身侧还在钓鱼的庄子吟,可惜,事与愿违。庄子吟眉梢微挑望着她们,不知听了多少。两人的视线对上,陈婉卿顿时不知如何示好,做贼心虚的把视线收了回来,尴尬的收回了手。

好在庄子吟没有深究,继续把注意力回到钓鱼上。香雪见庄子吟转过头去了,拍了拍胸口继续道:“小姐,您怕什么,他败坏你名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您是他未婚妻,难不成他不想认?”

两人背后议论,被庄子吟抓包,香雪还“不耻下问”,誓要问个结果。她有些无奈,只能缓下声来解释道:“香雪,庄公子只是想让赵家小姐知难而退,并不是真想与我成婚,你明白吗?”

“若以这个要挟庄公子,会显得你家小姐上赶着嫁给他,那我们和刚刚围堵的女子有何区别。所以,这个事不能让爹爹知晓,明白吗?”

“那小姐的名声怎么办?”

“嗐,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的。”

陈婉卿的话,庄子吟听的一清二楚。他心中却有一丝诧色,原本微蹙的眉毛也慢慢舒展开来。

直到日暮西山,庄子吟将钓上来的三条江鱼交给南风,一行人这才打道回府。


淮阳城内的护城河上,一艘不起眼的小船缓缓驶入江心,船头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是淮阳知县陈墨。

陈婉卿被丫鬟珍珠扶着,轻步走到船头。陈墨听到脚步声,回头见是女儿,连忙上前接过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关切:“卿卿怎么过来了?江风大,小心别摔着。”

陈墨是淮阳城知县,祖上原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因家族站错了位被贬至淮阳做知县已数年。几日前,他的世交好友庄明礼来淮阳探望他。

庄明礼本不是什么特别起眼的大官,但他的哥哥数年前与长公主成婚,更是被皇帝破格升为宰相,庄家的地位因此水涨船高。

庄明礼有一嫡子,名唤庄子吟,不仅文韬武略,还是难得的谦谦公子,与陈婉卿正是相配。

陈墨与庄明礼年轻时,曾口头约定两家孩子的婚事,如今两家地位悬殊,陈墨本没有高攀这门婚事想法,但好友庄明礼来到淮阳提起此事,再加上庄子吟委实优秀,陈墨没有拒绝的理由,也就答应下来。只是他不愿女儿有压力,便没有告诉她此次的目的。

江风渐起,陈婉卿抬头望向父亲,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爹爹,今日为何突然带卿卿出来游江?”

陈墨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很久未出门走动了,爹带你出来散散心,看看这淮阳城的美景。”

陈婉卿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低声道:“爹爹先把身体养好,至于其他,都无关紧要。”自从陈婉卿的母亲过世后,陈父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陈墨心中一暖,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笑道:“卿卿长大了,懂得关心爹爹了。”

远处的江面,一艘华丽的画舫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两位贵人,其中一人正是庄明礼,他远远见到陈父,抬手示意。陈墨见状,随即对陈婉卿道:“卿卿,那边有位故人,你与爹爹过去打个招呼。”

陈婉卿点了点头,跟着父亲上了画舫。她抬头望向那艘画舫,目光与庄子吟相遇,陈婉卿一愣,随即移开视线。

庄父打量了眼陈墨身边的陈婉卿,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白软的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庄明礼没有女儿,看着乖巧的陈婉卿很是满意。对陈墨道:“难怪墨兄不愿带卿卿出门,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走到哪都得让人惦记。”

陈墨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对陈婉卿道:“卿卿,这是你庄伯父。与为父曾是同窗,你出生那会,他还抱过你。”

陈婉卿被庄父夸的羞红了脸,低下头行了一礼道:“庄伯父好。”

庄明礼想起今日目的,赶紧把儿子推上前介绍道:“卿卿不必多礼。这是我儿子吟。比你大三岁,去年刚被圣上亲封为探花。”

庄子吟生得极好,骨肉停匀,立如峨峨玉树,他一袭白袍, 眉眼疏朗,端的翩翩君子范,他朝陈婉卿迈进一步,拱手道:“婉卿妹妹。”

陈婉卿连忙回了一礼:“子吟哥哥。”

庄父看着两人,越看越满意。走近陈墨左侧,自然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说道:“墨兄,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话。”又对庄子吟说道:“我与你陈叔说会话,你与卿卿好好认识一下。”说着,也没给两人拒绝的机会,勾着陈父往船舱内走。

陈墨知晓庄明礼的用意,对自己这个好友也是无奈。庄明礼攀着他的肩,小声对陈墨说道:“给他们年轻人一点空间。放心,子吟有分寸的。”

大船在江面缓缓行驶,摇摇晃晃。陈婉卿扶着栏杆不敢走太快,庄子吟出于主家礼貌,慢慢的随着她的步伐移动。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怕庄子吟等的不耐,陈婉卿小声道:“我坐不惯船,走的慢,子吟哥哥不必等我。”

庄子吟自小长在京中,见过不少闺阁女子,遇见他不是找各种理由打探自己,就是各种勾引偶遇。次数多了,心中自然是瞧不上女子。

这几年庄子吟的母亲王氏,给他相看了几个闺阁女子,但都被他拒了。庄父见他一直没瞧得上的女子,又一直心系淮阳的好友,庄明礼瞒着妻子,带着庄子吟来淮阳相看。

庄子吟本是抗拒的,但瞧见乖巧的陈婉卿样子后,心中抗拒少了一些。她与别的女子不同,她的眼神清澈懵懂,没有那种让人感觉厌烦的视线。只见他脚步一顿,直话直说:“无妨,你慢慢走,我也闲来无事。”

陈婉卿第一次与外男相处,庄子吟的视线扫过,她心下难免紧张,手心上冒起汗意。直到两人来到船尾坐下后,陈婉卿才慢慢平复下来。

庄子吟几次看陈婉卿蹙眉,心下疑惑。“你不喜与我待在一处?”

陈婉卿诧异的抬头看向他,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解释道。“子吟哥哥误会,我走路太慢,你在边上盯着,我会紧张...”

庄子吟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半晌才他轻笑一声。

(没有耐心的人可以直接从(第八章)开始读,有耐心的话从第一章啊。前面大概是庄子吟和陈婉卿认识到定亲的内容。)


1.作者有话说(被锁)

庄子吟忽然想起小厮刚刚说,庄羡之在书房等自己?

书房青帐之内,场面有些失控。陈婉卿原本是想给庄子吟一个吻,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将她拉入床帐,原以为他会向以往一样点到即止,没想到他...

2. 作者有话说(被锁)

庄府门前,庄子吟的马车碾过青石板,在府门前戛然而止。他掀帘而下,门口护卫已疾步上前,低声道:“公子您可回来了,陈小姐等了您两个时辰,此刻正在花厅等您。”

“卿卿来了?”庄子吟脚下一软,他倏地抬头,面色瞬间变得煞白。不知为何,心中隐隐变得不安起来,他忽地拔足疾奔,穿过回廊时惊飞一树栖雀,沿途丫鬟们惊慌避让。

庄子吟踏入书房院门时,瞥见书房门前那道徘徊的身影,骤然僵住。香雪正低着头,在青石阶前来回踱步,手指绞着帕子,时不时望向紧闭的房门,神色间满是踌躇。

见到陈婉卿的丫鬟,庄子吟胸口如被重锤击中,呼吸一滞。耳畔嗡鸣,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扎进太阳穴。袖中的手无意识攥紧。他不敢深思,却又控制不住思绪翻涌。

香雪似有所觉,猛地回头,正对上庄子吟幽深如潭的目光。她瞬间脸色煞白,如见鬼一般僵在原地,连行礼都忘了,只呆呆看着他越走越近。

“庄公子..怎么在这……”香雪声音发颤,手中的帕子飘落在地。庄子吟却未看她一眼,径直掠过她身侧,抬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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