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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完结txt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是作者“素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祁让江晚余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5-17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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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现代都市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完结txt》,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是作者“素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祁让江晚余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完结txt》精彩片段

  这时,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停在她的窗外。
  晚余立刻站起身,将窗子开得更大些。
  黑暗中,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高大的人影。
  “别担心了,皇上喝醉了酒,在李美人那里歇下了。”那人轻声说道,声音清冽中带着几分阴柔,是徐清盏独有的嗓音。
  晚余整个人都因为他这句话松弛下来,双手合十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徐清盏进了屋,掏出火折子吹亮。
  摇曳的火光,映出他白璧无瑕的美人面,那双眼尾上扬的狐狸眼里映出两簇火苗,说不出的魅惑。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床前,把床头的油灯点亮,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打开,葱白的指尖挑出里面的药膏,拉过晚余,动作轻柔地给她涂抹在额头上。
  “你怎么这么傻,他若不想放过你,你就是把头磕烂也没用。”
  晚余抿着嘴,默不作声。
  徐清盏给她抹完额头,又将她的右手抓过来,看着她被烫得脱了皮,渗着血丝的手背,眼里的心疼无以复加。
  “坐下。”他将她摁坐在床上,打算给她上药。
  晚余指了指床头的一个小药瓶,示意他自己已经上过药了。
  徐清盏拿过药瓶看了一下:“御药房的药,小福子送的?”
  晚余点了点头。
  徐清盏轻嗤一声,随手丢进纸篓,在她面前半蹲下来,用自己带来的药给她细细涂抹上去。
  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在外面呼风唤雨,杀人如麻的掌印大人,竟然会在一个宫女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晚余下意识要拉他起来,被他抬头一个幽幽的眼神制止。
  “当年我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时,你不也是这样给我上药的吗,我身上的哪一道伤疤你没见过?”
  晚余便安静下来,用悲悯的眼神看着他。
  当年那个身负重伤差点死在风雪中的小小少年,谁能想到他有一天竟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掌印大人呢?
  徐清盏一边上药,一边慢悠悠地交代:
  “明日一早,他会在神武门外等着你,和你一起回家向你父母提亲,你父母同意后,你们就立刻交换庚贴,把亲事定下并且把消息放出去,这样即使皇上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他握住晚余的指尖,对着伤处轻轻吹了吹,抬眼看她:“记住了吗?”
  晚余点点头,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砸在他白皙的手背上。
  “我走了,你怎么办?”她打着手势问道。
  徐清盏低头看着手背上的那滴泪,半晌才抬头对她笑了一下。
  “我一个阉人,还有什么地方比皇宫更适合我吗?况且我如今被皇上重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满京城谁不看我的脸色行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晚余张张嘴,又无从说起。"



晚余颤抖着,绝望如潮水将她淹没。

她已经在这深宫熬了五年,中间多少苦痛辛酸无法言说,唯一支撑她的信念就是到了二十岁可以出宫。

而今眼瞅着就剩三天,如果因为被皇帝临幸不得出宫,那简直比死还让她绝望。

如果换做旁人,她可以踢他,挠他,咬他,甚至和他同归于尽。

可他是皇帝。

天下主宰,九五至尊。

反抗皇帝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无声滑落。

这时,殿门外突然响起太监尖细的嗓音:“淑妃娘娘,您不能进去。”

“滚开!狗奴才!”

随着一声呵斥,殿门被人推开,风风火火的脚步声向内殿而来。

祁让剑眉微蹙,起身下地。

晚余慌乱地爬下床,来不及收拾自己的狼狈,身披雪白狐裘的淑妃娘娘已经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扬手先给了她一记耳光。

“小蹄子,敢勾引皇上,看本宫不打烂你的脸!”

晚余被打得一个趔趄,衣衫不整地跪了下去。

脸是疼的,心里却是庆幸的。

不管怎样,她总算逃过一劫。

皇帝再混账,也不能当着淑妃的面强迫她。

淑妃的父亲当年在战场上为了保护皇帝壮烈牺牲。

皇帝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对淑妃百般纵容。

只要淑妃不跟他抢皇位,把天捅破了他都不会怪罪。

淑妃看着跪在地上的晚余,被她暴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和红肿的樱唇刺了眼,抬脚就往她胸口踹过去。

“狐媚子,下贱东西,仗着这身皮肉就想爬上龙床吗,我呸!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眼看这一脚就要踹到晚余身上,祁让一把拉住淑妃,搂进了自己怀里。

“行了,别闹了,你嫌她碍眼,让她出去就是了,大晚上的,动了肝火又要睡不着。”

淑妃靠在祁让怀里,明艳张扬的脸上全是得意之色:“滚吧!看在皇上的面子,本宫饶你这回,再敢勾引皇上,本宫让你不得好死!”

晚余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一只手抓住被撕裂的外袍,慢慢退了出去。

祁让的目光追随着她,幽深眸底暗潮涌动。

“皇上,您怎么还看她,臣妾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跟前呢!”

淑妃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臣妾气得心绞痛都快犯了,皇上快替臣妾揉一揉。”

晚余已经走到门口,听到祁让在身后低沉又轻快地笑了一声,不知说了什么,引得淑妃咯咯笑起来。

晚余长长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脚步虚浮地跨过门槛。

门外,大太监孙良言带着几个小太监候在廊下,见她衣衫不整地出来,都有些尴尬。

入冬的天气,夜风萧瑟,孙良言到底于心不忍,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在肩上。

“入冬了,夜里凉,姑姑快些回去吧,打一桶热水泡泡脚,再好好睡上一觉,明儿个太阳出来,又是新的一天。”

晚余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双手抓住披风,对他深深鞠了一躬,随即挺直腰背走进了夜色里。

她故意走得很慢,回到宫人居住的值舍,所有的房间都已熄了灯。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她的狼狈。

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摸黑往自己房间走。

路过一个门口,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并且提到了她的名字。

“那位晚余姑姑到底什么来头呀,怎么一个哑巴还能在乾清宫当差?”

“这你都不知道,她是安平侯府的三小姐。”

“不会吧,好好的侯府千金怎么沦为奴才了?”

“这事说来话长,当初咱们万岁爷还是四皇子的时候,安平侯府还是安国公府,万岁爷和他们家大小姐江晚棠两情相悦。

结果安国公认为万岁爷没有潜力,硬生生拆散鸳鸯,把大小姐嫁给了最有希望继位的三皇子。

后来万岁爷逆风翻盘坐了龙位,安国公第一个成了他打压的对象,从安国公降成了安平侯。

无奈之下,安平侯就把外室所生的三小姐送进了宫,明面上说是服侍陛下,实际就是给万岁爷当出气篓子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是天生的哑巴吗?”

“不是,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因为冲撞了淑妃娘娘,被淑妃娘娘灌了一碗药,从那以后就不会说话了。”

“天呐,淑妃娘娘好狠……”

屋里响起倒吸气的声音。

“可她都成哑巴了,皇上为什么还留她在乾清宫,皇上不会喜欢上她了吧?”

“怎么可能,皇上不过是心里有恨,把她当个替身,日日放在跟前羞辱罢了。”

“这么说来,也是个可怜人,好在终于熬够了日子,可以出宫了。”

“我看没这么顺利,她走了,皇上再找谁撒气去,出不出的,还是得看皇上的意思。”

晚余听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唯独最后这句,像一把匕首直插她的心房。

祁让不会真的不让她走吧?

如果不让她走,她这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岂不都白熬了?

不行。

她不能留在宫里,她无论如何都要想法子出去。

可是,想什么法子呢?

在这个皇宫里,还有谁能让祁让改变主意?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里,坐在黑暗里苦思许久,直到身子都冻透了,才摸黑上了床,蜷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她又爬出暖了一夜都没暖热的被窝,从墙角的水桶里舀了些快要结冰的水洗漱梳头。

原本她手底下是有两个使唤宫女的,那二人每天给她打水打饭很是殷勤。

听说她要出宫,二人都想接她的班,私下里相互给对方使绊子,结果一不小心叫孙总管撞见,当场发落去了掖庭,害得她没人使唤,干什么都不方便。

好在还有三天就要出宫了,回到家,父亲再怎么不喜欢她,也得给她拨几个丫头使唤。

她一面想,一面穿好了衣裳,迎着清晨的寒风去往乾清宫当值。

皇帝五更起床去上早朝,她的任务是收拾皇帝睡过的龙床。

经过昨晚的事,她不敢再和祁让打照面,特地算着时辰晚到了一会儿。

原以为祁让已经走了,一进门,刚好和满面寒霜的祁让撞了个正着。

晚余心脏突突直跳,忙跪下给祁让请安。

她是个哑巴,说不出吉祥话,只能将头深深埋下,用最谦卑的姿态表示自己的恭敬。

祁让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白若凝脂的脖颈上,好一会儿才幽幽道:“过了今天,就剩两天了,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躲着朕就能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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