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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 全集

悄悄溜走的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呼吸交织,身体紧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们难得在家厮混了一整天。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没有工作,没有其他的琐事。只有彼此,静静地待在一起,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整理杂乱的房间,一起看书,聊天谈笑,耳鬓厮磨。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一场秋雨一场寒。京市慢慢迈入冬天,空气中寒意渐浓。街道两旁的树木褪去了秋日的金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轻轻摇曳。一连多日,展翎陪展向君将京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展向君还不罢休,拉着展翎一趟趟走进京市最繁华的几个商场,大包小包,疯狂购物。不止是她自己买,同样也要求展翎购置。展向君上下打量一番展翎浑身随意的穿着,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看看你,才25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

主角:展翎陈越   更新:2025-05-16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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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 全集》,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吸交织,身体紧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们难得在家厮混了一整天。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没有工作,没有其他的琐事。只有彼此,静静地待在一起,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整理杂乱的房间,一起看书,聊天谈笑,耳鬓厮磨。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一场秋雨一场寒。京市慢慢迈入冬天,空气中寒意渐浓。街道两旁的树木褪去了秋日的金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轻轻摇曳。一连多日,展翎陪展向君将京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展向君还不罢休,拉着展翎一趟趟走进京市最繁华的几个商场,大包小包,疯狂购物。不止是她自己买,同样也要求展翎购置。展向君上下打量一番展翎浑身随意的穿着,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看看你,才25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展翎陈越 全集》精彩片段


呼吸交织,身体紧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们难得在家厮混了一整天。

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没有工作,没有其他的琐事。

只有彼此,静静地待在一起,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整理杂乱的房间,一起看书,聊天谈笑,耳鬓厮磨。

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

一场秋雨一场寒。

京市慢慢迈入冬天,空气中寒意渐浓。街道两旁的树木褪去了秋日的金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轻轻摇曳。

一连多日,展翎陪展向君将京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

展向君还不罢休,拉着展翎一趟趟走进京市最繁华的几个商场,大包小包,疯狂购物。

不止是她自己买,同样也要求展翎购置。

展向君上下打量一番展翎浑身随意的穿着,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看看你,才25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穿得颜色这么暗沉,像个老太太似的。年轻人就该穿得鲜亮点,精神点!”

展翎低头瞟了眼自己身上的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倒觉得无所谓:“姑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不行不行,今天必须听我的!”展向君不由分说,拉着展翎走进一家高奢女装店,指着一件件颜色亮丽的衣服,“这些都挺合适的,你快去试试。”

展翎拗不过她,只好接过店员递来的衣服,走进试衣间。

她换了件粉红色的羊绒大衣。

镜子里,鲜嫩的颜色衬得她总是苍白的面颊添了丝血色。

比平时多了几分生气。

展向君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年轻人就该穿得精神点,别整天死气沉沉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穿花花绿绿的颜色了。”

“是吗?”展翎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她当然记得。

那时候无忧无虑的自己。

展向君笑道:“你小时候可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整天穿着花裙子跑来跑去,像只小蝴蝶似的。你爸妈总说你调皮,可我觉得你那时候多可爱啊,特别爱笑。翎翎,要常笑,知道吗?”

“嗯。”展翎轻应一声。

她试着勾起嘴角。

镜中的人笑了起来,底色却是寂寥的。

展向君带着展翎逛遍了京市的各大商场,从衣服到鞋子,从包包到首饰,几乎把展翎的衣柜完全填满。

展翎虽觉疲惫,但见姑姑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忍心扫她的兴。

她刷得是陈越给她的无限额黑卡。

倒把陈越意外了一通,笑眯眯捏她的脸颊,夸奖她:“进步了,终于舍得多花我的钱了。”

展翎回他:“姑姑拉着我逛街,非要给我买衣服。我拦不住,只好刷你的卡了。”

陈越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展翎和展向君待在一起,十句有八句总离不开陈越,陈越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爱做什么。

字字句句,被陈越填得满满当当。

听得展向君拧起了眉,眼中情绪复杂,带了些严肃:“翎翎,你和陈越在一起过得幸福,姑姑当然替你们高兴。不过姑姑觉得,每个人的生活,不应该只围着另一个人转,你认为呢?”

展翎怔愣半晌。

茫然又理所应当地看着她,回道:“可是姑姑……我的生活里,只有陈越啊。”

这样……不对吗?

展翎只恨陈越的生活里,永远不是只有她一个。

还有许许多多别的人和事,占据了他的时间。

——

展翎又和陈越吵架了。

理由总是千篇一律。


她怎么也没想到,本只是想借机挑拨一下陈越和展翎的关系,反而好像招惹了更大的麻烦。

不是都说,陈越厌恶极了展翎吗?

她张了张嘴,想追上去再说些什么,又怕越发弄巧成拙,最终不甘地作罢,气急败坏跺了跺脚,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

陈越回到车里。

宴会还未完全散场时,展翎就离开了大厅。她似乎仰靠在车后座很久了,眼眸空洞无神,像个被夺去了生命力的傀儡娃娃。

陈越眼神一暗。

他小声吩咐司机开车,手顺势握住展翎的小手,只觉一片冰凉,蹙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带着温度的高定西服,在下一刻温柔地将展翎罩住。

展翎似乎终于找回了丝儿活气,眼珠转动,身体迟钝地向陈越靠了靠,环住他的腰身:“好冷……”

她低低地呢喃。

西服因为她的动作往下滑落,陈越抓住往展翎身上拢了拢,将她裹得更紧。

“下次再遇到让你不高兴的人,不用亲自动手,告诉我就好,知道吗?”陈越说道。

“知道了。”展翎心不在焉。

过了好一会儿,陈越轻声问:“还冷吗?”

“冷。”展翎点头,向陈越贴得更紧,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够呢?

他这样暖。

明明已经靠得这样近。

可是不够,永远都不够,好像身体里有一个怎么填也填不满的怪兽,用再多的温暖,也无法满足它的贪婪。

展翎的指尖微微颤抖,紧紧抓住陈越。

她的额头抵在陈越的胸口,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陈越……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害死父母的灾星?”

面对宋安冉的时候,她义正辞严,理直气壮,其实内心深处,她有时候也会那样怀疑,她是否真的是一个灾星呢?

所以,上天才要惩罚她。

一夕之间,夺去她最重要的两个亲人。

陈越的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怜惜地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当然不是,翎翎,你是他们的珍宝。”

展翎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车子缓缓驶入锦绣世纪地下停车场,展翎已经在陈越的怀里疲倦地睡着了,只是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

那双紧紧抓着他的手,未曾松开半分。

陈越不忍心叫醒她,只得等司机打开车门后,小心将她打横抱起,走进电梯。

半夜,展翎突然发起了烧。

她迷迷糊糊梦见父母车祸离世的那天,阳光灿烂,父母专门陪她参加那场重要的芭蕾舞比赛,赢得冠军后,在台下为她骄傲地鼓掌。

潮水般的人群簇拥着她,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和罪恶。

回去的路上,他们正一起兴高采烈地商量着如何庆祝,砰地一声,车尾被一股巨力撞上,她被甩飞了起来!

世界天旋地转。

她闻到刺鼻的汽油味。

她动弹不得,艰难看向后座的父母,只瞧见母亲满是血污的脸,她眼睛里溢满了痛苦,嘴巴困难地一张一合,正无声对自己说着什么。

她到底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想不起来。

“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展翎在梦中呢喃,泪水打湿了面颊。

“翎翎错了,别不要我……”她哭着祈求。

都是她的错。

如果她没有参加那场比赛,如果他们不曾陪她一同去,他们就不会出事……

那场比赛,那场车祸,成为了她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


林妙却不依不饶:“哎呀,只耽搁你半天时间……姚思燕和薛琪琪也在团里,展翎,她们总念叨你呢,后天他们跳群舞,要是能见到你,肯定很高兴。”

展翎的睫毛颤了颤。

展翎和她们原先的关系还不错。

姚思燕,那个总跟在她身后讨教转圈技巧的姑娘,还有薛琪琪,曾经连立足尖都发抖的胆小鬼,没想到如今都在竞争激烈的京芭站稳了脚跟。

“我……”展翎再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陈越已经干净利落,直接替她接过邀请函:“我们会准时到场。”

林妙掏出手机,继续笑道:“展翎,咱们加个微信吧,方便联系。”

——

回酒店的路上,展翎一直闷头不语。

陈越捏了捏她的脸,笑:“生气了?怪我替你答应后天去看演出?你和那些同学这么多年没见,叙叙旧也挺好的。”

展翎目光直直地看向陈越:“你知道的,我不想去。”

从知道再也不能站上舞台那一刻,关于芭蕾舞的一切,皆成为了她不能触碰的禁区。

“我明白。”陈越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神色认真起来,“可是翎翎,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霓虹灯光在展翎苍白的脸上投下迷离变幻的色彩。

她将脑袋深深埋进陈越怀里,像一只鸵鸟:“不,我不要。”

“没事的,我会陪你一起去。”陈越的声音似乎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展翎深深吸一口气,不再吭声。

夜深人静。

展翎躺在黑暗中,听着身旁陈越均匀的呼吸声。她轻轻转身,借着窗外的微光,凝视他熟睡的脸庞。

多么完美的,令人沉沦的一张脸啊,她痴迷地想。

完美得让人想毁掉,这样别人就再也不会觊觎他了。

他就只会属于她。

她悄悄伸出手,指尖在虚空中划过他的脸。只要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指尖不小心触到他温热的皮肤。

展翎如同被烈火灼烧,受惊般猛地抽回手。

她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展翎痛苦地揪紧心口。

在这扭曲而疯狂的爱里,她的理智,正一点点崩塌殆尽。

——

隔天一大早,展翎陪着陈越去晏城市中心参加商务谈判。

在电梯里撞上了同行的一众晨星工作人员。

这次盛辉和晨星是以共同名义,与另一家公司进行磋商。

苏映瑜似乎打定主意,当做不认识展翎,连眼角余光都没给与分毫。

她公事公办和陈越交流:“陈总,补充协议我们总部已经过会,关于今天的谈判……”

谈判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展翎坐在会议室角落,像个透明人。

“陈总,这个条款我们可以再争取一下。”苏映瑜倾身向前,手指轻点桌面上的资料,低声和陈越交流。

陈越看了一眼,点头,然后抬头不徐不疾道:“关于技术转让条款,我方希望采用阶梯式分成。”

对方团队成员据理力争。

苏映瑜紧跟着表明态度:“确实,这样对三方都更公平……”

谈判进入白热化阶段,就专利转让条款问题僵持不下。

展翎静静看着陈越在谈判桌上运筹帷幄,而苏映瑜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上他的思路,配合默契。

她有条有理,侃侃而谈。

是展翎从未见过的意气风发模样。

展翎一阵晕眩。

她突然间意识到,在这个由精英组成的商业世界里,自己像个误入的局外人。

而苏映瑜,那个穿着剪裁利落的深灰色套装,言谈举止充满自信的女人,才是与陈越并肩而立的人。


“我走的那天,你送我到机场,一遍遍叮嘱我,‘向君,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有什么事,就跟大哥打电话’。可惜……一别十几年,我却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展向君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脸,和记忆里的比起来,依然成熟稳重,却增添了不少风霜。

“大哥,下辈子……你还当我的大哥吧。”

她展向君,这一生最痛恨的事,就是生在展家,做了展家的女儿。

但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就是成为了展向义的妹妹。

下辈子,她争取做个让他少操心的妹妹吧。

展翎紧抿着唇站在一旁,低垂眉眼,显得格外沉默。

她在心里说:“爸爸妈妈,翎翎来了……”

目光停留在墓碑上那两张照片上,展翎眼神恍惚。

照片里的父母笑得那么温柔,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可回应她的永远只是冰冷的墓碑。

展翎缓缓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的刻字:先父展向义之墓,先母宋怡颜之墓,孝女展翎敬立。

她还记得葬礼那天,天空也是阴沉沉的。

她坐在轮椅上,腿上缠满了绷带,盖着一条黑色薄毯,手里捧着父母的骨灰盒。骨灰盒很轻,轻得让她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车祸时她昏迷了很多天,醒来看到的只有他们的两捧骨灰。

明明是活生生的两个人,会哭会笑,有血有肉,死后却只剩下一捧轻飘飘冰冷的灰烬。

亲友们的哭声和低语在她耳边回荡,可她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眼里只有那两个骨灰盒。她眼睁睁地看着父母的骨灰被冰冷的泥土掩埋,看着他们永远地离开她。

她想要扑上去,想要阻止这一切,可她虚弱无力,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是一直哭,一直哭,撕心裂肺,哭到几乎昏厥,脱力从轮椅上滑落。陈越紧紧抱住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她只是流泪。

仿佛眼泪无穷无尽。

她记得自己死死抓住陈越的手,几乎抓出血痕,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是他们?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她愿意拿一切来交换,拿她所有的一切来交换,只求他们活过来。

可她没有办法。

陈越也没有办法。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襟。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仿佛在告诉她,你还有我。

五年过去了,除了每年清明节,展翎很少来墓园看他们。

仿佛这样,他们就从未离去。

展向君将展翎拉起来,轻轻抱住她,语气坚定而柔和:“翎翎,别难过,你爸妈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们一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

展翎低声呢喃:“可是姑姑,我真的……好想他们啊……”

黑云压城城欲摧,大雨就快要来了。

“快下雨了,先走吧。”展向君叹了口气。

陈越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披在展翎身上:“翎翎,我们回去吧。你身体还没完全好,别着凉了。”

展翎点点头。

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落在石板路上。

三人拾级而下,脚步声在寂静的墓园中显得格外清晰。

展向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

她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轻声叹道:“这天气,倒是应景。”

走出墓园时,展向君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低声承诺:“大哥,大嫂,我会常来看你们的。你们放心,我会替你们照顾好翎翎的。”

风渐渐大了,吹得松柏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回应她的承诺。


一起给家里的绿植修剪枝叶,展翎坐在椅子上指挥,陈越则一边听她哑声指点如何修剪,一边动手。

还有从更衣室挂得满满当当的衣服里,慢悠悠一件件为陈越挑选搭配第二天的穿着。

结婚三年来,这些都是展翎负责的,她可不允许陈越身上穿不符合她审美的衣服,只不过大部分时候,没有陈越这个需要配合试穿的对象而已。

许清荷听说她病了,忙要过来看她,展翎不同意:“您过来,再把病气过给您就不好了。”

许清荷忧心:“也不知道陈越是怎么照顾你的,翎翎,要不你们还是搬回澄观园,和爸妈一起住吧,我亲自照顾你。”

展翎自然没有答应:“陈越哥哥把我照顾得很好,您放心吧,这次就是小病。”

“哎,你就是犟脾气。”

——

周圆告诉她关于宋安冉的事情时,展翎正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喉咙依旧有些发痒,时不时轻咳几声。

周圆满是兴奋和幸灾乐祸:“翎翎,你听说了吗?宋安冉被陈越安排出国了!”

展翎愣了一下,声音还有些沙哑:“出国?什么时候的事?”

“宴会第二天,”周圆语气畅快,“听说陈越直接找了宋家当家人,让他们把宋安冉送到国外去‘深造’,多读点书。宋家哪敢不听?立马就安排了,连宋安冉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当天就被打包送走了。”

展翎这才回忆起宴会后在车上,陈越对她说得那番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陈越会直接插手,甚至让宋家把宋安冉送出国。

也好,眼不见为净。

展翎勾唇:“她活该。”

“这事儿宋家本来是准备悄悄地给办了,不过圈子就这么大,宋家人里看宋安冉不顺眼的也不在少数,才捂几天就捂不住了。”

“就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儿,几人能看得惯。”

“据说宋家当家人明言,除了学费,不准任何人给宋安冉一分钱生活费,也不准任何人去看她,什么时候懂得了为人处世的道理,什么时候再回来。我看啊,她回来的时间是遥遥无期了,最好永远都别回来。”周圆咯咯直乐。

展翎懒懒喝一口蜂蜜水,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缓。

“她要是真能在国外好好反省,倒也不错。”展翎淡淡地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同情。

周圆在电话那头笑得更加畅快:“这下子周晴那个贱人少了个冲锋陷阵的,够她气一阵儿的了。”

展翎轻轻“嗯”了一声。

“翎翎,我瞧着,陈越对你也还不错啊,平时看起来冷冰冰的,宋安冉挑衅完,他不声不响就帮你处理了。”

“他一直对我很好。”展翎手指收紧,指尖轻轻摩擦杯壁。

杯中的水微微晃动,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庞。

晚上陈越回家,展翎终于恢复了些活力,殷勤地给他布菜:“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

陈越捏捏她脸颊:“怎么这么高兴?”

展翎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扬,没有直接回答陈越的问题。她夹了一块红烧排骨放到陈越碗里,语气轻快:“你再尝尝这个,我今天特意让周嫂多炖了一会儿,肉质特别软烂。”

陈越夹起排骨咬了一口,果然入口即化,味道鲜美。他点了点头,淡淡道:“不错。”

展翎见他满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调皮道:“辛苦我们挣钱养家的帅气老公啦。”

陈越挑眉:“可惜我辛辛苦苦挣,某人却不配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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