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宁砺棠感觉身后不适。
她下意识伸手想往后探,想把那东西拿走。
还未伸近,他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呼吸强烈急促得让宁砺棠以为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发作了。
在马的奔跑之下,宁砺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刹那,刷一下,整个人就红透了。
好在恰好到了宁家府邸门口,这种尴尬总算是可以平息。
不对,她好像都没给他指过路吧?他是如何知道这便是她家?
思绪翻涌时,景颢魃已猛地勒住缰绳,未等马匹完全停稳便翻身而下,动作利落得近乎仓促。
就好像想赶紧离她远点似的。
待马彻底停稳,景颢魃才转身过来,
一双金眸沉得吓人,呼吸仍带着未平复的粗重。
不等宁砺棠开口,他已经自行抬起手,
两手掐在她肋骨两侧,将她从马上轻轻拿起,轻轻放下。
直到确认她站稳了,他才猛地松手,然后后退一步,嗓音沙哑得厉害,
“到了。”
宁父宁高德和宁母柳如烟已经早早站在门口等候。
此时的晨雾已经散了不少。
站在宁高德另一边的侧室阴阳怪气,
“哎哟哟,回门空手来,还真是新鲜,一点规矩也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嫡长女?确实差心兰差的远呐!”
柳如烟昂着下巴,皮笑肉不笑,很有当家主母的威严,
“我宁家金山银山都见惯了,怪物贤婿能陪棠棠回门,
已是最大之喜事,带不带礼物又有何问题?”
侧室翻了个白眼,“还贤婿,那怪物有能力,却没实权,看着威风,却只能当摆设。”
柳如烟哼笑一声,“也总比你们拥戴的那狼心狗肺,背信弃义的养女快婿强。”
侧室直接跳起来,
“哎哟哟,真不知道之前是哪些人眼瞎,对那养女百般呵护,
连亲生女儿都不管不顾,今个又来演这么一出欢喜女儿的戏码,真是恶心。”
柳如烟都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