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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念初江临洲的小说雪烬不逢春免费阅读

月沉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对面的人没想到她还会回复,很快回了消息:好,10天后沪市机场接你。看着这个回复,姜念初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姜念初从未想过,这个不足二十平的出租屋能这么大。大到属于江临洲的气息时刻将她包围着。她放下手机,连湿衣服都没换,将所有的情侣用品,江临洲所有的日常用品统统收拾起来,堆在门口。正好推门而入的江临洲瞬间愣住。“阿初,怎么突然收拾东西?”姜念初一下红了眼,低头掩饰,“租了个大点的房子,准备搬过去。”面对她随意的搪塞,江临洲没有多想。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抚摸她的长发,“辛苦了。”另一只手贴着腰线摩挲。他甚至没关心姜念初为什么穿着湿衣服。姜念初一把攥住他作乱的手,“我今天不舒服。”说完,她闻到江临洲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胃部翻腾,马上...

主角:姜念初江临洲   更新:2025-05-17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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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念初江临洲的女频言情小说《姜念初江临洲的小说雪烬不逢春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沉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面的人没想到她还会回复,很快回了消息:好,10天后沪市机场接你。看着这个回复,姜念初笑了。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姜念初从未想过,这个不足二十平的出租屋能这么大。大到属于江临洲的气息时刻将她包围着。她放下手机,连湿衣服都没换,将所有的情侣用品,江临洲所有的日常用品统统收拾起来,堆在门口。正好推门而入的江临洲瞬间愣住。“阿初,怎么突然收拾东西?”姜念初一下红了眼,低头掩饰,“租了个大点的房子,准备搬过去。”面对她随意的搪塞,江临洲没有多想。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抚摸她的长发,“辛苦了。”另一只手贴着腰线摩挲。他甚至没关心姜念初为什么穿着湿衣服。姜念初一把攥住他作乱的手,“我今天不舒服。”说完,她闻到江临洲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胃部翻腾,马上...

《姜念初江临洲的小说雪烬不逢春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对面的人没想到她还会回复,很快回了消息:好,10天后沪市机场接你。

看着这个回复,姜念初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落了下来。

姜念初从未想过,这个不足二十平的出租屋能这么大。

大到属于江临洲的气息时刻将她包围着。

她放下手机,连湿衣服都没换,将所有的情侣用品,江临洲所有的日常用品统统收拾起来,堆在门口。

正好推门而入的江临洲瞬间愣住。

“阿初,怎么突然收拾东西?”

姜念初一下红了眼,低头掩饰,“租了个大点的房子,准备搬过去。”

面对她随意的搪塞,江临洲没有多想。

他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抚摸她的长发,“辛苦了。”

另一只手贴着腰线摩挲。

他甚至没关心姜念初为什么穿着湿衣服。

姜念初一把攥住他作乱的手,“我今天不舒服。”

说完,她闻到江临洲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胃部翻腾,马上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等她出来,江临洲已经不在。

他拿错了手机。

姜念初本没想看。

一条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她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失败。

想到江临洲说过,最喜欢六月二十。

她鬼使神差地输入,手机成功解锁。

看到那句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哦,你有什么表示吗?临洲哥。,姜念初鼻尖一酸。

往上翻,江临洲每天雷打不动地分享日常,宽大的落地窗,奢靡的酒会......

这是他口中的兼职繁忙,没空回复姜念初消息。

除此之外,还有每个月0日的大额转账。

固定的附言每月的0日都感觉你就在我身边。

唐萱然很少秒回,只是偶尔发一些画展的画作、街角的建筑。

定时的提醒突然弹了出来生日礼物:阿歇莫其《太阳花》、人鱼之泪......

满屏的字体,是她从未听过的奢侈品。

看着这些,姜念初彻底明白,她和江临洲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门口的脚步声响起,她慌忙把消息设置成未读,将手机扣在茶几上。

进门的江临洲,手里拿着一个验孕棒和一盒避孕药。

“阿初,你身子弱,现在不适合要宝宝。”

他体贴地将验孕棒递到她手上。推她进卫生间的姿态却不容拒绝。

姜念初捏紧验试纸,唇瓣几乎被咬出血印。

如果不是听到真相,恐怕她现在还傻傻地被蒙骗。

测完,没有变化。

江临洲才彻底放下心来,把药递到她嘴边,“乖。”

这是怕她借子上位?

看到他打着对她好的名号,姜念初只觉得讽刺。

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吃下药。

正好,她也不想有他的孩子。

江临洲心里微微不适,端着水杯的手僵住。

她就这么不想有他的孩子?

他扯了下嘴角,低头想吻住她。

姜念初抬手隔开两人的位置,语气抵触,“我不想。”

江临洲终于察觉出些不对劲,“怎么不开心了?”

“过几天咱们三周年纪念日,我已经准备好给你的礼物了。”

“你最心心念念的新手机,有没有开心点。”

为了不让他有负担,姜念初上大学时用的手机继续用了三年都不敢换。

看着他一副“我对你好吗”的样子,姜念初心口一窒。

她不可自控地想起那密密麻麻的备忘录,和每个月二十号定期的打款。

原来,爱一个人时,会竭尽全力给她最好的。

会记住与她相关的每一个日子。

姜念初只是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存在。

就像是这部手机,对他的生活不会产生丝毫作用。

所以,他不在乎今天才是他们的三周年纪念日,不在乎她每天五点就起床工作......

江临洲等着她开心地扑进自己的怀中,可面前的女孩只垂着头。

他刚准备说些什么。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姜念初余光轻瞥,看到了萱萱的备注。




也不知过了多久。

再醒来时,房间里只有护士。

看到她醒了,长松了一口气。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才刚取过肾,就敢来献血了?幸好我看你脸色不对劲,赶紧停了。”

姜念初朝她笑笑,“没事了。”

她在医院两天。

江临洲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从给她测血的护士口中得知:

江总亲自给女朋友按摩;

江总请交响乐团来医院演出,只为女朋友能笑一下;

江总每天守着女朋友,眼都不敢合上......

听多了,姜念初只觉得麻木。

却再也没有了以往撕心裂肺的痛。

她想,她快真正把江临洲从心底赶出去了。

第三天,刚醒来,姜念初看到坐在病床前的唐萱然。

她面色苍白,眼睛却亮晶晶的,“谢谢你为我献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把一张支票放在我手中。

姜念初一看,个、十、百、千......

足足八十八万。

比江临洲大方多了。

唐萱然有些抱歉,“实在不好意思,临洲哥因为我晕倒有些急,住院的费用我让助理帮你交了。”

对上她真诚的面孔,姜念初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羞辱。

她缩缩手指,没有拒绝。

面对她的淡淡冷漠,唐萱然像是感觉不到,叽叽喳喳地朝她这个陌生人说话。

她说,冰岛的风比京市要大些。

她说,南极的极光绚丽夺目。

她说,可惜没机会去看了。

姜念初只是默默听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情敌”反馈。

临走前,唐萱然约她一起吃饭。

没等姜念初拒绝,江临洲来接唐萱然的时候,唐萱然缠着她让她上车。

江临洲明显一愣,趁给唐萱然开门的时机,给她发了微信。

念初,这是我新找的工作,是唐小姐的司机,你别误会。

看到他这个时候还在立穷小子的人设,姜念初无声笑出泪来。

她没有回复。

久久等不到消息的江临洲心底莫名有些不安。

往常他假装兼职与她偶遇,姜念初总是欣赏又心疼。

可现在,她却像没看到一样,坐在车上。

他正打算再发一条信息问问。

与此同时,副驾驶的唐萱然主动挑起话题,“听说城西开了一家辣锅子,又麻又辣!我从小被家里管得严,还没吃过呢。”

江临洲的注意下意识全放在唐萱然身上。

他开车前贴心地把窗户留了一条缝,语气里的宠溺毫不掩饰,“你病还没好,怎么能吃这些东西?”

尽管这样说,他还是调转了方向。

两个人就这样聊起来。

从辣锅子聊到新西兰海滩。

从落叶聊到英仙座流星雨。

毫无关联的物件,他们却能很默契地接上。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念初的笑意带着苦涩。

青梅竹马,白月光归来。

这份情谊远不是她这个替身能比的。

到餐厅后。

江临洲习惯性地为唐萱然拉凳子,帮她清理碗筷,替她点爱吃的东西。

唐萱然不赞成地看了他一眼,把菜单递给姜念初。

“念初,想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

姜念初连菜单都没看,随意选了封面的几个。

热气腾腾的辣锅子熏红了她的眼。

曾经吃辣火锅起了一身红疹,江临洲亲自背她去了医院,替她抹药。

可现在,他却根本记不起来。

只因他满心满眼都是唐萱然。




看着他们吃到一半,姜念初起身去了厕所。

刚要出去,就被人堵了进来。

“念初,唐小姐夹菜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吃醋了?”

江临洲开玩笑似的质问。

姜念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脸,眼底是无法诉说的疲倦,“你确定要我吃吗?”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姜念初觉得好累。

她不想再看江临洲虚伪地演戏。

“江临洲,分手吧......”,她轻叹一声。

喃喃似的话被抽水声掩盖。

江临洲没听见。

他垂眸,对上她平淡无波的眸子,心尖一颤。

“我......”

他想解释什么,却被专属铃声打断。

是唐萱然。

他便顾不上姜念初了。

“唐小姐叫我了,你待会记得不要抚小姐的面子。”

听着他理所当然的要求,姜念初露出一抹难堪的笑。

她走到包间。

刚好听见唐萱然好奇的声音,“临洲哥,你和念初认识吗?”

他说:“她是我资助的贫困生,是个孤儿,没人教,所以做事欠妥,献血的事我已经给过她补偿,你不用费心了。”

话语中刺点太多,逼得姜念初一下白了脸色。

孤儿的身份是她难以启齿的痛点。

她从小被人遗弃,像一只牲畜。

饿了吃掉在地上的烂果子。

渴了喝山顶流下的山泉水。

困了就躺在杂草里。

是哥哥把她捡回去,教她说话,教她认字,教她站着做人。

可她却害死了哥哥。

她活该当孤儿。

可她也时刻谨记哥哥的教导,堂堂正正地活着,除了国家,没依靠过任何人。

她不知道那个眼神神似哥哥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刻薄。

但她不想听了。

姜念初转身要走,却被眼疾手快的服务员叫住,“女士,您的包间在这边。”

因为她的打断,里面的话语戛然而止。

江临洲不由分说拖着她坐下,带着唐萱然的手,给她夹了一块红油油的羊肉。

她囫囵吞掉,“可以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辣味呛得她鼻腔发闷。

她转身就走,唐萱然追了上来。

刚到拐角就迎面撞上被熊孩子顶翻的辣锅。

热油热汤泼过来的瞬间,江临洲本能地挡在唐萱然身前。

任由红油浸染他的白衬衫。

而姜念初被他顶过来的锅划伤了腿。

长长的血条,从小腿延伸到脚腕。

滚烫的汤汁和辣油强势地在伤口处灼烧,整个腿迅速起了水泡和红疹。

整条腿又疼又麻,像是失去了知觉。

姜念初眼前发黑。

倒在地上的那刻,余光中是江临洲抱着唐萱然冲向门口的背影。

姜念初的心泛着酸涩的疼。

饭店的工作人员叫了救护车。

姜念初刚被推出门,就看见江临洲仔细地检查着唐萱然没被衣服覆盖的每一寸肌肤。

“我没事,咱们去看看念初吧,她好像被划伤了!”

“还说没事?你的手背都烫了一个水泡,你最怕疼了。”沾了一身热油的江临洲像是感觉不到,固执地要带唐萱然去处理。

“可念初受的伤更重!”

“那又怎样?我的心里,只有你跟其他人!”江临洲低吼出声,“我不想再看到你不顾自己安危照顾别人。”

救护车门关上,姜念初彻底疼晕了过去。




随着绑匪话音落下,江临洲毫不犹豫指向姜念初,面上带了些后怕:“放了她。”

和他声音一起落下的,还有姜念初背后那把刀。

“噗——”

姜念初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被选择,就被人通了个对穿。

刀刃在体内绞转的瞬间。

她弓起身子剧烈抽搐,嘴角溢出破碎呜咽。

她低头,自己小腹的鲜血涌出,很快染红地面。

她痛得发不出声,强睁开眼,就看到江临洲眼底翻涌着戾气。

他抱着昏迷的唐萱然,褪去平日的温润,声音似淬了冰:“姜念初,如果萱萱有什么事,我让你比今天痛苦十倍!”

姜念初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她只觉得身体越发沉重,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浓重的血腥味将她包围,她使劲用舌尖抵住后槽牙,本能地从喉咙里挤出求救声。

“江总,这位姜小姐......”

“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

“不用管她,让她好好体验一下被刀捅的感觉。”

“这么有能耐,有本事自己离开。”

声音随急匆匆的脚步消散。

姜念初晃了晃脑袋,趴在地上再也动不了。

潜意识中,她好像看到江临洲指着她说:“既然知道我爱萱萱,为什么还不滚?是你自己滚,还是我让你滚?”

泪水滑落眼角。

“是你滚。”她呜咽。

是他们滚出她的世界。

可无边的黑暗将她吞没,她渐渐失去意识。

再睁开眼,窗外阳光刺眼,照得她眼角泛出泪花。

她还活着?

护士见她醒了,松了一口气,“你都昏迷两天了,可算是醒了。不到十天,你就来了三次医院,真算你命大,出院后记得去去霉运。”

护士帮她测完血压、心率,提醒道:“注意,住院期间卧床静养,如果发烧立刻按铃......”

见她弯唇笑了一下。

护士把手机递给她,“你的手机一直响,或许是你男朋友担心你呢。”

姜念初接过手机道谢。

是江临洲。

她接通电话,江临洲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些别扭,“姜念初,你......怎么样?”

她沉默着。

见她不说话,江临洲意识到她或许在生气。

他不懂。

她怎么好意思生气。

要不是她联系了林扬,她自己和萱萱也不会被绑架。

林扬是亡命之徒,做起事来没有顾忌。

“你私自联系林扬,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好意思发脾气?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任性差点害了唐小姐!”

江临洲想到唐萱然这两天一直住在医院,语气不自觉冷硬起来。

姜念初她扯了扯嘴角,喉间泛起铁锈味。

论自导自演,江临洲是老手。

现在还精进了,倒打一耙。

江临洲忍着不耐烦,解释:“萱萱身体弱,不像你,一天打十几份工都没事。我这次不怪你,不过我希望没有......”

姜念初一呼吸,小腹上的肌肉就撕扯着,疼得她指尖打颤。

她不想听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把我的玉佩还我。”她语气虚弱,但十分坚定。

说完,决绝地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的“嘟”声响起。

江临洲握着手机的指节骤然收紧,质问卡在喉间。

姜念初从不会挂他的电话。

她说虽然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地方,但听着电话里对方的呼吸就觉得他在身边。

可她这次却主动挂了电话。

思及此,他立刻让助理查了姜念初的位置。

不到十分钟,江临洲就出现在病房里。

他来的时候,姜念初刚好醒着。

“阿初,这是给你补血的。”

江临洲还买了黄芪乌鸡汤和一盅燕窝。

如果放在从前,姜念初或许还会感动自己在他心中占了重要位置。

毕竟他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

钱在哪,爱就在哪。

以前说得通,现在也说得通。

姜念初已经不在意了,她只想要回她的玉佩。

那是她哥哥唯一的遗物。

她怕不小心摔碎,舍不得带在身上,一直放在柜子里。

知道自己只是替身,准备离开的那天。

她把玉佩放在行李箱的隔层里。

可前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

肯定是江临洲拿的。

“玉佩,还给我。”姜念初忍着痛,一字一句道。

江临洲把东西放下,快步走过来。

姜念初瘦了。

这是他见到她的第一感觉。

或许,这段日子为了租大一点的房子她工作也有些辛苦。

“我在你们公司旁边租了一个新房子,有六十平,出院后咱们就把东西搬过去。”江临洲边说,边盯着姜念初脸上的表情。

她垂着眸子,像是没听见。

江临洲顿了顿,回答她的问题:“我贴身带着。”

那是她为他准备的三周年纪念日礼物,料子很粗糙。

不过她既然准备了,他也愿意给她一个面子。

江临洲把玉佩从衬衣里拉出来。

姜念初听着他施舍般的话,眼眶忍不住红了。

她不顾自己还缠着绷带,直接坐起来一把扯过玉佩,紧紧握在手中。

带子断了,在江临洲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

他吃痛,蹙眉。

怕他想抢回去,姜念初随意撒了个谎:“这个还是毛料,打磨打磨之后再送给你。”

江临洲嗯了一声,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姜念初还会亲手打磨玉佩作为纪念日礼物给他。

又怎么会离开?

况且,她还是孤儿,没有亲人朋友,只有他。

又能去哪儿?

他的想法愈发坚定:

她离不开自己的。

随即他忽略心底那一丝不安,马不停蹄地离开。

姜念初没有管他,打开手机看了信息的发送时间。

再过一天,她就可以离开了。

在医院住了一天,江临洲走后就没有出现,电话也没有打过。

姜念初去办理出院手续。

路过一个办公室的时候,她听见了里面的谈话。

“但唐小姐的排斥反应如果继续恶化,就必须进行透析支持。”

江临洲问:“还没有找到合适肾吗?萱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了。”

医生看出他这边不想做透析,回道:“只有十天前那个女孩的肾匹配,但她已经捐了一个。”

“那就再捐一个。”

低沉的声音一把扼住姜念初的喉咙。

她几乎没缓过神。

原来,她的肾,是卖给了他。

真是可笑。

她还拿着钱去给他准备惊喜。

“人必须保留一个肾脏代偿,这边不是很建议......”医生皱眉。

“她人在哪?”

“不过是一个肾,就算是我想要她的心,她都得同意。”

这话让姜念初瞬间立起汗毛,仿佛看见了自己被人压着取肾。

她放缓呼吸,想要从旁边楼道落荒而逃。

姜念初回出租房拿行李,顺便把钥匙还给房东。

她叫了闪送,把日记本给快递员的时候,她竟不知寄到哪去。

她对江临洲没有半分了解。

“寄到环西路20号江氏。”

说完,她看都没有看这个曾经和江临洲共同居住三年的地方,打车到了机场。

候机时,她点开江临洲的微信,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江临洲,分手吧。

她不想说太多。

只是想告诉他,是她姜念初不要江临洲了。

起飞前,她删除了江临洲所有手机号码、社交账号。

听着飞机的轰鸣声,她想起哥哥的话。

她不怕跌倒,她在任何时候都有重头来过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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