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
我蹲在角落,目光死死盯着 28 号手术室的提示灯。
那盏灯散发着幽冷的光,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无情地窥探着生离死别。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被隔绝在外,我满心只有对妈妈的担忧。
脑海中全是妈妈被抬上救护车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爸爸冷酷无情劝我放弃治疗的神情。
恨意,如滔滔巨浪,不断拍打着我的心壁。
彼时,旁边一对父子的对话突然闯进了我的耳膜。
原来是孩子妈妈在里面生孩子。
儿子担心的都哭了,不停地问他爸爸,妈妈会没事吧?
那位爸爸也红着眼眶,掏出护身符双手合十捂在手心里,是何等的虔诚。
这幅画面刺痛了我,凭什么别人能拥有如此温暖的亲情。
我的家庭却被爸爸亲手毁得支离破碎
双拳不自觉握紧,牙齿都险些被我咬碎。
就在这时,手术灯灭了。
医生戴着口罩,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我焦急地跑过去问手术情况如何。
大夫轻叹口气: 命是保住了,但是未来能不能苏醒,还是个未知数。
医生,您是说……
医生点点头,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我如遭雷击,身形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医生忙拉住了我,让我不要太激动,说没准会有奇迹。
6
最后妈妈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我趴在厚厚的窗户上,看着妈妈浑身插满了管子,监护仪器就跟催命一样的嘀嘀地叫。
泪水早已布满了脸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我生病,妈妈总是陪在我身边给我剥水果,给我讲故事。
可现如今,躺在病床上的人却是她,而本应该守护在她身边的丈夫,却成了害她这般的罪魁祸首。
你好,陈玉兰家属吗?你们的住院费欠费了,我过来提醒一下。
护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用力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努力地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我还要照顾好妈妈呢。
可当我去收费窗口缴费的时候,却被告知银行卡被冻结了。
一定是爸爸干的
我悲愤交加,双拳紧握,青筋暴起。
妈妈在重症监护室生死一线,每秒都在与死神抗争。
而这个狠心的男人,却使出如此阴狠的手段,断了妈妈的救命钱。
我立刻打电话过去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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