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滚字,透着男人的薄情与冷漠。
代容这种骄傲自负的人,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么对待,她又气又怒。
更觉得自己的尊严在桑宁面前,被她踩践的粉碎。
代容恨恨的瞪了桑宁一眼。
该死的小野种!别得意的太早!迟早有一天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桑宁:“?”
不是?
她啥时候笑了?
她就是摸了摸她的大腿,夸她大腿又白又嫩又滑,还香.....
她说啥了她?
这不是冤枉人呢?
白子虚觉得自己快要被花容给气死了!
刚从夙无忧那离开没多久,好不容易睡下进入梦乡,等他醒来后,还是被一阵冷风给吹醒的。
穿着亵衣的他,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被花容施展着轻功又带回了祸国院。
白子虚一张清隽的脸,青白一片,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冷风吹的。
直到花容将白子虚带到祸国院门口:“子虚公子,我家公子和小小姐正在里面等着你。”
浑身上下就一身单薄的亵衣,对于白子虚而言,他这就是衣不遮体。
他站在祸国院门口,没有进去。
身躯笔直的站在那。
花容不解,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子虚公子......”“你就打算让我这么进去见他们?”
花容:“.....”
像是才意识到白子虚现在的穿戴。
花容向来平静的脸上,还是很平静。
只见她一本正经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麻烦子虚公子将就一下,公子很高兴。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公子这么高兴了,子虚公子你不要扫兴。”
白子虚:“......”
合着夙无忧的高兴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面的。
白子虚不仅困的眼睛睁不开,就他现在这副仪容,他自己看到都生气!
“给我换身男子能穿的衣服来,否则我是不会进去的。”
就跟谁不要面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