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盖,他都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想必也看不清她松开束胸的样子。
赵一昶等崇礼出去问姜离:“他最近有没有怪怪的?”
姜离没懂,应和点头:“是有点吧。”
“你离他远点,他现在不正常。”赵一昶狠心,“让他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就好了。”
汤翀吃完,嘴里叼着牙签问:“咋了?”
赵一昶凝重道:“崇礼好像对男的有了邪念。”
“噗!”郑保健嘴里的饭菜全部喷了出来。
姜离惊恐地瞪着眼睛掏纸擦桌子,崇礼喜欢男人,怎么可能,不是看美女杂志了吗。
难道他关注她的小腿没毛,是因为他对白白净净的男生感兴趣?
心理问题也是这?
对女人过敏的根本原因就是这个吗?
“姜离,要不你晚上搬来我屋睡吧。”赵一昶提议说,“我们四个现在很危险,必须远离崇礼。”
汤翀点头如小鸡吃米:“对对对。”
姜离直觉不可能,上辈子她在电视上看到他的时候,他自己说可能快要订婚了。
而且她已经在崇礼眼皮子底下暴露了不少东西。
不能再暴露给其他人。
现在只要稳住崇礼,让崇礼坚信她是女生,那么她是女生的事情就不会被曝光。
“诶,”郑保健听得心惊胆战,问赵一昶,“他到底怎么了?”
汤翀曾经揣测过崇礼为何对女人过敏:“被女同学欺负?你不是说他留学回来的吗?洋妞?”
两人全然忘记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姜离。
毕竟姜离现在对他们几个来说还是外人。
姜离也好奇,直觉汤翀的话有可能,就像她上辈子被欺负,什么都害怕一样。
人一旦死了,才发觉那些事情不过如此。
远没有命重要。
她把碗里的饭菜快速刨干净,捧着下巴眼巴巴瞅着赵一昶。
赵一昶快速看了眼姜离,直接往汤翀后脑勺呼一巴掌:“什么什么说什么东西,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汤翀才想起来礼哥对女人过敏的事,姜离还不知。
姜离也差点儿忘了这件事情。
她福至心灵:“礼哥追过洋妞?你们再接着说呗,我最喜欢听爱而不得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