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真真整个人趴在地上,疼的起不来,脸上还粘上一脸灰。
她愤恨地看着祝卿,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厉害了,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吗?
祝卿满脸鄙夷地看着她,问:“怎么?你来不就是找打的?”
她严重怀疑这贾家人的智慧分配不均匀,分配的时候漏掉了这个贾真真,真是又坏又蠢。
贾真真勉强站起来,有些害怕地看着她,退后几步,放狠话:
“祝卿,你给~窝~等着。”
说完,转身就跑。
祝卿鄙夷地看着她的背影,说:“说话都不利索了,等着又怎么样?又菜又熊还爱撩。”
没等贾真真找来人,贾真真带着饭菜过来了,没等他说话,祝卿就冷着脸对他说:
“贾真真,走,咱们俩去离婚去,现在,立刻,马上。”
说完,就拉着贾真真的袖子往大门走。
贾真真一愣,拉住她,小心翼翼的问:“卿歌,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妹。”
祝卿说完,没给贾真真说话的机会,嘴巴就一阵噼里啪啦。
“贾真真,你说,是我死扒着你非要和你结婚的吗?”
贾真真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祝卿满脸嘲讽:
“你可真是有一个好妹妹,处处为你着想,时时记挂着你。
她今天早上来我家里一顿骂,说我是狐狸精不算,还说我是妓子。
我是妓子,你是什么?
妓子的男人,龟公吗?”
说着,祝卿又拉着贾真真往外走。
“走,今天必须离。”
祝卿这边,贾真真百般低声下气,说遍好话,才让祝卿缓和了神色,态度也软了下来,就听到门口传来贾真真的叫嚣声:
“祝卿,你给我滚出来,我带了红小兵来,今天一定要把你的不正思想教育过来。
不然,等你下放,不知道还要危害多少的百姓和人民。”
祝卿坐在屋子里,看着贾真真,冷冷地说:“贾真真,你不是说和你家里人断绝关系,还登报声明了吗?
她贾真真怎么还抓着你的事情不放,像条疯狗一样,管不了你,就来找我的麻烦?
她可真是为你着想的亲妹妹,处处为你着想。
不过,她是看我家祝家如今虎落平阳,就往死里欺负吗?
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祝家人,就是死,也不会憋憋屈屈的。”
贾真真听着她的话,满心愤恨,她说真真是疯狗,那自己又是什么?
不过,面上却是一片温和,满目柔情的说:“卿歌,你别生气,我马上把人赶走,保证不再来找你麻烦。
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祝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好。”贾真真转身,冷着脸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声音消失,贾真真回来,脸上带着笑,说:“卿歌,你看,人被我赶走了,我保证她不会再来骚扰你。”
祝卿看着他,只冷哼一声。
贾真真也不在意,坐到她旁边,说:“卿歌,算上今天和明天,只有两天,就要被下放了,你昨天想起什么线索没有?”
祝卿摇了摇头,满脸沮丧。
贾真真满脸焦急,“那可怎么办?难道就眼看着被下放,毫无希望了吗?
爷爷和奶奶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乡下那艰苦的生活环境。
听说,下放的人都是住在四处露风露雨的牛棚子里,还又脏又臭的,连张床都没有。
还要经常被拉出去批判,吃着拉嗓子的米糠。
两位老人家一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怎么受得了?”
祝卿低着头,一声不吭,看上去情极度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