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有花柳病?”
其中四个男人都茫然地看着祝卿歌,又都看向彼此,眼底闪过一丝害怕和防备。
怎么可能?
没听说啊!
祝家大小姐骗人的吧?
只有刚才被扎的男人,眼底诧异一闪而过。
祝卿歌看这个男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贾真真,够狠,一如既往的又蠢又坏又毒。
不过,她就没想过自己染上这种病,她的亲大哥贾道德也会被自己传染吗?
毕竟,她和他,可是名义上的夫妻。
祝卿歌指着那个男人说:“是你吧。”
她这一指,其他四个男人同时看向他,眼神里都是不善和防备。
要是这样,今天晚上他们几个要是得逞了,过了今晚,他们四个不就会在不久后,全都得上这种脏病。
他们还怎么见人,就是治,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治。
搞不好,还会因为这种见不得光的病死去。
他们四个男人想到这里,眼神已经不是不善,而是仇恨了。
“不是我,我不是,我没有。”男人极力否认着。
祝卿歌凉凉地说:“你的慌乱已经出卖你了,贾真真给了你一笔单独的钱吧,不会少于一百块钱。
你不甘心,又想办法叫来了这四个同伙,想着有病一起得,是吧?”
祝卿歌看向那个和他同样被匕首同时扎伤手掌的男人,满是怜惜地说:
“真可怜,我听说,这个花柳病,也会通过血液传播。
你的手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祝卿歌话落,那个男人就恶狠狠地瞪向这个得花柳病的男人,满眼怨毒,不敢上前。
他的手和耳朵可都出血了,谁碰上谁就得得上花柳病的。
现在,他又怕得上,又怕碰他,还希望自己没有感染上。
其他三个人也拖着受伤的身体,躲的远远地,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说,是不是真的?你真得花柳病了?”
“我没有,她瞎编的。”
祝卿歌一嫌弃地把那沓缴获的钱扔到地上,拿出火柴,一下子点燃,还自言自语地说:
“早知道这钱这么脏,我就不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给我。”
然后,把那几把匕首也扔在地上,和钱一起烧起来。
还嫌弃地说:“不行,我得拿水和肥皂去好好洗洗手,多洗几遍,好好消消毒。
这要是钱上和匕首上也沾染上了花柳病,传染给我怎么办?这个贾真真,真是恶毒啊。”
说着,她也不管几个人肉疼地看着地上烧成灰的钱,就那样出了屋子,走出院子,去向其它的院子。
几个人对视一眼,逃。
几个人刚要走出祝家大门,就被祝卿歌拦住,她一脸笑意地看着他们,说:
“哎呀,你们不乖呦,怎么趁着我洗手的时间要逃跑呢!”
几个人对视一眼,撒腿就要跑,祝卿歌抬脚,又是一个连环飞脚过去。
几个人全都飞出去几米远,嘭嘭嘭地撞在祝家的院墙上,撞得院墙上的渣渣都扑簌簌往下掉。
她看着几个人,这次也不磨叽,捏着几个人的下巴,每个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黄色小药丸。
小丸子入口即化,微苦,几个人抠完嗓子眼,想吐都吐不出来。
做完这些,祝卿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然后嫌弃地把手绢扔在地上,嘴里呢喃:“真是的,可惜了我一块新手绢。”
几个男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你怎么跟来了?”
“你要干嘛?”
“你别过来!”
“你刚才给我们吃了什么?”
祝卿歌散漫地站在那里,说:“哎呀,你们问了好几个问题,我先回答你们谁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