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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无弹窗

把酒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非常感兴趣,作者“把酒叙”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殷闻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22 0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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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非常感兴趣,作者“把酒叙”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殷闻昭昭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后续+无弹窗》精彩片段


以前的闻昭昭,总是穿闻俏俏不要的旧衣裳。

她比俏俏瘦弱许多,因此那些衣裳并不合身,再加上她面黄憔悴畏畏缩缩,每每抬头都会露出一脸讨好的神情,站在角落里真真连丫鬟都不如,叫人见了就烦。

可是现在的闻昭昭……

她梳元宝髻,髻边簪着银蝴蝶发钗,鹅黄丝绦被寒风吹拂,身量像是迎着春风抽条的嫩柳,一身浣花锦裁成的杏粉色对襟袄裙衬得她娇嫩柔软肤白若雪,眉黛青颦莲脸生春,颊边染开天然的绯红,圆杏眼乌润清澈,好似在落一场雾濛濛的春雨。

十五岁的少女如玉如珠,娇艳欲滴。

真像是哪家王公贵族捧在掌心娇养的小姐。

闻家宅院寂静了很久。

闻如雷满脸复杂地紧了紧拳头。

闻昭昭从何时起,出落得这么美貌了?

和俏俏完全不像是双胞胎了!

闻俏俏盯着闻昭昭,脸上同样笑容僵硬。

前世穿着锦绣回家拜年大出风头的人可是她!

也就是她让着闻昭昭,才叫这死丫头占了便宜!

不过……

想起两年后父亲就会被调回京城授任尚书,三位哥哥也都出人头地手揽权势,闻俏俏胸中的妒忌和不甘又稍稍平息了下去。

闻昭昭,她还不知道她错过了多么好的机缘。

她也就只能风光这两年了!

兄妹俩正各怀心思,闻昭昭朝众人见了礼,吩咐翠翠把带来的礼物分发下去。

虽然都是王府积压的旧物,但在闻家人眼里,依旧是贵重之物。

闻如云面色复杂地摸了摸那些锦绣绫布。

有两匹月白的绸子,他瞧着正适合他,要是裁成锦袍穿在身上,走出去必定要被许多人赞叹围观……

闻昭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温声道:“二哥喜欢?”

闻如云立刻收回手,敛去眼底的喜悦,冷笑道:“我只是在想,这两匹绫布还真是丑得可以,总之我是瞧不上的!闻昭昭,你别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们,让我们不去宠爱俏俏,反而偏袒于你。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比不上俏俏一根手指头!”

闻昭昭似笑非笑。

为什么这群自私自利的坏种,认为她至今还在乞求他们的爱?

爱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可这群坏种真的有爱人的能力吗?

恐怕他们能拿出来的,只有虚情假意。

闻昭昭似是轻叹:“原来二哥瞧不上我送的东西。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叫翠翠把这两匹绫布搬回马车上,改日再寻两匹好的拿来送给二哥。”

翠翠是老太妃拨给她的丫鬟。

虽然不算聪明,但胜在忠厚老实力大无穷。

听见闻昭昭的命令,翠翠立刻把那两匹月白绫布抱走了。

闻如云不敢置信,指节僵硬地搁在半空。

他眼睁睁目送翠翠抱着绫布走远,阻拦的言语在喉头滚了几滚,到底是拉不下脸,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强忍着怒气和不舍,梗着脖子喝了一大口热茶。

他如今还不是前世那个坐拥泼天富贵的西南富贾,尚不能完美地掩藏情绪。

闻俏俏瞧出他的扭曲,不禁款款走来,正色道:“不过是两匹绫布罢了,妹妹不想送,二哥也不稀罕收。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妹妹焉知将来二哥没有富甲天下的一日?”

闻昭昭垂眸而笑。

前世,闻如云眼高手低,尤其是在做生意的起步阶段,瞧不起这个也瞧不起那个,不稀跟那些小商人打交道,说人家市侩庸俗满身铜臭,所以私底下全是她出面谈的生意。

也就后来生意做大了,他才愿意和那些大富之人坐下来吃饭。

这一世她不帮闻如云了,她倒要瞧瞧他还如何富甲天下。

什么莫欺少年穷,只怕将来闻如云还会“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

她面上不显,只温声说着漂亮话:“姐姐说的是,二哥非池中物,将来肯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说完,管事过来,说是老爷请闻昭昭去书房说话。

闻昭昭走后,闻如云不悦地重重捶了一下桌案。

闻如雷也啐了一口:“瞧把她得瑟的!不过是去王府待了几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二哥,要是她不想再回镇北王府,求咱们留下她,你们可都别答应!”

闻如云面色难看。

看闻昭昭那架势,恐怕根本没有留在闻家的意思。

思虑半晌,闻如云缓缓道:“女大不中留,我看,她是心思野了。”

闻俏俏试探:“二哥这话是何意?”

闻如云似笑非笑地斟了一碗茶:“她到说亲的年纪了,因此心思浮躁了些。咱们不妨给她挑个佳婿,叫她尽快嫁人生子。女人嘛,唯有老老实实待在婆家,才不会生出别的心思,更不会再和俏俏攀比。”

“二哥想给闻昭昭找什么样的婆家?”

闻如云瞥向角落:“喏,那不是现成的?”

闻俏俏和闻如雷望过去。

蹲在角落的胖子年过二十,是他们的表哥,也是个天生的痴呆儿。

闻如雷小心翼翼:“姑母一向把表哥看得很重,给表哥娶闻昭昭,她肯干嘛?”

“闻昭昭如今是王府养女,嫁妆可不会少。”闻如云悠悠提醒,“你说姑母肯不肯干?”

另一边。

闻昭昭丝毫不知兄长和姐姐正在为她决定婚事。

她踏进书房,向父亲见了礼。

父亲闻青松是景县县令,当年吊车尾考上举人,素日里最喜穿一身锦布裁成的直裰,戴一顶青缎小圆帽,捻着八字胡须的姿态颇有几分小人得志。

闻昭昭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书案后练字。

他头也不抬,威严地命令道:“跪下。”



闻昭昭第一次在谢殷面前,清楚地表达了对闻家兄妹的厌恶。

谢殷缓缓笑了:“那么在闻姑娘眼里,什么才是有价值的?镇北王府的权势?还是祖母赏赐你的金银珠玉?”

闻昭昭抱紧那双靴履,仰视面前的青年。

似乎是忍无可忍,她那双圆杏眼里弥漫出厌烦。

她道:“世子爷,麻烦你搞搞清楚,归根结底,难道不是你父亲强娶我母亲的吗?一个男人用权势霸占一个女人,却对她的亲生骨肉吝于付出,欺负孤儿寡母,这就是你们镇北王府的格局?别说我不曾觊觎你们的富贵权势,就算我觊觎了又如何,我随母改嫁,你们原本就有抚养我的义务!”

四目相对。

蠡壳窗上倒映出两人剑拔弩张的姿态,仿佛是初生的稚嫩青荷绷紧了身子,试图对抗春夜索命的艳鬼,在这寒夜里顽强地绽出莲华。

闻昭昭绷紧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起初的勇敢过后又感到了一丝后怕。

人在屋檐下,也许她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能,去得罪谢殷。

是她冲动了。

她低下头,蜷了蜷手指,重新缝补起鞋底。

她声音极低,寂静的冬夜里似是掺杂了一丝哽咽:“我年岁尚小,还不能自立门户。如果世子执意将我撵回闻家,那么我又得过上和从前一样,给闻家兄妹为奴为婢的日子。

“世子疑心我贪慕虚荣,是,我承认我喜爱金银珠玉。天底下,又有谁不喜欢这些呢?只是比起这些,我留在王府更重要的原因,是时间。在这里,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不必伺候谁,可以肆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对我而言,时间,是比金银珠玉更宝贵的东西。”

谢殷默然。

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落在她的手上。

许是从闻家带过来的毛病,她手指生有冻疮,冬日里看来并不纤细白嫩,即便来王府之后仔细搽过药,十指也依旧轻微红肿。

黑色丝线从她指间穿过。

柔韧又细密,将鞋底严丝合缝地重新缝补起来。

她今年十四岁。

过往的许多年,那些寒冷的冬天,她便是孤零零坐在小杌子上,低着头为闻家兄妹做衣裳、做鞋袜的吗?

正在这时,扶山匆匆过来,声音略显夸张:“不好了,世子爷!咱们沧浪阁丢了东西,是先王妃留给您的双鱼玉佩!今日沧浪阁没有外人进出,只有闻姑娘来过!”

谢殷冷冷扫他一眼,幽幽道:“看仔细些,真丢了再来禀报。”

扶山紧张。

世子爷的回答,和他们先前计划的不一样啊!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那……那到底是丢了,还是没丢呀?”

谢殷:“……”

闻昭昭已然听出了名堂。

她放下缝好的靴履,起身道:“原来世子爷今夜请我过来,并非是为了靴履,而是想栽赃陷害,让我背上盗窃的罪名,好将我撵出府去。”

谢殷不置可否。

闻昭昭凝着他,一字一顿:“难为世子爷,在我身上如此费心。”

烛火映照在她脸上。

少女那双乌润清澈的圆杏眼里,已然漾开了水意。

她隐忍地呜咽一声,红着眼圈行了个退礼,飞快地转身走了。

扶山茫然:“世子爷?”

谢殷靠着书案,一手抵在眉心。

视线落在那双重新缝好的靴履上。

不知怎的,脑海中反复掠过的却是闻昭昭长着冻疮的双手。

扶山又问:“世子爷莫非是后悔了,不想把闻姑娘撵出府去了?其实闻姑娘挺讨人喜欢的,她留在府里,总能哄的太妃娘娘高高兴兴,世子爷时常不在府里,她留在王府,倒是能替您在太妃娘娘膝下尽孝。”

谢殷吩咐道:“把我库房里的那瓶宝相琉璃膏送去屑金院。”

屑金院是闻昭昭居住的院落。

宝相琉璃膏则是最好的伤药,无论怎样的伤疤,都能完美祛除。

扶山闻言,便知道自家世子是打算留下闻姑娘了。

他高兴地应了声“诶”,连忙去办了。

屑金院。

闻昭昭端坐在烛火下,已经换上寝衣。

她转了转那瓶宝相膏,弯起浅红如花瓣的唇。

看来今夜,是她赌赢了。

谢殷,骨子里是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

他为人长兄,爱护幼弟,是以,他鄙夷闻家兄妹的所作所为。

他对她生出了一丝怜惜。

上位者的一点点怜惜,就足以令她留下来。

闻昭昭垂落眼睫,挖出一大块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自己的冻疮上。

转眼便是年底。

书院放假,谢厌臣也从义庄回到王府,府里热热闹闹的。

因为卫灵茹称病的缘故,执掌王府中馈和打理庶务的依旧是老太妃。

老人手把手带着闻昭昭,一点点教她如何统御奴仆收买人心,如何整理账本统筹宴会,种种繁冗,全是做高门主母的必备本领。

闻昭昭不知自己将来是否会嫁人,是否会用到这些本领。

但她愿意用心学。

到了正月间,王府每日都有前来拜年的宾客,老太妃把闻昭昭带在身边,让她试着交际夫人小姐。

待到用过午膳,后园子开始搭台唱戏,闻昭昭则服侍老太妃去更衣。

老人缓缓道:“这官场上的亲疏远近和各家动向,从内宅妇人身上便可窥探一二。所以,小丫头你可别小瞧了咱们这几天的交际。”

闻昭昭若有所思,半晌,道:“听闻赵都护年前被大哥哥革了军职,今日他夫人携女儿登门拜访,又送了重礼,想必就是求祖母在大哥哥面前替她们家说说话,好叫赵都护官复原职?我瞧她女儿正值妙龄,她又屡屡提及大哥哥身边缺人照顾,莫非她还想……”

“是了。”老太妃赞许地看她一眼,“可赵仲之贪污军饷,犯了你哥哥的大忌。所以这些钱财美人,咱们不能收。如今她们娘儿俩还等在垂花厅,小丫头可能替我应付她们?”

闻昭昭知道,老人家这是要历练她的为人处世了。

她福了一礼:“愿为祖母分忧。”

陈嬷嬷送她出门,像是拉家常般笑道:“说起来,这赵都护跟了老王爷二十年,屡次三番陪着出生入死,也算忠心。也是年纪大了,临了竟犯糊涂,贪污了两万两军饷。好在世子爷念及他过往的功绩,自掏腰包补上了窟窿,也没要他的命。”

闻昭昭知晓这是陈嬷嬷有意提点她,莫要太给赵家母女难堪。

她领了情:“多谢陈嬷嬷。”

陈嬷嬷赞许地目送她离开,才回去伺候老太妃。

老太妃坐在榻上:“昭昭这孩子,先是救了老四,又百般孝敬我、哄我高兴,我是真喜欢她。若能培养出来,将来未必不能嫁进高门大户。”

陈嬷嬷叹息:“可惜出身差了些,到底不是咱们王爷的亲闺女。”

垂花厅。

谢殷本是来万松院告诉老太妃,谢厌臣已经返回义庄了。

穿过廊檐的时候,却见花厅里坐着赵家母女。

他知道这母女俩的心思,因此没驻足,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又听见座屏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望去。

出来招待赵家母女的人竟然是闻昭昭。

他知晓从年底到正月间,闻昭昭一直在跟着祖母学习为人处世。

却不知她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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