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原来我是侯府假少爷》,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云墨顾知望,由作者“竹中窥月”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双男主,穿书,幼崽,爱情友情亲情并存,团宠】出生侯府的顾知望从小生活在一片花团锦簇中,是侯府的宝贝金疙瘩。父亲纵容,母亲疼爱,哥哥维护。七岁的顾知望只需要纠结每天吃什么,玩什么,不识愁滋味。直到他发现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炮灰假少爷,下场凄惨,最后被归家的主角真少爷干掉,死在最害怕的蛇窝里。顾知望攥着小拳头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是个讲道理的小孩,才不抢别人的爹娘。一夕间侯府天翻地覆,掌家大房的嫡出少爷换了人,提前迎来了刚从村里接来的真少爷。顾知望偷偷跑去看未来抄了侯府,杀了自己,却领兵将蛮夷尽数歼灭...
主角:云墨顾知望 更新:2025-06-05 12:2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墨顾知望的现代都市小说《原来我是侯府假少爷已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竹中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原来我是侯府假少爷》,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云墨顾知望,由作者“竹中窥月”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双男主,穿书,幼崽,爱情友情亲情并存,团宠】出生侯府的顾知望从小生活在一片花团锦簇中,是侯府的宝贝金疙瘩。父亲纵容,母亲疼爱,哥哥维护。七岁的顾知望只需要纠结每天吃什么,玩什么,不识愁滋味。直到他发现自己是一本书里的炮灰假少爷,下场凄惨,最后被归家的主角真少爷干掉,死在最害怕的蛇窝里。顾知望攥着小拳头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是个讲道理的小孩,才不抢别人的爹娘。一夕间侯府天翻地覆,掌家大房的嫡出少爷换了人,提前迎来了刚从村里接来的真少爷。顾知望偷偷跑去看未来抄了侯府,杀了自己,却领兵将蛮夷尽数歼灭...
顾知望心绪起伏,左右翻转,无法入睡。
短短一天大起大落,他有想过当这本书不存在,那样什么都不会改变,不过逃避只是一瞬间,顾律对顾知望的教育实在成功,得知未来事后,顾知望便做不出袖手旁观的决定来。
试想,如果自己是顾知序,疼爱的父母转移给了旁的人,自小吃苦挨饿,还要被同窗们欺凌孤立,只要想到任何一样他都受不了,到时候恐怕眼泪都不够掉的。
如果这一切都能得到改变,拨乱反正,回归原点,是不是结果就不会那么糟,整个侯府、顾知序、他自己,是否都会迎来不一样的转变。
顾知望一点都不喜欢书中的结局,心里闷闷的厉害。
这一夜,顾知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仿佛梦里都是伤心事,折磨的他难受又焦躁。
第二天,顾家向崔家学堂告了假。
又向宫中递了牌子,将擅长小儿科的圣手请了出来。
缘由是顾家的五少爷又生病了,高热反复,一日未醒。
最后得出的诊断是思虑多忧,心神不稳引发的热症。
两天里顾知望都是在意识混乱中度过,直到顾律出发前往辽州,他才不顾阻拦起身前往正门相送。
天才将将亮,整个侯府都开始走动起来,老太太领着全府上下站在大门前。
顾律身穿官袍,先是和刘氏道别,再依依和两个兄弟说话,而后嘱咐云氏替他照顾母亲,料理府上。
才算是来到顾知望面前。
不过短短两天,顾知望好似瘦了一圈,显得一双眼睛格外的大,顾知望不眨眼地看着顾律,好像生怕少一眼以后就没机会了。
顾律眼中闪过心疼,宽厚的手掌抚摸他头顶,难得放话:“等爹回来给你带城南的烤兔吃。”
之前顾知望央着吃了一回,拉了两天肚子,顾律就再不许他吃了。
撒泼打赖都没用。
顾知望绷着个包子脸,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顾律不是情绪外露的性格,最后替他捋了捋头发,翻身上马,朝刘氏道:
“儿不孝,不能侍奉母亲跟前尽守孝道,母亲保重身体,等儿归来。”
队伍缓慢离开侯府,侍卫跟上,后面是装着粮草银锭的长长车队,一路浩浩荡荡驶离。
刘氏摸了摸顾知望的手,朝云氏道:“望哥儿病才刚好,赶紧带他回去,入秋的天易变,就算在屋内也要多加衣裳,不要松懈,我那新得了两匹宝石绿云锦,你给望哥儿做成薄氅。”
云氏微微垂首:“儿媳定会照顾好望哥儿,多谢母亲。”
一行人往府内回去,侯府右侧原是另一座官员府邸,后来被外派做了地方官,隔壁便被顾律买下,打通了成为二房三房的住处。
进了拱门,孙氏追上前面的一直安静的曹氏,挨着肩膀嘀咕:“二嫂,母亲实在是爱重望哥儿,也是我那几个小子老实不会说话,没得讨老太太喜欢。”
她是后嫁进来的,长相平平,颧骨突出,显出几分精明像,素日里喜斤斤计较,全府就她夫君没个一官半职,因为这事没少说道不平。
那云锦是宫里赏下来的,就那两匹全给了大房,这是在说老太太偏心,忘了别的孙子。
曹氏性格沉闷,不爱说话,笑了笑没应,朝着自己院回去了。
孙氏满肚子郁闷没人说,对着曹氏背影轻讽,闷葫芦一个,怪不得生不出孩子。
曹氏嫁进来七年,无一儿半女,自然不会为了几个庶子庶女出头。
钱嬷嬷垂头,叫人看不清神色的退下。
一出房门,便再也忍耐不住阴沉了脸。
下贱胚子,一个小丫鬟连她都敢顶撞,没教养的东西。
钱嬷嬷忍气回到自己偏房里,关上门便砸了个杯子,口中压低声音骂骂咧咧。
“野种,在我面前充少爷的款。”
“要不是我,你能享这些福?果然是乡野穷小子,没良心的野种。”
“都是你,让我这些年日日睡不安稳,丧门星的东西。”
发泄完,钱嬷嬷倚着床榻喘气,脸上又露出惧怕的表情。
这个秘密她守了快七年,所以在听到顾知望提及出生的话才吓得没拿稳调羹。
七年前,云老夫人突然病重,当时以为人不行了,云氏伤心欲绝赶着见母亲最后一面,没想到却在客栈产子,当时身边亲近的人只有钱嬷嬷,连稳婆都是客栈里的人请来的。
云氏那时的情况不太好,意识不清,她不敢离开,便忽略了小少爷那边,等再接手清洗干净的小娃娃,才发现了不对劲。
一打听,原来客栈里还有一个产妇同时发动,已经躺在板车上被推走了。
这娃儿不是小少爷,钱嬷嬷抱着襁褓脸色惨白。
那对夫妇都走了大半日,哪还能找到,要是让夫人知道她犯下这样大的疏漏,怎么可能还会留她。
钱嬷嬷索性便将错就错,彻底将这个秘密瞒了下来。
这些年里因为心里装着这事,日日夜夜寝食难安。
谁也不知道,这侯府被娇养的厉害的五少爷,是个乡下来的野种。
她对顾知望实在喜欢不起来,觉得他就是个祸害,凭什么一个农家小子能享受侯府少爷的待遇,让她当牛做马的伺候。
没有她这个恩人在,他顾知望哪里有如今的好日子?
比起身份,她还要强过那个泥里生的野种来。
人都是这样,看不得同一起点的人过的比自己好。
钱嬷嬷是既希望顾知望的身份被揭穿,尝一尝跌落尘埃的滋味,又期望这个秘密永远不被拆穿。
烫伤不容易长好,顾知望又是被拘着吃了几天清淡的素菜,说是怕会留下疤痕。
云氏觉得这段时间儿子总是不顺,心里不安,决定等哪天天气好些,带着顾知望去寺里拜拜。
因祸得福,顾律临走前给他定下每日十张的大字让云氏一口给免了。
这年头见字如见人,简直称得上是通行名片,可见有一手好字多重要。
顾知望五岁开蒙,如今两年快过去了,还是一笔烂字,看的人心头窝火,所以顾律就算出差,也不忘叫他练字。
如今什么都不用做,外面下着小雨,顾知望索性缩在床上,动也不想动,像只提前猫冬背着壳的笨重乌龟。
“父亲要是还在,知道你这时辰还窝在床上非要抽你。”
有些讨厌鬼人还没进来声音先传进来了。
帘子被掀开,一面白如玉身着月色锦袍的少年跨过门槛进屋。
月白的衣裳颜色不好驾驭,体态、容貌肤色但凡有点瑕疵都会被放大,撑不起来,眼前人显然没有这种烦恼。
温文尔雅,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当然,这是哄骗外人的,少年郎闭上嘴比什么都强,毒舌是病,得治。
“我可是听说了,顾知望,望哥儿,两个手板就把你打的又是昏迷又是生病?你可真行,崔家那夫子都闹着要请辞了。”
顾知望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夫子自己要请辞,和我什么关系?”
话音刚头,一把玉扇对着额头就敲了下来。
“做什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顾知览见不惯他头发邋遢,活像是被全世界欺负的死样。
顾知望挨了一下也无动于衷,只是分给了他一个眼神,觉得大哥一如既往的装,下雨的天身上还非要带个折扇。
是能扇风还是能挡雨?
顾知览是云氏头一个诞下的嫡子,也是整个侯府的长孙,前年被顾律给请封了世子,如今在国子监读书,每荀放一日假,今日便正好是放假的时候,给祖母母亲问了安便进了听风院。
顾知望不怎么喜欢这个大哥,顾知览自小聪慧,被寄予厚望,读书写字君子六艺样样出色,国子监内回回月考都是优等。
他的那些同窗们老喜欢拿他和顾知览比较,真是讨厌。
顾知览仗着比他大五岁,时不时便对他指手画脚管东管西,两人总没个对付。
要是知道自己不是他亲弟弟,想来顾知览会开怀大笑。
自家爹爹和大哥都是年少出名的人物,唯独顾知望各方面都平庸,脑袋里跟塞了砖头般不开窍,不知道气跑了多少夫子。
合着原来不是一家的种,没继承到顾家的优良传统。
天生决定的东西,从生下来就定了,所以一定不是自己不够努力不够聪明的缘故。
想到这里,顾知望心里安慰了一丢丢。
“想什么呢,呆头呆脑。”
额头上突然覆上一片温热,顾知览用手背感受温度,微微皱眉,“难不成病还没好?没发热呀。”
顾知望拍掉他的手,爹娘可以摸,祖母可以摸,就是顾知览不许摸。
他视线紧盯着顾知览,没由来道:“爹好看,娘好看,大哥好看。”
被拍落手的顾知览没生气,听见这话折扇一下开屏了,刚想叫弟弟含蓄点,就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
“我也很好看呀。”顾知望轻声嘟囔,所以为什么他会不是爹娘的孩子。
那天钱嬷嬷的反应他看在眼里,不会出错。
顾知览咳嗽了声,“……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不怕叫人听了笑话。”
话虽这样说,心里却觉得没毛病,弟弟确实生的好,跟个白团子似的,恨不得每天捏上一捏,就是脾气不太好。
辽州的灾情远比顾律预估中的严重,路途中一点绿色都看不见,饿死渴死的尸体随处可见的发烂发臭,那么属于受灾中心的辽州,情况只会更糟糕。
自古起义造反者大多是被逼出来的,粮食短缺,生活困难,天灾人祸,这些都是引线,大饥荒造成的动荡以大规模的起义为翘板,不容小视。
他们一路上紧赶慢赶,就是怕迟则生变。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也是最为危险的时候,流民实在太多了,这批物资不容有失,必须送进辽州。
顾律眉头紧锁,心里装着事复杂沉重。
辽州的情况如此严重,地方官员却迟迟不报,还刻意弱化灾情混淆视听。
这里面的门道恐怕还多着呢。
天已转暗,合适的休整地却还是没找到,马匹因为饥渴狂躁地踢腿喘息。
暗处,无数双眼睛发着渗人的光,垂涎盯着路过的车队。
一连串刀鞘抽开声将这些目光给震了回去。
顾律目不斜视看着前方,队伍不带停留,心神一动间,他看向右侧的一棵大树底下。
一个瘦弱的小孩倒在地上,衣服被撕破,手指上沾着染血的泥土,不远处的地上被挖出了个深坑,里面的树根被掏了个干净。
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一路上,出现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了,往往刚找到点吃的就会遭到疯狂的疯抢,地上那小孩才多大,自然守不住吃的,就算仅仅只是些树根。
顾律本不愿理会,一路上数不胜数需要帮助的难民,难不成看见一个就要带上一个。
强行移开视线,向前了一段路后,忽然停下,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折返回去。
或许是那孩子和望哥儿一般大,对待这般年龄的孩子总是格外于心不忍些。
罢了,就当给望哥儿积个善福。
李木根昏沉间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想到那些倒地人的结局,求生的本能爆发出强烈的力量。
攥着尖锐石子的手向上划去,半路却被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禁锢。
“我是朝廷派遣赈灾的钦差,不是坏人,不久辽州府城内将开粮施粥,你要是愿意可以跟上我们,一同去辽州。”
李木根睁眼望去,见到一儒雅男子正扶着自己,看到他身上的官袍,李木根瞳孔缩了缩,畏惧地退开身子。
长这么大,他能知道最大的官就是镇上的县令,可也比不上眼前人通身的贵气凛然。
还是京城来的,钦差?那是镇上戏文里才有的。
顾律不能耽误时间,站起身道:“你自己做决定,想跟我走就站起来,跟上车队,我不会为了你一个人拖延时间。”
这只是一个孩子,让他直面选择无疑是残酷的,但环境决定命运,他只能插手到这里。
没有吃的喝的,留在这荒芜的野地结局只有一种。
李木根艰难地撑起身体,硬是靠着一口气撑着,“我跟你们走,我、我能跟上。”
他还是不敢看人,因此也错过了顾律眼中变得和缓的神色。
得知李木根就是一路从辽州过来的,队伍靠着他指路来到了一处能用于休息的破庙,顾律也因此了解到不少辽州里面的情形。
破庙内,每人都分到了一个大饼,就着身上的水囊吃。
也包括李木根,手上的饼比他脸还大,腿上是顾律递过来的水囊。
感知到食物香味的胃无意识抽搐,李木根狼吞虎咽,吃着吃着落下了泪。
一个陌路人都肯施舍他食物,可亲生父母却为了节省粮食将他赶出家门,同样是儿子,大哥可以吃白粥,他却只能自己挖野菜,连读书也是拱着大哥一个人。
辽州片草不生,爹娘这是完全不顾他死活。
为了活下去,他只能跟着流民离开,可一路上太苦太难了,树皮草根,污水老鼠,到最后连这些也没有了,要不是还有点理智,他连土都想往嘴里塞。
猛然吃到正常的食物,李木根恍然还以为在梦中,情绪实在抑制不住。
手边忽然递过来一个帕子,鼻尖隐约嗅到淡淡的香气。
他蜷了蜷手指,看见上面的污渍,没有伸手去接,随手抹了把脸,脸上更是脏污一片,连原本的模样长相都看不见。
他畏缩道:“不用了大人,会把你的手帕弄脏。”
顾律没有强求,而是将打包好的包袱直接放在他膝上。
“里面有几块饼,你路上带着,背到衣服里。”
李木根愣住,蓦地又是两滴眼泪掉下来。顾律当做没看见,闲聊般地问道:“多大了?可有读过什么书。”
大人问话,李木根忙擦了眼泪,详细答道:“我七岁了,文正二十三年七月生的,没有读过书,家里穷,供不起了。”
说到最后几句声音逐渐落了下去。
顾律笑了笑,只是道:“那倒有缘,我小儿子跟你同年同月的生辰。”
李木根抓着饼心想,怎么会有缘呢,他哪能和大人的儿子比。
说到自己儿子,顾律眼中神色不自觉柔和起来,“他是个调皮的,离了我指不定多高兴,没人约束能将房顶掀了。”
李木根悄悄看向说话的大人,眼中闪过孺慕及羡慕。
这么好的大人,怎么还会巴不得离开呢。
大人的公子未免太不知道珍惜了些。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李木根心中一震,大人家的公子哪是他能指责的,遂道:“大人这样好,小公子定也是好的。”
顾律唇角微微上扬,没有反驳。
说的时候都是嫌弃不满,可心底却是另一个想法,他儿子自然是好的。
而此时的顾律,全然不知他的好儿子确实就要将整个侯府掀翻了天。
"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