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说完针对性的专项训练技巧，又给姜来说起专业运动员训练后需要做的康复缓解项目。
姜来听得很入迷。
两人职业有一小部分共通性，就是都要很熟悉身体的构造。
李雾作为运动员需要挑战自身体能极限，姜来则是从外科医生的角度看问题。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聊了很多，从训练到比赛。
除了江晚晚，姜来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这么多的话了，状态肉眼可见的放松。
李雾说：“你感兴趣的话，以后比赛的话都来现场看。”
这是李雾第二次发出邀请。
他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了，顿了顿补充：“以后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慢慢讲给你。”
餐桌背对着窗户，阳光晒在后背上暖烘烘的。
姜来抬头，略显生硬的转移话题：“不用，你开学了，又要训练又要上课应该很忙。”
李雾表情一顿，“我可以微信上跟你说。”
他盯着姜来眼睛，期待的眼神问：“可以吗？”
又来了。
李雾似乎很了解自己的优势，并且趁机索取想要的东西。
姜来看他两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地：“嗯。”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李雾吃完饭后没再多留，帮姜来洗完碗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门一关上，Ann不解的眼神看向李雾。
“看什么？”
Ann嗷呜了一声。
“你乖的话她下次就还会让我们过去吃饭。”
接下来几天，姜来每次休息拿起手机都会看见李雾的未读。
有时是在训练场馆的照片。
有时李雾会发Ann的一小段视频过来。
他偶尔也会拍几张在学校的照片，问她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或者嘟囔着抱怨中文也太难学了。
微信多，姜来看手机的次数也变得频繁。
身边人最先发现这细微变化的人是江晚晚。
两人一起吃午饭时，江晚晚趁着姜来看手机的时候悄悄往她屏幕上瞄：“咳咳……我发现有些人最近看手机的次数变多了诶？”
姜来锁屏，若无其事的把手机揣到白大褂外兜，端着餐盘往餐具回收点走：“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