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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海棠花落番外

洛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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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砚白乔知夏   更新:2025-06-09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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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海棠花落番外》精彩片段


江晚吟站在原地,像被雷劈中一样动弹不得。
她眼睁睁看着周砚白俯身,看着他的唇贴上乔知夏的胸口,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吮吸。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刀子割在她心上。
直到乔知夏发出一声轻哼,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啊……这边也要……”
周砚白微微皱眉:“这边不是没堵吗?”
乔知夏没说话,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按向自己。
周砚白沉默片刻,又低下头。
江晚吟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冲了出去。
暴雨浇在身上,她却感觉不到冷。
脑海里全是他们的初夜,周砚白视若珍宝地把她搂在怀里,声音沙哑地说:“吟吟,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现在,他的唇正碰着别的女人。
好疼。
她疼得弯下腰,站不稳,只觉得整颗心像要被生生撕裂。
周砚白,给我的承诺,你一样都没做到。
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为什么要闯进我的世界,搅乱我的生活?
江晚吟抱着膝盖,在雨里蹲到双腿麻木,直到别墅的灯一盏盏熄灭,才浑浑噩噩地回去。
半夜,高烧来得又急又猛。
恍惚间,她听见隔壁传来周砚白温柔的声音:“宝宝乖,爸爸给你讲故事……”
是了,他在给乔知夏肚子里的孩子做胎教。
就像当初对她承诺的那样:“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天天给他讲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人在叫她。
“吟吟?吟吟?”
江晚吟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周砚白正端着药碗坐在床边。
“怎么烧成这样……”他心疼地摸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从前一样。
可他一靠近,江晚吟眼前就浮现出方才客厅看到的那一幕。
她颤抖着闭上眼,不想看他。
“吟吟,药和水放这儿了。”他顿了顿,“知夏怀着孕,家里还有个孩子要照顾……你这几天就别出来了,免得传染给他们,房门我会反锁,佣人会给你送饭。”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他快步转身离开,又去照顾乔知夏和他们的孩子了。
门锁“咔哒”落下的瞬间,江晚吟突然笑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痛哭。
多可笑啊。
她曾经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现在却成了需要被锁起来的危险品。
……
或许是因为乔知夏的授意,这几天并没有人给江晚吟送水送饭。
她高烧不退,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耳边却不断传来外面的欢声笑语——
周砚白和乔知夏在看电影,是他曾经陪她看过无数遍的那部;
他们在吃烛光晚餐,是他以前每个月都会为她亲自下厨准备的惊喜;
他们甚至开始讨论起未来孩子的名字,就像他曾经搂着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吟吟,以后我们的孩子,男孩叫周慕吟,女孩叫周念吟,好不好?”
而现在,他给乔知夏的孩子取名叫周思夏。
江晚吟蜷缩在床上,死死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


周砚白抱着乔知夏冲出别墅时,江晚吟还瘫坐在地上,后脑的血顺着脖颈往下淌。
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么急切,那么慌张,连头都没回一次。
她疼痛欲裂,忽然想起,从前,他也是这样紧张她的。
那时,她还在海鲜市场卖鱼,扎着简单的马尾辫,不施粉黛,清丽脱俗,被市场里的人称为“卖鱼西施”。
周砚白第一次见到她,就站在摊位前看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掏出一张黑卡说:“跟我走,这辈子都不用碰这些。”
她虽贫穷,却清冷有傲骨,怔了一下,直接将卡还给他:“不用了先生,我靠劳动赚钱,不丢人。”
他静静凝视她许久,再次递了一张名片给她,手指修长干净,“我叫周砚白,明天我还来。”
她没当回事。
可第二天,他果然来了,开着一辆黑色迈巴赫,西装革履地站在腥臭的市场里,格格不入。
那三个月,为了追求她,京圈最矜贵的太子爷做了许多出格的事——
她拒绝他的玫瑰,他就让人每天往她摊位上送国外空运过来的昂贵海鲜;
她躲着他的豪车,他就徒步穿过满是鱼腥味的市场;
她说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便蹲在她沾满鱼鳞的水池边,亲手帮她刮鱼鳞。
他在她卖鱼的市场站了整整三个月,她拒绝一次,他就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她不是未曾心动,只是太清楚两人之间的差距,所以不能,也不敢动心。
直到后来,她终于松口答应他,是因为他替她挡了竞争商家泼来的硫酸,后背烧出一片狰狞的疤。
那时候,他疼得冷汗涔涔,却还笑着对她说:“吟吟,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得用一辈子还。”
她落泪了,眼泪滚烫砸在他掌心。
在一起后,他愈发宠她宠得无法无天。
她切鱼划破手指,他连夜叫来私人医生;
她随口说喜欢某款蛋糕,他立刻买下整个甜品店;
她生理期肚子疼,他就整夜不睡给她揉肚子。
有一次她摔了一跤,膝盖擦破点皮,他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抱着她去医院的路上,手一直在抖。
医生哭笑不得地说只是皮外伤,他却坚持要拍CT,生怕她伤到骨头。
而现在——
江晚吟低头看着这一地血泊,忽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砸了下来。
她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
伤口处理完,她依旧头晕得几乎站不稳,刚走出诊室,手腕突然被人狠狠攥住!
“江晚吟!”周砚白的声音压着怒意,“知夏差点流产,你还不肯罢休,追到医院来闹?”"



江晚吟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
“爸妈查过了,那面墙被人动过手脚。”周砚白眼神凌厉,“如果不是你,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知夏?”
江晚吟浑身发冷,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我再说一遍,不是我,这次不是我,上次不是我,上上次,也不是我,你信吗?”
“你每次都让我信你。”周砚白眸色渐冷,“可你自己做的又是什么事?次次陷害知夏,伤害孩子,我说过多少次,我对她好只是为了孩子!你为什么非要一次次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江晚吟胸口剧烈起伏,无数委屈和愤怒堵在喉咙里。
她想质问,想反驳,想声嘶力竭地告诉他,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她想问他,是不是忘了曾经说过只信她一个人?
是不是忘了承诺过永远不会怀疑她?
可最终,她只是疲惫地看着他,颤着声音一字一句道:“好,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们结束吧。”
“我成全你们,你们一家四口好好过日子!”
周砚白猛地僵住,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看着他,“我愿意成全你们!”
“砰!”
周砚白一脚踹翻了茶几,玻璃碎片四溅。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怒火:“吟吟!你胡说什么?我爱的一直是你!你居然要成全我和别的女人?”
江晚吟红着眼眶,倔强地和他对视,一言不发。
对峙良久,周砚白深吸一口气。
最终他强行压下怒火,一把抱住她:“这件事到此为止。知夏已经原谅你了,我也不计较了。”
“但你记住,”他收紧手臂,“不准再说离开的话。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你远走高飞。”
江晚吟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经决定离开。
“她就这么轻易原谅我?”她轻声问,“没提条件?”
周砚白身体一僵,沉默片刻才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
“她……想办一场婚礼。”
“她说,想让孩子知道他们的父母也恩爱过,结过婚。”
顿了顿,他回头看她,“但这场婚礼是假的,只是给孩子们一个交代,你不要多想。”
江晚吟颤抖着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脏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周砚白啊周砚白。
你和她孩子都有了,现在连婚礼都要办了。
还有什么是假的?
她……又算什么呢?
周砚白还在说着什么,声音忽远忽近。
江晚吟望着他开合的唇,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那些话语化作利刃,一刀一刀剜在心上。
自始至终,她再未开口。
……
周砚白在医院守了她整整三天,这三天,他几乎照顾得无微不至。
喂她喝药时,总是先轻轻吹凉,再小心地送到她唇边。
夜里她稍有动静,他就会惊醒,慌乱地握住她的手,直到确认她没事才敢闭眼。
护士给她注射消炎药时,他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手指温柔地蒙住她的眼睛,低声哄着“别看,马上就好。”
可接她出院后,他又立刻开始筹备婚礼。
为了防止她“闹事”,他甚至收走了她的手机,派了保镖24小时看守她。
江晚吟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收拾着行李。
行李收拾完后,她又将他这些年送她的东西一样样全部捐了出去。
这些本就不属于她,就像江晚吟和周砚白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婚礼当天,她的手机被还了回来,里面塞满了乔知夏发来的照片——
周砚白穿着西装温柔地给乔知夏戴戒指;
他们在众人的祝福中深情拥吻;
他们一家四口幸福地切着蛋糕……
每张照片都像刀子,凌迟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正当她准备关机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周父周母站在门口,眼神冷漠:“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就坐飞机离开。”
周母递过一张机票,“我们保证,只要你一走,他永远找不到你。”
江晚吟沉默地接过机票,拎起一旁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走出别墅时,阳光正好。
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她没有跟周砚白说再见。
因为,往后余生,山高水长,
他们再也不见……
"


“你还要护着她?!”周母厉声打断,“她害的可是你亲生女儿!就算以后你要把她丢到老宅,和江晚吟远走高飞,那也改不了她永远是你的骨血!”
江晚吟浑身发抖,本能地看向周砚白。
他还是站在那里,修长的手指攥得发白,指节都泛着青。
他看着她,眼神是那么挣扎,那么痛苦……最后,却慢慢归于平静。
他缓缓别开了脸。
江晚吟怔怔地望着他别开的脸,心脏像是被人生生撕裂。
可下一秒,她的嘴角却缓缓扬起,笑出了声。
她笑自己太傻,竟然真的相信他会带她走。
笑自己太蠢,居然以为那些誓言能抵得过血脉亲情。
笑自己太天真,还奢望他会在最后关头选择她!
江晚吟被拖到医院的露天走廊,保镖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跪在地上。
第一鞭抽下来时,她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想起——
在得知周家竭力阻止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她红着眼和他提了分手,那天夜里下着暴雨,他在她家楼下站了一整夜,第二天高烧40度,差点转成肺炎。
她去看他时,他烧得迷迷糊糊,还抓着她的手说:“吟吟,记住,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只要你。”
第二鞭落下,她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想起那天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就因为她半夜发了条“想你了”的消息。
第三鞭、第四鞭…………
每一鞭都像是抽在她的心上,比后背的伤更疼。
第十五鞭,耳边好像还能听见他心疼的声音:“怎么又受伤了?我看看……”
到第十九鞭时,江晚吟已经疼得意识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她恍惚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
最后一鞭抽下,她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第四章
再醒来时,江晚吟趴在病床上,后背火辣辣的疼。
“吟吟!”周砚白立刻凑过来,眼底布满血丝,“你醒了?还疼不疼?”
她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忽然有些恍惚。
以前她发烧,他也是这样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可现在,她不是发烧,而是被她父母抽了鞭刑,而他,从始至终,冷眼旁观…………
她默默抽回了手,不愿看他。
周砚白僵了一下,再次开口解释:“吟吟,我不是不帮你说话,只是,如果当时我阻止,他们只会罚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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