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纪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嫁冲喜,夫人她只想守寡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嫁冲喜,夫人她只想守寡最新章节列表》是作者“晴天白鹭”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纪棠纪林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随着这声惊喊,纪府下人呼拥而来,望着随风跳跃的大火急慌忙开。“快打水救火!”“大小姐,大小姐还在里面,先救人!”两名婆子快速冲进祠堂,看到倒在香案前的纪棠,急忙将她救了出来。“大小姐还有气,快去请大夫!”说完抬着昏迷的纪棠快步离去。晨光熹微中,收到急禀的纪林夫妇匆忙赶来纪棠的小院。......
《替嫁冲喜,夫人她只想守寡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列祖列宗在上,请为棠儿做主。”
纪棠跪在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虔心叩拜,随后她站起身,干脆利落地打翻烛台。
“轰——”香案上的桌幔被点燃,立时蹿起灼人火苗。
纪棠下意识后退开,末了又想起什么,壮着胆子靠近了些,估摸好距离和角度,软软倒下。
燃了一夜的烛台积满了烛油,供台和桌幔都干燥不已,很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天刚破晓,一阵晨风吹开半掩的屋门,增旺了火势,疯狂的火舌灼舔上纪家祖宗牌位,迅速向四周蔓延。
早起做活的下人,打着哈欠揉着眼,远远瞧见火光后瞬间惊醒,急声大喊。
“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随着这声惊喊,纪府下人呼拥而来,望着随风跳跃的大火急慌忙开。
“快打水救火!”
“大小姐,大小姐还在里面,先救人!”
两名婆子快速冲进祠堂,看到倒在香案前的纪棠,急忙将她救了出来。
“大小姐还有气,快去请大夫!”
说完抬着昏迷的纪棠快步离去。
晨光熹微中,收到急禀的纪林夫妇匆忙赶来纪棠的小院。
“怎么回事?”纪林斥问。
婢女道:“祠堂走水,大小姐昏迷不醒。”
纪林夫妇一听面色大变。
这节骨眼上,纪棠可不能有事!就是死,也得嫁去定北侯府再死!
夫妇二人急惶进屋,见纪棠双眼紧闭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微黄的面容上沾染了黑灰,凸显出几分苍白。
“大夫呢!”李氏喝问。
下人谨声道:“已经去请了,应该快到了。”
“姑娘,我可怜的姑娘,这才回来三日,就差点没了命,这哪是你的家,分明是虎狼窝啊!”
“抢你夫婿逼你替嫁不说,还要你的命,果然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纪棠的婢女木樨扑在床前,拉着纪棠的手放声哭嚎。
她嗓门奇大,这一嚎恨不得全府的人都能听见。
出了这样的事,纪林夫妇慌张起身脸都没洗一把,本就心焦怒躁,木樨这一嚎,更是叫人滚火烦乱。
李氏转过身疾言厉色道:“胡言乱语什么,将她拉下去。”
婢女得令,快步进屋拉走了木樨。
夫妇俩面色难看的在屋中坐下,焦急的等了盏茶时间,大夫终于来了。
一番诊治后,大夫回身冲二人道:“小姐无大碍,只是身弱气虚晕厥了过去,待醒来后喝两付补气养身的药便无碍了。”
夫妇二人一听放了心,让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确认纪棠没事后,纪林夫妇去了祠堂,盘问下人。
“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祠堂怎会走水?”
下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
看来这事儿,还得问纪棠。
纪棠在祠堂里跪了一整夜,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火烧的不大,又发现及时,早已经扑灭了。
然供奉的祖宗牌位受了损,被烧毁了一部分,其余的也被烟熏火燎的不成样子。
纪林沉着脸,心中惶然地扶起祖宗牌位,命人归整清点,将损坏缺失的牌位修复补上。
天渐渐透亮,整个纪府嘈杂忙乱,唯有纪棠的小院清静的仿佛独成一片世界。
“姑娘?”木樨关上屋门,望着床上的人低唤。
纪棠眉头动了动,困顿的睁开眼坐起身,“人都走了?”
“走了。”木樨连连点头,“姑娘你没伤着吧?”
纪棠接过木樨递来的帕子擦脸,“放心,你姑娘我算计好了,一点伤都没受,脸上的黑灰都是我故意弄的。”
她是纪家大小姐,却在幼时丧母丧兄,随后被继母以克亲需养身除晦为由,送到远离盛京的僻远山村,一待就是十三年。
这十三年里,纪家对她不闻不问,未曾看过她一眼。
纪棠以为纪家已经抛弃了她,却不想三日前纪家突然来人,将她接回了盛京。
回到纪家,上演了两日父详母慈,昨日李氏拉着她的手告诉她,她年岁不小了,他们为她寻了一门好亲事,接她回来就是准备待嫁。
“嫁人?嫁谁?”纪棠当即心生警惕。
李氏笑吟吟道:“定北侯府世子,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这么难得的好姻缘,纪微怎么不嫁?偏生让她捡这大便宜。
纪微是李氏的亲生女,纪家二小姐,从小受尽宠爱呵护长大。
有这样的好亲事,李氏必定会给纪微。能落到她头上,其中定然有诈。
纪棠心中沉了沉,眉头紧皱一脸惊惶道:“我从小无人管束教导,诗书笔墨不通,规矩礼仪不懂,哪能高攀侯府。”
李氏拍着她的手,“好孩子,定北侯府不看中这些,只需你好好伺候世子便可。说来也是上天眷顾,满盛京的闺秀里,就你的生辰八字与世子最为相合,是天定良缘。”
真有这好事?
打死纪棠她都不信。
“父亲。”眸光看向一旁的纪林,纪棠旁敲侧击的探听事实。
纪林是大理寺正,说话办事讲究实事求是,不似李氏那般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纪棠从他口中得知了实情。
什么天定良缘,分明是李氏给她挖的绝世大坑!
那定北侯府世子,身残病重,恐已时日无多,这才急着找个人冲喜。
可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能愿意跳这火坑?
定北侯夫人相中了纪微,但纪微死活不肯嫁,纪林夫妇也不忍她受罪,于是想到了纪棠。
李氏找人合了纪棠与定北侯府世子谢知行的八字,以八字相合为由说动定北侯夫人,将人换成了纪棠。
难怪方才李氏说她不会诗书不懂礼仪不打紧,只要伺候好人就行,原是这世子根本就活不长了,她嫁过去就是守一辈子寡!
这可当真是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好姻缘啊!
纪棠抽回手,神色瞬间冷了下来,“我不嫁。”
“婚期已定,喜贴已发,这事已板上钉钉,哪能说不嫁就不嫁。”李氏面上虚伪的笑容隐去,浮上几分嗔责。
纪林也道:“此事事关纪家上下,由不得你任性。”
纪棠拧起眉头,“父亲莫不是忘了,我早有婚约。”
她还未出生时,纪家便与赵家口头定了亲,所以她是有未婚夫的!
李氏眼睛闪了闪,面上重新露出笑容道:“当年你父亲只是随口与人说了一嘴,并未立婚书,当不得真。”
“且当初也并未具体说与谁定亲,只说是纪家的女儿。”
这话纪棠听明白了,纪家除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纪微。她同父异母的嫡妹。
“所以纪微抢夺了我的未婚夫婿,还要我替她跳火坑,是这个意思吗?”纪棠直视两人。
夫妇二人有些心虚,但对上纪棠讽刺的眼神,又心生怒火。
“反了你了!”纪林猛地一拍桌子,面色愠怒,“婚嫁之事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由得你做主。”
“若我不从呢?”纪棠看着撕下伪装的二人,也失去了恭顺。
“那就去跪祠堂,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胳膊拧不过大腿,纪棠被押去跪在了祠堂里。
跪了半夜,纪棠想明白了。
纪林夫妇之所以同她说实话,是想在大婚前将她驯服,以免她去了侯府闹事,侯府问罪纪家。
好一个父详母慈!
纪棠心中冷寒,仰头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面上尽是讥讽。
让她跪祠堂思过?她有什么过?
她唯一的过,就是姓纪!
纪家如此待她,不把纪家搅个鸡飞狗跳,她都枉姓纪!
纪棠擦干净脸,让木樨给她倒杯水。
“姑娘,趁现在没人我们跑吧。”木樨小声提议。
“咳——”纪棠险些被呛到,伸手戳了下木樨的脑袋,“跑哪去?且不说纪家,定北侯府我们惹的起吗?”
婚期都定了,说明定北侯府已经认定了她,她跑再远都会被抓回来。
再者,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跑哪去呢?
怕是刚跑出盛京,就被歹人掳劫了。
“那怎么办?”木樨急的跺脚。
纪棠打着哈欠道:“我脑子困顿的很,让我睡一觉再说。”
一夜未眠,她着实困的很。
木樨压下心中急躁,退出去关上屋门,让纪棠休息。
朝阳升起时,纪家逐渐平静下来。
纪棠在屋中睡的正香,小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小姐,我家姑娘还未醒,不能进去。”木樨张开双臂坚定的挡在屋前。
“让开。”纪微不悦。
木樨一动不动,纪微恼了,吩咐人将木樨拉走。
终究是难抵对方人多势众,被钳制的木樨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纪微推开屋门进了屋。
纪微扫了一眼,屋中布局陈设十分简单,赶她的屋子差远了。
她心中得意,高昂着下巴走向纪棠。
“我的好姐姐,你可不能有事,定北侯府已在筹备大婚,半月后你就得出嫁了。”
“能替我嫁去定北侯府做世子夫人,是你的福气。至于赵家,我与锦宣哥哥情投意合,赵伯父赵伯母都对我满意的很……”
纪微对着‘人事不醒’的纪棠耀武扬威了一番,神气十足的走了。
随着屋门合上,床上的纪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相较于纪林和李氏的逼迫,纪微这点唾沫不痛不痒。
一直睡到临近午时,纪棠才伸着懒腰起身。
“木樨。”纪棠饿了,让木樨去厨房弄吃食。
很快,木樨端回来一碗粥和两个清淡小菜。
“厨房的人说姑娘刚醒来,一会儿还要喝药,不宜吃荤食,只给了这些。”木樨一脸愤然。
纪棠定晴一看,便知这些东西是早上剩下的。
果然,没娘疼的孩子是根草,任谁都能踩两脚。
“姑娘,他们太欺负人了!”木樨气红了眼。
纪棠淡然的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下肚后不紧不慢道:“别急,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剩饭算什么,在清河村的这些年,她们就差没饿肚子了。
刚到清河村的那几年,有她母亲的陪嫁嬷嬷照顾,纪棠过的尚算不错。
可后来玉嬷嬷带的银子花完了,日子便不好过了。
纪家虽每年有送一些钱,但那少得可怜,只够勉强过活,一文多的都没有。
再后来,玉嬷嬷年纪大了,一场急病夺走了她的性命。自此,纪棠与木樨相依为命。
那时,纪棠十四岁,木樨十二岁。
木樨是被她爹娘卖到清河村的,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年幼的她不仅要日日做活,还时常被打骂,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年冬日她上山拾柴时倒在纪棠家门口,纪棠发现她时已是奄奄一息。将她送回夫家,对方却嫌治病太贵不愿花钱。
可木樨烧的厉害,不请大夫铁定是活不了。
纪棠见她可怜,央玉嬷嬷给她看病,并用一两银子买下了她。
就此,木樨成了纪棠的婢女。
玉嬷嬷教她们读书识字,给她们讲做人的道理。三人一起过了几年清贫却愉快的时光,直到玉嬷嬷突然病逝。
纪棠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小菜,又继续喝粥。
一碗粥完全下肚后,她恢复了精气神,开始谋划。
“人生在世,什么东西最重要?”纪棠问木樨。
木樨不假思索道:“银子!”
“说的不错。”纪棠给了木樨一个赞赏的眼神,“既然这桩婚事已成定局改变不了,那我们就想办法争取最大利益。”
打小的成长经历,让纪棠独立自主,从未想过依靠男人立世。
比起男人,她更相信银子。
任何人都有可能抛弃她,但银子不会。
两人正在屋中盘算着,屋外响起脚步声。
纪林夫妇进屋,见纪棠果真醒了,皆是松了口气。
“这是厨房刚熬好的药,快趁热喝了,身子才好的快。”李氏命婢女将药端给纪棠。
纪棠接过,轻吹慢饮,足喝了盏茶时间。
李氏捏着手耐着性子,看到纪棠喝完,纪林迫不及待的问:“祠堂的火是怎么回事?”
纪棠晕厥不打紧,祖宗牌位被毁十分要紧。
纪林压抑着怒火,质问地看着纪棠。
纪棠叹了口气,“天快亮时,我见香案上的香燃尽了,就想起身续上,许是身子本就不好,又跪的太久,头一晕脚一软不受控制地撞到了香案。”
“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香案上除了有供品和香炉,还有烛台。
如此说来,是纪棠不小心撞倒烛台造成失火。
“唉,第一次见列祖列宗,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幸得祖宗大度保佑,我才平安无事。”
本想问罪的纪林,听得纪棠的话,一时哽住。
“父亲,列祖列宗都没事吧?”纪棠一脸担忧又愧疚。
“哼!”纪林怒瞪着她道:“你还有脸问,孽女!”
不论是不是意外,烧了自家列祖列宗,都是大不孝。
纪棠垂下头不作声,像是在自责。
“好了老爷,棠儿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在人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耽误了大婚可不得了。”李氏适时出声相劝。
经这一提醒,纪林怒火消了些,“婚期将近,你养好身子准备出嫁。”
纪棠闻言抬头看向纪林,“父亲不怕我嫁去侯府惹出祸事连累纪家吗?”
“你敢!”纪林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李氏连忙劝道:“老爷你去小厅歇会儿,我来同棠儿说说。”
纪林甩袖走了,李氏让木樨也退下。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得到纪棠点头示意后才出去。
待屋中只剩下两人,李氏审度着纪棠道:“你可还记得你哥哥?”
纪枫死的时候纪棠才四岁,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哥哥对她的好,纪棠是记得的。
“你想说什么?”纪棠紧盯着李氏。
李氏忽然提起纪枫,定是别有缘由。
“你哥哥和你娘葬在一处,听闻近来盗墓贼甚是猖獗,不知哪一日会不会挖到你哥哥和娘墓上。”李氏面上露出几分假意担忧。
纪棠一听就炸了。
她竟敢拿她哥哥和母亲的安宁威胁她!
纪棠捏紧拳头豁然起身,目光凶狠的瞪着李氏,“若真有盗墓贼,绝不会只掘我母亲和哥哥的墓!”
纪棠警告李氏,若她母亲和哥哥不得安宁,那纪家一座坟都别想保全,谁都别想安生。
李氏被纪棠小狼崽子似的模样吓了一跳,稳住心神道:“只要你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我定派人看护好他们的安宁。”
什么看护,分明是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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