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刘清明陈志远,由大神作者“码到死”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千禧之年,命运的指针陡然回转。他重生回那场暗藏危机的任务时刻。前世记忆如高悬的预警之钟,清晰昭示:三分钟后,暴力事件爆发,血光之灾即在眼前。而在混乱角落中,瑟瑟发抖的竟是城中大佬的独子,这一发现,如投入湖面的巨石,泛起层层波澜。前世,他身为片警,独行半生。如今重临旧境,是再度踏入命运的陷阱,被死亡的阴影笼罩;还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契机,扭转乾坤,改写既定的悲剧人生?且看这位曾经默默无闻的片警,如何凭借重生的优势,于暗中谋篇布局。从掌控这场混乱开始,步步为营,在官场的波谲云诡中披荆斩棘,书写属于自己...
主角:刘清明陈志远 更新:2025-06-22 03: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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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清明陈志远的现代都市小说《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后续》,由网络作家“码到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都市小说《想害我?这一世我有光环加成》,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刘清明陈志远,由大神作者“码到死”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千禧之年,命运的指针陡然回转。他重生回那场暗藏危机的任务时刻。前世记忆如高悬的预警之钟,清晰昭示:三分钟后,暴力事件爆发,血光之灾即在眼前。而在混乱角落中,瑟瑟发抖的竟是城中大佬的独子,这一发现,如投入湖面的巨石,泛起层层波澜。前世,他身为片警,独行半生。如今重临旧境,是再度踏入命运的陷阱,被死亡的阴影笼罩;还是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契机,扭转乾坤,改写既定的悲剧人生?且看这位曾经默默无闻的片警,如何凭借重生的优势,于暗中谋篇布局。从掌控这场混乱开始,步步为营,在官场的波谲云诡中披荆斩棘,书写属于自己...
除了不愿暴露身份,以免影响父亲,恐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他与那位身居高位的父亲,存在着难以弥合的隔阂。
前世,两人相识时,刘清明也正受困于类似的父子僵局,他还曾以自身经历开导过周跃民,只是效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林铮此后的仕途并不平坦,最终止步于人大,没有再进一步。
要知道,此时的林铮,以50出头的年纪成为一方大员,如果没有意外,未来几年内,进入中央领导核心层,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想到这里,刘清明心里悚然一惊。
难道,周跃民今日的困境,并非偶然,而是另有隐情?
两世为人,刘清明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结合历史进程,一些潜藏的暗流便逐渐清晰。
前世,周跃民在这场冲突中身受重伤,经全力抢救,最终落下了永久性的残疾,也因此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当时已经离开体制南下经商,并不了解其中的内情,但后来与周跃民结识,总能从他的嘴里听到只言片语。
很显然,林铮为此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从而影响到他的仕途。
电光火石间,无数念头在刘清明脑海中闪过,他迅速抓住当下最关键的环节—— 无论如何,必须确保周跃民的安全!
“好了,你说你的同学被他们骗进来,她叫什么名字?” 刘清明将学生证递还给周跃民。
“冯轻窈。”
刘清明心头又是一震。
他知道这个女孩,前世,大约一个月后,这个名叫“冯轻窈”的女孩,就是从这栋楼的顶层纵身跃下,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晰,是因为这件事曾轰动全城,在信息闭塞的年代,成为街头巷议的热点,各种传言甚嚣尘上。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这件事,注定会被某些人恶意牵连到周跃民身上,甚至,冯轻窈的死,很可能就是某些幕后黑手精心策划的阴谋!
此刻,他愈发确信,今晚绝非偶然事件,而是一场人为布局,目标直指周跃民的阴谋!
就在刘清明苦苦思索破局之法时,彪子不耐烦地吼道。
“小子,别他妈乱嚼舌根!我不认识你说的同学,谁知道她死哪儿鬼混去了!”
“是不是乱说,我们会调查清楚,请你配合!” 吴铁军伸手想推开彪子,却发现对方像一座铁塔般纹丝不动。
“让开!别妨碍公务!” 吴铁军语气愠怒,失去了往日的平和。
“吴所是吧?我这儿开门做生意,哪个阿猫阿狗的警察都想来捞一手,还让不让人开张了?” 彪子阴阳怪气地冷笑: “就凭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一句话,你们就要搜查,打扰我的贵客,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小小的副所长,担得起吗?”
吴铁军有些迟疑了。
陈志远在他耳边低语: “吴所,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背景深厚,咱们又没确凿证据,万一搜不出人,恐怕会有大麻烦。”
这些话,无需陈志远提醒,吴铁军也心知肚明。他对自己辖区内的商家底细了如指掌,“金色年华”背后的靠山,他比陈志远了解得更深。
然而,老刑警的直觉告诉他,年轻人绝非虚报,冯轻窈一定就在这里!
但陈志远还有句话没说出口—— 无凭无据的搜查,一旦扑空,他这个副所长的仕途恐怕就到头了,手下这几个兄弟,怕是一个都逃不掉干系,甚至可能因此断送一生前程!"
虎哥又是一巴掌:“让你去就去!他妈的教我做事?滚!”
一脚踹开小弟,虎哥掏出手机。
“强哥,人找到了。东子他们失手了,可能会进去。放心,按您吩咐的,他们嘴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做得好。盯死他!这个小警察伤了彪子,不是个善茬,别大意。”
“明白,强哥。”
虎哥收起手机,警笛声越来越近,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一个小警察……敢动彪哥?
找死!
刘清明把三轮车停在院里,和母亲一起走进屋。
一室昏暗。
父亲刘红兵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作活,嘴里止不住地咳嗽,几个药瓶搁在茶几上。
脚边堆着小山一般的纸盒,这是他为数不多能自己完成的工作。
下岗后因为年龄大只能从事重体力劳动,常年劳累把身体累垮了,多种疾病缠身,最后连出门都困难。
前世,父亲就是这样,在病痛和对儿女前途的担忧中,耗尽了最后一点生命力。
没过多久,母亲也跟着去了。
那会他还在南方,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爸。”
刘红兵抬起头,看到儿子,浑浊的眼睛一亮:“小明。”
眼神中透出的骄傲,让刘清明心里隐隐作痛。
父母到死都以他为荣,可自己呢?
“爸。”刘清明在他身边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没啥事。”刘红兵摆摆手,又咳了几声。
王秀莲端来一杯热水:“赶紧喝点水润润。”
她又转向刘清明:“你这孩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家里都没准备什么菜。”
“我在单位吃过了,你别忙。”刘清明制止了母亲的动作。“妈,我们说说话。”
“上班怎么样,同事还好吧,领导有没有为难?”
“都好着呢,放心。”
“怎么能放心,警察天天要抓坏人,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你可得小心点。”
王秀莲对夜市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厂里的工人大都买断工龄后下岗,自谋生路。
虽然眼下看着破败,刘清明却知道,再过七八年,华夏进入高速发展期,房地产将成为支柱型产业。
随着旧城改造和市区的不断扩张,这里将成为寸土寸金的新商圈,光是拆迁费就能让一个家庭摆脱贫困。
可惜,自己的父母倒在了发展的前夜,并没有看到这一天。
他在门口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刚准备起步,看到吴铁军骑着一辆自行车,从街道的另一头过来。
“吴所,这么早?没吃吧,走。”
吴铁军停在他的面前,摇摇头:“出事了。”
“什么事?”
“你昨天是不是送了几个小混混去所里?”
刘清明点头,建设路夜市,也是归城关所管辖。
吴铁军做为副所长,肯定有几个自己人,想打听消息很容易。
“他们反咬了你一口,说你恶意伤人。”
吴铁军沉声说道:“你是不是先打的人,再亮明身份?”
“对手动了刀,我没时间讲程序。”
刘清明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现在没有执法记录仪,就算有,他当时也已经下班。
“我没穿警服,就算不亮证,也是见义勇为吧,何况我还是个警察。”
“问题就在这里,他们一口咬定你伤人,而且,确实有人受伤。”
“没关系,那么多人看着呢。”
吴铁军还是有些担心,但见刘清明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
“走吧,尝尝我妈的手艺。”
刘清明把他拉到母亲的早点摊上,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包子、稀饭。
在母亲面前,刘清明不想谈论公事,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她担心。
但心里,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在2000年,流氓欺行霸市很常见,他原本也以为,是母亲被欺负惯了,昨天不过是普通事件。
可今天小混混的表现,让他觉出了异常。
会不会这么巧?
自己刚进专案组,家人就被针对?
会不会这么巧?
自己两次打伤混混,都被反咬一口?
他没那么天真,也从来不会相信巧合。
联想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从夜总会枪击事件开始,自己与本市黑社会之间。
便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势!
“妈。”
刘清明喝完最后一口粥,把母亲拉到一边。
“小明,怎么了?”
“我想让你和爸,去老家舅舅那里玩一阵子,你们这些年为了养大我和弟弟,从来没有休息过,现在我工作了,这个责任是我的。”
王秀莲一愣,马上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
“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没有,妈,你别多想,就是想让你和爸,休息一下。”
这么一说,王秀莲哪里还不明白,自己给儿子带来了麻烦。
“好吧,我跟你爸爸商量商量。”
他俩的声音不大,不过吴铁军听得很清楚,两人离开早点摊,刘清明回家换了身衣服,跳上他的自行车后座。
从他家到高新分局需要20多分钟,直到看到分局的大门,吴铁军才开口。
“事情这么严重?”
“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让他们有机会伤害我家人。”
进门之前,刘清明跳下车,对吴铁军说道。
“一会报完道,吴所,麻烦你个事。”
“你说。”
“护送我爸妈去长途汽车站,要看着他们上车。”
吴铁军一愣:“今天就走?”
“而且要快,如果估计得不错,我家已经被他们盯上了,今天不走,可能再也走不了了。”
吴铁军被他的话吓到了,从警这么多年,被人威胁的事情发生过不少,但真正祸及家人的情况并不多。
"
“现在不行,上头警告我们了,等等吧,这个专案组,又不能保他一辈子。”
屠虎不答,手指捏成拳,因为用力而发白。
城郊结合部,远离主干道的岔路口。
一辆车况很新的普桑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一半,露出刘清明的半张脸。
没等多久,吴铁军骑着一辆二八大杠,晃晃悠悠地从另一头过来,停在他的车窗旁。
“可以啊,你小子,分局一共两辆轿车,这台不会是马局的座驾吧。”
“还行吧。”
刘清明招招手:“上来。”
吴铁军也不客气,拉开车门坐到副驾位上。
“人送走了。”
“顺利吗?”刘清明问。
“放心。”吴铁军点点头,“开车的司机是我乡,人靠得住,车子直接送回家门口,中途不用换。后面跟了条尾巴,被我甩掉了,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技术糙得很。”
刘清明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父母的安全是他最大的软肋,张志强那些人能查到他家,就敢动手。
“谢了,老吴。”
“小事情。”吴铁军摆摆手:“你打算怎么查?”
“正头疼这事呢,那天晚上的情况你都看到了,我们明明抓了个现形,可事后,嫌疑人连口供都不用录,大摇大摆地走出派出所。”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人是谁了吗。”
“市住建局副局长宋向东,也是我们宋所的亲戚。”
吴铁军哑然,难怪。
“他只是个小角色,能让马胜利和陆中原亲自出面的人,肯定不是他。”
吴铁军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实职副处,在刘清明这个级别都没有的小警察口里。
只是个小角色。
怪不得,刘清明一直强调这个案子的水很深。
“现在明白了吧?”刘清明嗤笑,“张志强那边,屠虎已经派人去过我家了,虽然人撤了,但警告意味很明显。他们现在不敢直接动我,是因为专案组这层虎皮,可这虎皮能披多久?”
他顿了顿,手指敲击着方向盘:“马胜利那边,态度暧昧。梁震这人为人正派,可指望不上。至于陆局,哼,他和张志强穿一条裤子,不拆台就算好的。”
“而这些人,都不过是外围的小角色。”
官官相护,黑白勾结,密不透风。
“张志强我知道,背后是何四海。”
吴铁军皱着眉:“何四海的关系网太深,省里市里都有人。张志强只是他手底下比较得力的马仔,动了他,等于捅了马蜂窝。”
“我知道。”刘清明眼神沉郁,“如果按表面证供,他们最多舍弃宋向东,让他承认一个酒后失德的错误,最多落个党内警告处分,伤不了分毫。”
“是啊,市里干部,玩个女人算什么?”吴铁军很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生活作风问题或是经济问题,他们都有办法应付,现在上面要搞活经济,对某些风气,容忍程度很高,所以社会上才会这么......”。
刘清明挠挠头,这正是他头疼的地方。
作为改革的“阵痛”,有些事情只能等到后面慢慢做。但他等不了。
虽然,自己有前世的记忆,但要在这么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一个突破口。
并不容易。
只听吴铁军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他们有保护伞,正常的经济犯罪、暴力犯罪,查到一定程度就会遇到很大阻力。”他目视前方,“但是,有一种东西,是高压线,谁碰谁死,保护伞再大,轻易也不敢伸手去捞。”
刘清明眼前一亮:“你是说……毒品?”
“没错,就是毒品,国家对贩毒售毒的打击力度很大,一直就是零容忍,哪怕在改开之后,也是条高压线。”
他抬眼,看了张志强一下。
“没想明白?腿废了,人也就半废了。你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用他,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时候,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是人性,无解的。”
张志强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四爷看得透彻。
钱大彪确实已经成了弃子,甚至是个麻烦。
刘清明那几句话,看似随意,却精准地戳中了要害。
“四爷,那彪子……”张志强试探着问。
何四海没有说话。
他提起手边的铜壶,将沸水缓缓注入紫砂壶中,茶叶在水中翻腾、舒展。整个过程,他专注而沉默。
水注满了。
他放下铜壶,盖上壶盖。
张志强的心沉了下去。他懂了。
有些话,不必说透。
有些事,必须要做。
一个废了的、可能已经心生怨怼的棋子,留着,只会是后患。
***
刘清明再次找到陈锋,是在市局大楼后面一条僻静的小巷。
夜色浓重,只有远处路灯的光晕勉强勾勒出两人的轮廓。
“在人民医院布控?”陈锋眉头拧紧,“就因为你觉得张志强会杀人灭口?”
这风险太大了。
调动市局刑警搞蹲守,目标还是尚未定罪的钱大彪,理由仅仅是“猜测”,一旦不是这样,自己要背锅。
他只是个副支,上面还有正牌队长呢。
刘清明靠着冰凉的墙体,语气平静:“张志强这种人,疑心重,手段狠。钱大彪跟了他多年,知道的太多。现在腿废了,又被我离间,换做是你,你会留下这个隐患吗?”
他不是在猜测,而是基于对人性的判断,以及前世零碎信息带来的确认。
陈锋陷入沉默。
他了解张志强,也清楚何四海集团行事的风格。斩草除根,是他们的惯用伎俩。
刘清明这个推断,合乎逻辑。
“如果我们能抓住张志强派去的杀手,人赃并获,这就是突破口。”刘清明加重了语气,“一个杀人未遂,足以让张志强伤筋动骨,也能撬开钱大彪的嘴。”
“陈队,你在组里这几天,难道没看出来,上头就是想走个过场,我一个小民警,什么也做不了,你不一样。”
刘清明递给他一根烟,陈锋接过来自己点上,吐出一个烟圈。
对方说得话,让他有些心动,因为他真得想做些事情,否则那天晚上,就不会在没有指令的情况下,贸然出警了。
事后,陆中原可是狠狠批评了他。
如果这次再出什么纰漏,少不得还得挨批。
但刘清明这个人,总能给他一种错沉,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两天。”陈锋三两口吸完烟,把烟头重重地踩碎,“我只能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两天内没有动静,我的人马上撤。”
“谢谢陈队。”刘清明心头一松。
***
人民医院,住院部五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气仿佛凝固。负责蹲守的几名刑警已经显出不耐烦的神色,低声抱怨着。
陈锋靠在消防通道的门后,目光紧盯着走廊尽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约定的时间即将耗尽。
难道刘清明判断失误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清洁工服饰的身影,推着清洁车,从电梯口慢悠悠地晃了出来。
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但陈锋的神经瞬间绷紧。
凌晨四点半的清洁工?而且,那人走路的姿态,看似放松,实则肌肉紧绷,眼神不时瞟向钱大彪病房的方向。
来了!
陈锋手一挥。
几个原本或坐或靠的便衣刑警如同猎豹般扑出,动作迅捷无声。
“把人交出来?”吴铁军向前迈了一步,声音压低。
“说了不知道!”彪子双臂交叉,挡在通往包房区的通道前,嘴角咧出一个轻蔑的笑,“吴所,,我劝你带着你的人赶紧走人,别自讨没趣。”
周围,十几个黑衣保安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围拢,手中橡胶棍、甩棍分明可见。
舞池里的灯光旋转,四面八方的炫光闪烁,晃得人发晕。
“你们干什么,想袭警吗?”吴铁军厉声喝问,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拉开与彪子等人的距离。
陈志远用手肘碰了碰吴铁军,压低声音:“吴所,势头不对,咱们才四个人,硬来会吃亏。”
刘清明看了眼周围的阵势,心中暗自盘算。
前世,正是在这里,他们被团团围住,局势失控,进而引发了那场改变他一生的冲突。
如今,历史又在重演,只是这次,他绝不会被动挨打。
“吴所,先退一步再说。”刘清明突然开口,手指搭上枪柄。
彪子注意到这个动作,嗤笑一声:“怎么,想动家伙?小警察,别装腔作势,我见过的枪多了去了,就你这样的毛头小子,别说开枪,拔枪的胆子都没有。”
吴铁军皱起眉头,向刘清明使了个眼色:“先撤。”
刘清明点点头,拉住周跃民的手臂,准备带他一起离开。
“等等!”彪子突然伸出一只肌肉虬结的手臂,指向周跃民,“这小子留下。他在我的场子里捣乱,我要跟他好好聊聊。”
刘清明立刻挡在周跃民面前:“不行,他是报案人,我们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
彪子冷笑着上前一步:“保护?就凭你们四个?”他环顾四周,抬手一挥,十几个保安立刻将他们团团围住,“现在,你们四个可以滚了,这小子必须留下。”
周跃民脸色发白,但目光坚定:“我不走,我要见到冯轻窈!”
“妈的,你想走也没门!”彪子猛地转身,欺身逼向周跃民,右手手腕一翻,亮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刘清明眼疾手快,箭步挡在周跃民的身前,同时右手掏出配枪,直指彪子眉心:“警告一次,后退!”
包厢内一片哗然,音乐戛然而止。保安们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年轻警察会突然亮枪。
“刘清明!你疯了?快把枪放下!”陈志远惊恐地后退两步。
“冷静点,别冲动。”吴铁军声音沉稳,但额头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刘清明…”徐婕担忧地看着他,右手也悄悄摸向了枪套。
彪子先是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哟,小警察还真敢拔枪啊?你知道在我的地盘上拔枪是什么后果吗?”他向前迈了一步,枪口几乎顶在他额头,“来啊,开枪啊!你敢开吗?”
匕首就在眼前晃动。
刘清明手臂纹丝不动,眼神如刀:“我已经发出警告,你动一下,就是持械袭警。”
彪子轻蔑地撇撇嘴:“吓唬谁呢?就你这种刚出警校的菜鸟,敢不敢扣扳机。以为我没见过真家伙?”
刘清明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彪子,枪口稳如磐石。
内心却在飞速计算——周跃民必须保住,冯轻窈必须找到,但同时,他不能让吴铁军等人陷入危险。
陈志远不怀好意地插嘴:“刘清明,开枪事情就大了,别自找麻烦!”
“闭嘴!”吴铁军厉声喝止陈志远,然后转向彪子,“钱大彪,现在我正式通知你,我们接到确切线索,有人被非法拘禁在你的场所,阻挠执法是严重犯罪。”
彪子不为所动,反而挑衅地向前又迈了一小步:“行啊,那就搜啊!不过得先把这小子留下,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走。”他挥手示意,保安们立刻掏出了甩棍和匕首。
“最后警告,后退。”刘清明声音低沉,右手食指已经搭在扳机上。
彪子看了看他平静的眼神,突然扬起嘴角:“小子,你没那个胆儿。”
说完,猛地一挥手,匕首直刺刘清明的胸膛,嘴里大喊。
“把那小子给我抓起来!”
两名保安立刻向周跃民扑去。
刘清明眼神一凛,迅速将枪口下移,扣动扳机。
“砰!”
枪声在封闭的空间内格外刺耳。
彪子膝盖爆出一团血雾,随即重重摔倒在地,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双手抱住左腿,匕首“锵锵”落地。
“啊!我的腿!我的腿!”
大厅内一片混乱,尖叫声四起,顾客们争相逃窜。保安们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年轻警察真敢开枪。
刘清明枪口丝毫不抖,转向剩下的保安:“谁再动一下,下一枪就是他的脑袋。”
“你…你敢打我!”彪子捂着血流如注的膝盖,面目狰狞,“你完了!你死定了!”
刘清明面不改色,一脚踩住彪子的头,枪口顶在太阳穴上。
“人在哪里?”
“在…在顶层VIP包房…”彪子疼得额头冒汗,咬牙切齿地回答。
刘清明松了一口气,自己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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