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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未删节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贺岁安苏拉尼是《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8宝周”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3 0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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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未删节》,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安苏拉尼是《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8宝周”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未删节》精彩片段

不过也是,她当时看的是那个中国记者,所以笑得明媚,声音也甜。
可他的待遇就没这么好了,笑起来也是礼貌客套的。
苏拉尼心中一阵不忿,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贺岁安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伸出去的手掌晃了晃,斟酌着开口:“总统先生?”
苏拉尼微垂眼眸,盯着她向自己伸过来的手愣住了。
这只手修长,白嫩如玉。
苏拉尼破天荒地伸出手....
在意识到自己分神时,他端着杯子的手已经伸了出去。
贺岁安在拿杯子的过程中,不小心触碰到男人冰冷的指尖。
苏拉尼感受着指尖上的温热柔软,完全回过神来。
他猛地抽回手,看贺岁安的眼神有些复杂。
错愕、恍然大悟、轻蔑、得意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苏拉尼收手收得极快,杯身一个倾斜,还好贺岁安反应得快,俯身接住杯子。
不然杯子铁定掉地上。
贺岁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她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砰砰直跳的心脏。
“我...我先走了,您玩得开心。”
她生怕他不高兴记恨自己和男友,连忙告辞离开。
*
贺岁安正和赵闻煦低声抱怨苏拉尼有病,情绪不稳定。
忽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苏拉尼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他脸色异常阴沉,额角隐约有青筋跳动。
贺岁安不禁蹙眉。
奇怪,刚才他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怎么还拿这种眼神看她?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以前去过四川学变脸啊?
而且,她今天也没惹他啊。
“怎么了?”赵闻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看到苏拉尼正阴鸷地盯着自己的女友,他的眉头也跟着一皱。"



贺岁安痛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这次不是装的,她是真的疼得很。

“专心点,最近又不乖了。”苏拉尼在她耳边命令道,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

贺岁安点点头,强迫自己回到当下。

她微微眯着眼,掩盖住眼中的怒火,随即伸手搂住苏拉尼的脖子。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神态慵懒地靠在床上,点了支雪茄。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味,昏黄的灯光洒在地毯上,显得格外安静。

苏拉尼瞥了一眼趴在自己手边脸色潮红的女孩,吐出一缕缕白烟。

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像是在掩盖着什么秘密。

他随口问道:“你阿拉伯语怎么这么好?你之前来过?”

贺岁安懒洋洋地掀开眼帘,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她看到男人正隔着白雾审视着自己,那锐利的目光让她感到不安。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事。

贺岁安假装疲倦地阖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累得不轻。

实际上是在掩饰内心的紧张。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没来过,是我的阿拉伯语老师教的。”

贺岁安表面恭敬,心里却在腹诽:来过与否,都和你无关,你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苏拉尼闻言吸烟的动作一顿,将雪茄移开,面带狐疑地盯着她。

“阿拉伯语不是世界通用语言,你为什么想着学这个?而你和那个小记者,刚好都会阿语。”

即使闭着眼睛,贺岁安也能察觉出男人犀利而又探究的视线。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她还是起身搂住男人的腰身,娇嗔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

“我爸爸大学一毕业就出国闯荡去啦,然后....他和我妈妈结婚...然后生下我...”

说到这里时,贺岁安不禁顿了顿,眼底划过一抹烦躁。

她正要继续,苏拉尼却打断她,问道:“你爸妈做什么工作?”

贺岁安一怔,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开贸易公司的啊。”

“是吗?”苏拉尼显然不信,微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如果只是做贸易的话,你拿他们威胁我?”

回想起当时她那副目中无人的态度,苏拉尼眸中划过一丝不悦,戏谑道:

“你当时的样子,我还以为他们很厉害呢。”

“没有没有。”贺岁安闻言尴尬地笑了笑。

她眼珠转了转,将头埋进他怀里,撒娇道:“我那是初出茅庐,刚踏入沙赫兰经验不足,分不清大小王。”

苏拉尼感到新奇:“大小王?”

贺岁安抬起头,笑嘻嘻说:“当然您是大王,我是小王。”

她话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是一只跌落泥地的蝴蝶,沃斯泥蝶。”

她说“沃斯泥蝶”四个字时,故意切换成中文,如愿看到男人露出迷茫的神色。

几秒后。

苏拉尼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端详着她的脸问:“你有精神病啊?你不是人吗?怎么说自己是蝴蝶?”

贺岁安见他没发现自己多了个爹,她眼里划过一丝窃喜。

被骂精神病,贺岁安一点儿也不恼,在心里宽慰自己,就当生了个逆子。

她一本正经地说:“人家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嘛。”

赶在苏拉尼说话前,她甜甜地开口问:“总统先生,我能继续刚才那个话题吗?”

她不想和他谈论父母的工作,当然,她也不想和他交谈。

但她为了少吃点苦头,又不能拒绝他。

不过,比起谈论父母的工作,她更愿意和他讲自己的童年生活。



光束扫过围墙,又移向别处。

铁丝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贺岁安小心翼翼地解开腰间的黑袍,将它铺在铁丝网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翻了过去。

自由的感觉让她几乎哭出声来,就连铁丝刮破锁骨也丝毫不在意。

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跌跌撞撞地跑向远处的公路。

“请问中国大使馆怎么走?”她用阿拉伯语询问一个卖椰枣的小贩。

小贩指了个方向,眼神却闪烁不定。

贺岁安道谢后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转过两个街角后,她听到了引擎的轰鸣声。

三辆黑色越野车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几个持枪男子走了下来。

他们都穿着迷彩服,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

“小姐,”为首的人死死盯着她,沉声开口,“总统阁下很担心您,请跟我们回去。”

虽说用的是“请”,但语气和态度却不容她置喙。

贺岁安顾不得其他,拔腿就跑,可很快就被士兵拦住去路。

看着这副打扮的男人围着自己,贺岁安满心恐惧。

她腿一软,跌倒在滚烫的柏油路面上。

*

总统府在乌云密布的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整个建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哨塔上传来的手电筒光束偶尔划破黑暗,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贺岁安被粗暴地推入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

她蜷缩在角落,一边啃咬自己的指甲,一边数着自己的心跳,未知的恐惧让她当心跳声格外明显。

逃跑失败,苏拉尼一定不会放过她。

只是她想不明白,苏拉尼的人为什么来那么快?

他在她身上安装定位器了?

贺岁安赶忙在身上到处摸了摸,没有,没有电子设备。

那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玛莎?可她不是被自己捆住了吗,不应该是她啊!

本来就惶恐不安的心脏,因为疑惑就更是乱糟糟的。

贺岁安心烦意乱地摸着脑袋,决定先不想这些了。

*

黑暗像一滩化不开的深渊,将贺岁安整个人都吞噬掉。

她蜷在墙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恐惧让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每次呼吸都带着腐朽的气味,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她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些可怕的念头就像疯长的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苏拉尼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打转,指甲不自觉地抠进膝盖的皮肉里。

时间在这里好像凝固了,她不知道现在几点钟,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胃里火烧火燎的疼,提醒着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突然,走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贺岁安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道昏黄的光线斜斜地切进来,刺得她眯起眼睛。

玛莎端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逆光站在门口。

“小姐,喝口水吧。”玛莎的声音有点发抖,杯里的水晃出来几滴。

贺岁安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了。

她伸手去接,碰到玛莎冰凉的手指,愧疚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玛莎阿姨,对不起...”

玛莎是这栋别墅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对她抱有善意的人,但她却伤害了她。

贺岁安嗓子哑得厉害,“当时绑你,是迫不得已,我真的很抱歉。”

玛莎蹲下来,长袍蹭到地上的灰尘。

她没接话,只是把贺岁安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手指头都在打颤。

她带着哭腔说了句,“没关系,我可怜的孩子,珍珠会原谅你,我也会原谅你。”

玛莎擦了擦眼角,一脸歉意的说:“我本来想给您送些吃的来,但管家说没有经过阁下同意的事,是不被允许做的。”

温水滑过喉咙的时候,贺岁安才发现自己抖得多厉害,差点呛着。

她抹了把嘴,想对玛莎笑笑,结果扯得干裂的嘴角生疼。

“玛莎阿姨,谢谢你。”

外面传来管家的催促声,玛莎不得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门关上时带起一阵小风,吹得她后颈发凉。

贺岁安把脸埋进臂弯里,闻到自己身上都是霉味。

肚子又开始绞痛,她只好把腰带又勒紧一格。

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盯着墙上的一道裂缝发呆,那里透着微弱的光亮。

*

苏拉尼的指节狠狠抵在办公桌边缘,红木桌面被他按出几道泛白的印子。

正午的阳光透过防弹玻璃窗照进来,刺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昨晚那通电话像根鱼刺似的卡在他喉咙里。

那个说想他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在跑了。

如果当时不是税国副总统还在的话,他会立即回到府邸将她好好“教育”一番。

这一夜,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都没怎么合过眼。

“废物!”

他猛地踹翻脚边的镀金垃圾桶,金属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惊得门口站岗的卫兵缩了缩脖子。

苏拉尼扯松了领带,突然觉得这间镶满金箔的办公室闷得令人窒息。

他大步流星穿过走廊时,两个正在擦花瓶的女仆吓得打翻了水桶,他也懒得训斥。

地下室的铁门比他记忆中还沉,推开时铰链发出沉重的响声。

墙角那团微微发抖的影子让他呼吸一滞——

她居然还敢穿着短袖短裤招摇过市!

*

当门再次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刺眼的光线中站着苏拉尼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军装,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但眼睛里燃烧着怒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

“你敢跑?”
"



贺岁安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光亮,看着宛如恶煞一样的男人,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强迫自己走上前,环抱住苏拉尼的腰。

“我没跑,我只是太想您了,看您一直没回来,所以想去找您....”

她把脸贴在他挺括的西装上,闻到淡淡的雪茄味。

“你一直不来看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苏拉尼冷嗤一声,铁钳般的手掌掐住她的下巴。

贺岁安被迫仰头,对上他阴鸷的瞳孔,后背的汗毛顷刻间都立了起来。

“总统府在另一个方向。”

他冷笑,拇指摩挲着她干裂的嘴角,手慢慢往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难道我在中国大使馆工作?”

贺岁安的眼眶立刻盈满泪水——

这次不是装的。

她感觉到苏拉尼的手指在收紧,她的呼吸变得困难。

“我只是....只是怕去总统府会给您添麻烦。”她艰难地挤出声音。

而后,又努力装出忧虑的神色说道:

“如果被外宾看到,又或者被记者拍到你金屋藏娇,我怕对你不利....”

“撒谎。”苏拉尼松开手,眯眼看着她跌坐在地。

他垂眼俯视着她:“你让我很失望,小骗子。”

苏拉尼解开西装扣子,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之一。

他又要打她了!

贺岁安小脸煞白,惊恐地向后缩去,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总统先生....”她咽了咽口水,急忙爬起来,主动上前抱住他的腰身。

她楚楚可怜地抬起头,说道:“我错了,你别生气,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苏拉尼眯起眼睛,看着她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

看着她纯真无瑕的脸涨的通红,却假装做出魅惑的表情。

真勾人,他眼神微暗,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当丝绸衬衫要滑落肩头时,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浴室里水汽氤氲。

苏拉尼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台面的寒意透过单薄的布料刺入肌肤。

他打开花洒,温水瞬间打湿了两人。

“洗干净。”

他取下领带,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平静,“你身上有逃跑的味道。”

贺岁安瑟缩了一下,顺从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纽扣。

当苏拉尼俯身时,她突然捂住后腰轻呼:“疼....”

男人的动作顿住了。

苏拉尼看到贺岁安后腰的淤青,眼神微微一暗。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可能是昨晚逃跑,从围墙上摔下去的?

又或者被人抓回来时不小心磕着碰着的。

他冷哼一声,语气却不再那么强硬:“活该,真是娇气。”

然而,他的手指却下意识地轻抚过那片淤青,好似在确认她的伤势。

一想到这是她逃跑留下的伤痕,他眸光一冷。

苏拉尼带着惩罚性的动作渐渐用力,贺岁安觉得后腰一阵生疼。

含着的眼泪,终于滚落。

贺岁安的泪水让他微微一怔,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苏拉尼收回手。

他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冷着声音问:“为什么要跑?”

贺岁安身体僵住,低垂着浓密的眼睫,不敢看他洞察力十足的深邃眼睛。

温热的水流冲过她的锁骨,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模糊的屏障。

贺岁安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只是害怕....”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我见犹怜地望着他。

苏拉尼的怒火似乎被她的泪水浇灭了一点。

他眯起眼睛,语气缓和了一些:“怕什么?”

“怕你厌倦我....”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胸膛上的一道伤疤。

“怕你某天回来,突然决定杀了我。”

怕他厌倦是假,怕他发狂把自己杀了倒是真的。

他在国际上名声非常差,当初被税国等很多国家花两千万美元通缉。

可见他私底下有多狠,早知道记者招待宴是一场鸿门宴,她说什么都不会去!

苏拉尼闻言,瞳孔微微扩大。

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聪明的女孩。”

他忽然笑了,手指缠绕着她湿透的长发,像是在摸宠物的头。

“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一个炽热的吻封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谎言。

苏拉尼的胡须刮蹭着她娇嫩的皮肤,带着惩罚性的力度。

当他的手掌滑向她脖颈时,贺岁安本能地往后缩。

“总统先生....”

她软声哀求,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出乎意料的是,苏拉尼真的放慢了动作。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在自己颈窝处。

贺岁安闻到了熟悉的薄荷气息,痛苦地合上双眸。

月光再次透过窗户时,贺岁安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

苏拉尼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窗前抽烟。

“税国的事情处理完了。”

他打破室内的静谧,“明天开始,你搬到我卧室隔壁。”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但语气却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贺岁安心中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床单,无尽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闭了闭眼睛,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但那种被囚禁的屈辱感和对自由的渴望却如影随形。

她不甘心,她有大好青春和前途,凭什么要被困在这里,成为这个老男人的玩物?

贺岁安抬眸时,已经将眼中的不甘心和愤怒掩藏。

“我很高兴,总统先生。”

她柔声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坐起来:“能离您更近....”

苏拉尼转身,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走过来,将烟头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然后捏住贺岁安的后颈。

“这次你认错的态度很好,我原谅你。”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她手脚冰冷。

“如果你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扔给其他男人。”

贺岁安脸色煞白,却露出最甜美的笑容:

“我哪也不去,就陪在你的身边,总统先生。”

她在心里补充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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