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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本

8宝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8宝周”,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主角:贺岁安苏拉尼   更新:2025-07-03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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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岁安苏拉尼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本》,由网络作家“8宝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8宝周”,主要人物有贺岁安苏拉尼,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19岁的她,怀揣期待奔赴中东见男友,却误打误撞闯入铁血总统的世界。一场意外,她被他以强势手段绑走,囚于身侧。最初,他满是不屑,冰冷宣告:“你根本不配站在我身边,别妄图用孩子拿捏我!”可相处中,她的倔强与独特,像一把小钩子,一点点勾住他的心。从肆意掌控的上位者,到爱而不得的卑微追求者,他陷入极致情感拉扯。曾经铁血手腕的总统,在她面前,成了患得患失、被“钓”到翘嘴的痴儿。当骄傲被爱情碾成粉,他终于放下身段,颤抖着哀求:“求你…做我的总统夫人,这一生,只做我的妻。”...

《闪婚!大佬你的背景好强大全本》精彩片段

就在她以为他会转身回来时,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心中满是疑惑。
贺岁安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她嘴角扯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在心里大骂苏拉尼全家三百回合。
苏拉尼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搞得好像她很想生他孩子似的。
他也不想一想,她还不到二十岁,凭什么要为一个老男人生孩子?
普信的老男人,以为自己的种是什么香饽饽似的,殊不知她恶心死他了。
说他是总统,还不如说他是军阀。
哪个国家总统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变态、无耻、贱,普信...
她愤怒地捏紧拳头,这个老男人简直是罄竹难书,都没词语形容他了。
贺岁安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疼痛的身体走到进浴室,出来时又已经一个小时后了。
她走到窗前,将滚烫的额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窗外,夜色如墨,星星稀疏地挂在天际,仿佛也在为她的命运叹息。
自由就在眼前,她却没办法走出去,好恨啊。
她无声地哭泣,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那片黑暗的夜空。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波斯地毯上。
贺岁安赤脚踩过那些光斑,感受着脚底传来的微弱温度。
窗外是沙赫兰国特有的棕榈树,在热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数着日子,被囚禁的第九天。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苏拉尼正在冲洗。
贺岁安转过头,不安地盯着那扇半开的门,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裙的蕾丝边。
水声停了,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不禁缩了缩身子,想要降低存在感。
苏拉尼走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脖子滑落。
他身高一米九,双腿修长笔直,肩宽腰窄,胸肌紧实,腹肌清晰,浑身散发着力量感。
他的气质冷峻,眉眼深邃,眼神锐利,举手投足间透着威严和自信,即便随意披着浴巾,也难掩高贵气质,仿佛天生掌控一切。
“过来。”他走到床边站定,朝她勾勾手,声音低沉。
贺岁安深吸一口气,缓步走过去。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她告诉自己,今天必须改变策略。"



光束扫过围墙,又移向别处。

铁丝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贺岁安小心翼翼地解开腰间的黑袍,将它铺在铁丝网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翻了过去。

自由的感觉让她几乎哭出声来,就连铁丝刮破锁骨也丝毫不在意。

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跌跌撞撞地跑向远处的公路。

“请问中国大使馆怎么走?”她用阿拉伯语询问一个卖椰枣的小贩。

小贩指了个方向,眼神却闪烁不定。

贺岁安道谢后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转过两个街角后,她听到了引擎的轰鸣声。

三辆黑色越野车拦住了去路。

车门打开,几个持枪男子走了下来。

他们都穿着迷彩服,脸上戴着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

“小姐,”为首的人死死盯着她,沉声开口,“总统阁下很担心您,请跟我们回去。”

虽说用的是“请”,但语气和态度却不容她置喙。

贺岁安顾不得其他,拔腿就跑,可很快就被士兵拦住去路。

看着这副打扮的男人围着自己,贺岁安满心恐惧。

她腿一软,跌倒在滚烫的柏油路面上。

*

总统府在乌云密布的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整个建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哨塔上传来的手电筒光束偶尔划破黑暗,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

贺岁安被粗暴地推入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

她蜷缩在角落,一边啃咬自己的指甲,一边数着自己的心跳,未知的恐惧让她当心跳声格外明显。

逃跑失败,苏拉尼一定不会放过她。

只是她想不明白,苏拉尼的人为什么来那么快?

他在她身上安装定位器了?

贺岁安赶忙在身上到处摸了摸,没有,没有电子设备。

那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玛莎?可她不是被自己捆住了吗,不应该是她啊!

本来就惶恐不安的心脏,因为疑惑就更是乱糟糟的。

贺岁安心烦意乱地摸着脑袋,决定先不想这些了。

*

黑暗像一滩化不开的深渊,将贺岁安整个人都吞噬掉。

她蜷在墙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恐惧让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每次呼吸都带着腐朽的气味,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她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那些可怕的念头就像疯长的藤蔓,缠得她喘不过气。

“苏拉尼会怎么处置我?”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打转,指甲不自觉地抠进膝盖的皮肉里。

时间在这里好像凝固了,她不知道现在几点钟,是白天还是黑夜。

但胃里火烧火燎的疼,提醒着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生怕一闭眼就再也醒不过来。

突然,走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贺岁安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生锈的门轴发出刺耳的



贺岁安被迫仰起脸,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门外。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雨中濒死的蝴蝶翅膀。

“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留下来了,也乖乖当你的玩物了。”

她目光死沉沉的,茫然不解地问:“还你还想怎么样?”

苏拉尼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翻涌着暴怒。

他猛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贺岁安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膝盖撞出沉闷的声响。

“你以为自己是谁?”他单膝跪地,掐住她的脖子。

“没有我的庇护,你早就在军营里被轮奸致死了!”

贺岁安的呼吸变得困难,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期待这一刻的降临。

苏拉尼恨恨地松开手,看着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

“该死!”他转身走向门口。

门被重重摔上后,贺岁安才蜷缩成一团,无声地干呕起来。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军营那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粗糙的手掌、浑浊的呼吸、粘腻邪恶的眼神...

如果不是苏拉尼最后喊停,她可能真的会死在那里。

可罪魁祸首却以救世主的模样,让她对他心怀感恩。

真可笑。

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会被推进营帐?

贺岁安爬到床边,从床垫下摸出一块锋利的镜子碎片。

这是她之前打碎镜子偷偷藏起来的。

她将碎片贴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爷爷奶奶...闻煦哥...”她用中文轻声呼唤,眼泪霎时夺眶而出。

玻璃边缘已经刺入皮肤,一丝鲜血顺着苍白的手臂蜿蜒而下。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苏拉尼的面孔,那张总是带着冷酷和占有欲的脸。

她想起他每一次的威胁、每一次的侵犯,还有他那双冰冷的眼睛。

对他的厌恶和恨意填满了她的心脏,这种情绪在她的血液中燃烧,让她感到窒息。

她觉得活得好累啊。

“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贺岁安在心中呐喊,“凭什么把我当作玩物?”

无尽的绝望如浪潮涌上心头,黑暗的深渊几乎要将她吞没。

被苏拉尼囚禁在身边,联系不了外界,没有退路,也没有未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结束这一切。

黑暗笼罩着她的意识,苏拉尼那张脸却愈发清晰。

他嘴角挂着那种笑,不是愉悦,而是猎手看着掌中猎物时,那种势在必得。

记忆像钝刀般一下下割着她的神经:

他掐住她腰时指甲陷进皮肤的痛楚,他贴在她耳边说“你永远逃不掉”时喷出的温热气息。

“凭什么?”

这个问句在她胸腔里横冲直撞,撞断了肋骨,扎破了肺叶。

但没有人回答她。

她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撞出回音,显得尤为可怖。

镜子碎片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极了苏拉尼每次撕开她衣服时眼里闪动的东西。

当锋利的边缘划开皮肤时,她意外地发现血的颜色比想象中鲜艳,像打翻的腮红在浴缸里晕开。

疼痛来得迟缓而温柔,反而让她想起小时候跌倒了,奶奶轻轻往膝盖上吹气的触感。

“呼噜呼噜毛,摔不着。”

“小姐!”

玛莎的尖叫声从身后传来,餐盘砸在地毯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老女佣冲过来拉住她的手。

“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贺岁安任由玛莎摆布,眼神涣散。


她慢慢撑起身体,疼痛让她小脸一白。
贺岁安瞪了他一眼,抓起支票撕得粉碎,纸片如雪花般落在苏拉尼锃亮的皮鞋上。
“有病,你不得好死!这点钱还是留着给你买棺材吧!”
她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冷,表情格外愤怒。
“等我们政府还有我爸妈知道你强暴我的时候,刚好给你买棺材。”
苏拉尼瞳孔划过一丝震惊,觉得她说的话好新鲜,又好幼稚。
但很快又恢复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弯腰捡起一片碎纸,轻轻拍在她红肿的脸颊上,一脸蔑视:“怎么?嫌少?”
“难道还想当我的总统夫人?你这种不自爱的女人也配?给我当玩物,我都嫌脏。”
“记住,在沙赫兰,我就是法律。你们国家的法律,管不了我。”
“至于你爸妈?哈哈,又算什么东西,可笑。还敢拿他们威胁我?哼,不自量力了,小姐。”
贺岁安捂着身前的被子,怒不可遏地拍开男人的手,对着他破口大骂:
“狗东西,谁稀罕当你什么破夫人!”
“我爸妈是什么人?他们是你爷爷和奶奶,我是你爹!等他们知道你所作所为,你就等着死吧!”
苏拉尼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除了他落难那几年,往后再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落难时,踩他的人当然都是些男人,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愤怒到了极点,拳头咯吱咯吱响着。
几秒后,他怒极反笑地攥紧她的下巴,几乎在用鼻孔看她。
“哦?这么说就是嫌钱少了?”
“难怪前天跑到我面前作秀,今天又摸我的手暗示我,还给我下药,原来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啊。”
贺岁安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他手背落下几个月牙印。
“松手!我告诉你,我有钱,根本不稀罕你的脏钱!”
“你这点钱还是拿去买药治病吧,因为你男癌晚期了!”
苏拉尼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威胁道:
“哼,你最好不要拿怀孕这种事逼迫我,我可不吃那一套。”
贺岁安目瞪口呆了一瞬,随即破口大骂道:“有病,你以为你是谁?谁想生你这种人的孩子,我呸!”
被他掐着的下巴一阵生疼,她挣扎着掐他的手臂,指甲刺破苏拉尼的肌肤。
“混蛋,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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