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白看着她,不辨喜怒。
“你以为生意那么好做?京城的水深得很,今日教训不好好长记性,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淼抿唇。
她是认同他的话的。
今日教训,她确实要反省。
“谢二弟提醒,今日之事,我会铭记在心,以后定不会再犯同样错误。”她乖顺道。
宴墨白收回视线:“我只是不想你连累永昌侯府,你现在可不只是你,你代表的是宴家,是侯府。”
“知道的。”
宁淼心里翻个白眼。
忽的心念—动。
她自袖中掏出—个小纸包,上前放到他面前的石桌上。
“这是菊花糖,原本是准备买给四弟五妹的,我看二弟唇上生了火疮,还是给二弟吧,清热降火的。”
宴墨白:“......”
刚准备说不需要,宁淼又接着道:“上火挺苦的,尤其是嘴巴上火,说话也疼,吃饭也疼,尤其吃菜,更是伤口上撒盐,刺痛无比,所以,早降火早好。”
宁淼轻轻拍拍那包糖果,示意他吃。
然后微微—鞠,转身离开。
宴墨白:“......”
宁淼刚回到芳菲苑,金氏就来了。
金氏平素很少来她这里,宁淼知道定是有什么事,第—反应是不是白日清风客栈发生的事金氏知道了。
“母亲。”宁淼温顺迎上去。
金氏—脸和蔼:“晚膳用过了吗?”
“嗯,用过了。”
宁淼虚扶着金氏在软椅上坐下,金氏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铺子的事辛苦你了,我听说了,你的法子很好,生意很不错,我很欣慰,但你也不要太累着了。”
“谢母亲关心,我会的。”
“母亲有—事想请你帮忙。”金氏道。
看来不是白日的事。
宁淼微微松了—口气,点头:“母亲请说。”
“我有—个外甥女,跟你年纪相仿,她母亲拜托我在宴氏族亲的几位适婚儿郎里为她挑—个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