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何处春江无月明》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周炣炣”,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他家佣人的孩子,却因为恩情留在了他家。我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人,所以我被他憎恨着。哪怕我记住他所有喜好,用尽全力去爱他,也换不来他的爱意。后来,我要死了,我想离婚,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可此时的他,却不同意了……...
主角:岑照江庭月 更新:2025-06-2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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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照江庭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何处春江无月明已完结》,由网络作家“周炣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何处春江无月明》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周炣炣”,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是他家佣人的孩子,却因为恩情留在了他家。我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人,所以我被他憎恨着。哪怕我记住他所有喜好,用尽全力去爱他,也换不来他的爱意。后来,我要死了,我想离婚,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可此时的他,却不同意了……...
我离开公司的那天,是清明节。
一切被我处理干净,所有物品,连半张收据都被我丢进碎纸机碾成粉末。
不留一丝痕迹。
走出大门的那刻我还是给岑照打了个电话,提了离婚。
他的声音清冷,隐隐带了点不耐:“我说过,江庭月,你永远也别想。”
“我可以找律师公证,作废你母亲的遗嘱。”
“别做梦。”他轻蔑地说:“我们之间的账算不完,除非你死。”
我捏着手里的入院通知书,忽然就觉得轻松,死,多简单的一个字,一切纠葛,都可以随之结束。
1
岑照从来看不起我。
他曾经把天鹅和鸭子混在一处喂,在许多人问起缘由时回答:“看了安徒生,想试试能不能养成天鹅。”
大家哄堂大笑,而他远远朝我看来,我则安顺低下头。
我本名叫江月,普通的名字普通的人生,父亲早早不知所踪,妈妈去了外地做工,留我在外婆身边长大。
妈妈很少回来,但常给我写信,说一说在雇主岑家的见闻,末了叫我好好读书,考到大城市去。
她走的也突然,岑家的人带着骨灰盒过来,说她的遗愿是接我去上海的好学校念书。
外婆年纪大了,我没有别的选择,拎着旧书包,穿一双旧沓的运动鞋,就这么来到了岑家。
偌大的别墅,客厅装饰华丽,沙发皮都比我身上的衣服光鲜。
我局促地不敢坐下。
好在岑家夫妇都没什么架子,尤其是岑太,和气又温柔,边咳边说:“你妈妈为了救我先生去世,是我们欠你的。当成自己家好了。”
她握住我的手,手心绵密温软,犹带玉兰香气。
就在我慢慢放松绷紧神经时,有一个声音传来:“她配吗?”
“岑照。”岑太怒斥:“怎么说话的。”
我低着头,妈妈在信里说过,岑家的人都好,除了这个骄纵惯的独生子,谁都不敢惹他。
我也不敢。
他锃亮的鞋尖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许久未动,感受到他视线的压迫,我抬起头来。
清俊好看的少年,偏偏吐字刻薄:“江月,好土气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2
我拨了岑照数次电话,无一例外是转接前台。
这些年我们很少见面,也没其他联系方式。"
他凝视着我,眼光幽深,有些我看不懂的含义:“江庭月,一会做服务生一会做销售,你很缺钱?”
他倒是打听的清楚。
“我妈知不知道你丢人现眼?”
岑太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知道我试图独立。
末了他说:“你要真缺钱,不如陪陪我,我给你开三倍薪水,不然我告诉我妈。”
我从来都习惯了听命于他,整个假期他走哪我跟哪。
他这回倒不像从前那般刁难我,也许又是他说的那样:出了国发现,没人像我一样,花费十年的功夫,去揣摩谙熟他。
我总是安静地站在他身旁,有人开玩笑:“你家养的童养媳真听话。”
他在哄笑中不置可否,我则低眉顺目。
过年时他带我去北海道滑雪,这是我第一次出国,兴奋大于忐忑,美景食物,什么都新鲜。
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快乐在惊叫着冲下雪坡,而他张开手大声说我接着你时;
快乐在他抱着我一起滚到雪地里时,我忘记他是谁,我是谁时;
快乐在我们坐在屋檐下看雪,絮叨起童年的事沉沉睡去时。
但这快乐太短暂,几乎只是人生中的一点不可见的片影。
岑先生突发脑溢血逝世的消息传来,我们迅速结束旅程赶回了家。
家里公司里已经乱作一团,岑太不得不强撑病体出来主持大局。
腥风血雨随之而来,岑照去墓园的路上就遭遇诡异的刹车失灵事故,他命大,司机却躺进了ICU。
岑太当即让他启程回美国念书,那边有他实力雄厚的舅舅照料,可以远离纷争。
岑照当然不肯,话说的露骨:“爸爸待你根本不好,你替他守什么家业,他其他的女人呢?”
岑太气地发抖:“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走我才安心。”
最终岑照妥协了,他又看向我:“那么她呢,江庭月去哪?”
我想这是我头一回违逆他,我看着虚弱的岑太,本能地说:“我决不走,太太,我陪着您。”
我至今记得岑照猩红的双眼,他握紧拳头,一拳砸向墙面:“江庭月,你这人没有心,你就是为了报答我妈,去他妈的喜欢。”
他摔门而去。
就此一别数年。
岑太展现出了令人敬佩的才能,刚柔并济,周游斡旋,在短时间稳住了局势,拿回了岑氏的控制权。
与此同时,是她每况愈下的身体。
她寸步不离地把我带在身边,日常用语都是:庭月,懂了吗,记住了吗?
她尽心培养我的用意,我隐约猜到,却不敢细想。"
“给我选一个好受些的,不想走的太难看。”
说对死亡毫无动容是假,这些天我已感受到了疾病的痛苦,生命流逝间,我想起秘书的邀请。
这场酒会是城中盛事,很适合和所有的故人做个告别。
我戴着顶大礼帽去了酒会,人影交错中,我一眼就看见了岑照的身影。
他总是这样瞩目,手持酒杯,还帮旁边一个身着红裙的明艳少女拢了拢披肩。
一派谦谦风度。
其实他待人一直和气有礼,只不过我不是那个人而已。
我在边桌坐了会,看新旧面孔纷纷登场。
再过十年,这里谁晓得又是什么情形。
我是看不到了。
我安静地来,安静地离开,惟有顾姝琪发现了我,她追我到门口,得意地向我介绍:
“穿红裙的是罗小姐,二十四岁,今年刚从伯克利音乐学院毕业,是新城国际的千金。”
我噙着笑意,不发一言。
“你在嫉妒她吗,江庭月。”
“也许。”我抚摸着凹陷的脸颊:“年轻真好,跳舞真美啊,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那场舞会吗?”
我人生中的第一场舞会。
大学时候岑照去了美国念书,我平常住宿,还在外兼职。
眼看岑照走了,我不太回岑家,一些女生又开始蠢蠢欲动。
追根溯源,我和她们无冤无仇,她们爱找我碴,不过是见不得有外人进入她们的世界,偏偏这人在学校又颇受欢迎。
这大概是强行与天鹅为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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