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也跟季甜甜说过两次,说她不用这样,正式公演那天注意一点就好了。
但她一直非要执意敬业的扮演好她的石头。
面对祁柏的嘲讽她也是这样,她捡起祁柏抛给她的水,紧张到脸红,低头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怕耽误你们排演,还……还是敬业点比较好。
祁柏没有说话。
后来公演那天,我和祁柏对戏的时候,他走位时不小心踩到了一旁季甜甜的手指,我听见季甜甜小声的嘶——了一声,但她一动都没动,后来整场戏,祁柏一直有些游离、心不在焉的样子。
后来节目结束,我还要主持。
等我主持到后台的时候,刚巧碰见无人的角落里,高大英俊的男生站在卑微娇怯的女生面前,蹙眉不耐烦但语气却轻柔的说: 手伸出来。
季甜甜怯生生的伸出手,祁柏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创可贴贴上去,然后抿着唇角,小声的又骂了一句: 笨。
坐在他面前的季甜甜,在他的这句看似不耐烦的笨里抬头朝他讨好害羞的笑了笑。
我在墙角后看着这一幕,愣了愣。
3
我没问顾含霜为什么要和傅砚池分手。
老实说,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我和顾含霜就像是一本言情小说里的恶毒女配。
我们不过是女主和男主达成从此幸福在一起大圆满结局路上让故事增添几分看头和起伏的障碍。
至于祁柏和傅砚池谁是男主,我已经没兴趣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没去问顾含霜原因,只是说: 已经订婚了,你这时候和傅砚池解除婚约,只怕不会那么顺利。
而且你家里人和他家里人的那关,应该也不太好过。
顾含霜笑了笑,我听见她声音里的喟叹,她说: 再不好过也比现在强,我累了,听晚。她偏过头看我,盈盈的灯光下,她的眼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失意难过,反而是一种坦然释怀,就像是尽完全力后还是这样结局的坦然,她甚至带着清淡的笑意,她问我: 你还喜欢祁柏吗?毕竟你当年离开的时候,那样的伤心欲绝。
我笑出来,我想这句话除了含霜,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会在我面前说出来。
我当年出国的时候,确实是伤心欲绝,但现在回头看,那时候的伤心除了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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